加代下跪也没用!江义煤矿火拼闯大祸,17兄弟全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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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九九九年的大同,七月的太阳跟火球似的挂在天上,柏油路被晒得软乎乎的,脚踩上去都能感觉到黏腻的热。江义穿着件灰色短袖,坐在自己开的小饭馆里,手里攥着个搪瓷缸,喝着凉白开。饭馆里没什么客人,只有两个老主顾在角落里下棋,棋子落在棋盘上的 “啪嗒” 声,成了这闷热午后唯一的动静。

江义今年四十二,在大同的江湖上也算有点名气。不是因为他多能打,而是因为他讲义气 —— 不管是谁,只要跟他称兄道弟,遇到难处找他,他从来不会推辞。前两年邻街的老王欠了赌债,被人堵在家里要卸胳膊,是江义揣着两万块钱过去,硬生生把人给保了下来;还有去年冬天,小弟们没钱过年,江义把饭馆两个月的收入全拿出来,分给了十几个兄弟,自己跟媳妇啃了半个月的咸菜。所以道上的人提起江义,都得叫一声 “义哥”,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叫 “侠客江义”。

“义哥,发啥呆呢?” 曲毅从后厨走出来,手里拿着块刚切好的西瓜,递到江义面前。曲毅是江义最铁的兄弟,比江义小五岁,跟着江义混了十年,从一开始的小混混,到现在能帮江义打理饭馆,俩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江义接过西瓜,咬了一大口,甜丝丝的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他抹了把嘴,叹了口气:“没发呆,就是琢磨着,我都四十二了,还没跟兄弟们好好聚过一次。后天我生日,想在凯撒酒店摆几桌,把能叫上的兄弟都叫来,好好喝一场。”

曲毅眼睛一亮:“那太好了!义哥,我这就去通知兄弟们,保证让他们都来!” 江义笑着点头:“别着急,我还得给正光和加代打个电话,他俩要是能来,这酒喝着才痛快。”

李正光是朝阳的大哥,跟江义是在十年前的一场群架里认识的。当时俩人都帮着不同的人出头,打了半天,最后发现是场误会,反而成了朋友。后来李正光在朝阳站稳了脚跟,还经常给江义介绍生意;加代则是北京的狠角色,手里有不少白道关系,去年江义的饭馆被人举报偷税,就是加代一个电话,把事情给压了下去。

江义掏出大哥大,先拨了李正光的电话。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了起来,李正光那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义哥,啥时候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又有好酒喝了?”

江义笑了:“还真让你猜着了。后天我生日,在大同凯撒酒店摆了几桌,想请你过来,咱哥俩好好喝几杯。”

“那必须去啊!” 李正光毫不犹豫地答应,“我这就跟小军他们说,后天一早就出发,保证不耽误你生日宴。” 江义赶紧说:“别带礼物啊,咱兄弟之间,别搞那些虚的,人来就行。” 李正光笑着应了,挂了电话。

接着,江义又拨通了加代的电话。加代当时正在北京的别墅里喝茶,接到江义的电话,语气里满是兴奋:“义哥,生日啊?好事!我后天肯定到,还得给你带两瓶好酒!”

江义赶紧拦着:“别带酒,也别带礼物,你能来我就高兴了。咱兄弟这么多年,还讲究这些?” 加代听江义这么说,也不坚持:“行,听你的!我后天提前一天走,争取早上就到大同,跟你唠唠嗑。”

挂了电话,江义心里挺舒坦。他看着窗外的太阳,觉得这闷热的天也没那么难熬了。曲毅在旁边凑过来:“义哥,正光哥和加代哥都来?那这次生日宴可热闹了!” 江义点头:“可不是嘛,他俩来了,咱这生日才算圆满。”

转眼到了江义生日那天。凯撒酒店是大同最好的酒店,江义包了顶层的宴会厅,还特意让酒店挂了红色的横幅,上面写着 “祝江义先生生日快乐”。早上九点多,加代就带着武猛、于永义,开着三辆京 A 牌照的虎头奔到了酒店门口。江义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了,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着比平时精神多了。

“代弟,可算把你盼来了!” 江义快步走过去,跟加代来了个熊抱。加代拍了拍江义的后背:“义哥,生日快乐!看你这精神头,跟三十岁似的!” 俩人正说着,李正光也到了,带着五个兄弟,开着两辆黑色桑塔纳,车头上还系着红绸带。

“义哥,生日快乐!” 李正光走过来,递给江义一根烟,“本来想给你带点礼物,可你不让,只能空着手来了。” 江义笑着接过烟,点燃后抽了一口:“人来就行,礼物啥的都是虚的。走,咱上楼,兄弟们都等着呢。”

宴会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都是江义的兄弟,有开出租车的,有摆地摊的,还有几个跟江义一起在工地干过活的。大家围着桌子坐着,说说笑笑,桌上摆着瓜子、花生和水果,气氛热闹得很。江义带着加代和李正光走到主桌坐下,刚想跟俩人唠唠嗑,手机突然响了。

江义掏出手机一看,是葛思连打来的。葛思连是太原人,去年在大同做煤矿生意,被人骗了五十万,是江义帮他把钱要了回来,俩人也成了朋友。江义按下接听键,语气挺轻松:“思连,咋了?是不是听说我生日,想给我送祝福啊?”

可电话那头的葛思连,声音却带着哭腔,还透着股着急:“义哥,不好了!我在太原的煤矿让人抢了!章兆带着人过来,不仅把我的兄弟打了十几个,还说我要是敢反抗,就把我家人绑了!”

江义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没了,坐直了身子:“你别慌,章兆是谁?他凭啥抢你煤矿?” 葛思连哭着说:“章兆是太原的混子,跟着一个叫黄立波的老板。黄立波想占我的煤矿,就让章兆来抢。义哥,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找你帮忙了!”

江义攥紧了手机,指节都泛白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加代和李正光,又看了看宴会厅里热闹的兄弟们,心里挺纠结 —— 今天是他生日,兄弟们都来了,他要是走了,扫了大家的兴;可葛思连是他朋友,现在遇到这么大的难处,他要是不管,就不是 “侠客江义” 了。

“思连,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江义挂了电话,站起身,对着旁边的曲毅说:“老二,你招呼好兄弟们,我去太原一趟,处理完事情就回来。” 曲毅一愣:“义哥,生日宴还没开始呢,你走了咋行?” 周围的兄弟们也都看了过来,脸上满是疑惑。

李正光赶紧拉住江义:“义哥,别冲动!这么多兄弟都是为了你来的,你走了不合适。要不我跟加代去太原,你留在这儿陪兄弟们?” 加代也跟着点头:“对,义哥,你留下,我和正光去处理,保证把事情解决好。”

江义摇了摇头,眼神坚定:“不行,思连是找我帮忙的,我不能让你们替我去。兄弟们,对不住了,今天生日宴我得先失陪,等我从太原回来,再跟大家好好喝一场!” 他走到宴会厅中间,拿起麦克风,对着众人说:“兄弟们,我江义对不住大家,临时有急事要去太原。大家别拘束,该吃吃该喝喝,所有开销都算我的!等我回来,再给大家赔罪!”

兄弟们一听,都纷纷说:“义哥,你去吧,我们等你回来!” “义哥,注意安全,有事给我们打电话!” 江义看着兄弟们理解的眼神,心里一阵暖流,他对着众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就往外走。

加代和李正光对视一眼,也赶紧跟了上去。“义哥,我们跟你一起去!” 加代快走两步,追上江义,“多个人多份力量,再说了,咱兄弟仨好久没一起并肩作战了。” 李正光也说:“对,义哥,我们跟你一起去,不管啥事儿,咱一起扛!”

江义看着俩人,眼眶有点红。他拍了拍加代和李正光的肩膀,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到了酒店门口,江义叫上了跟自己最铁的十六个兄弟 —— 曲毅、马晓平、王磊、张涛…… 都是跟着江义混了多年的铁杆,手里都有家伙,也都能打。二十个人分乘五辆车,江义开着自己的白色面包车走在最前面,加代和李正光的车跟在后面,浩浩荡荡地往太原赶。

路上,江义给葛思连打了个电话,让他在煤矿门口等着。葛思连在电话里一个劲地感谢,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十万块现金,等事情解决了,就给兄弟们当谢礼。江义笑着说:“谢礼就不用了,先把事情解决了再说。”

三个多小时后,车队到了太原的煤矿。远远地就看见葛思连站在煤矿门口,手里攥着个黑色的包,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急。看到江义的车,葛思连赶紧跑了过来,一见到江义,“扑通” 一声就跪了下去:“义哥,你可来了!再晚来一步,我的煤矿就彻底没了!”

江义赶紧把葛思连扶起来:“别跪,咱兄弟之间,别来这套。章兆的人呢?在煤矿里?” 葛思连点头:“在呢,有二十多个人,手里都拿着五连发,还打伤了我十几个兄弟。” 江义皱了皱眉,对身后的兄弟们说:“都把家伙拿出来,一会儿进去,听我命令,别乱开枪。”

兄弟们纷纷从车里拿出家伙 —— 有五连发,有火铳,还有人拿着钢管和砍刀。马晓平手里的火铳最惹眼,那玩意比五连发粗一圈,看着就有威慑力。江义接过曲毅递过来的火铳,检查了一下,然后大手一挥:“走,进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煤矿,刚到院子里,就看见二十多个汉子站在那里,为首的是个留着寸头的男人,穿着件黑色背心,露出胳膊上的纹身 —— 正是章兆。章兆看到江义一行人,尤其是看到他们手里的火铳,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但还是强装镇定:“你们是谁?敢来我的地盘闹事?”

江义往前走了两步,手里的火铳指着章兆:“我是江义,大同来的。这煤矿是葛思连的,你凭啥抢?我数到三,带着你的人滚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章兆心里有点发怵,他听说过大同有个 “侠客江义”,但没见过本人,没想到这么横。可他身后的几个小弟不知道江义的厉害,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子,掏出五连发,对着江义的脚边 “砰” 地就是一枪,子弹溅起的石子差点打到江义的鞋。

“你他妈敢跟兆哥叫板?” 黄毛指着江义,唾沫星子乱飞,“识相的赶紧滚,不然老子废了你!” 章兆赶紧拉住黄毛:“别冲动!” 可黄毛根本不听,还想往前走。

江义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他对着身后的兄弟们喊:“准备!” 十六个兄弟齐刷刷地举起家伙,拉动枪栓的 “哗啦” 声,在院子里响成一片。江义看着黄毛,一字一句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滚不滚?”

黄毛还想嘴硬,可没等他说话,江义就喊了一声:“打!” 话音刚落,十几把火铳和五连发一起响了起来,“砰砰砰” 的声音震得人耳朵疼。章兆的小弟们没见过这阵仗,吓得四处乱跑,有几个跑得慢的,被子弹打中了腿,倒在地上惨叫。

李正光赶紧拉住江义:“义哥,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江义喘着气,瞪着章兆:“让你的人滚!以后再敢来,我废了你们!” 章兆吓得魂都没了,赶紧带着剩下的小弟,连滚带爬地跑了。江义的兄弟们还想追,被加代拦住了:“别追了,把人赶走就行,别把事闹大。”

葛思连跑过来,激动得不行:“义哥,太谢谢你了!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江义摆了摆手:“别客气,都是兄弟。你赶紧把受伤的兄弟送医院,煤矿该咋开咋开,有啥事再给我打电话。” 葛思连连连点头,从包里拿出十万块钱,想递给江义,江义没要:“钱你留着给兄弟们治病,以后再说谢礼的事。”

本来事情到这儿就该结束了,可谁也没想到,章兆跑了之后,直接给老板黄立波打了电话。黄立波是太原的地头蛇,跟山西白道一把徐总的秘书是连襟 —— 徐总的秘书姓李,黄立波的媳妇是李秘书的亲妹妹。章兆在电话里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把江义说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还说江义不仅抢了煤矿,还扬言要找黄立波的麻烦。

黄立波一听就火了,他在太原横惯了,还没人敢这么跟他叫板。他当即给李秘书打了电话,想让李秘书帮忙出头。李秘书听说是自己连襟的事,也没多想,就告诉黄立波,让他先跟江义谈谈,要是谈不拢,再找白道的人解决。

黄立波挂了电话,就给江义打了过去。江义当时正跟加代、李正光在煤矿附近的小饭馆吃饭,接到陌生电话,还以为是哪个兄弟打来的。“喂,谁啊?” 江义的声音里带着点酒气—— 刚才葛思连非要敬他酒,他喝了两杯。

“我是黄立波,” 黄立波的声音带着股傲慢,“江义是吧?听说你抢了我的煤矿,还打伤了我的人?” 江义皱了皱眉:“煤矿是葛思连的,我只是帮他把抢矿的人赶走。你要是想谈,就来大同凯撒酒店找我,我在那儿等你。” 黄立波想了想,答应了:“行,我这就去大同,跟你好好谈谈。”

挂了电话,加代看着江义:“义哥,这黄立波不简单,跟白道有关系,咱得小心点。” 江义点了点头:“我知道,不过咱没做错事,不怕他来找麻烦。” 李正光也说:“实在不行,咱找白道的关系跟他掰扯掰扯,我就不信他能一手遮天。”

吃完饭,江义带着兄弟们回了大同,直接去了凯撒酒店。黄立波来得比他们还快,已经在酒店门口等着了,还带了几个穿制服的人,为首的是大同白道的丰队长。江义一看这阵仗,就知道黄立波是想拿白道压人。

丰队长先开口了:“江义,黄老板说你抢了他的煤矿,还打伤了他的人,有这回事吗?” 江义冷笑一声:“丰队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煤矿是葛思连的,章兆带人抢矿,我只是帮葛思连出头,怎么就成抢矿了?至于伤人,是章兆的人先开枪,我们只是自卫。”

黄立波插了一句:“自卫?你们拿着火铳打人,叫自卫?江义,我也不跟你废话,你把煤矿还给我,再赔偿我五十万,这事就算了。不然,我让丰队长把你抓起来,告你聚众斗殴、非法持枪!”

加代往前走了一步,看着黄立波:“黄老板,说话得讲证据。煤矿是葛思连的,有合同为证;至于赔偿,你手下的人抢矿在先,打伤了葛思连的兄弟,该赔偿的是你。我是北京来的加代,跟四九城的刘总认识,你要是真想闹大,咱们可以找刘总评评理。”

黄立波听完加代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加代?在北京有点名气就敢来大同撒野?刘总?你以为提个名字就能吓住我?我告诉你,在山西,徐总的话比谁都管用!” 他转头看向丰队长,语气瞬间变得强硬:“丰队长,你也听见了,他们不仅不认错,还敢威胁我!现在就把他们抓起来,非法持枪、聚众斗殴,罪名够他们判十年八年的!”

丰队长犹豫了一下 —— 加代的名字他也听过,知道这人在北京有关系,要是真把人抓了,说不定会惹麻烦。可黄立波跟李秘书有关系,李秘书又是徐总的人,他也不敢得罪。纠结了半天,丰队长还是对身后的人说:“把他们都带走!” 几个穿制服的人立马围了上来,手里的手铐 “哗啦” 作响。

“你们敢!” 曲毅一下子就火了,掏出腰间的小军刀,挡在江义面前,“谁要是敢动义哥,先过我这关!” 江义的其他兄弟也都掏出家伙,跟穿制服的人对峙起来,气氛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

加代赶紧拉住曲毅:“别冲动!” 他走到丰队长面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丰队长,这事就是个误会,咱们没必要闹到这个地步。我现在就给刘总打电话,让他跟徐总沟通,咱们先把人放了,有啥话慢慢说。”

丰队长没说话,眼神看向黄立波。黄立波冷笑一声:“打电话?你以为刘总会管你这点破事?我告诉你,今天谁来都没用,他们必须跟我走!” 加代咬了咬牙,掏出大哥大,当着众人的面拨通了刘总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刘总的声音带着睡意:“加代?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事?” 加代赶紧说:“刘总,我在大同遇到点麻烦,丰队长要抓我和我兄弟,说是非法持枪、聚众斗殴,您能不能跟徐总沟通一下,先放我们一马?”

刘总沉默了几秒,语气变得严肃:“加代,大同的事我听说了,黄立波跟徐总的秘书是连襟,这事不好办。我劝你别跟他们硬拼,先跟丰队长走,我再想想办法。” 加代心里一沉,他没想到连刘总都没办法。挂了电话,他看着丰队长,还想再争取:“丰队长,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把事情解决好。”

丰队长摇了摇头:“加代,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黄老板不松口。你也别为难我了,跟我走吧。” 江义拍了拍加代的肩膀:“代弟,别跟他们争了,我跟他们走。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没有讲道理的地方!” 李正光也说:“义哥,我跟你一起走!”江义的兄弟们也都纷纷说:“我们跟义哥一起走!”

加代看着眼前的场景,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突然 “扑通” 一声跪在丰队长面前,声音带着颤抖:“丰队长,我求求你,放了他们!这事都是我的错,要抓你就抓我一个人!他们都是无辜的,你别把他们牵扯进来!” 这一跪,不仅丰队长愣住了,连黄立波都没想到 —— 在北京横着走的加代,竟然会为了兄弟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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