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为虚构小说，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雨拿着手机，手指在哥哥的电话号码上停留了很久。
"2千块？就2千块？"她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
电话那头，哥哥林大成的声音冷得像冬天的雪："随那么多干嘛，2千已经很多了。"
小雨感觉天旋地转，三年前那个为了给哥哥撑场面，她偷偷贷款凑出3.3万随礼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而现在，轮到她结婚了，哥哥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01
林小雨坐在婚纱店的试衣间里，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心情复杂得说不出话来。
"小雨，这件怎么样？"闺蜜晓晓从外面探头进来，手里还拿着另一件婚纱，"我觉得这件更适合你的气质。"
小雨勉强笑了笑："都挺好看的，你帮我选吧。"
"你怎么了？应该高兴才对啊，下个月就要当新娘子了。"晓晓放下婚纱，走到小雨身边，"是不是因为婚礼的事情？"
小雨摇摇头，没有说话。她其实在想三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哥哥林大成要结婚，家里人都很重视。父母虽然嘴上说着不要铺张浪费，但眼神里的期待谁都看得出来。
"我们老林家就大成一个儿子，这结婚可不能寒碜了。"母亲在电话里跟小雨说，"你是当妹妹的，得支持支持。"
当时小雨刚工作一年，一个月工资也就四千多，除去房租和生活费，根本存不下什么钱。但她不想让哥哥在朋友面前丢脸，更不想让父母觉得自己没用。
"晓晓，你还记得我哥结婚的时候吗？"小雨突然开口问。
"当然记得，你为了随礼的事情纠结了好久。"晓晓在她身后帮忙整理婚纱，"你当时还说要给个大红包，我还劝你量力而行呢。"
小雨苦笑："我当时哪里听得进去。"
那段时间，小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给哥哥一个体面的随礼。她偷偷去银行咨询贷款，又不敢告诉任何人。最后，她以信用卡预支的方式，凑出了3.3万块钱。
"3万3，图个好彩头。"小雨当时这样对自己说，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她记得为了凑这笔钱，连续一个月都吃泡面，连新衣服都不敢买。但想到哥哥结婚那天能在朋友面前风光一把，她觉得这些都值得。
"你那时候真的太拼了。"晓晓回忆道，"我记得你还特意去买了个高档红包袋，说要配得上里面的钱。"
小雨点点头，当时她确实花了不少心思，从红包袋到衣服，每一个细节都想要做到完美。
婚礼那天，小雨穿着新买的裙子，化了精致的妆容，红包就装在她最好的包包里。
"大成，恭喜恭喜！"小雨笑着走向新郎，"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她把红包递过去的时候，手心都是汗。3万3对当时的她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林大成接过红包，掂了掂份量，表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
他拆开红包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白，然后快速合上，环顾四周，似乎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
"妹妹，你......"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哥，今天是你的大日子，一定要开开心心的。"小雨当时以为哥哥是被感动了，心里还挺得意。
林大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后只是点了点头："谢谢妹妹。"
但小雨注意到，哥哥把红包收起来的时候，动作很轻很小心，好像里面装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你哥当时的反应确实有些奇怪。"晓晓现在回忆起来也觉得不太对劲。
"怎么奇怪？"小雨问。
"一般人收到大红包都会很高兴，但你哥哥看起来更像是......担心？"晓晓皱着眉头想，"而且后来整个婚礼过程中，我好几次看到他偷偷看你，眼神很复杂。"
小雨心里一震，她当时光顾着开心，确实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从婚纱店出来，小雨的心情更复杂了。她想起婚礼结束后，她跟哥哥单独聊天的那个下午。
"大成，嫂子人真好，你们一定会很幸福的。"小雨当时这样说。
哥哥点点头，但眼神有些闪躲："小雨，工作还顺利吗？刚开始上班是不是挺累的？"
"还好啊，虽然累但是挺充实的。"小雨实话实说，"就是工资不高，不过慢慢来嘛。"
哥哥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工作，有什么事情记得跟家里说。"
当时小雨没想太多，只是觉得哥哥关心自己。现在回想起来，哥哥的话里似乎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
这三年来，小雨努力工作，慢慢把贷款还清了。生活虽然不算富裕，但也稳定下来。去年她遇到了现在的男朋友陈浩，两人相处得很好，就决定今年结婚。
02
"我要结婚了。"小雨给哥哥打电话的时候，语气里充满了期待。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哥哥的声音："结婚？什么时候决定的？"
"就这两天确定的，男方人很好，你们见过的。"小雨兴奋地说，"就是上次聚会你见过的那个陈浩。"
"哦，那个老师。"哥哥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什么时候办婚礼？"
"下个月十八号，我想着你和嫂子一定要来。"小雨满心期待，"到时候我发请柬给你们。"
"知道了。"哥哥简单回应了一句就想挂电话。
"等等，哥！"小雨连忙叫住他，"你怎么听起来不太高兴？我结婚不是件好事吗？"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林大成说："我当然替你高兴，只是...算了，到时候我们会去的。"
挂断电话后，小雨心里有些不安。哥哥的反应和她预期的完全不一样，按理说听到妹妹要结婚的消息，他应该很兴奋才对。
接下来的几天，小雨又给哥哥打了几次电话，但每次都感觉他心不在焉。
"哥，婚宴定在金辉酒店，那里的菜你吃过，挺不错的。"小雨试图分享自己的喜悦。
"嗯。"哥哥只是简单回应。
"陈浩说想正式拜访一下你和嫂子，你们什么时候有空？"
"最近比较忙，以后再说吧。"
"哥，你是不是对陈浩有什么意见？"小雨终于忍不住直接问。
"没有，我不太了解他，谈不上有意见。"
这样的对话让小雨越来越困惑，她决定直接去哥哥家一趟。
"大成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小雨试探着问嫂子王晓华。
她特意找了个周末去哥哥家，想亲自送请柬，也想了解一下哥哥最近的情况。
王晓华正在厨房忙活，听到这话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我总觉得他最近话很少，而且对我结婚的事情好像不太上心。"小雨在客厅里坐下，四处打量着。
哥哥家的装修三年前就完成了，现在看起来还挺新。客厅里摆着结婚照，夫妻俩笑得很开心。但不知道为什么，小雨总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压抑。
"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大吧。"王晓华端着茶水出来，"你也知道，现在做生意不容易。"
小雨注意到，嫂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躲，似乎在回避什么。
"嫂子，你们的超市生意还好吗？"小雨换了个角度问。
"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竞争激烈，利润也薄。"王晓华坐下来陪她聊天，叹了口气，"房租又涨了，各种开支都在增加，确实有些吃力。"
"那还能维持下去吗？"小雨担心地问。
"还行，勉强够生活，就是没什么余钱了。"王晓华苦笑道。
小雨点点头，现在经济不景气，很多生意都不好做，哥哥家有困难也在情理之中。
"你们会来参加我的婚礼吧？"小雨问。
"当然会来，你是他唯一的妹妹。"王晓华肯定地说，但随即又有些为难地补充，"不过你也知道，我们现在手头确实紧张......"
小雨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还是笑着说："没关系的，人来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
这时候哥哥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
"小雨来了？"他看到妹妹有些意外。
"我来送请柬。"小雨从包里拿出精美的请柬递过去，"下个月十八号，你们一定要来。"
林大成接过请柬，翻看了一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哥，你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小雨忍不住说。
"没有，我很替你高兴。"哥哥的回答依然生硬。
小雨看着哥哥的表情，心里越来越困惑。以前不管什么事情，哥哥都会很关心她，会问东问西，会给意见。但现在，他好像对她的婚礼完全提不起兴趣。
"陈浩那个人怎么样？你们了解多久了？家里情况如何？"哥哥突然连珠炮似地问了一串问题。
"快两年了，人很好，有稳定工作，对我也很照顾。"小雨连忙介绍，"他家里条件也不错，父母都是退休职工。"
"那你们打算在哪里定居？买房了吗？"
"暂时还在租房，不过我们有计划，准备过两年买套小户型。"
哥哥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小雨能感觉到他在仔细评估着什么。
吃饭的时候，气氛有些沉闷。王晓华试图活跃气氛，不断给小雨夹菜，还询问婚礼的各种细节。
"婚纱照拍得怎么样？选了几套衣服？"王晓华问。
"拍了三套，效果还不错。"小雨拿出手机给她看照片，"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张。"
王晓华看了连连夸赞："真漂亮，陈浩也很帅气，你们很般配。"
林大成在一旁默默吃饭，偶尔抬头看一眼照片，但始终没有发表意见。
"大成，你觉得怎么样？"王晓华问丈夫。
"挺好的。"哥哥简单回应了两个字。
小雨心里的失望越来越深，她原本期待着哥哥能像当年她参与他婚礼时那样兴奋和关心，但现在的情况让她感到陌生和疏远。
03
"大成，小雨要结婚了，你这个当哥哥的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王晓华终于忍不住直接提起了这个话题。
哥哥放下筷子，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小雨，沉默了很久才说："我会准备的。"
"不用太破费，心意到了就行。"小雨连忙说，但心里其实很想知道哥哥的具体想法。
"你当年给我们随礼多少来着？"哥哥突然问道。
小雨一愣，没想到哥哥会主动提起这个："3万3啊，你忘了？"
林大成的脸色变了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当然记得。"
"那时候我刚工作，为了给你撑场面，真的是用尽全力了。"小雨笑着回忆，"但看到你那么开心，我觉得都值得。"
"开心？"哥哥苦笑了一下，"我那时候确实......"
话说到一半，他又停住了，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饭后，小雨准备回去，王晓华送她到门口。
"小雨，你别多想，你哥可能就是最近压力大。"王晓华小声说，"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他心里肯定有数的。"
"嫂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小雨停下脚步，"我哥最近到底怎么了？我总感觉他有什么心事。"
王晓华环顾四周，确认哥哥听不到，才小声说："小雨，你哥这个人心思重，有些事情他不愿意说出来，就一直憋在心里。"
"什么事情？"
"就是生意上的压力，还有对未来的担忧。"王晓华解释道，"这几年经济不好，他一直在担心店铺能不能继续开下去。"
"原来是这样。"小雨点点头，"我还以为他对我有什么意见呢。"
"怎么可能，你是他唯一的妹妹，他比谁都关心你。"王晓华拍拍她的肩膀，"只是现在确实有些力不从心。"
回家的路上，小雨心情复杂。她理解哥哥的处境，但心里还是有些失望。
这天晚上，小雨实在忍不住了，给哥哥发了条信息。
"哥，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如果经济困难的话，我可以理解的。"
信息发出去很久，哥哥才回复："没有，你想多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随礼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小雨决定直接问。
这次哥哥回复得更慢了："我会准备的，你不用担心。"
"哥，我们是兄妹，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小雨继续发信息，"我就想知道个大概数字，好安排座位和酒席。"
手机响了，是哥哥打来的电话。
"小雨，你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哥哥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因为我需要安排啊，不同的随礼金额座位安排是不一样的。"
"你就按最低标准安排就行了。"哥哥说得很直接。
小雨心里一沉："最低标准是什么意思？"
"就是普通朋友的标准。"哥哥的话让小雨心如刀割。
"哥，你把我当普通朋友？"小雨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三年前我为了给你随礼，连续几个月吃泡面，现在轮到你了，你就这副态度？"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林大成说："小雨，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你不要比较。"
"我怎么能不比较？"小雨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我是你妹妹，不是外人！"
"我知道，但是......"
"但是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
电话里传来哥哥沉重的叹息声，然后就挂断了。
小雨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里的委屈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她想不通，为什么哥哥要这样对待她。
第二天是周末，小雨决定再去一趟哥哥家，她要把话说清楚，不能让这种奇怪的气氛继续下去。
敲门的时候，是王晓华开的门。
"小雨？你怎么又来了？"王晓华有些意外，但很快让她进门。
"嫂子，我想跟哥哥聊聊，把事情说清楚。"小雨直接表明来意。
"他出去了，要晚上才回来。"王晓华让她坐下，"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又谈这个事情了？他回来后一直心情不好。"
"我们没吵架，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小雨坐下来，"嫂子，我能不能问你个直接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们这次准备随多少礼？"
王晓华的脸色明显变了，她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背对着小雨说："小雨，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真的很困难......"
"我不是要求什么，我只是想心里有个数。"小雨连忙解释，"如果真的有困难，我完全可以理解。"
王晓华转过身来，眼中带着歉意："小雨，可能......可能就两三千吧。"
小雨一下子愣住了。两三千？三年前她给哥哥随礼3万3，现在哥哥却只准备给她两三千？
"是生意真的很不好吗？"小雨问，声音有些颤抖。
"这几年确实不容易，各种开支都很大。"王晓华解释道，"房租、水电、进货成本都在涨，但是销售额却在下降。"
"我理解，现在大家都不容易。"小雨点点头，但心里还是很失落。
"小雨，我知道和你当年给我们的比起来，这个数字确实......"王晓华有些为难，"但我们真的尽力了。"
小雨勉强笑了笑："嫂子，我理解的，真的。"
但她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虽然理智上知道每个人的情况不同，但感情上还是很难接受这样巨大的落差。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是你哥哥回来了。"王晓华连忙住口，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林大成推门进来，看到小雨又来了，眉头紧皱。
"怎么又来了？"
"我想跟你把话说清楚。"小雨直接站起来面对哥哥，"关于随礼的事情。"
"有什么好说清楚的？我已经说了，我会准备的。"
"2千到3千，对吗？"小雨直接问。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王晓华低头不敢看她，林大成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
"是又怎么样？"哥哥反问。
"没怎么样，我就是想确认一下。"小雨深吸一口气，"我需要知道确切数字，好安排座位。"
林大成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小雨，最后缓缓说出了那个让小雨彻底崩溃的数字："2千。"
小雨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2千？就2千？"她的声音在颤抖，"哥，你知道我三年前给你随了多少吗？"
"我知道。"林大成的声音依然平静。
"那你现在给我2千是什么意思？"小雨的眼泪开始往下掉，"我当时为了给你凑那3万3，贷款贷了整整两年！"
"我没让你贷款。"哥哥终于有了情绪波动。
"可是我是你妹妹！我不想让你在朋友面前丢脸！"小雨越说越激动，"现在轮到我结婚了，你就给我2千？"
林大成站起身来，脸色变得很难看："随那么多干嘛，2千已经很多了。"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小雨，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
"我说随那么多干嘛。"林大成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2千已经够了。"
小雨彻底崩溃了，眼泪如决堤般涌出。她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最亲爱的哥哥嘴里说出来的。
"林大成，你还是我哥哥吗？"她哽咽着问，"我倾其所有支持你，现在你就这样对我？"
"小雨，你听我解释......"王晓华想要上前劝架。
"不用解释！"小雨转身冲向门口，"我算是看清楚了，什么血浓于水，什么兄妹情深，都是假的！"
她跑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哥哥站在客厅里，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痛苦表情。
但小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夺门而出，泪流满面。
半小时后，小雨哭着给王晓华打电话。
"嫂子，我想问你最后一次，我哥哥到底怎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王晓华的声音也在颤抖："小雨，你哥哥......他最近压力真的很大。"
"就因为生意不好？"
王晓华深深叹了一口气："不只是生意的问题，还有其他的......算了，这些事情太复杂了。"
"什么其他的问题？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话说到一半，电话里传来林大成的声音："你在跟谁打电话？"
"是小雨......"
"挂了。"
电话被挂断了，小雨怔怔地看着手机，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
她想起刚才在哥哥家的时候，王晓华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有哥哥眼中那种复杂的痛苦表情。
难道真的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可是不管有什么问题，哥哥那句"随那么多干嘛"都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小雨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夜色中的城市灯火，心里五味杂陈。她想起小时候哥哥对她的好，想起哥哥结婚时她满心欢喜地准备红包的情景，再对比现在的情况，真是恍如隔世。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喂，请问您是林小雨小姐吗？"
"我是，你是谁？"
"我想跟您聊聊关于林大成的事情，有些事情，我觉得您应该知道......"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小雨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个陌生人的话让她意识到，关于哥哥，她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