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岁奶奶拿猪油抹脸,皮肤滑嫩如少女,3个月后我再上门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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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奶奶,您这猪油……真就这么直接往脸上抹啊?”

“傻孩子,这可是宝贝,老祖宗传下来的方子,千金不换。”

“可这也太……”

“嘘,别出声。你听,它在谢我呢。”



01.

青瓦村的路,是林毅记忆里永远的泥泞。

他是个民俗采风的自由撰稿人,这次回乡,一半是探亲,一半是为了收集些快要失传的乡野奇闻。车停在村口,他踩着石板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子深处走。

村里最老的人,是王奶奶。

她不是林毅的亲奶奶,只是同村一个远得不能再远的亲戚。算起来,今年该有七十八了。

林毅提着两罐麦片,推开了王奶奶家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院子里,一个身影正在井边打水,身姿轻健,完全不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王奶奶?”林毅试探着喊了一声。

那人转过身,一张脸让林毅瞬间怔住了。

皮肤光洁,白皙得甚至有些透亮,眼角虽然有几丝皱纹,但那更像是二十七八岁女人熬夜后留下的痕迹,而绝非一个近八十岁老人的沟壑。

“是小毅啊,快进来坐。”王奶奶笑着招呼他,声音倒是和他记忆里一样苍老沙哑。

这张脸,配上这个声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林毅把麦片放在堂屋的八仙桌上,眼睛却忍不住一直往王奶奶脸上瞟。他记得很清楚,去年回来时,王奶奶还是一脸风霜,老年斑堆叠,怎么一年不见,竟像是换了个人?

“王奶奶,您……您这是去城里做什么美容了?看着可真年轻。”林毅实在忍不住,找了个话头。

王奶奶“咯咯”地笑起来,脸上的皮肤因为笑容而舒展,显得愈发滑嫩。

她没说话,只是转身进了里屋,再出来时,手上托着一个粗瓷罐。

罐子很旧,边缘都磕掉了几块,上面用一层泛黄的油纸封着口。

她小心翼翼地揭开油纸,一股奇特的、难以形容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那香味不像是寻常的猪油,反而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草木清香,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甜味。

罐子里,是凝固的、如雪膏状的油脂,细腻得看不出一点杂质。

“秘方,都在这儿了。”王奶奶用指甲轻轻刮了一点,在自己手背上抹开,那片皮肤立刻泛起莹润的光泽。

林毅凑过去看,头皮一阵发麻。

“这是……猪油?”

“是啊。”王奶奶看着那个瓷罐,眼神里满是宠爱与痴迷,“每天睡前抹一次,比城里那些几千块一瓶的东西管用多了。”

林毅看着那罐诡异的猪油,又看了看王奶奶那张年轻得过分的脸,心底一个劲地冒着寒气。

寻常的猪油,怎么可能有这种功效?

这根本不是什么保养秘方,这分明就是一件无法理解的怪事。

02.

林毅在村里住了下来。

他对外说是要多陪陪家里的老人,实际上,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王奶奶和那罐神秘的猪油吸引了。

他发现,王奶奶的生活极有规律。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每到入夜,她都会做一件固定的事。

她会端着那个粗瓷罐,独自坐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对着月光,一遍又一遍地将猪油涂抹在脸上、脖颈,甚至手臂上。

她的动作很慢,很轻柔,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

嘴里还哼着一段不成调的歌谣,那调子很古怪,像是村里做法事时才会唱的经文,听得人心里发慌。

林毅壮着胆子,躲在不远处的墙角偷看过一次。

月光下,王奶奶那张脸白得像纸,配上那诡异的调子和涂抹猪油的动作,像是在进行某种古老的献祭。

更让林毅毛骨悚然的是,他发现村里的狗,一到晚上,没有一条敢靠近王奶奶家的院子。那些平日里最凶的土狗,只要走到巷口,就会夹着尾巴呜咽着逃走,仿佛哪里有什么让它们极度恐惧的东西。

一天下午,林毅借着送菜的由头,又去了王奶奶家。

“王奶奶,您家这猪油是自己熬的吗?可真香。”林毅装作不经意地问。

“不是。”王奶奶正在择菜,头也没抬。

“那是买的?哪家肉铺的猪这么好?”

王奶奶停下了手里的活,慢慢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毅。

“一个老朋友送的。”

她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与她年龄不符的、整齐洁白的牙齿。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一罐来。他说,这是山里最好的‘宝贝’,不能糟蹋了。”

林毅的心猛地一沉。

青瓦村背靠大山,村里人对山里的一切都抱着敬畏。所谓“老朋友”,难道不是人?

他想再问,王奶奶却已经低下头继续择菜,嘴里重复着:“不能糟蹋,一点都不能糟蹋……”



03.

怪事在接二连三地发生。

先是村东头李大爷家养了五年的老母鸡,一夜之间死在了笼子里,浑身的血被吸干了,脖子上只有两个细小的孔洞。

李大爷骂骂咧咧,说是黄鼠狼干的。

但第二天,村西头张婶家的一条大黄狗也遭了殃,同样是血被吸干,死状凄惨。

村里开始弥漫着一股恐慌的气氛。老人们聚在村口,神神叨叨地议论着,说是不是山里的什么“脏东西”下来了。

林毅却觉得,这些事,或许和王奶奶那罐猪油脱不了干系。

那猪油的香气,根本不是人间该有的味道。

他决定冒一次险。

他要去弄一点猪油的样本,带回城里化验。

这天夜里,他算准了王奶奶熟睡的时间,悄悄溜进了她家院子。月光如水,四周静得可怕,连一声虫鸣都听不见。

堂屋的门虚掩着,林毅屏住呼吸,侧身闪了进去。

那个粗瓷罐,就摆在八仙桌的正中央,仿佛一个祭品。

林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小玻璃瓶,拧开盖子,心脏“怦怦”狂跳。他伸手揭开罐口的油纸,那股奇异的甜香立刻钻进鼻腔,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他不敢多闻,用一根棉签飞快地在猪油表面刮了一层,塞进玻璃瓶,拧紧了盖子。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里屋突然传来一声梦呓。

“别急……就快了……”

是王奶奶的声音!

林毅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把手里的瓶子扔出去。他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里屋又传来翻身的声音,然后便没了动静。

林毅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收好瓶子,像做贼一样逃离了王奶奶家。

回到住处,他把那个玻璃瓶锁进箱子最底层,心里却怎么也无法平静。刚才王奶奶那句梦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快了”?

04.

第二天,林毅就找了个借口,说城里有急事,必须立刻回去。

他不敢再待下去了。这个村子,因为王奶奶的存在,已经变得无比诡异。

临走前,他去和王奶奶告别。

王奶奶看起来精神极好,脸上的皮肤在阳光下甚至泛着一层健康的光晕。她拉着林毅的手,力气大得惊人。

“小毅,不多住几天了?”

“不了王奶奶,公司催得紧。”林毅不敢看她的眼睛,低着头说。

“也好,城里好。”王奶奶点点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你这孩子,心善,就是好奇心太重。”

林毅的心咯噔一下。

“不该你管的事,就别管。”王奶奶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警告,“不然,惹祸上身,谁也救不了你。”

她的手冰凉,像一条蛇,缠在林毅的手腕上。

林毅猛地抽出手,背后冷汗涔涔。

她知道了!她一定知道自己昨晚偷了猪油!

他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几乎是落荒而逃。

坐上回城的车,林毅透过车窗回头望去,看见王奶奶还站在村口,小小的身影,在尘土飞扬的村路上显得格外孤寂。

可她的脸上,却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回到城里,林毅第一时间把那个装着猪油样本的玻璃瓶送到了一个做化学分析的朋友那里。

“帮我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成分。”

三天后,朋友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里满是困惑与震惊。

“林毅,你这东西……从哪儿弄来的?”

“怎么了?”

“成分很奇怪。80%以上是某种高度纯化的动物脂肪,但剩下的成分……我检测不出来。里面含有一些我从未见过的微量元素,还有一种……怎么说呢,一种活性极强的生物酶,它能促进细胞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再生。”

朋友顿了顿,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说得通俗点,这东西,理论上能让生物体……实现某种程度的‘返老还童’。但是,林毅,这种逆天改命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正道。你最好离它远点,这玩意儿太邪门了!”

挂了电话,林毅手脚冰凉。

他脑海里反复回想着王奶奶那句话。

“不该你管的事,就别管。”



05.

接下来的三个月,林毅像是得了魔怔。

他夜夜做噩梦,梦里全是王奶奶那张年轻又诡异的脸,和那罐散发着甜香的猪油。

他不敢再回青瓦村,甚至不敢打听任何关于村里的消息。

他试图把这件事彻底忘记,投身于工作之中,但越是想忘,那些画面就越清晰。王奶奶临别时的笑容,像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他心里。

这天,他正在整理稿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而焦急的声音,是村里的李大爷。

“小毅啊!你快回来一趟吧!出大事了!”

“李大爷?出什么事了?”

“王家的……王家的那个老婆子,她……她不见了!”

林毅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三个月了!我们有三个月没见过她出门了!一开始大家还以为她身子不爽,可今天早上,她家邻居闻到她院里有股怪味,撞开门一看……人没了!屋里……屋里全是血!”

林毅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挂了电话,再也坐不住了。一种强烈的不安和宿命感驱使着他,他必须回去看看。

三天后,他再次站在了王奶奶家那扇破旧的木门前。

院子里空无一人,但空气中确实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那股熟悉的猪油甜香味混合在一起的怪味。

他推开虚掩的堂屋门,屋里很暗,光线被窗户挡住了大半。

桌上,那个粗瓷罐还摆在原处,只是上面的油纸不见了。

“王奶奶?”林毅压抑着内心的恐惧,试探着喊了一声。

屋子里静悄悄的。

他一步步往里走,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帘被一只手轻轻掀开。

黑暗中,走出一个纤细的身影。

不是王奶奶。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女,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衫,脸色苍白,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林毅从未在村里见过这个女孩。

最让他感到恐惧的是,女孩的眉眼之间,竟和年轻时的王奶奶有七八分相像。

他呆立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女孩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天真又诡异的笑容,声音清脆如银铃。

“哥哥,你终于回来啦?”

林毅喉咙发干,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你是谁?王奶奶呢?”

女孩抱着那个粗瓷罐,歪了歪头,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奶奶她……她说她用够了,该轮到我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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