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陈,你先进去看看。”老板桑杰指着那黑洞洞、散发着怪味的仓库门,脸上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
陈明本为改善家庭远赴印度打工,在服装作坊每日辛苦劳作,虽环境恶劣、工作繁重,但为家人咬牙坚持。
三个月后,桑杰突然说有特殊大单子,要他去偏僻仓库看守贵重物品,还承诺活儿轻松加工资,且叮嘱此事保密。
陈明虽心有疑虑,可面对诱惑还是应下。
次日清晨,桑杰带他来到这栋破败如鬼屋的二层小楼前,周围荒草丛生、寂静无声。
打开铁门,里面漆黑一片、气味怪异,地面黏糊糊。
当陈明硬着头皮走进去,桑杰竟反手锁门,仓库瞬间陷入死寂,只能听见彼此呼吸。
陈明19岁那年,家境贫寒至极。
他家蜗居在南方一座偏远的小山村,四周群山连绵,出个门都极为艰难,村里人的日子普遍过得紧巴巴。
陈明身为家中长子,下面还有弟弟妹妹需要读书。
父母皆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整日在田间辛勤劳作,收入却仅够维持一家人的基本温饱。
看着父母被生活重担压弯了腰,双手布满裂口,陈明心里满是酸涩。
每当学费和生活费紧张时,母亲总是偷偷抹泪,父亲则一个劲儿地抽烟叹气。
陈明并非不爱学习,只是家庭实在无力支撑他继续完成高中学业,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辍学。
他满心想着早日外出打工,为家里分担压力,好让弟弟妹妹能安心读书。
辍学后,陈明在县城尝试过多种工作。
他在饭店里洗过碗,在工地上搬过砖,也在工厂流水线上熬过夜。
他能吃苦耐劳,从不抱怨,可微薄的收入根本难以满足家庭开支。
况且父母身体欠佳,看病吃药又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陈明常常在夜里辗转反侧,满心忧愁,不知如何才能让家庭状况得到改善。
转机出现在那年夏天。
村里有个远房堂叔,早年外出闯荡,据说赚了些钱,回村后便四处炫耀。
几杯酒下肚,堂叔开始夸夸其谈,讲述自己在外的种种经历,还声称有“赚大钱”的门路。
当堂叔提及印度时,陈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阿明啊,你年轻力壮,待在这穷山沟里能有什么出息?”堂叔喝得有些微醺,拍着陈明的肩膀说道,“我有个朋友在印度开服装厂,正缺人手,给的工资可高了!一个月抵得上你在国内干大半年!”
“印度?”陈明一脸茫然。
那个地方对他而言,太过遥远和陌生,仅在电视上偶尔瞥见过几眼。
“虽说远了点,但工资高啊!”堂叔劝说道。
“可是……我不会说当地语言,去了能干什么呢?”陈明小声问道。
“怕什么!”堂叔大手一挥,“我朋友是中国人,他会照顾你的。
你想想,出去干个两三年,就能带一大笔钱回来。
到时候盖新房、给父母看病、供弟弟妹妹上学,都不成问题,多好啊!”
堂叔的话,让陈明心中燃起了希望。
他脑海中浮现出父母的白发,以及弟弟妹妹渴望读书的眼神。
是啊,自己还年轻,为何不出去闯荡一番?说不定这真是一个改变家庭命运的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里,陈明满脑子都是去印度打工的念头。
他拉着堂叔问个不停:“叔,那厂子具体是做什么的?吃住条件怎么样?真能给那么多钱吗?”
堂叔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活儿不累,就是做衣服,吃住全包。
我朋友还能亏待自家亲戚不成?”
尽管心中仍有些忐忑不安,但一想到能多赚些钱,陈明还是心动了。
他对父母说:“爸,妈,我想跟堂叔去印度打工。”
老两口一听,顿时慌了神:“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你一个人去,我们怎能放心!”
“妈,您别担心,堂叔都安排妥当了,那边有中国人照应。
我去两三年,多挣些钱,咱们家的日子就能好过些。”陈明耐心地劝说着。
最终见儿子态度坚决,老两口只好含着泪答应了,再三叮嘱他:“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谨慎,别被人骗了。”
就这样陈明怀揣着全家的希望和借来的少许路费,踏上了前往印度的征程。
他未曾料到,这一去,将会遭遇怎样的事情。
从家到省城,再乘坐数日火车抵达边境,办完手续后,陈明感觉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
当他踏上印度的土地,一股热浪夹杂着咖喱味、香料味和土腥味扑面而来,熏得他有些头晕目眩。
街道上一片混乱,人多车杂,女人们身着色彩斑斓的服饰,牛羊在街头随意游走,破旧的房屋与崭新的楼房交织在一起,嘈杂喧闹。
陈明一句当地语言也听不懂,心中既充满新奇又感到害怕。
按照堂叔提供的地址,陈明费尽周折,终于找到了那位印度老板桑杰的服装作坊。
桑杰约莫四十来岁,身材微胖,皮肤黝黑,看上去精明能干,说话也颇为客气。
他询问了陈明家里的情况后,便带他来到了宿舍。
宿舍的条件比陈明想象的要差得多。
一间狭小破旧的屋子里,摆放着几张铁架子床,空气潮湿,弥漫着一股霉味。
屋里还有几个年轻人,有中国人,也有当地人,大家都沉默寡言,看上去十分疲惫。
桑杰说道:“小陈,我这儿就是个小服装作坊,承接一些裁剪缝纫的活儿。你先在这儿干着。”
他还告诉陈明,工作时间很长,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活儿多的时候还得通宵加班。
不过,桑杰承诺的工资确实比国内高出不少,陈明想着这个,便将心中的疑虑暂时压了下去。
刚开始的几天,对陈明来说异常难熬。
最棘手的问题就是语言不通。
虽然桑杰和几个中国工友会说普通话,但一走出工厂大门,陈明就如同聋子一般。
买东西、吃饭全靠比划,为此闹出了不少笑话。
饮食方面他也极不习惯,天天都是咖喱,吃得他直反胃。
工厂里的环境也很差,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布毛,机器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一天到晚重复着同样的工作,手指和腰部都疼痛不已。
但陈明咬牙坚持着,一想到家里的父母和弟弟妹妹,他就觉得再苦再累也要忍受。
桑杰对他们这些新来的还算不错,偶尔会过来看看,说几句“好好干,有前途”之类鼓励的话。
但陈明总觉得,桑杰的眼神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厂里的老工人,尤其是当地人,都不爱说话,看他们新来的眼神也怪怪的。
有一次,陈明趁休息时间,想跟一个年纪稍大的中国工友套近乎:“大哥,这厂子到底怎么样啊?老板人实在不?”
那工友抬头看了他一眼,含糊地说道:“来了就好好干活,少打听事儿。”
说完便扭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这让陈明心里更加不安。
然而,生活还得继续。
陈明开始努力学习几句简单的当地语言,也硬着头皮适应吃咖喱。
每个月发了工资,他都小心翼翼地存起来,自己舍不得花一分钱。
他盘算着,等钱攒够了,就寄回家,让父母修缮房屋,给弟弟妹妹购买学习资料。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虽然疲惫不堪,但好歹有了盼头。
陈明渐渐习惯了机器的嘈杂声、咖喱的味道,也习惯了独自一人在国外的孤独生活。
他以为,生活就会这样持续下去,等他攒够钱就回家。
大约三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天气格外炎热。
桑杰突然把陈明叫到了办公室。
“小陈啊,来一下。”桑杰笑容满面,但陈明却觉得他的笑容有些虚假。
陈明放下手中的布料,跟着桑杰走进了他那间小办公室。
办公室里布置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个旧柜子。
桑杰从抽屉里拿出两瓶汽水,递给陈明一瓶。
“小陈,你来这儿也有些时日了,干得不错。”
桑杰喝了口汽水,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这人能吃苦耐劳,手脚麻利,是个可造之材。”
陈明连忙说道:“桑杰老板您过奖了,我只是出些力气而已。”
“嗯,”桑杰点点头,话锋一转,“最近啊,我接了一个大单子,利润丰厚,但要求也比较特殊。我思来想去,觉得你这人比较可靠,想把这活儿交给你。”
“特殊订单?”陈明愣了一下,“是什么活儿啊?需要我做什么?”
桑杰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东西:“这个活儿呢,不用你在车间缝衣服了。我另外有个仓库,存放着一些……嗯……比较贵重的布料和衣服。那边缺个值得信赖的人去看守,顺便整理整理。活儿不累,比车间轻松多了,而且,我给你加工资。”
“仓库?”陈明更加困惑了。
他来这儿这么久,只知道这个小作坊,从未听桑杰提及过还有别的仓库,更别说存放“贵重物品”了。
“对,那仓库位置比较偏僻,平时很少有人去。”桑杰解释道,“主要是为了安全起见。里面的东西非常珍贵,万一出点差错,我可就亏大了。所以啊,我得找个绝对可靠的人。”
他盯着陈明,诚恳地说道:“小陈,我觉得你行。怎么样,敢不敢接?”
活儿轻松,还能加工资,又是老板看重。
这听起来简直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
陈明虽然心里有些犯嘀咕,但面对这样的“好事”,他也不好意思拒绝。
而且能离开那又吵又脏的车间,他也求之不得。
“桑杰老板,您这么信任我,我一定好好干。”陈明答应了。
“好!我就知道你小子行!”
桑杰很高兴,站起身来拍了拍陈明的肩膀,“你准备一下,明天一早,我亲自带你过去。记住,仓库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车间里的人也不能说。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明白吗?”
“明白了,桑杰老板。”陈明点了点头。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老板既然这么说了,他照做就是。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桑杰就开着一辆破旧的吉普车来了。
陈明提着简单的行李上了车。
车子越开越偏僻,路边的房屋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荒地和树林。
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吉普车拐进了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又颠簸了十几分钟,终于在一栋孤零零的二层小楼前停了下来。
这栋楼看上去破败不堪,墙皮脱落得厉害,窗户大部分都被木板钉死了,黑漆漆的。
周围杂草丛生,寂静得可怕,连鸟叫声都听不见。
这哪里像仓库,分明就像一座鬼屋。
“到了,就是这儿。”桑杰下了车。
陈明跟着下来,看着这座“仓库”,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这个地方如此偏僻破旧,真能存放贵重物品吗?
桑杰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了笑:“别看外面破,里面可不一样。再说了,越是这种地方,才越安全,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你说对不对?”
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串钥匙,走到小楼那扇生锈的铁门前,吃力地打开了好几把锁。
“吱呀——”一声,铁门被推开了。
一股又冷又潮、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扑面而来,陈明不禁打了个寒颤。
门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桑杰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回头冲陈明笑了一下,那笑容让陈明心里直发毛。
“小陈,你先进去看看。”桑杰指了指黑洞洞的门。
陈明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脚一踩进去,就感觉地上黏糊糊的,那股怪味更加浓烈了。
他眯着眼睛,试图看清周围的情况。
就在这时,桑杰也走了进来,反手“哐当”一声,将铁门关上,并上了锁。
仓库里顿时一片漆黑,静得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陈明的心怦怦直跳,感到有些害怕。
“桑……桑杰老板,这里面怎么不开灯啊?”陈明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黑暗中,桑杰的声音缓缓传来,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
“小陈,别慌。开灯之前,有件事你得先配合我一下。”
陈明咽了口唾沫,紧张地问道:“什……什么事?”
桑杰一步步朝他走过来,陈明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然后,他听见桑杰压低了声音,冷冰冰地说道:
“快,把衣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