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哥哥为了房产不认我这个妹妹,我隐忍20年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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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林婉秋,你还敢回来?"

林建国瞪着眼前这个女人,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哥,今天是你儿子满月,我是来祝贺的。"

"祝贺?二十年前你就应该死在外面!这个家没有你的位置!"

满堂宾客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婉秋缓缓从包里掏出一份泛黄的文件,放在桌上。

"哥,有些话我忍了二十年,今天该说清楚了。"

当所有人看到那份文件时,整个酒席瞬间鸦雀无声...



夜幕降临,南方小城的纺织厂里最后一盏灯熄灭了。

林婉秋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车间,手上还沾着棉絮。四十二岁的她看起来比同龄人要苍老许多,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

回到那间十平米的出租屋,林婉秋熟练地打开煤气炉,给自己下了一碗挂面。房间里的陈设简单得可怜:一张单人床,一张破旧的写字台,还有墙上那张已经发黄的全家福。

照片里,年轻的父母笑得很灿烂,她和哥哥林建国站在两边。那时候的林建国眼神温和,手还亲昵地搭在妹妹的肩膀上。

"如果爸妈还在就好了。"林婉秋轻抚着照片,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刺耳地响起。

"小秋啊!"电话那头传来刘阿姨熟悉的声音,"你哥哥的儿子满月了!今天在金龙大酒店摆了三十桌,可热闹了!"

林婉秋握着手机的手瞬间僵硬了。

二十年了。

二十年来,她第一次听到关于家里的喜事。

"刘阿姨,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颤抖着。

"你哥哥的儿子啊!胖乎乎的,八斤二两呢!王梅这次可是母凭子贵了,你哥哥高兴得不得了,请了半个县城的人!"

刘阿姨的声音透着兴奋,但林婉秋却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

侄儿...她有侄儿了。

"小秋,你咋不说话了?"刘阿姨察觉到了她的沉默。

"我...我在听。"林婉秋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孩子...孩子健康吗?"

"健康着呢!长得像你哥哥小时候,眼睛大大的。哎,小秋啊,你说你们兄妹..."

刘阿姨的话还没说完,林婉秋就挂断了电话。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通话结束"四个字,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二十年了,她连哥哥有了孩子都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



林婉秋放下手机,目光再次落在那张全家福上。

那是二十二年前拍的,她刚从师范学院毕业,正准备参加教师招聘考试。那时候的家是温暖的,父亲林国强是镇小学的语文老师,母亲张秀兰在供销社当会计。

虽然不算富裕,但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林建国比她大五岁,从小就特别疼爱这个妹妹。

"小秋,哥哥以后赚大钱了,给你买最漂亮的裙子,最好看的书包!"那时候的林建国经常这样说,眼神里满是宠溺。

每次她考试成绩好,林建国都会从自己微薄的工资里拿出钱,给她买她爱吃的白兔奶糖。

"我妹妹是最聪明的,以后肯定能当老师!"他总是这样骄傲地跟别人介绍。

那时候的王梅刚嫁过来,对这个小姑子也算不错。虽然话不多,但至少不会恶语相向。

林婉秋记得,父母为了给他们兄妹俩准备将来成家的本钱,省吃俭用了一辈子。终于在她大学毕业那年,用积攒的钱买了一套八十平米的两居室。

"这房子以后就是你们兄妹俩的。"母亲张秀兰摸着她的头说,"建国结了婚,小秋将来也要嫁人,到时候这房子你们商量着分。"

那时候的林建国拍着胸脯保证:"妈,您放心,我是哥哥,肯定会照顾好妹妹的。"

可是谁能想到,就是因为这套房子,兄妹俩最后反目成仇。

林婉秋苦笑着摇摇头,那些美好的回忆现在想起来,就像刀子一样扎在心上。

二十年前的那个冬天,改变了林婉秋的一生。

父母去县里给即将出生的孙子买满月用品,结果在回来的路上遭遇车祸。

当林婉秋和林建国赶到医院时,父母已经躺在太平间里,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爸!妈!"林婉秋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你们怎么能丢下我们?"

林建国也哭得像个孩子,兄妹俩抱着痛哭:"小秋,我们只有彼此了。"

那时候的王梅挺着七个月的肚子,也跟着一起掉眼泪:"爸妈走得太突然了,连遗言都没留下。"

料理完父母的后事,家里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了好几千块钱的债。

林建国在建筑工地干活,一个月只能挣八百块钱。王梅怀着孕不能工作,还需要买营养品。

那时候林婉秋刚毕业,正在准备教师招聘考试,暂时也没有收入。

一家三口的生活压力全都压在林建国一个人身上。

"哥,我去找工作吧,教师考试以后再说。"林婉秋看着愁眉苦脸的哥哥,主动提出要分担家庭负担。

"不行!"林建国坚决摇头,"你是大学生,怎么能不当老师?这个家还是我来撑着,咱们兄妹俩一定能挺过去的。"

那时候的他们还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虽然日子苦,但心是在一起的。

可是谁也没想到,苦日子还没熬过去,人心就先变了。



父母去世后的第三个月,林婉秋感觉到了家里气氛的微妙变化。

王梅的怀孕反应越来越严重,经常呕吐,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一个大学生整天在家里吃闲饭,也不知道找个工作!"王梅开始对林婉秋各种挑剔。

林婉秋其实每天都在复习,准备三个月后的教师招聘考试。她早出晚归,去图书馆看书,回家后还要复习到深夜。

但在王梅眼里,这些都成了游手好闲。

"你看人家隔壁的小张,初中毕业就去工厂上班,一个月也能挣五六百。你一个大学生,倒是眼高手低的。"

林婉秋努力保持耐心:"嫂子,我在准备考试,考上了每个月能挣一千多呢。"

"考试?考了多少年了?你看你哥哥为了养家,在工地上晒得黑不溜秋的,你倒是躲在家里享清福!"

这样的争吵越来越频繁。

更让林婉秋难以接受的是,王梅开始在林建国面前说她的坏话。

"建国,你妹妹都二十二了,也该考虑嫁人了。一个女人家,老在娘家住算什么事?"

"她还没找到工作,等考上老师再说吧。"林建国为妹妹辩护。

"考老师?说得好听!我看她就是想赖在这个家里不走!"王梅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她一个女人,迟早要嫁人的,凭什么占着我们的房子?"

这话传到林婉秋耳朵里,像针一样扎得她生疼。

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家,什么时候成了"他们的"房子?

但更让她心寒的是林建国的态度开始摇摆:"小秋,要不你先去外面租个房子住?等嫂子生完孩子,情况稳定了,你再搬回来。"

"哥!"林婉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我们从小长大的家啊!"

"我知道,可是...可是嫂子现在怀孕,情绪不稳定,咱们让着她点。"

林婉秋看着哥哥躲闪的眼神,心里涌起一阵寒意。

转眼到了春天,王梅的肚子更大了,脾气也更加暴躁。

她不再掩饰对小姑子的厌恶,开始明目张胆地赶人。

"林婉秋,我告诉你,这个房子是我们夫妻俩的,你一个外人凭什么住在这里?"

"外人?"林婉秋被这两个字刺得眼眶发红,"嫂子,我是建国的亲妹妹,怎么是外人?"

"亲妹妹又怎么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房子将来是要留给我儿子的!"

王梅说话时,下意识地抚摸着肚子。她已经确定怀的是男孩,底气更足了。

这时候,王梅还搬来了娘家的救兵。

她的哥哥王强是个混社会的,平时不学无术,但在村里挺有威望。

"妹夫,咱们是一家人,我得帮你把话说清楚。"王强叼着烟,语气里带着威胁,"这个房子的事儿,该有个明确的说法了。"

林建国被老婆和大舅子夹在中间,显得很为难。

"大哥,这个...这个事情我会和小秋商量的。"

"商量?有什么好商量的?"王强冷笑,"房产证上写的是谁的名字?不就是你的吗?她一个外嫁的女儿,凭什么分家产?"

林婉秋再也忍不住了:"房产证是哥哥的名字没错,但这是爸妈留给我们兄妹俩的!他们生前说过,房子要我们平分的!"

"平分?"王梅尖声笑起来,"凭什么平分?你有什么凭证吗?"

"爸妈的遗嘱!"林婉秋脱口而出,"他们临终前立了遗嘱,说房产兄妹平分!"

话一出口,林婉秋就发现气氛变得更加凝重了。

王梅和王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看向林建国。

"遗嘱?什么遗嘱?我们怎么没看到?"王梅的眼神变得阴冷。

林建国支支吾吾,眼神闪躲:"遗嘱...遗嘱的事情...可能是小秋记错了。"

"我没有记错!"林婉秋急了,"哥,你忘了吗?爸妈在医院的时候,亲口对我们说过的!"

"那不是遗嘱!"林建国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大,"那只是随口说说!没有法律效力!"

林婉秋震惊地看着哥哥,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第二天,林婉秋心怀忐忑地来到了房产局。

她要查清楚房产证的具体情况,看看是不是真的只有哥哥一个人的名字。

当工作人员把相关资料调出来时,林婉秋如遭雷击。

房产证上确实只有林建国一个人的名字,而且过户时间是在父母去世后的第二个月。

也就是说,在她还沉浸在失去父母的痛苦中时,林建国就已经悄悄地把房子过到了自己名下。

"请问,当时过户需要什么手续?"林婉秋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询问。

"需要所有继承人签字同意,或者有遗嘱证明。"工作人员回答。

"那我父母有留下遗嘱吗?"

"有的,这里有一份遗嘱复印件。"

当林婉秋看到那份所谓的遗嘱时,彻底傻眼了。

遗嘱上写着:房产归儿子林建国所有,女儿林婉秋不得继承。

但这字迹...这绝对不是父母的字迹!

林婉秋拿着这份假遗嘱,浑身颤抖着回到了家。

"哥!"她把遗嘱狠狠摔在桌子上,"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林建国看到遗嘱,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这是爸妈的遗嘱啊。"他还想狡辩。

"这是爸妈的字迹吗?"林婉秋拿出父亲生前写的字条作对比,"你看看!这根本不是爸的字!"

铁证如山,林建国再也无法抵赖。

他恼羞成怒,终于撕下了伪装的面具:"就算不是又怎么样?房子现在就是我的!你一个女人,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凭什么分我家的财产?"

"我家?"林婉秋心如刀绞,"哥,这是爸妈留给我们兄妹俩的家啊!"

"爸妈?爸妈早就死了!现在这个家我说了算!"林建国彻底露出了真面目。

王梅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房子本来就该是我们的!一个出嫁的女儿凭什么分家产?做梦去吧!"

林婉秋望着这两张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哥,我们是一个妈生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林建国咬牙切齿:"别叫我哥!从现在开始,我没有你这个妹妹!"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林婉秋的心里。

事情到了这一步,王梅知道必须要彻底断绝林婉秋的念想。

她想了一个毒计。

第二天早上,趁林建国去工地上班,王梅故意在楼梯上摔了一跤。

"救命啊!救命啊!"她躺在楼梯上大声呼救,"林婉秋推我!她推我下楼梯!我的孩子啊!"

邻居们听到喊声,纷纷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是林婉秋!她推我下楼梯!她要害死我的孩子!"王梅指着赶来的林婉秋,哭得撕心裂肺。

"我没有!"林婉秋急忙解释,"我根本没碰她!"

但是王梅演技太好,再加上她是孕妇,邻居们都偏向她。

"林婉秋,你怎么能这样?她怀着孕呢!"

"就是,为了房子至于吗?连嫂子都要害?"

"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林婉秋被众人的指责声包围,有口难辩。

更要命的是,林建国听到消息赶了回来。

看到妻子躺在楼梯上,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林婉秋!你疯了吗?你居然敢害我的孩子!"

他一把抓住妹妹的衣领,眼中冒着怒火:"我杀了你!"

"哥,我真的没有推嫂子!你相信我!"林婉秋拼命解释。

"相信你?你连遗嘱都敢质疑,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王梅被送到医院检查,医生说孩子没事,但建议卧床休息。

从医院回来后,林建国直接把妹妹的行李扔到了门外。

"滚!马上滚出这个家!以后你死在外面都别回来!"

"哥..."

"别叫我哥!我没有你这样狠毒的妹妹!"

邻居们围观着这一切,对林婉秋指指点点。

"真没想到,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心肠这么恶毒。"

"为了房子连孕妇都要害,这种人就该赶出去!"

林婉秋拖着行李箱,在众人的唾骂声中离开了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家。

夜幕降临,林婉秋拖着行李箱走在大街上。

身上只有两百块钱,连住宿的地方都找不到。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变成无家可归的人。

那些曾经的朋友们现在都避而不见,生怕沾上麻烦。

林婉秋只能住在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一天二十块钱,潮湿阴暗,还有老鼠乱窜。

为了生存,她不得不放弃教师梦想,去麦当劳做钟点工。

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点,脚都站肿了。

晚上回到旅馆,她经常躲在卫生间里哭泣,不敢让别人听到。

"爸妈,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她对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自言自语。

有好几次,她都想要结束这一切。

但每当想到父母的在天之灵,她又咬牙坚持了下来。

"我不能死,我要活着,证明给所有人看!"

就这样,她在最底层挣扎求生。



从麦当劳的钟点工到纺织厂的质检员,林婉秋用了整整二十年的时间。

这二十年里,她尝遍了人间的冷暖。

第一次回家过年,是在她离家三年后。

那时候她已经在纺织厂站稳了脚跟,攒了一点钱,想着兄妹情深,哥哥应该消气了。

她买了很多年货,还给侄子买了玩具。

可是当她敲响家门时,林建国直接报了警。

"警察同志,有人在我家闹事。"

"哥,我是小秋啊!我回来看看你们!"林婉秋隔着门哭喊。

"我没有什么妹妹!你搞错了!"

最终,她被警察带走,度过了一个凄凉的新年。

第二次回家,是听说林建国生病住院。

她担心得要死,连夜坐火车赶回来,却被王梅泼了一身脏水。

"谁让你回来的?我老公好着呢,用不着你假慈悲!"

"滚!我们不需要你的关心!"

那一次,林婉秋彻底死心了。

从老邻居口中,她零星地了解到家里的情况。

林建国承包工程发了财,从原来的小房子搬到了别墅。

王梅开着奔驰车到处炫耀,逢人就说:"我们家小秋早就死在外面了,我们现在过得很好。"

听到这些话,林婉秋心如刀绞。

但她没有放弃,暗自发誓要证明自己能活得很好。

她拼命工作,拼命省钱,就是要证明,没有他们,她也能活下去。

每年的除夕夜,当别人家都团团圆圆时,她就一个人待在出租屋里,对着父母的照片说话。

"爸妈,我还活着,我过得很好。"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话说得有多艰难。

五年前的一个下午,林婉秋在整理父母的遗物时,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

她在母亲的针线盒夹层里,发现了一个小布包。

布包里装着一些照片和文件,还有一封信。

当她看清这些东西时,整个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这二十年来,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真相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但看完这些东西后,林婉秋选择了沉默。

"如果我说出来,哥哥的家庭就毁了。"她对着父母的照片流着眼泪说。

"爸妈,我该怎么办?"

最终,她把这些东西小心翼翼地收好,继续承受着这份痛苦。

她不是圣人,但她还有良知。

即使林建国对她再冷酷,她也不想毁掉他的生活。

就这样,林婉秋把秘密埋在心里,又过了五年。

直到刘阿姨那个电话。

"小秋啊,你哥哥现在可了,开着宝马,住着别墅,风光得很呢。"

"是啊,阿姨。"林婉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可是提起你,他就说从来没有什么妹妹。"刘阿姨叹了口气,"你说你们兄妹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阿姨,满月宴是哪天?"

"明天啊,在金龙大酒店,听说光酒席就花了五万多呢。"

挂断电话后,林婉秋坐在床边发呆。

她想起了小时候,林建国教她骑自行车时说过的话:"小秋,哥哥永远保护你。"

她想起了父母临终前拉着他们兄妹俩的手:"你们要相亲相爱,互相照顾。"

可现在呢?

她连哥哥有了孩子都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

那一夜,林婉秋彻夜未眠。

她做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一早,林婉秋就去请了假。

厂长很奇怪:"小林,你从来不请假的,怎么了?"

"家里有事。"林婉秋简单地回答。

她去买了回家的火车票,然后回到出租屋收拾行李。

她拿出那个藏了五年的小布包,仔细检查里面的每一样东西。

"爸妈,这次我不会再逃避了。"她对着照片说。

她买了一套朴素但整洁的衣服,不想给哥哥丢脸。

在镜子前,她练习了一遍又一遍见面时要说的话。

"哥,不管你认不认我,我都要去祝福我的侄儿。"

火车上,林婉秋一夜未眠。

窗外的风景飞快地倒退,她的思绪却回到了二十年前。

如果父母还在,现在应该是什么样子?

如果她当初不那么倔强,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现在,她只想看看那个从未谋面的侄儿,只想在心里默默祝福他。

金龙大酒店是县里最豪华的酒店,林婉秋从未进过。

门口停满了豪车,宾客们穿金戴银,显示着林家现在的地位。

林婉秋穿着朴素,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引来了很多异样的目光。

"请问您是来参加哪个宴席的?"服务员打量着她,语气里带着轻蔑。

"林建国儿子的满月宴。"林婉秋的声音有些颤抖。

服务员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您确定吗?林总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人。"

林婉秋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径直走进了宴会厅。

宴会厅里张灯结彩,"林家公子满月之喜"的横幅格外醒目。

三十张圆桌座无虚席,宾客们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林婉秋看到了王梅,她穿着华贵的礼服,怀里抱着一个胖乎乎的婴儿,笑容满面地接受着大家的祝贺。

孩子很漂亮,眼睛大大的,确实像小时候的林建国。

林婉秋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这是她的侄儿,身上流着和她一样的血。



王梅正在和宾客们聊天,突然看到了林婉秋。

她的笑容瞬间凝固了,脸色变得铁青。

"哟,这是谁家的叫花子啊?"王梅故意大声说,引来了众人的注意,"保安!保安呢?怎么什么人都能进来?"

宾客们纷纷侧目,开始窃窃私语。

"这人谁啊?怎么穿得这么寒酸?"

"看样子是来要饭的吧?"

"这种地方也能让她进来?"

林婉秋强忍着屈辱,走向王梅:"嫂子,我是来祝贺侄儿满月的。"

"祝贺?"王梅冷笑,"你有什么资格祝贺?你算什么东西?"

"我是建国的妹妹。"林婉秋努力保持着尊严。

"妹妹?"王梅的声音更加尖锐,"我们家建国从来没有什么妹妹!你别在这里攀亲戚!"

这时候,有认识林婉秋的老邻居开口了:"这不是建国的妹妹小秋吗?你们怎么这些年都没见过?"

王梅恶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什么妹妹?她早就死了!这个是冒牌货!"

林婉秋被这些恶毒的话刺得心如刀绞,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冷静。

她不是为了自己来的,她是为了那个孩子。

"嫂子,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血缘关系是改变不了的。"

"血缘关系?"王梅抱紧了怀里的孩子,"我们不需要你的血缘关系!也不需要你的祝贺!"

听到门口的骚动,林建国放下酒杯走了过来。

当他看到林婉秋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二十年不见,妹妹变得那么憔悴,但那双眼睛,还是小时候的样子。

"你...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谁让你来的?"

二十年了,这是兄妹俩的第一次正面相遇。

林婉秋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哥哥。他发福了很多,穿着名牌西装,戴着金链子,完全看不出当年在工地上挥汗如雨的样子。

"哥,你变了。"林婉秋轻声说。

"别叫我哥!"林建国的声音很大,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我早就说过,我没有你这个妹妹!"

宾客们开始掏出手机录像,这场家庭纠纷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哥,不管你认不认我,我们都是一个妈生的。"林婉秋眼中含泪,"今天是你儿子满月,我就是来看看他。"

"看什么看?"林建国恼羞成怒,"你没有资格看我的儿子!"

"我是他的姑姑。"

"姑姑?你配吗?"王梅冷笑着插话,"一个被赶出家门的人,也敢自称长辈?"

林建国看着这个曾经疼爱的妹妹,心情复杂。

但在众人面前,他不能示弱。

"滚!马上滚!别在这里丢我的人!"



宾客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有人开始把视频上传到网络上。

"林家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有这种家庭纠纷?"

"看起来像是为了钱财反目成仇啊。"

"这女的看起来挺可怜的,到底怎么回事?"

王梅抱着孩子躲到一边,生怕影响了宴席的气氛。

林建国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的脸因为愤怒和羞辱变得通红。

"保安!保安!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赶出去!"

宾客们纷纷掏出手机拍摄,这场闹剧成了他们最好的娱乐。

林婉秋看着眼前这个曾经那么疼爱她的哥哥,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了。

二十年了,她一直幻想着有一天兄妹俩能和好如初。

但现在她明白了,有些东西一旦破碎,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缓缓从包里掏出那个珍藏了五年的小布包,从里面取出一份泛黄的文件。

整个宴会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林婉秋看着那份文件,眼中闪过复杂的情感。

"哥,这些年我一直在想,我们的父母如果在天有灵,看到我们兄妹反目成仇,会有多伤心。"

她的声音颤抖着,但很清晰,每个人都能听得见。

林建国红着眼睛咆哮:"滚!这里不欢迎你!"

宾客们开始议论纷纷,有人拿出手机录像。王梅抱着孩子躲在一旁,脸色惨白。

林婉秋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哥哥,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她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慢慢掏出一份已经发黄的文件。

"哥,这些年我一直在想,我们的父母如果在天有灵,看到我们兄妹反目成仇,会有多伤心。"

她将文件轻轻放在桌上,声音颤抖:"今天,就让所有人看看,这二十年来,到底是谁在说谎!"

当在座的宾客看清那份文件上的内容时,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林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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