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简直就是在胡闹！" 钱医生看着检测报告中的那一项数值，脸色瞬间大变。
苏晨辉躺在病床上，额头渗着冷汗。
他想起昨夜突然袭来的剧痛，还有那触目惊心的血色。
九个女人，九种不同的人生。 他以为自己可以在她们之间游刃有余。
赵雅琴总是在周一的下午约他。
宋美华喜欢在周末带他去珠宝店。
林秀娟每次见面都要他陪她做美容。
二十三岁的身体，承受着怎样的强度？
医生的那句话像一记重锤，敲醒了所有的迷梦。
病房外，小新焦急地等待着。
手机里九个未接来电，九个不同的名字。
这一切，都要从那个雨夜说起。
01
城市的霓虹灯总是在夜里特别亮眼。苏晨辉站在二十三层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流淌的车河，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他知道又是哪个女人在找他。
这间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是赵雅琴为他租下的。一万八千块钱一个月的房租，对于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来说，这是他父亲一辈子都赚不到的数字。墙上挂着的那幅油画，赵雅琴说价值十万。苏晨辉从来不懂艺术，只知道那画里的女人眼神忧郁，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
"晨辉，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短信是赵雅琴发来的，语气一如既往的简洁。
苏晨辉看了看日程表。周一下午是赵雅琴，周二晚上是宋美华，周三是林秀娟...他的生活被分割成九个不同的时间段，每一段都有不同的角色要扮演。
时间倒回到一年前。那时的苏晨辉还是个在商场里做兼职的大学辍学生，每天为了几十块钱的工资跑来跑去。母亲在老家患了病，治疗费用像无底洞一样吞噬着他所有的积蓄。
那天下午，他正在商场一楼整理货架，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过来。
"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做模特？"男人递给他一张名片，"你的条件很不错。"
苏晨辉看着名片上"星光模特经纪公司"几个字，心想总比在这里搬货强。第二天，他就去了公司试镜。身高一米八五，五官端正，很快就通过了面试。
"你很有潜质。"面试官看着苏晨辉说，"不过这行不好做，要能吃苦。"
"我不怕吃苦。"苏晨辉认真地说。
"好，那就从基础工作开始吧。"
最初的几个月，苏晨辉接了一些小活动，收入确实比在商场好很多。他给母亲寄了第一笔钱，五千块，母亲在电话里高兴得哭了。
"晨辉，你真的长大了。"母亲说，"妈妈为你骄傲。"
直到那天，经纪人老周把他叫到办公室。
"晨辉，有个很好的机会。"老周点燃一支烟，"有位女士很欣赏你，希望你能做她的私人模特。"
"私人模特是什么意思？"苏晨辉问。
"就是专门为她一个人服务，陪她参加一些商务活动，拍一些私人照片。报酬很丰厚，一个月两万。"
两万块钱，对于当时的苏晨辉来说是天文数字。他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不过有个条件。"老周看着他，"这种工作需要绝对的保密，你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我明白。"
第一次见到赵雅琴，是在一家高档餐厅。三十八岁的她保养得很好，举手投足间透着成功女人的干练。她的丈夫三年前死于车祸，留下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和一个在国外读书的儿子。
"你很像我儿子。"赵雅琴看着苏晨辉说，"同样的年龄，同样的青春活力。"
"谢谢赞美。"苏晨辉有些紧张。
"不要紧张，我们先聊聊。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就我妈妈一个人，她身体不太好。"
赵雅琴点点头，"孝顺的孩子，我喜欢。你以后就叫我雅琴姐吧。"
最初的工作确实简单，就是陪她参加一些商务宴会，充当她的男伴。苏晨辉学会了如何使用刀叉，如何在社交场合保持微笑，如何说一些得体的话。
"记住，你是我的侄子，从外地来这里读书。"赵雅琴教导他，"这个身份最合适。"
"好的，雅琴姐。"
"还有，在外人面前要自然一些，不要太拘谨。"
赵雅琴很满意他的表现，除了约定的报酬，还经常给他买衣服和礼品。第一次收到她送的名牌西装时，苏晨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在商场搬货的穷小子。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赵雅琴抚摸着他的脸颊，"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苏晨辉明白她的意思。这种关系的界限在哪里，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雅琴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相信你。"
三个月后，老周又找到了苏晨辉。
"又有一位女士看中你了。"老周笑得很神秘，"宋美华，开珠宝店的。你可以同时为两个人服务，时间错开就行。"
苏晨辉犹豫了一下。"这样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你又没有和她们签独家合约。况且，你不是很需要钱吗？你妈妈的病情怎么样？"
提到母亲，苏晨辉的心就紧了。上次打电话，母亲说检查结果不太好，可能需要做手术。
"医生说需要十万块钱的手术费。"
"那不正好吗？多一份收入，多一份保障。"老周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要学会抓住机会。"
家里的母亲病情加重，医生说需要做手术，费用至少要十万。苏晨辉咬咬牙，接受了第二个"工作"。
宋美华三十五岁，丈夫是个经常出差的生意人。她喜欢带着苏晨辉去各种高档场所，享受别人投来的羡慕目光。和赵雅琴的成熟稳重不同，宋美华更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喜欢被人宠着，被人哄着。
02
"晨辉，你觉得这条项链怎么样？"宋美华举着一条价值八万的钻石项链。
"很漂亮，配你很合适。"苏晨辉已经学会说这种话。
"那就买下来。"宋美华大手一挥，"送给你妹妹。"
"我没有妹妹。"
"那就送给你未来的女朋友。"
苏晨辉收下了项链，心里却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他开始觉得自己像个商品，被不同的人品评着，购买着。
"美华姐，你对我这么好，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傻孩子，你陪着我就是最好的报答。"宋美华搂着他的手臂，"我一个人太孤单了。"
"那你先生呢？"
"他忙他的生意，我忙我的寂寞。"宋美华苦笑，"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到人影。"
苏晨辉点点头表示理解，心里却在想着要如何平衡两个女人的时间安排。
接下来的几个月，类似的"工作机会"接踵而来。林秀娟，开美容院的，四十二岁。第一次见面时，她正在给自己做面膜。
"小帅哥，过来让姐姐看看。"林秀娟招招手，"哇，皮肤真好，比我的顾客都要好。"
"谢谢夸奖。"
"以后每周都来我这里保养，免费的。"林秀娟很大方，"美丽是需要投资的。"
王丽萍，服装厂老板娘，三十九岁，第一次见面就送给他一整套名牌服装。
"穿上试试看。"王丽萍指着衣服，"我做服装这么多年，一眼就能看出谁适合穿什么。"
苏晨辉换上衣服，王丽萍满意地点点头。
"果然没错，你就是个衣架子。以后你的衣服我全包了。"
张翠兰，酒店业主，四十五岁，豪爽得像个男人。
"小兄弟，听说你是做模特的？"张翠兰端着酒杯，"我年轻时也想做模特，可惜没有机会。"
"翠兰姐你现在也很漂亮。"
"哈哈，小嘴真甜。来，陪姐姐喝一杯。"
陈雪梅，装修公司老板，四十岁，总是一副忧郁的样子。
"你知道吗，我这个年纪了，还没有找到真正懂我的人。"陈雪梅看着远方，"有时候觉得活着真没意思。"
"雪梅姐，你不要这样想。"苏晨辉安慰她，"生活总会好起来的。"
"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
刘慧敏，化妆品代理商，三十七岁，最在乎别人的看法。
"晨辉，你觉得我今天的妆容怎么样？"刘慧敏转过身让他看，"我用的都是最贵的化妆品。"
"很好看，慧敏姐你本来就很美。"
"真的吗？我总觉得自己老了。"
"不会的，你看起来很年轻。"
马晓燕，健身房连锁店主，四十一岁，身材保持得很好。
"晨辉，你要多运动，身体是本钱。"马晓燕拍拍他的胸肌，"不错，很结实。"
"谢谢晓燕姐的关心。"
"以后你可以免费来我的健身房，我亲自指导你。"
孙丽丽，餐饮业老板，三十六岁，心地善良但缺乏安全感。
"晨辉，你会不会有一天突然离开我？"孙丽丽总是问这样的问题。
"不会的，丽丽姐。"
"我就怕你觉得我年纪大了，不要我了。"
"你想多了，年龄不是问题。"
每一个女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的寂寞，自己的需求。苏晨辉像个演员一样，在不同的舞台上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在赵雅琴面前，他是懂事的好孩子；在宋美华面前，他是贴心的小情人；在林秀娟面前，他是青春活力的象征...
他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说不同的话讨不同女人的欢心。每个女人都以为自己是特殊的，是他心中最重要的那个。
"晨辉，你最喜欢谁？"有时候她们会这样问。
"当然是你。"他总是这样回答，每次都很真诚，每次都很假。
钱开始变得不再是问题。母亲的手术费用，老家的房子翻修，还有他自己的生活开销，这些都不再让他焦虑。他搬进了赵雅琴为他租的豪华公寓，开上了宋美华送的进口轿车，穿上了林秀娟挑选的名牌服装。
"妈，我在外面发展得很好。"苏晨辉在电话里对母亲说，"你安心养病，钱的事情不用担心。"
"晨辉，你在外面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母亲的声音透着关心，"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妈。"
"我知道，妈。等你身体好了，我就回去看你。"
"好孩子，妈妈等你。"
苏晨辉答应着，心里却知道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他不敢回去，怕母亲看出什么端倪，怕村里的邻居问起他的工作。上次和村里的同学通电话，对方问他在外面做什么工作。
"做模特。"他说。
"哇，那一定很赚钱吧？"
"还行。"他模糊地回答。
"什么时候回来给我们介绍介绍经验？"
"以后有机会吧。"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苏晨辉的时间被精确地分割着，每个女人都有固定的约会时间，固定的约会地点，固定的相处模式。他像个精密的机器一样运转着，不能出任何差错。
03
周一下午，赵雅琴的别墅。她总是准备好茶和点心，两人坐在客厅里聊天。
"晨辉，你最近有什么打算吗？"
"没什么特别的打算，就是想好好工作。"
"你还年轻，要有远大的理想。"赵雅琴抚摸着他的头发，"不能总是这样混日子。"
"我知道，雅琴姐。"
周二晚上，宋美华的珠宝店楼上。她总是要他帮忙整理店里的账务，虽然他根本不懂。
"晨辉，你觉得这个月的营业额怎么样？"
"看起来不错。"他看着那些他看不懂的数字。
"是啊，生意越来越好了。"宋美华很高兴，"等赚够了钱，我们就去旅行。"
"去哪里？"
"巴黎，我一直想去那里看看。"
周三上午，林秀娟的美容院。她总是坚持给他做各种护理项目。
"男人也要保养皮肤，你看你这里有细纹了。"林秀娟指着他的眼角。
"真的吗？我才二十三岁。"
"年龄不是问题，关键是保养。"她认真地给他涂抹着各种护肤品，"女人喜欢皮肤好的男人。"
周四下午，王丽萍的服装厂办公室。她总是让他试穿各种新设计的服装。
"这件怎么样？"王丽萍拿着一件西装外套。
"很好看。"
"那这件呢？"
"也很好。"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王丽萍有些不高兴，"我是在请你帮我把关，不是在做慈善。"
"对不起，萍姐。我觉得第一件更适合年轻人。"
周五晚上，张翠兰的酒店。她总是喜欢和他喝酒聊天。
"小兄弟，你知道女人最怕什么吗？"张翠兰有些醉了。
"不知道。"
"怕孤单，怕被人遗忘。"她看着窗外的夜景，"我有钱，有事业，但没有人真正在乎我。"
"翠兰姐，你还有我啊。"
"你？"张翠兰笑了，"你只是个孩子。"
周六上午，陈雪梅的装修公司。她总是很安静，不怎么说话。
"雪梅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累了。"陈雪梅叹了口气，"有时候真想放下所有的事情，找个地方安静地生活。"
"那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看着他，"你还太年轻，不懂成年人的烦恼。"
周六下午，刘慧敏的化妆品店。她总是要求他陪她逛街购物。
"晨辉，你说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刘慧敏在试衣间里问。
"好看。"
"那这件呢？"
"也好看。"
"你能不能走心一点？"她有些生气，"我是真的想听你的意见。"
"慧敏姐，你穿什么都好看，主要是你人美。"
周日上午，马晓燕的健身房。她总是坚持要他锻炼身体。
"来，做五十个俯卧撑。"马晓燕站在旁边监督。
"晓燕姐，我有点累。"
"累什么累？你这个年纪正是体力最好的时候。"她很严格，"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能偷懒。"
周日晚上，孙丽丽的餐厅。她总是亲自下厨给他做饭。
"尝尝这个菜。"孙丽丽盛了一碗汤给他，"这是我妈妈教我的秘方。"
"很好喝。"
"真的吗？你不是在敷衍我吧？"孙丽丽总是很没有安全感。
"当然是真的，丽丽姐你做菜很有天赋。"
九个女人，九种生活。苏晨辉觉得自己快要分裂了。有时候他会搞混她们的喜好，差点在赵雅琴面前说出宋美华的事情，或者在林秀娟面前提起王丽萍。
室友小新是他唯一的知情人。小新在网上做直播，虽然收入不高，但生活简单快乐。
"晨辉，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小新看着苏晨辉疲惫的样子，"人不是机器，总有承受不住的一天。"
"我知道，但是现在停不下来了。"苏晨辉点燃一支烟，"她们都对我很好，我不能突然消失。"
"你说的好是什么意思的好？她们把你当什么？"
"我知道她们把我当什么，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苏晨辉吸了一口烟，"但是我需要钱，我妈妈需要钱。"
"你妈妈的手术不是做完了吗？"
"做是做完了，但是后续治疗还需要钱。而且..."苏晨辉停顿了一下，"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习惯了？"小新看着他，"你觉得这是正常的生活吗？"
"什么是正常？"苏晨辉反问，"像你一样每天对着摄像头说话，一个月赚三千块钱？"
"至少我活得踏实。"小新说，"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苏晨辉沉默不语。他当然知道自己在那些女人心中的位置，知道这种关系的本质。可是金钱的诱惑太大了，这种生活的便利太舒适了，他已经离不开了。
每个月的收入达到了十八万，这是他父亲打工十年都赚不到的钱。他给母亲寄钱，给自己买各种奢侈品，过着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身体的变化是从半年前开始的。最初只是经常感到疲劳，苏晨辉以为是工作太忙的缘故。后来开始失眠，胃口也不好，但他依然没有在意。
"晨辉，你最近看起来有些憔悴。"赵雅琴抚摸着他的脸颊，"是不是太累了？"
"没事，可能是换季的缘故。"苏晨辉强装笑容。
"要不你休息几天，我带你去度假。"
"不用了，我很好。"
04
其实苏晨辉一点都不好。他开始依赖酒精来入睡，依赖各种保健品来维持精力。每天早上起床，他都要对着镜子练习微笑，确保自己能在那些女人面前保持完美的状态。
有时候半夜醒来，他会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九个不同的身份，九种不同的性格，他都要记清楚，不能搞错。
"我到底是谁？"他有时候会这样问自己。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光鲜亮丽，但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但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停下来了。
九个女人的要求越来越多，越来越苛刻。她们开始要求更多的时间，更多的陪伴，更多的专属感。苏晨辉感觉自己像被九根绳子拉扯着，随时都可能被撕裂。
"晨辉，我想让你搬到我那里住。"宋美华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这...不太方便吧。"苏晨辉心里一紧。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现在住的地方太小了，我那里有客房。"
"我习惯了现在的地方。"
宋美华看着他，眼神有些失望。"你是不是还在为别人工作？"
"没有，你想多了。"苏晨辉赶紧否认。
"那为什么不愿意搬过来？"
"我...我觉得这样不太好，会给你带来麻烦。"
"什么麻烦？你是我的人，住在我那里很正常。"
类似的试探越来越频繁。几乎每个女人都开始怀疑他还有别的关系，开始想要独占他的时间和感情。苏晨辉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必须更加小心，更加精明，才能维持这种平衡。
有一次，他差点在赵雅琴面前接了宋美华的电话。电话铃声响起时，他看到是宋美华的号码，下意识地就要接听。
"谁的电话？"赵雅琴问。
"骚扰电话。"苏晨辉赶紧挂断，"最近总有人打推销电话。"
"现在的骚扰电话确实很多。"赵雅琴没有怀疑。
苏晨辉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却更加紧张了。他知道这种生活迟早会出问题，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天夜里，苏晨辉突然被一阵剧痛惊醒。下腹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强忍着爬到卫生间。当看到马桶里的血色时，他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完了。"他瘫坐在地上，"这下完了。"
"小新！"苏晨辉大声呼喊室友。
小新被惊醒，看到苏晨辉苍白的脸色和染血的睡裤，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尿血了。"苏晨辉的声音在颤抖。
"什么？"小新吓了一跳，"快，我送你去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苏晨辉一直在发抖。他知道这种症状意味着什么，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大问题。
"会不会很严重？"他问小新。
"别瞎想，先检查再说。"小新安慰他，但语气也很紧张。
市中心医院的急诊科灯火通明。苏晨辉被推进检查室，各种仪器在他身上检测着。抽血，尿检，B超，CT...每一项检查都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护士抽血时，苏晨辉看着那鲜红的血液流进试管，心里涌起一种恐惧。
"医生，我的情况严重吗？"他问护士。
"具体情况要等检查结果出来，医生会和你详细说明。"护士很专业，没有透露任何信息。
小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陪着他等结果。苏晨辉的手机一直在响，九个不同的女人轮流打来电话，他都没有接。
"你打算怎么办？"小新问。
"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吧。"苏晨辉的声音很虚弱。
"我是说，如果真的有问题，你打算怎么和她们说？"
苏晨辉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的来电显示，心情更加沉重。他知道这些女人在担心他，但他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去应付她们。
两个小时后，钱医生拿着一沓检查报告走了出来。这位四十多岁的医生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见过各种各样的病人。
"苏晨辉？"
"是我。"
钱医生看着报告单，眉头紧锁。他的目光停留在其中一项数值上，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这简直就是在胡闹！"钱医生忍不住大声说道。
苏晨辉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医生，我...我的情况很严重吗？"
钱医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
但接下来钱医生缓缓说出的一句话，让小新瞬间崩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