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这老头,识相的赶紧滚开!"
"休想动老朽一下!"
荒凉的山道上,几十名壮汉围住一辆简陋的马车。车帘微微掀起,露出一张苍老但威严的面孔。
夕阳西下,山风呼啸。
领头的汉子挥舞着明晃晃的砍刀:"不给银子,今天谁也别想过去!"
车内传来冷笑:"就凭你们?"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这场看似普通的拦路劫财,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01
万历四十二年秋,京师已现萧瑟之意。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内阁大学士李明德的书案上。这位年逾六旬的老人正在整理最后一批奏折,神情专注而平静。
"老爷,皇上的恩旨到了。"管家王福恭敬地走进书房。
李明德放下毛笔,起身迎接。宣旨太监展开明黄圣旨,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内阁大学士李明德,忠君爱国,勤政为民,今因年事已高,特准致仕还乡,赐黄金百两,良田千亩..."
"臣李明德谢主隆恩!"老人跪地叩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送走太监后,李明德独自站在窗前。三十年宦海浮沉,从一个寒门秀才到位极人臣的内阁大学士,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他自己知道。
"老爷,何时启程回乡?"王福询问道。
"明日便走。"李明德的声音透着疲惫,"在京城待得太久,也该回故土看看了。"
王福有些担忧:"老爷,您在朝中树敌不少,这次离京..."
"无妨。"李明德摆摆手,"老夫已经致仕,谁还会与一个糟老头子过不去?"
次日清晨,李明德带着三名老仆悄然出京。他刻意避开了官道,选择了一条较为偏僻的山路。同行的除了王福,还有跟了他二十多年的护卫老张和车夫小李。
马车简朴得几乎看不出主人的身份。李明德换下了朝服,穿着普通的青布长衫,看起来就像个返乡的富家翁。
"老爷,为何不走官道?那边更安全些。"老张有些不解。
李明德闭目养神:"官道虽安全,但人多眼杂。老夫如今只想安安静静回到故乡,不愿再惹人注目。"
马车缓缓前行,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咯吱声响。窗外是连绵的山峦,偶尔可见几户农家炊烟袅袅。这种宁静让李明德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三天后,马车进入了一片更加荒僻的山区。这里距离李明德的故乡还有两日路程,但山路崎岖,行进缓慢。
"老爷,前面有个小镇,要不要休息一晚?"小李回头询问。
李明德掀开车帘看了看,摇摇头:"天色尚早,再走一段路吧。"
然而,就在马车拐过一个山弯时,前方突然冒出十几个手持刀棒的汉子。他们堵住了去路,为首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
"老张,小心!"王福低声提醒。
马车被迫停下。老张的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佩刀,但李明德制止了他:"稍安勿躁。"
络腮胡大步走向马车,声音粗犷:"车里的,下来受死!不,交出银钱!"
其他汉子哄笑起来,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他们显然对此类勾当轻车熟路。
李明德掀开车帘,淡定地说道:"诸位好汉,老夫只是个回乡的普通人,身上并无多少银钱。"
"普通人?"络腮胡打量着马车,"普通人能坐得起马车?少废话,把银子交出来,否则..."
"否则如何?"李明德的语气依然平静。
络腮胡被这种淡定激怒了:"否则老子让你死在这荒山野岭!"
李明德缓缓走下马车,站定后整理了一下衣襟:"就凭你们几个毛贼?"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土匪们。他们纷纷举起武器,恶狠狠地围了上来。
02
络腮胡名叫张虎,是这一带有名的匪首。他手下有三十多个兄弟,专门在这条山路上劫掠过往客商。
"老头,你很有种啊!"张虎狞笑着,"不过有种也得有命花才行!"
周围的喽啰们发出阵阵怪笑。在他们眼中,这个瘦弱的老头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
李明德环视一圈,不紧不慢地说:"你们在此劫道多久了?"
"关你什么事?"张虎有些意外于老人的镇定。
"老夫只是好奇。"李明德负手而立,"像你们这样的土匪,朝廷难道从不清剿?"
张虎得意地笑了:"清剿?哈哈!告诉你也无妨,这一带的县令都得给老子面子!朝廷的兵马?早被老子打得落花流水!"
"是吗?"李明德若有所思。
王福在一旁急得冷汗直冒。他跟了李明德多年,知道老爷虽然文质彬彬,但年轻时也是有些武功的。只是如今年事已高,面对这么多土匪,恐怕凶多吉少。
"老爷,要不..."王福想劝李明德妥协。
李明德摆手制止:"无需多言。"
张虎等得不耐烦了:"老头,别磨蹭了!把银子交出来,老子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银子?"李明德淡淡一笑,"老夫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们。"
"什么问题?"
"你们可知道,劫掠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名?"
张虎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朝廷命官?就你这副德行?别说你是什么狗屁官员,就算是县太爷来了,老子照样要他的命!"
其他土匪也跟着嘲笑起来。在他们看来,这个老头可能是被吓糊涂了,居然说自己是朝廷命官。
李明德并不恼怒,依然保持着那种令人不安的平静:"看来你们是不信了。"
"信?哈哈!"张虎笑得前仰后合,"老子在这里混了十几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要是朝廷官员,老子就是皇帝!"
"既然如此..."李明德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冽,"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李明德身形一闪,竟然主动向张虎冲了过去。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面对几十个穷凶极恶的土匪,居然敢主动出击?
张虎反应过来后大怒:"找死!"
他挥刀就砍,但李明德身法诡异,轻易躲过了这一刀。随即老人一掌拍出,张虎只觉得胸口一痛,竟然被拍得倒退几步。
"什么?"张虎震惊了。
其他土匪见老大吃亏,纷纷举刀围攻。但李明德的身法极为灵活,在人群中穿梭如鱼,每次出手都能击倒一个土匪。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十几个土匪就倒下了大半。
张虎彻底傻眼了。他混迹江湖多年,见过不少高手,但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老人,武功竟然如此高强?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张虎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李明德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襟,淡淡地说:"老夫说过,是朝廷命官。"
"不可能!"张虎咽了口唾沫,"朝廷的文官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武功?"
李明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对王福说:"把东西拿出来吧。"
王福会意,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锦盒。
"你们想知道老夫的身份?"李明德接过锦盒,"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03
夕阳渐落,山道上的对峙仍在继续。
张虎盯着李明德手中的锦盒,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刚才的交手已经让他意识到,这个老人绝非等闲之辈。
"老头,你少装神弄鬼!"尽管心中忐忑,张虎仍然强撑着,"就算你武功高强,难道还能一个打我们三十个不成?"
话虽如此,但他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嚣张。周围的喽啰们也都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李明德似乎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说:"三十个?老夫数了数,你们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几人。而且..."
他扫视一圈倒在地上呻吟的土匪:"现在恐怕只剩十几个能站着的了。"
张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手下这些兄弟,平时在山中作威作福,但遇到真正的高手就原形毕露了。
"兄弟们,一起上!"张虎咬牙下令,"不就是个老头子吗?咱们人多,耗也要耗死他!"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手下的喽啰们竟然没有立即响应。他们都被刚才李明德展现出的武功震慑住了。
"都愣着干什么?"张虎怒吼道。
这时,一个瘦小的土匪颤颤巍巍地说:"大...大哥,这老头邪门得很。咱们...咱们要不然算了吧?"
"算了?"张虎瞪圆了眼睛,"老子在这里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怕过?今天要是让一个老头子给吓跑了,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李明德在一旁冷眼旁观,并不插话。他知道,这种时候最好让对方自己乱起来。
果然,土匪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想退缩,有人还想硬撑。张虎越来越焦躁,他感觉自己的威信正在受到挑战。
"妈的!"张虎猛地举起砍刀,"谁再敢说退缩的话,老子先砍了他!"
这一嗓子总算镇住了手下,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并没有缓解。
李明德这时开口了:"张虎是吧?老夫劝你一句,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收手?"张虎冷笑,"老子纵横这一带十几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算你武功高点,难道还能翻天不成?"
"翻天?"李明德摇摇头,"老夫不需要翻天。"
他缓缓打开手中的锦盒,从中取出一样东西。
当这样东西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整个山道瞬间陷入了死寂。
张虎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煞白,双腿一软,竟然直接跪了下去。
"老...老爷!"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老爷,求老爷饶命!"
其他土匪见老大都跪了,也纷纷扔掉武器,跪地磕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山道上跪成一片,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土匪们,此刻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
王福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跟了李明德多年,却从未见过老爷展示过这样的威势。
李明德依然站在原地,神情淡然。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张虎,缓缓说道:"现在知道害怕了?"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张虎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小的不知道是老爷亲临,罪该万死!"
"你知道老夫是谁吗?"李明德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土匪们的心上。
"知道!知道!"张虎哭丧着脸,"老爷就是当年那位...那位..."
他说到一半,突然不敢说下去了,仿佛连提起那个名字都是罪过。
李明德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土匪们,嘴角浮现出一丝莫测的笑容。
"当年那位什么?"他的声音很轻,但听在张虎耳中却如雷鸣一般。
张虎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滑落:"小的...小的不敢说..."
"不敢说?"李明德走近几步,"那老夫来替你说吧。"
他将手中的物件高高举起,夕阳的余晖照射在上面,发出令人心悸的光芒。
"还记得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吗?"李明德的声音如来自九幽地狱,"还记得这山中曾经血流成河的情景吗?"
张虎的脸色已经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哆嗦着:"老爷...那件事..."
"什么那件事?"李明德冷笑,"看来你们这些人的记性都不太好。也对,死人是不需要记忆的。"
周围的土匪们听到这话,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想逃,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王福在一旁也感到困惑。他跟了李明德这么多年,怎么从未听说过老爷还有这样的过往?老爷手中拿的那件物品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让这些穷凶极恶的土匪如此恐惧?
"老爷,求您开恩!"张虎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小的真的知错了!"
李明德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而是转头看向远方的夕阳。那轮血红的太阳正在慢慢沉入山峦之中,就像当年那个血色黄昏一样...
"十五年了..."李明德喃喃自语,"没想到还有人记得那件事。"
山风呼啸,卷起地上的落叶。在这萧瑟的秋风中,一个惊天的秘密即将浮出水面。
这位看似温文尔雅的退休阁老,究竟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过往?他手中的物件有什么特殊含义?十五年前的那个血色黄昏,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