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为虚构小说，请勿与现实关联。
张建国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和怯生生的小男孩，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男人自我介绍说是他的女婿，希望他们能照顾外孙几个月。
"我们没有女儿，你们走吧。"张建国的话如同冰刀，割得王志强和小宇都愣在了原地。
小男孩仰起头，眼中闪烁着不解和渴望："外公，妈妈为什么从来不和我提起你们？"
这句话如同炸雷，让本就紧张的气氛瞬间凝固...
01
周六的早晨，阳光透过老旧职工宿舍的窗户，洒在张建国正在阅读的报纸上。这个65岁的退休铁路工人习惯于每天早起，泡一壶茶，读完当天的新闻。
李桂花从厨房探出头来："老张，楼下王大妈又在问晓雯的事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用回答什么。"张建国头也不抬，翻过一页报纸，"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永远都不要说。"
李桂花叹了口气，回到厨房继续忙活。这个话题在他们家已经是禁区了，整整十年，夫妻俩心照不宣地避开所有关于女儿的话题。
门铃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个周末上午的宁静。
"谁啊，这么早。"李桂花擦了擦手，走向门口。
张建国放下报纸，皱了皱眉。他们这个年纪了，很少有人会在周末早上来访。
李桂花打开门，看到一个大约三十五岁的男人，身材中等，穿着干净的衬衫和牛仔裤，手里拎着几个水果袋。在他身边，站着一个大约六岁的小男孩，扎着小马尾，眼睛很大很亮。
"您好，我是王志强，晓雯的..."男人刚开口，李桂花的表情就变了。
"你是谁？"李桂花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是晓雯的爱人，这是我们的儿子小宇。"王志强指了指身边的孩子，"叔叔阿姨，我能进去说话吗？"
小男孩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外婆好。"
李桂花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建国听到动静，从厨房走了出来。当他看到门口的一老一小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们是什么人？"张建国走到李桂花身边，声音低沉。
"爸，我是志强，晓雯的丈夫。这是您的外孙小宇。"王志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诚恳，"我们能进去坐下说话吗？"
"我们不认识什么晓雯。"张建国的话如同冰刀，"你们找错人了。"
小宇抬起头，用清澈的眼睛看着张建国："外公，我是妈妈的儿子啊。妈妈叫张晓雯，她说你们住在这里。"
听到女儿的全名，李桂花的身体微微颤抖。张建国则握紧了拳头。
"我不管你们从哪里打听到的消息，"张建国冷冷地说，"我们没有女儿，更没有外孙。请你们离开。"
王志强急了："叔叔，您别这样。晓雯她..."
"她什么？"张建国打断了他，"十年了，十年没有音信，现在突然派你们来，想要什么？"
02
王志强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这次见面比他想象的更加困难。
"叔叔阿姨，我知道这些年晓雯让你们失望了，但是现在我们真的需要您的帮助。"王志强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这是晓雯最近的照片，您看看。"
李桂花不由自主地接过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大约三十岁出头，五官清秀，但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微微笑着，但笑容显得有些勉强。
"她...她现在在哪里？"李桂花的声音有些颤抖。
"妈妈出差了。"小宇抢着回答，"爸爸说妈妈很忙，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
张建国瞥了一眼照片，冷笑道："出差？十年前就开始出差，到现在还没回来是吧？"
王志强尴尬地说："叔叔，晓雯她确实在外地工作，这次是公司临时派遣任务，要去南方几个月。而我这边也有一个重要的工程项目，必须要去外省督工。"
"所以你们想把孩子扔给我们？"张建国的语气更加冰冷，"想得美。"
"不是扔，是希望小宇能和爷爷奶奶相处一段时间。"王志强连忙解释，"我们会给生活费的，而且小宇很乖，不会给您添麻烦。"
小宇拉了拉王志强的衣角，小声说："爸爸，外公外婆好像不喜欢我。"
这句话让李桂花心里一软。她蹲下身子，仔细看着小宇。孩子长得很清秀，特别是那双眼睛，和晓雯小时候一模一样。
"小宇，你今年几岁了？"李桂花轻声问道。
"六岁半。"小宇老实地回答，"我会自己穿衣服，会自己洗脸刷牙，还会帮爸爸妈妈做家务。"
张建国看到妻子的表情有所松动，立刻说道："桂花，进屋去。"
"可是..."李桂花犹豫了。
"进屋！"张建国的语气不容置疑。
李桂花站起身，不舍地看了小宇一眼，转身进了屋。
张建国对王志强说："你们走吧，我们不会照顾这个孩子的。"
"叔叔，您就不想了解一下晓雯这些年的情况吗？"王志强最后努力一次。
"不想。"张建国斩钉截铁地说，"从她选择离开的那天起，我们就没有女儿了。"
03
王志强带着小宇下了楼，在楼下的小花园里坐下。小宇看起来很沮丧，低着头不说话。
"爸爸，外公外婆为什么不喜欢我？"小宇终于开口问道。
王志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摸了摸儿子的头说："不是不喜欢你，他们只是...只是和妈妈有一些误会。"
"什么误会？"小宇追问道，"妈妈从来不和我说外公外婆的事情，每次我问，她就会很难过。"
王志强心里一阵酸楚。晓雯确实从不在孩子面前提起父母，但王志强知道，她心里一直想着他们。
"小宇，我们先去住招待所，爸爸再想想办法。"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争吵声。
"老张，你这样做对吗？那是我们的亲外孙啊！"李桂花的声音带着哭腔。
"亲外孙？她把我们当亲人的时候，怎么十年不回家？"张建国的声音也提高了，"桂花，你忘了她是怎么伤我们心的了？"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李桂花争辩道。
"无辜？她生孩子的时候怎么不通知我们？孩子生病的时候怎么不找我们？现在需要人照顾了就想起我们了？"
小宇听着楼上的争吵声，眼睛里涌出了眼泪："爸爸，我不想住在这里了。外公外婆不喜欢妈妈，也不喜欢我。"
王志强把儿子紧紧抱在怀里。他开始怀疑这次来找岳父岳母是否是正确的决定。
下午，王志强带着小宇在附近的招待所住下。他给晓雯打了电话，但是没有人接。这让他更加焦虑。
第二天一早，王志强又带着小宇来到了张建国家楼下。
"爸爸，我们还要去吗？"小宇有些害怕，"外公好凶。"
"去，爸爸不能放弃。"王志强坚定地说。
这次，他们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在楼下等着。张建国每天早上都会下楼去小区门口买早点，王志强想在楼下"偶遇"他。
不一会儿，张建国提着早点袋走了出来。看到王志强和小宇，他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你们还不走？"张建国冷声说道。
"叔叔，求您了，就几个月时间。"王志强几乎要跪下了，"我的工程项目很重要，如果出差期间出了问题，我会失业的。"
张建国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径直往楼上走。
小宇忽然跑了过去，拉住了张建国的衣角："外公，我会很乖的，我不会吵您的。"
张建国低头看着小宇，孩子的眼睛里满含着泪水，那种渴望的表情让他心里一震。
但他还是狠心地甩开了小宇的手："放开，我不是你外公。"
小宇摔倒在地上，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04
这一幕被正在楼上阳台晾衣服的李桂花看见了。她赶紧跑下楼，把小宇抱了起来。
"小宇，有没有摔疼？"李桂花心疼地检查着孩子的膝盖。
"外婆，我没事。"小宇抽泣着说，"我只是想让外公喜欢我。"
李桂花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这个孩子和晓雯小时候太像了，同样的倔强，同样的善良。
张建国看到妻子抱着小宇，脸色更加难看："桂花，上楼去。"
"老张，你看看这孩子多可怜。"李桂花说着，从包里掏出纸巾给小宇擦眼泪。
"可怜？他有父母，不需要我们同情。"张建国说完，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李桂花犹豫了一下，对王志强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我会和他商量的。"
王志强看到了希望："谢谢妈...谢谢阿姨。"
这天晚上，李桂花一直在劝张建国。
"老张，那个孩子真的很乖，而且长得和晓雯小时候一模一样。"
"像又怎么样？"张建国在床上翻了个身，"她做的事情，你忘了吗？"
"我没忘，但是..."李桂花的声音有些哽咽，"老张，我们也老了，万一以后..."
"以后什么？"张建国坐了起来，"桂花，不要心软。她选择了她的路，我们也要坚持我们的原则。"
"什么原则？就这样和女儿老死不相往来？"李桂花也坐了起来，"老张，她毕竟是我们的女儿啊。"
"女儿？"张建国冷笑，"真正的女儿会十年不回家？真正的女儿会让我们从别人口中得知她结婚生子的消息？"
李桂花被问得哑口无言。确实，这些年晓雯的行为让他们很伤心。
第三天，王志强又来了。这次，他带来了小宇的一些生活用品。
"叔叔阿姨，我明天就要出差了，求求你们收留小宇几个月吧。"王志强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沓钱，"这是生活费，不够的话我再转账。"
张建国看都没看那些钱一眼："收起来，我们不需要。"
"那您的意思是愿意照顾小宇了？"王志强惊喜地问。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会照顾他，也不需要你们的钱。"张建国的话让王志强的希望再次破灭。
小宇拉了拉王志强的衣服："爸爸，我们回去吧，外公真的不喜欢我。"
这时，楼上传来李桂花的声音："老张，你上来一下。"
张建国皱了皱眉，上楼了。
李桂花把他拉到卧室里："老张，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
"想什么？"
"你说，万一晓雯真的遇到什么困难了呢？万一她现在真的需要我们帮助呢？"
"困难？"张建国冷笑，"十年前她遇到困难的时候，怎么不来找我们？"
"也许...也许她有难言之隐呢？"李桂花试探性地说。
张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桂花，不要再说了。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05
接下来的几天，王志强每天都会带着小宇来楼下等着。他们不再上楼敲门，只是静静地坐在花园里。
小宇会在楼下大声地叫："外公外婆，我是小宇！"
这声音传到楼上，让李桂花的心都要碎了。
张建国也听到了，但他强迫自己不去看窗外。
这天中午，小宇突然发起了高烧。王志强抱着孩子在楼下急得团团转。
"小宇，爸爸带你去医院。"王志强说。
"不要，我要外婆。"小宇烧得迷迷糊糊的，"我要外婆抱抱。"
王志强看了看楼上，大声喊道："阿姨，小宇发烧了！"
李桂花正在厨房做饭，听到这话立刻跑到阳台上往下看。小宇在王志强怀里，小脸烧得通红。
"老张！"李桂花冲进卧室，"小宇发烧了！"
"发烧了就去医院，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张建国头也不抬。
"可是..."
"没有可是。"张建国的语气很坚决。
李桂花咬了咬嘴唇，从柜子里拿出温度计和退烧药，偷偷下楼了。
"小宇，让外婆看看。"李桂花接过孩子，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得很厉害，快去医院。"
"外婆，我好难受。"小宇虚弱地说，"你能抱着我吗？"
李桂花的眼泪瞬间涌出来了。她紧紧抱着小宇，对王志强说："快，我跟你一起去医院。"
在医院里，医生说小宇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打了退烧针就好了。李桂花一直陪在病床边，给小宇讲故事。
"外婆，妈妈小时候也像我一样爱生病吗？"小宇问。
李桂花点了点头："你妈妈小时候体质不好，经常生病。每次她发烧，我和你外公都会整夜不睡地照顾她。"
"那妈妈一定很幸福。"小宇羡慕地说，"我生病的时候，只有爸爸照顾我。妈妈总是很忙。"
李桂花心里更加难过了。
傍晚，小宇的烧退了。王志强要带他回招待所，小宇却不肯走。
"外婆，我能不能去您家住一晚？"小宇拉着李桂花的手，"求求您了。"
李桂花犹豫了："小宇，外公他..."
"外公不喜欢我，但是外婆喜欢我对不对？"小宇眨着大眼睛，"我保证很乖，不会吵到外公的。"
李桂花的心彻底软了。她对王志强说："今晚让小宇在我家住吧。"
王志强大喜过望："谢谢妈...谢谢阿姨！"
06
晚上，李桂花领着小宇回到家。张建国看到他们，脸色立刻变了。
"你带他回来干什么？"
"孩子刚刚退烧，不能吹风。"李桂花解释道，"就住一晚。"
张建国想要反对，但看到小宇苍白的小脸，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卧室。
李桂花给小宇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小宇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不敢乱动。
"外婆，我可以看看妈妈小时候的照片吗？"小宇怯怯地问。
李桂花愣了一下，然后走到柜子前，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相册。
"这些都是你妈妈小时候的照片。"李桂花坐在小宇身边，翻开相册。
照片里的小女孩笑容灿烂，有的在公园里荡秋千，有的在家里吃生日蛋糕，有的和父母一起出游。
"妈妈小时候好漂亮啊。"小宇指着一张照片说，"这是外公和外婆吗？"
"是的。"李桂花看着照片里年轻时的自己和张建国，眼中满含泪水。
"外公以前很爱笑呢。"小宇说，"为什么现在不爱笑了？"
李桂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确实，以前的张建国是个很开朗的人，自从晓雯离开后，他就很少笑了。
小宇翻到最后一页，是晓雯大学毕业时的照片。她穿着学士服，和父母一起合影，一家三口笑得很开心。
"这是妈妈最后一张和你们的照片吗？"小宇天真地问。
李桂花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是的，这是最后一张。"
这时，张建国从卧室里出来倒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看了一眼相册，脸色复杂。
小宇抬起头看着张建国："外公，妈妈为什么不回家呢？她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张建国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六岁的孩子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外公不知道。"张建国冷淡地说，然后回房间了。
晚上，李桂花给小宇铺床的时候，小宇说："外婆，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你说。"
"妈妈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您和外公这么生气？"
李桂花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六岁的孩子解释这些复杂的事情。
"小宇，大人的事情很复杂，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可是爸爸说，妈妈经常一个人偷偷哭。她是不是很想您和外公？"
李桂花的心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她...她真的哭吗？"
"嗯，有时候我半夜起来上厕所，会看到妈妈坐在阳台上哭。爸爸说妈妈想家了，但是不能回去。"
李桂花紧紧抱住了小宇，眼泪不断地往下掉。
07
第二天早上，王志强来接小宇。
"阿姨，谢谢您照顾小宇。"王志强看起来很感激。
"没事，小宇很乖。"李桂花摸了摸小宇的头，"什么时候出差？"
"明天就走。"王志强说，"阿姨，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父母都去世了，晓雯的朋友都在外地，只有您和叔叔..."
李桂花看了看卧室的方向，张建国还没有起床。
"你先带小宇回去吧，我...我再和他商量商量。"
王志强点了点头，带着小宇离开了。
上午，张建国起床后发现小宇已经走了，脸上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走了就好，省得我心烦。"张建国说。
李桂花正在整理小宇睡过的床，听到这话停下了手："老张，昨天晚上小宇和我说了很多话。"
"说什么？"
"他说晓雯经常一个人哭，说她想家但是不能回来。"
张建国的动作顿了一下："胡说八道，她要是想家，为什么不回来？"
"也许...也许她有什么难处呢？"李桂花试探性地说。
"什么难处能让她十年不回家？"张建国的语气有些激动，"桂花，你不要再为她找借口了！"
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
李桂花去开门，看到是楼下的王大妈。
"桂花啊，昨天我看到你带着一个小男孩回来，那是..."
"没什么，邻居家的孩子。"李桂花匆忙解释。
"长得和你们晓雯小时候真像啊。"王大妈意味深长地说，"该不会是..."
"王姐，没有的事。"李桂花赶紧打断她。
王大妈走后，张建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看吧，这就是你带他回来的后果。要不了多久，整个楼都会知道我们有外孙的事情。"
"那又怎么样？"李桂花终于忍不住了，"老张，我们已经这样过了十年了，够了！"
张建国看着妻子，没想到一向温柔的她会这样激动。
下午，王志强又带着小宇来了。这次，他手里拿着一张车票。
"叔叔阿姨，这是我明天的车票。求求你们了，就三个月时间。"王志强几乎要跪下了。
小宇拉了拉李桂花的衣服："外婆，我真的会很乖的。我会自己洗袜子，会自己整理房间。"
李桂花蹲下身子，看着小宇："小宇，如果外公外婆照顾你，你会想妈妈吗？"
"会想。"小宇老实地说，"但是爸爸说，妈妈工作很重要，不能打扰她。外婆，妈妈的工作真的很重要吗？"
李桂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看了看王志强，王志强的表情有些复杂。
就在这时，王志强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脸色突然变了。
"是晓雯。"王志强对李桂花说，然后接起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一个虚弱的女声："志强...小宇怎么样？"
王志强看了看张建国夫妇，犹豫了一下说："还在协商。晓雯，你身体怎么样？"
"我...我可能需要..."电话里的声音突然断了。
王志强急了："晓雯？晓雯！"
小宇听到妈妈的名字，兴奋地说："是妈妈的电话吗？我要和妈妈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小宇从书包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张有些发黄但被精心保护着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家三口的合影，正是多年前张建国、李桂花和晓雯的全家福。
"外公外婆，爸爸说这张照片很重要，让我一定要给你们看。"小宇天真地说，"妈妈一直把它放在床头，每天晚上都会看很久很久..."
张建国和李桂花同时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晓雯竟然一直保留着这张照片。
就在此时，王志强的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医院打来的。
王志强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什么？病情加重了？我马上赶回去！"
小宇紧张地拉着王志强的衣服："爸爸，妈妈怎么了？"
王志强蹲下身，对张建国夫妇说："叔叔阿姨，晓雯在医院住院了，情况不太好..."
他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里又传来急促的声音。王志强的手开始颤抖，他看着眼前的张建国夫妇，欲言又止。
然而，当他准备开口说出真相的那一刻，小宇突然指着照片问道："外公外婆，为什么妈妈告诉我，这张照片是她最珍贵的宝贝，但是你们却说没有女儿呢？"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张建国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而李桂花更是瞬间泪如雨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