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迪拜富豪家做10年保姆,辞职给我一礼盒,本以为是钱,结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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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那是2005年,我28岁。

我们那个镇子,小得像一张摊开的报纸,谁家欠了债,第二天全镇的人都知道。我父亲做生意被人骗了,家里一夜之间塌了天。中介找上门的时候,说迪拜有个好机会,给富人家当保姆,工资高。

我娘拉着我的手,眼泪一颗颗掉下来,她说:“华啊,外面苦。”

我说:“妈,家里更苦。”

就这样,我登上了去阿联酋的飞机。飞机降落的时候,我贴着窗户看下去。一边是望不到头的黄色沙子,另一边是蓝得不真实的海水。沙子和海水之间,戳着一根根正在往天上长的钢筋水泥。那就是迪拜。

中介的车把我拉到一座岛上,他说这叫朱美拉棕榈岛。车子开进一栋白色的别墅,停在门口。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白得晃眼,像一座宫殿。

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和一个蒙着头纱的女人走了出来。

他们是艾哈迈德先生和法蒂玛太太。

我跟着他们走进屋子,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感觉从脚底一直传到头顶。

屋子太空旷了,我的脚步声都有回音。

客厅大得能让我们村里的人都进来跳舞。窗户外面,就是私人的游泳池和一片金色的沙滩,再过去就是那片蓝色的海。



我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我感觉自己不是来工作的,是来参观一个我不懂的世界。

法蒂玛太太指了指楼梯旁一条窄小的通道,用简单的英语说:“你的,那里。”

那是佣人通道。我的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小窗户。从那天起,我的世界就只有这栋别墅,和别墅里的两个孩子。

最初的日子很难熬。

我只会说“你好”、“谢谢”和“再见”这几个英语单词。孩子们说什么,我听不懂。法蒂玛太太交代事情,我只能连蒙带猜。

我吃不惯他们的饭菜。米饭是细长的,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香料味。他们用手抓着吃,我学不会,只能用勺子笨拙地往嘴里送。很多时候,我都是等他们吃完,自己在厨房里就着白水啃一个面包。

规矩很严。我不能从正门出去,不能随意使用客厅的电话。每天早上五点半必须起床,晚上等孩子们都睡了,我才能休息。我的活动范围,就是厨房、儿童房和我的小卧室。

巨大的孤独像海水一样把我淹没。晚上躺在床上,我常常睁着眼睛睡不着。我想我娘做的手擀面,想我们家那个虽小但挤满了人的院子。我在这里,像一个被关在黄金笼子里的鸟。

工作很累,也很单调。

大儿子优素福五岁,正是淘气的时候,像一匹脱了缰的小马。小女儿努拉才两岁,离不开人。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给他们穿衣服、喂饭、洗澡,陪他们玩耍。优素福把玩具扔得到处都是,我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努拉一哭,我就得抱着她满屋子地走。

他们是这个家的中心,而我,是围着中心旋转的一颗卫星。

有时候,我会抱着努拉,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海。海面上偶尔有豪华的游艇开过,上面传来模糊的音乐和笑声。那一切都和我无关。

我只是一个来自中国小镇的女人,在这里,用我的时间和劳作,换取一些能寄回家的钱。

02

日子就像水龙头里滴下的水,一滴一滴,单调地重复着,不知不觉就积成了一片池塘。

我和孩子们之间,开始有了语言之外的东西。

有一次,优素福半夜发高烧,浑身滚烫。艾哈迈德先生在国外出差,法蒂玛太太急得团团转。我让她去休息,自己守在优素福的床边。

我用温水一遍遍给他擦身体,给他讲我小时候听过的故事。虽然我的英语结结巴巴,但他好像能听懂。他烧得迷迷糊糊,小手却一直抓着我的衣角。

那一夜,我没有合眼。第二天早上,家庭医生来了,说幸亏物理降温及时,不然会很危险。

从那以后,法蒂玛太太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柔和。她还是那个女主人,说话有分寸,保持着距离。但她会开始问我一些中国的事情,问我孩子多大的时候该吃什么辅食。

我生病的时候,她会让家庭医生顺便也给我看看,让厨房给我做一些清淡的粥。这些微小的善意,像沙漠里的泉水,让我没那么干渴了。

孩子们更是和我亲近起来。

我记得优素福喜欢吃鸡翅,但不喜欢吃鸡皮。我记得努拉对芒果过敏,但特别喜欢草莓味的酸奶。

我教他们用筷子,两双小手笨拙地夹着花生米,掉得满桌子都是,却笑得前仰后合。

我用不流利的英语,给他们讲孙悟空大闹天宫,讲愚公移山。他们听得入了迷,优素福说他也要学七十二变,努拉则问我那座山最后真的被搬走了吗。



时间就在这些琐碎的日常里,悄悄地溜走了。

迪拜这座城市,也像一个被吹起来的气球,飞快地膨胀。

我透过别墅的窗户,能看到远处的天际线,一年一个样。孩子们会兴奋地跑来告诉我,世界上最大的购物中心开业了,爸爸要带他们去。他们还会指着远处一根越来越高的建筑说:“华阿姨,看,那就是哈利法塔,以后会是世界第一高楼!”

艾哈迈德先生的生意越做越大,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他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一些小礼物,有时是一盒中国的茶叶,有时是一条丝巾。他话不多,但眼神里有种温和的尊重。

十年,优素福从一个调皮的男孩,长成了一个身高超过我的少年。他变得彬彬有礼,会帮我开门,会提醒我天冷了要多穿衣服。

努拉也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不再需要我抱着讲故事,但她会挽着我的胳膊,跟我分享学校里的秘密。

他们都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带着一点可爱的口音。他们不再叫我“Li”,而是叫我“华阿姨”。

这十年,我把所有的青春都耗在了这里。我没有谈恋爱,没有自己的生活。我银行账户里的数字越来越多,家里的债早就还清了,还在镇上盖了新房子。

但我错过了什么?我错过了父亲的六十大寿,错过了外甥的出生,错过了陪在父母身边的无数个日夜。

03

镜子里的我,眼角已经有了细纹。我快四十岁了,还是一个人。

优素福收到了英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全家人都在为他庆祝。看着那个即将远走高飞的少年,我突然意识到,他们不再需要我了。

我的使命,好像已经完成了。

回家的念头,像一棵疯狂生长的藤蔓,缠住了我的心脏。

我向法蒂玛太太提出了辞职。

那天下午,客厅里没有开灯,显得有些昏暗。她听完我的话,沉默了很久。

“我知道这一天总会来的。”她叹了口气,“华,谢谢你。谢谢你把优素福和努拉照顾得这么好。”

她答应会给我一笔丰厚的服务费,作为我十年工作的报酬。

孩子们知道后,反应很激烈。特别是努拉,她冲进我的房间,抱着我哭,问我是不是不要她了。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我说:“傻孩子,阿姨的家在中国,阿姨也想家了。”

离开的那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离别的那个早上,艾哈迈德先生也特意从国外的行程中赶了回来。一家人都在。

我换上了来时穿的那身衣服,提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十年,我带来的东西不多,带走的也不多。

我蹲下来,最后一次拥抱了努拉和优素福。努拉的眼睛哭得像两颗红肿的核桃,她把一个自己编的手链戴在我的手腕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优素福也红了眼眶,他像个小大人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华阿姨,到了英国,我会给你写信的。”

艾哈MED先生走到我面前,他郑重地对我说:“李华,感谢你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你不仅仅是一个雇员。”

法蒂玛太太递给我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那个盒子很大,也很有分量,完全不是我想象中那种装着支票或现金的信封。

“华,”她的声音很温柔,“这是我们全家给你的礼物。感谢你这十年来的付出。我们知道你一直想存钱,但希望你明白,有些东西比钱更重要。”

我机械地接过那个沉甸甸的礼盒,心中五味杂陈。我来迪拜,就是为了挣钱。十年辛苦,我最盼望的,就是一笔可观的现金,让我可以安心地回国,开始新的生活。

这个盒子这么重,里面会是什么?名牌手表?还是珠宝首饰?我听说有钱人喜欢送这些。可这些东西对我来说,远不如一笔实实在在的钱来得重要。我的心头,掠过一丝难以言说的失望,但更多的是强烈的好奇。

司机载着我,车子缓缓驶离了这栋我生活了十年的别墅。我回头望去,那一家人还站在门口,身影越来越小。



我再也忍不住,在车里,我迫不及待地撕开了礼盒的包装。

盒子打开了。

里面没有一沓沓的现金,也不是我想象中的任何奢侈品。

映入眼帘的东西,让我瞬间愣住了。我的呼吸仿佛都停止了,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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