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必须娶我女儿。"
扎西的话像高原上的雷电，瞬间击中方远的神经。
三十八岁的他坐在海拔四千米的帐篷里，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黝黑精瘦的藏族汉子，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说什么？"
"草场承包权可以给你，但你必须先娶白玛。她刚满十六岁，正是好年华。"
扎西重复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方远感到喉咙发干。他想起内地那些追债的电话，想起妻子离婚时的决绝表情，想起两百万债务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夜晚。
这个荒诞的条件，竟然成了他重新开始的唯一机会。
"我可以见见她吗？"他听到自己这样问道。
扎西朝外面喊了一声，帐篷的布帘被掀开，一个瘦小的身影怯生生地走了进来。
女孩低着头，但方远能看到她纤细的脖颈和微微颤抖的双手。
十六岁。他在心里重复着这个数字，感到某种说不清的不安。
那时候的他绝不会想到，这个看似简单的婚姻交易背后，隐藏着足以让他整个世界崩塌的秘密。
01
方远第一次见到白玛，是在一个飘着酥油茶香味的帐篷里。
她正在给客人倒茶，动作慢得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十八岁的年纪，脸颊被高原的风吹得微红，眼睛却异常清澈，仿佛能看透人心里那些龌龊的小算盘。
方远坐在毡毯上，感觉自己像个等待审判的罪人。
"扎西叔叔说你想承包我们的牧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白玛开口了，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但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
方远知道。
三个月前，当他的公司破产、妻子带着孩子投奔了她的初恋情人时，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人生的死胡同。
朋友老王拍着他的肩膀说：西藏有机会，那里的牧场承包费便宜，关键是政策好。
但老王没说的是，当地人不信任外来者，除非你能真正融入他们的生活。
"我知道。"方远说，声音有些发哑。
高原反应让他头疼欲裂，但比头疼更难受的是白玛父亲扎西刚才提出的条件。
扎西是个五十多岁的藏族汉子，脸膛黝黑，眼神锐利得像鹰。
他用不太标准的汉语说："草场可以给你，但你必须娶我女儿。"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在谈论一桩再正常不过的生意。
方远当时愣了好久，以为自己听错了。
"为什么？"他问。
"因为你是外地人。"扎西的回答简单粗暴，"外地人说话不算数，但如果你成了我的女婿，那就不一样了。"
现在，白玛坐在他对面，手里端着茶碗，看着他。
她的眼神很奇怪，既不是羞涩，也不是抗拒，而是一种近似于好奇的打量。
"你有妻子吗？"她问。
"离了。"方远如实说道。
他想过撒谎，但在这个海拔四千米的地方，谎言显得格外苍白。
"孩子呢？"
"跟她妈妈。"
白玛点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她放下茶碗，站起身来：
"那你先住下吧，我们慢慢了解。"
就这样，方远住进了扎西家的客房。
那是一个简陋的房间，只有一张木床和一个小桌子，但窗户正对着草原，可以看到远山和云朵。
夜里，他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风声，想着自己的处境。
欠债两百万，在内地已经没有立足之地。
而这里，虽然条件艰苦，但至少给了他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至于娶白玛这件事，方远觉得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看起来是个懂事的姑娘，应该能理解这种安排的意义。
第二天，白玛带他去看牧场。草原辽阔得让人心慌，远处的雪山像是天空的边界。
羊群散布在绿草地上，偶尔传来牧羊犬的叫声。
"这里夏天很美。"白玛说，"冬天就难熬了，风雪能持续几个月。"
"我不怕冬天。"方远说。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某种决绝的意味。
白玛看了他一眼，笑了："那就好。"
那个笑容很奇怪，既像是在鼓励他，又像是在为他感到惋惜。
方远当时没有多想，后来他才明白，那个笑容里包含着太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02
婚礼是在一个月后举行的。
按照藏族的传统，仪式复杂而隆重。
白玛穿着华丽的藏服，头上戴着银饰，美得像是从唐卡画里走出来的菩萨。
方远穿着借来的藏袍，感觉自己像个笨拙的演员，在表演一出不属于自己的戏剧。
整个过程中，他的内心都是麻木的。
当喇嘛念诵经文时，他想的是牧场的经营计划；当宾客们献哈达时，他想的是如何改良羊群的品种；当需要他和白玛一起喝青稞酒时，他想的是这门亲事到底值不值得。
只有一个瞬间，他真正看见了白玛。
那是在交换信物的时候，她把一条哈达系在他的脖子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动物。
那一刻，方远突然意识到，他正在和一个真实的人结婚，而不是和一纸合同签约。
"你后悔吗？"婚礼结束后，白玛问他。
她已经换下了华丽的婚服，穿着朴素的日常衣服，看起来又变回了那个在帐篷里给客人倒茶的姑娘。
"不后悔。"方远说，"你呢？"
"我？"白玛想了想，"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这个回答让方远有些意外。他以为她会说些客套话，比如会努力做个好妻子之类的。但她只是说他是个好人，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评价天气。
新婚的第一个月，两人都很小心地保持着距离。
方远忙着熟悉牧场的情况，白玛则继续她原来的生活节奏。
他们像是两个礼貌的室友，分享着同一个屋檐，但各自守着各自的秘密。
唯一的变化是，白玛开始教他一些简单的藏语。
她的声音很好听，发音标准，有时候方远会故意说错，只是为了听她纠正时那种认真的语调。
"你学得很快。"她说。
"你教得好。"他回答。
这样的对话简单而安全，不会触及任何敏感的话题。
但是，方远渐渐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白玛总是很早就睡了，而且睡觉时门锁得很紧。她从不让他进她的房间，即使是帮忙拿个东西也不行。有时候，他会听到她在房间里咳嗽，那种咳嗽声很轻，但持续时间很长。
"你身体不好吗？"有一次，方远忍不住问道。
白玛愣了一下，然后摇头："就是有点感冒。高原上的天气变化大，很正常。"
方远没有追问。
在他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既然白玛不愿意说，他也不必刨根问底。
牧场的经营逐渐步入正轨。
方远用自己在内地学到的管理经验，配合白玛对当地情况的了解，制定了一套科学的放牧计划。
羊群的数量在增加，羊毛的质量也在提高。扎西对这个女婿越来越满意，甚至开始考虑把更多的草场交给他管理。
"看来我的眼光不错。"扎西对女儿说，"这个汉族小伙子虽然不会说我们的话，但做事很认真。"
白玛点点头，没有说话。
她最近变得更加沉默，有时候能一整天不开口说话。
方远以为她是累了，毕竟牧场的工作很辛苦，而她又是那种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的性格。
03
秋天来临的时候，草原变成了金黄色。
风开始变得凌厉，夜里的温度骤然降低。
这是牧民们最忙碌的季节，要为即将到来的冬天做准备。
方远和白玛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检查羊群的健康状况，修缮圈舍的围栏，储备过冬的草料。
在这些忙碌的日子里，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不再是礼貌的室友，而更像是战友——面对共同的挑战，相互依赖，相互支撑。
"你变了。"有一天晚上，白玛突然对方远说。
他们刚刚处理完一只生病的小羊，两人都累得够呛。
方远坐在火炉边，烤着湿透的鞋子，听到这话抬起头来：
"哪里变了？"
"刚来的时候，你的眼神很绝望，像个走投无路的人。"白玛说，"现在不一样了，有了希望的样子。"
方远想了想，觉得她说得对。
这几个月来，他确实感到了某种久违的充实感。不是因为牧场的收益，而是因为这种简单而踏实的生活方式。
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看着羊群一天天长大，看着草原随着季节变换颜色，这些都让他感到内心的平静。
"你也变了。"他说。
"我？"白玛有些意外。
"刚开始你总是很小心，说话做事都像是在完成任务。现在放松多了。"
白玛笑了，那是他见过的她最真诚的笑容："可能是因为习惯了吧。"
那天晚上，方远第一次感到，这门亲事也许不只是一个商业安排。
白玛是个值得尊重的女人，聪明、勤劳、善良，如果他们能够真正走到一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个想法让他有些兴奋，也有些紧张。
他开始留意白玛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读出她对这段关系的真实想法。
白玛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变得比以前更加温和。
她开始关心他的饮食起居，会在他工作回来时准备热茶，会在他感冒时煮姜汤。这些小举动让方远感到温暖，也让他更加确信，她对他是有好感的。
"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有一天，方远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谈什么？"白玛问，但她的声音有些紧张。
"关于我们的未来。"方远说，"我是说，作为夫妻的未来。"
白玛沉默了很久，久得方远以为她不会回答了。最后，她轻声说："你想要什么样的未来？"
"我想要一个真正的家。"方远说，"不是因为牧场，不是因为任何其他原因，而是因为我们彼此需要。"
白玛看着他，眼神复杂得让人无法读懂。过了一会儿，她点点头："我也想要一个家。"
那天晚上，他们第一次真正像夫妻一样坐在一起聊天。
白玛告诉他一些关于她童年的故事，方远也分享了自己在内地的经历。
他们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彼此的底线，但都能感受到那种逐渐增长的亲密感。
"你想要孩子吗？"方远问。
白玛愣了一下，然后摇头："现在还不想。"
"为什么？"
"时机不对。"她说，语气里有某种说不出的忧伤。
方远以为她是担心经济条件，或者觉得他们的关系还不够稳定，也没有继续追问。
04
那个夜晚终于来临了。十一月的风雪已经持续了三天，整个世界都被封在白色的寂静里。
白玛突然主动走向他，眼神里有种决绝的温柔。
"今天吧，我准备好了。"
那一刻来得很突然。方远的理性在瞬间被点燃的欲望冲垮，他几乎是粗暴地将白玛推倒在床上。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在她惊恐的脸庞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的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动作急切而笨拙。
但白玛一改刚刚的顺从，突然开始挣扎，不是羞涩的推拒，而是近乎恐慌的挣扎。
她的双手紧紧捂着胸口，眼中闪过一种绝望的神色。
"别怕，别怕。"方远察觉到了她的恐惧，开始一遍遍地安抚着她，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我不会伤害你的，放松..."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吻着她的额头，用尽所有的耐心和温柔。
渐渐地，白玛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但她的手依然死死地护着胸前。
当方远终于轻柔地拨开她的手时，接下来出现的一幕令他傻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