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明远,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梁秋雨坐在床边,眼中含着泪水,声音颤抖着质问着躺在她身旁的丈夫。
"什么?"陈明远猛地坐起身,脸色煞白,"你在说什么?"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对我越来越冷淡?"她的声音越来越高,眼泪开始往下流,"是不是因为我老了?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吸引力了?"
陈明远看着妻子崩溃的样子,心如刀绞。
"是我不够好吗?还是你觉得我已经人老珠黄了?"梁秋雨转身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虽然有些细纹,但我保养得还不错啊。那些同龄的女人,有几个能像我这样的?"
她转过身,眼中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
"明远,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我哪里不如以前了?"
陈明远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他只说了一句:
"这跟你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
这场对话发生在那个致命的秋夜之前。
没有人知道,一个看似普通的"夫妻约定",将如何彻底改写两个人的命运。
01
梁秋雨从晨练回来时,陈明远正在厨房里忙碌。她
换下运动鞋,踮着脚尖走到他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略显佝偻的背上。
"今天是周三。"她的声音带着某种暗示性的柔媚。
陈明远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搅拌着粥。"嗯,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梁秋雨松开手,走到镜子前整理头发。
镜中的女人保养得不错,皮肤紧致,身材窈窕,只是眼角的细纹和颈部略松的皮肤,还是暴露了岁月的痕迹。
她转过身,"你觉得我今天这身运动装怎么样?我昨天特意买的。"
"很好看。"陈明远的回答有些敷衍。
梁秋雨皱了皱眉,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明远,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有,只是有点累。"陈明远勉强笑了笑,将盛好的粥端给她,"昨晚没睡好。"
这样的对话,在他们的生活中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梁秋雨总是敏感地察觉着丈夫的每一个细微变化,而陈明远总是用同样的理由搪塞过去。
吃早餐时,梁秋雨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你看,这是昨天舞蹈班拍的,老师说我的形体在同龄人中算是很不错的。"
她将手机递到陈明远面前。
照片里,一群五十多岁的女人穿着统一的练功服,在镜子前摆着各种姿势。
梁秋雨站在前排中央,笑容灿烂。
"嗯,很好。"陈明远看了一眼,继续低头喝粥。
"只是很好?"梁秋雨有些不满,"你都不夸夸我?"
"你一直都很美。"陈明远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从我认识你那天起就是。"
这句话让梁秋雨的心情瞬间转晴。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那今晚你可要好好表现哦。"
陈明远的脸色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正常,"当然。"
上午,梁秋雨要去商场买衣服,邀请陈明远陪她。
他们走出小区时,秋日的阳光正好,街道两旁的梧桐叶片开始泛黄。
梁秋雨挽着陈明远的胳膊,步伐轻快。
"我们去那家新开的店看看,听说有很多进口的保养品。"她边走边说着自己的计划。
才走了十几分钟,陈明远就开始显出疲态。他的步子越来越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怎么了?"梁秋雨注意到了他的异常。
"没事,可能是今天太阳有点大。"陈明远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你先去看,我在这里等你就行。"
梁秋雨看了看四周,他们刚好走到一个小公园门口,里面有石凳可以坐。
"那你在里面坐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等梁秋雨走远,陈明远才重重地坐在石凳上。他感觉胸口有些闷,呼吸也不太顺畅。
半小时后,梁秋雨兴奋地回来了,手里提着好几个购物袋。
"你猜我买了什么?"她从袋子里拿出一瓶精华液,"导购说这个是最新的抗衰老产品,虽然有点贵,但效果特别好。"
陈明远看了看价格标签,心里一跳。那个数字几乎是他一个月工资的三分之一。
"还有这个。"梁秋雨又拿出一套睡衣,是丝质的,颜色是深紫色,"我觉得今晚穿这个应该会很好看。"
陈明远点点头,站起身,"我们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梁秋雨一直在兴奋地描述着她的购物收获,而陈明远走得很慢,偶尔需要停下来休息。
梁秋雨以为他是在照顾她,让她有时间看橱窗,所以并没有在意。
下午,陈明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梁秋雨从浴室出来,看到他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心里升起一阵莫名的烦躁。
她走过去,轻轻推了推他,"明远,你怎么又睡了?"
陈明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我就眯一会儿。"
"你最近老是这样,不是说累就是说困,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梁秋雨的语气带着埋怨。
"对不起。"陈明远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大。"
"工作压力大?你都快退休的人了,还能有多大压力?"梁秋雨在他旁边坐下,"我觉得你是对我没兴趣了。"
"怎么会?"陈明远伸手拉住她的手,"我怎么可能对你没兴趣?"
"那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无精打采的?"梁秋雨看着他,眼中有一种陈明远看不懂的恐慌,"我们都这个年纪了,如果连这点激情都没有,那我们和那些死气沉沉的老夫老妻有什么区别?"
陈明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看着妻子眼中的焦虑和不安,心里涌起一阵痛苦的愧疚。
晚饭后,梁秋雨早早去洗澡了。
陈明远独自坐在客厅里,看着墙上他们的结婚照。
照片里的两个人都很年轻,眼中有光,笑容纯真。
那时候,他们刚刚相识不久,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充满希望。梁秋雨那时候也很美,但那种美是自然的,毫不费力的。现在的她依然美丽,但这种美需要太多的维护和证明。
他知道她害怕衰老,害怕被遗弃,害怕失去魅力。
所以她需要不断地确认,需要他用行动来证明她还是那个值得被爱的女人。
而他,也在努力地配合着这场证明。即使身体已经发出了警告信号,即使每一次的"约定"都让他感到吃力,他也不敢停下来,不敢说出真相。
02
梁秋雨穿着新买的紫色丝质睡衣从浴室出来,湿润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镜子涂抹刚买的精华液。
"这个真的很好用,你看我的皮肤是不是比昨天更紧致了?"
她转过头,朝陈明远展示着自己的侧脸。
陈明远坐在床边,看着妻子在灯光下的剪影。
她确实还很美,那种成熟女人的韵味是年轻女孩无法比拟的。
但此时此刻,他感觉胸口又开始发闷,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重。
"明远?"梁秋雨注意到他的沉默,"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美。"陈明远勉强笑了笑。
梁秋雨满意地笑了,她走到床边,轻柔地推了推他,"那还不躺下?"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陈明远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和挫败。
他的身体仿佛突然背叛了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达到妻子的期待。
梁秋雨的脸色从期待变成困惑,再从困惑变成失望,最后变成一种近乎绝望的愤怒。
"怎么回事?"她坐起身,声音带着颤抖,"你到底怎么了?"
"我⋯⋯可能是太累了。"陈明远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太累了?"梁秋雨的眼中开始泛起泪光,"明远,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什么?"陈明远猛地坐起身,"你在说什么?"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对我越来越冷淡?"梁秋雨的声音越来越高,眼泪开始往下流,"是不是因为我老了?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吸引力了?"
"不是的,秋雨,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陈明远想要抱住她,但被她推开了。
"那是什么?你告诉我是什么?"梁秋雨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我们结婚二十多年了,我自问从来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努力保养自己,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年轻漂亮,为的就是不让你觉得厌倦。可是现在,你连碰都不愿意碰我!"
陈明远看着妻子崩溃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我不够好吗?还是你觉得我已经人老珠黄了?"梁秋雨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虽然有些细纹,但我保养得还不错啊。那些同龄的女人,有几个能像我这样的?"
她转过身,眼中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
"明远,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我哪里不如以前了?是不是我应该去做个什么手术?"
"秋雨,你别这样。"陈明远终于开口,"这跟你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跟你有关系?"梁秋雨走到他面前,"那你说,你到底怎么了?"
陈明远张了张嘴,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没有怎么。"他最终只说了这一句。
梁秋雨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转身走向洗手间。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压抑的哭声。
陈明远坐在床边,听着妻子的哭声,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点地碎裂。
第二天,梁秋雨很早就出门了,说是要和朋友聚会。
陈明远知道她是在躲避他,躲避昨晚的尴尬和失望。
他独自在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下午,他托同事的关系,买了一些据说能够"重振雄风"的保健品。
那些胶囊和药丸看起来和正常的药物没什么区别,但成分标注得很模糊,大多是一些他没听过的中药名字。
"这个效果很好的,我一个朋友吃了之后,比年轻时候还厉害。"卖药的人信誓旦旦地说,"你按照说明书吃,保证一个礼拜就有效果。"
陈明远将药带回家,藏在了自己的抽屉里。
他决定试试,为了梁秋雨,也为了挽救他们的婚姻。
梁秋雨回来得很晚,脸色憔悴,眼睛红肿。她没有和陈明远说话,直接进了卧室。
第二天早上,她出现在餐桌前时,态度变得异常温柔。
"明远,昨天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她为他盛粥,声音轻柔,"我们都这个年纪了,有些事情确实不能和年轻时候比。"
"秋雨⋯⋯"陈明远想要说些什么。
"你不用解释了。"梁秋雨打断他,"我想了一夜,觉得可能是我给你的压力太大了。以后我们顺其自然就好,不用刻意安排什么约定了。"
陈明远看着妻子脸上勉强的笑容,知道她并没有真的想通,只是在退让和妥协。这让他感到更加内疚。
"不,秋雨,我们的约定不能取消。"他握住她的手,"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好起来的。"
梁秋雨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很快又暗淡下去,"明远,你不用勉强自己。"
"我没有勉强。"陈明远的声音很坚决,"我爱你,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当天晚上,陈明远偷偷服下了那些保健品。
药片在胃里发出苦涩的味道,但他告诉自己,为了梁秋雨,这点苦算什么。
03
保健品的效果比陈明远想象的要快,但副作用也来得更加猛烈。
服药的第三天晚上,他感到一阵心悸,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在洗手间里扶着洗手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的汗珠滴到地板上。
"明远,你在里面干什么?"梁秋雨在外面敲门。
"没事,马上就出来。"陈明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等心跳稍微平稳一些,他才打开门。梁秋雨站在门外,眼中带着关切。
"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也不发烧啊。"
"可能是吃坏东西了。"陈明远避开她的目光。
梁秋雨皱了皱眉,但没有再追问。
第五天是周三,又到了他们的"约定日"。
梁秋雨从下午就开始准备,洗澡、护肤、选衣服,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期待和紧张。
陈明远坐在客厅里,看着墙上的钟表,指针一分一秒地走着,每一秒都像是在倒计时。
他的手心出满了汗,胸口又开始发闷。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比平时多吃了一颗药。
晚饭时,梁秋雨显得很兴奋,不停地说着白天遇到的趣事。
陈明远勉强配合着她的谈话,但思绪早已飘到别处。
"明远,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梁秋雨突然停下来,看着他。
"当然在听。"陈明远回过神,"你刚才说的是⋯⋯"
"我说隔壁王阿姨染了新发色,看起来年轻了好多。"梁秋雨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你觉得我要不要也试试?"
"你现在这样就很好。"陈明远机械地回答。
梁秋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
"没有,我只是在想工作的事情。"陈明远低头继续吃饭,"你说得对,王阿姨确实看起来年轻了。"
梁秋雨满意地笑了,但笑容中带着一丝勉强。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某种不安,但不愿意承认。
饭后,陈明远说要出去走走,需要透透气。
梁秋雨有些意外,因为他平时饭后都是直接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那你早点回来。"她说,语气中带着某种暗示。
陈明远点点头,拿起外套就出了门。
秋天的夜晚有些凉,街道上人很少。陈明远慢慢地走着,试图让新鲜的空气缓解胸口的不适。但药物的副作用似乎比以往更加强烈,他感觉头晕目眩,走几步就要停下来休息。
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梁秋雨发来的信息:"时间不早了,该回来了。"
陈明远看了看手表,已经八点半了。他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朝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时,梁秋雨已经换上了那件紫色的丝质睡衣,正在卧室里等他。
她的头发重新做过,妆容也很精致,整个人看起来光彩照人。
"你回来了。"她迎上来,帮他脱外套,"今晚外面很冷吧?"
"还好。"陈明远感觉呼吸有些急促,但努力不让她察觉。
"那你快去洗澡吧。"梁秋雨的声音很轻柔,"我在这里等你。"
陈明远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中布满血丝,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他用冷水洗了把脸,告诉自己要坚持住,为了梁秋雨,也为了他们的婚姻。
从洗手间出来时,梁秋雨已经躺在床上,她的眼中有期待,也有一丝不安。
"明远,如果你今晚不舒服的话⋯⋯"她欲言又止。
"我没事。"陈明远走到床边,强挤出一个笑容,"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梁秋雨点点头,伸手关掉了床头的大灯,只留下一盏小夜灯。
昏暗的光线让她的轮廓看起来更加柔美,但也让陈明远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
药物的作用让陈明远的身体做出了正确的反应,梁秋雨脸上也出现了久违的满足的笑容。
但就在最关键的时刻,陈明远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胸痛,仿佛有人在他的心脏上重重地锤了一拳。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然后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明远?"梁秋雨察觉到了异常,"你怎么了?"
陈明远想要回答,但喉咙里发不出声音。胸痛越来越剧烈,连带着左臂也开始发麻。
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不适,但已经来不及思考了。
下一秒,他感觉眼前一黑,意识迅速模糊。
在失去知觉的最后一刻,他听到了梁秋雨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梁秋雨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空。她看着突然僵直、然后瘫倒在床上的丈夫,大脑一片空白。
"明远!明远!"她拼命地摇着他,但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脸色青紫,呼吸微弱。
恐慌中,她想起要拨打急救电话。颤抖着手找到手机,拨通了120。
"喂,120吗?我丈夫他⋯⋯他突然昏倒了,请快点来!"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
"请保持冷静,告诉我具体的地址和症状。"电话那头传来沉稳的声音。
梁秋雨报了地址,描述了陈明远的症状。调度员指导她进行简单的急救措施,让她确保陈明远的呼吸道通畅,侧卧位,等待救护车到达。
那十几分钟的等待,是梁秋雨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光。
她跪在床边,握着陈明远冰冷的手,看着他苍白的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
救护车的鸣笛声终于响起,急救人员冲进了卧室。
他们迅速检查了陈明远的生命体征,进行了初步的抢救措施,然后将他抬上担架。
在去医院的路上,梁秋雨坐在救护车里,看着戴着氧气面罩的丈夫,泪流满面。她想起他们刚才的"约定",想起他苍白的脸色和勉强的笑容,想起他这几个月来的种种异常,心中涌起一阵巨大的恐惧。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确认。
04
急诊室的灯光惨白如昼,梁秋雨坐在走廊的塑料椅上,双手紧握着已经皱巴巴的纸巾。
陈明远被推进抢救室已经两个小时了,期间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刚才发生的一切像一场噩梦,但血管里流淌着的恐惧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抢救室里走出来,看起来四十多岁,眉头紧锁。梁秋雨立刻站起身迎上去。
"您是病人家属吧?我是李医生。"医生的声音很沉稳,但语气严肃,"病人现在情况基本稳定,但我需要了解一些详细情况。"
"他⋯⋯他怎么样了?"梁秋雨的声音颤抖着。
"初步诊断是急性心血管事件,具体情况还需要进一步检查。但现在我需要知道,病人在发病前的一个小时内,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剧烈运动?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情绪有没有异常激动?"李医生拿着病历本,准备记录,"任何细节都可能对诊断很重要。"
梁秋雨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女士,请您一定要详细告诉我。每一个细节都可能关系到病人的生命安全。"李医生看到她的犹豫,语气更加严肃。
"我们⋯⋯我们在⋯⋯"梁秋雨的声音细如蚊呐,"在进行夫妻生活。"
李医生点点头,在病历上写了几个字,"还有别的吗?病人最近身体有什么异常吗?"
"他⋯⋯他最近总说累,而且⋯⋯"梁秋雨想起这几个月来陈明远的种种表现,"而且走路容易气喘,有时候会头晕。但我以为⋯⋯我以为⋯⋯"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叠化验单和心电图。
"李医生,紧急报告出来了!"
李医生接过报告,视线快速扫过化验单上的数字,然后停留在心电图上。
他的脸色迅速从凝重变成震惊,眉头皱得更深了,猛地抬起头,将报告单几乎戳到梁秋雨的眼前,声音因为愤怒而提高:
"胡来!简直是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