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讨好京圈太子推我和女儿入冰坑,我身份曝光后,她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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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八年,妻子一直不知道我来自夏国最神秘强大的隐世家族。

我们年仅五岁的女儿,是家族唯一继承人。

就在她公司遇到危机,我准备向她摊牌时。

她却为博京圈太子爷一笑,竟带我和女儿去阿尔卑斯雪山上,逼我们野滑。

我怒不可遏:“苏曼瑶,你是不是疯了?我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

“女儿才五岁,连普通滑雪都不会,更何况是野滑!”

“抱歉,是我太心急了。”

她当场道歉,并温了两杯热牛奶。

喝下牛奶不久,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

等再次睁眼,我和女儿竟被吊在冰天雪地之中。

而下面,是五米深的冰坑!

“醒了?”

苏曼瑶踩着昂贵的滑雪靴站在我面前,目光冰冷。

没等我说话,一阵强烈的下坠感袭来,我和女儿齐齐朝下坠去。

在女儿惊恐的尖叫声中,我颤抖着按下了口袋里的家族联络器——

“家族唯一继承人正面临生命危险,重复,家族唯一继承人正面临生命危险!”



1

苏曼瑶看着在半空摇晃的绳索,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尖。

指甲轻轻刮过刀刃上的冰碴,仿佛刚才亲手割断吊绳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冰坑底部传来尖锐的风声,像无数恶鬼在嘶吼。

我用身体护住女儿单薄的身躯,后背重重撞上冰壁凸起的岩石。

五岁的女儿死死搂着我的脖子,温热的泪水滴在我渗血的肩头:

“爸爸,我怕……”

“别怕,爸爸在。”

我忍者疼痛抬头。

只见姜屹川出现在苏曼瑶身旁,滑雪杖一下一下地戳着冰坑边缘,轻笑道:

“苏小姐,你老公家里是做什么的啊?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难不成比我们家还厉害吗?”

苏曼瑶轻蔑地扫我一眼,满不在乎的开口:

“他?孤儿罢了,哪来的什么家族?更别提和姜家相提并论了。”

她的话如同一把利刃,不仅否定了我,也否定了我们这八年的婚姻。

更毁了一个母亲,在孩子眼中的形象!

我抬头死死的盯住他们,冷冷的开口:

“苏曼瑶,我劝你们赶紧收手,否则半小时后,你们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她镜片后的目光像毒蛇般扫过我们,阴沉着脸:

“顾淮州,看来这些年你吃软饭把脑子给吃坏了,都这个时候了还认不清楚现实!”

她话音刚落,姜屹川带来的狐朋狗友纷纷讥讽出声。

“这顾淮州怕不真是脑子不清醒吧?”

“不过是跟着苏小姐过了几年好日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豪门少爷了?”

“我看就是苏小姐对他太好了,好到他都看不清自己的地位。”

姜屹川轻笑的站在冰坑边缘,盯着我和女儿,仿佛是在看玩物一般:

“顾先生,作为苏小姐的丈夫,你可真不称职。”

“罢了,只要你愿意带着女儿去试滑一下我说的那条雪道,这事就算了,如何?”

血腥味在齿间翻涌,我握住着女儿颤抖的小手,后背的伤口被冷汗浸透,每呼吸一下都扯动着胸腔里的剧痛:

“姜屹川,那条雪道随时有雪崩的可能,你让我们去滑是想要我们的命吗?”

姜屹川闻言眼神骤冷,转身看向苏曼瑶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看来苏小姐和我合作的意向并不是那么强烈,那我们也不必浪费彼此的时间了。”说着作势要走。

苏曼瑶脸色瞬间煞白,慌忙踉跄着上前拉住他的胳膊,脸上堆满讨好的笑:

“姜先生,您别生气!我一定让他去试滑。”

她转过身时,眼中带着狠厉:

“顾淮州,姜先生让你去你就去,你的滑雪技术那么好,肯定没问题的。”

我抬头看向苏曼瑶,一脸不可置信:

“苏曼瑶,我现在根本不能剧烈运动,而且那个雪道的雪松散无比,又十分陡峭,很容易雪崩。你知不知道,我们很可能会死在那里!”

2

苏曼瑶脸色难看,挣扎片刻后阴沉着脸,冷冷的开口:

“闭嘴,你的谎话还真是张嘴就来,姜先生已经派人去勘察过了,根本不会有危险。”

女儿突然将脸埋进我的怀里,小手紧紧揪住我的衣领:

“爸爸,我不要去,我害怕……”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让我心如刀绞,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咬牙朝苏曼瑶说道:

“苏曼瑶,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你不能这么对果果!”

看着怀中女儿瑟瑟发抖的模样,声音中带着怒意:

“你难道忘了吗?果果从小就体弱,心脏发育不全,她可是你亲生女儿!”

苏曼瑶突然尖声打断我,抓起一旁的登山杖狠狠戳向冰壁:

“住口!”

“医生都告诉我了,果果健康得很!还有,你心脏根本没问题!”

她拿着一叠医院的证明狠狠掷下,纸张擦过女儿耳朵散落在我的脚边。

“我看你就是被我宠坏了,才会撒谎成性。”

“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对谎话精父女!”

说着她捡起地上的冰块狠狠砸在我脚边。

冰块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尖锐的冰碴四处飞溅。

有几块甚至划破了我的裤腿,在皮肤上留下细密的血痕。

冷风裹着碎冰扑在伤口上,刺骨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有些颤抖。

女儿小小的身体在剧烈发抖,却还在试图用自己单薄的身躯替我挡住岩壁的棱角。

“果果不怕,爸爸不痛。”我贴着她的耳朵哄她,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看着苏曼瑶如今的模样,我的心脏突然抽搐着,绞成一团记忆如碎裂的镜片般刺来。

八年前那场大火,苏曼瑶被困在顶楼,我不顾自己安危冲进火场将她救出。

急救担架上,她沾满烟灰的小手死死攥着我的衣角,哭着说:“顾淮州,等你醒了我就嫁给你,一生一世爱你护你!”

为了救她我心脉受损,从此心脏落下了毛病,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

记忆中的承诺还在耳边回荡,恍若困在玻璃瓶的飞蛾,撞得人耳膜生疼。

而我拼命救下的那个人,为了讨好身旁的男人,竟能残忍到将我和亲生女儿推入冰坑。

苏曼瑶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似是觉得我是在与她故意作对。

姜屹川随意地转动着滑雪杖,靴尖看似漫不经心地扫过冰坑边缘。

下一秒,几块棱角锋利的碎冰便顺着坑壁滚落,在半空划出冷冽的弧线。

细碎的冰碴划过女儿的脸颊,在雪白的皮肤上划出渗血的红痕。

“看来今天苏小姐是做不了主了,不如让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说着便看向了周围的人,眼神中好似真的在询问大家的意见。

有人踩着滑雪板上前,雪杖戳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往身上泼水如何?这零下三四十度的天,几桶冰水泼下去,我就不信他们还不愿去滑雪。”

说着喊人拿过来几桶冰水,放在冰坑边缘。

我看着苏曼瑶,声音中带着哀求:

“苏曼瑶!我真的没有骗你,果果真的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我抱着瑟瑟发抖的女儿,嘶哑的嗓音在冰坑回荡:

“苏曼瑶,果果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你不是说过你最爱果果的吗?”

苏曼瑶的眼中泛起涟漪,有些于心不忍的看向姜屹川:

“泼水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我女儿她才……”

苏曼瑶话还未曾说完,就被姜屹川的声音打断:

“是吗?如果你要是心疼的话,那就算了吧。”

说完神色不明的撇了苏曼瑶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2

苏曼瑶踉跄着扑上前,神色慌张的求道:

“姜先生,我只是一时糊涂!”

她猛然转身抄起铁桶,发梢凝结的冰晶随着动作簌簌坠落。

“我这就叫他们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刺骨冰水裹挟着碎冰劈头盖脸浇下,我本能地抱着女儿躲开。

虽然躲开了大多数的水,可还是被四处飞溅的冰碴划破了手背和脸颊。

另一个染着银发的青年晃了晃手上的水桶,水汽混着冰碴喷薄而出:

“不如我们比赛如何?就比谁泼的最多,泼的最准!”

姜屹川饶有兴致地转动滑雪杖,声音中带着笑意:

“这个提议不错,那我再加个码,泼到顾先生赏五万,泼到果果赏五十万,泼最多的赏五百万。”

苏曼瑶立刻会意,拎起地上的冰水递到姜屹川面前,咬牙道:

“姜先生,今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一定让你玩的尽兴。”

姜屹川接过她递来的水桶,手腕轻扬,便将桶中的冰水朝着我和女儿泼来。

随后周围的人便拎起水桶蠢蠢欲动,姜屹川一个眼神一群人便蜂拥上前将手中的冰水泼向我和女儿。

一桶又一桶的冰水无情地浇下,我抱着女儿在冰坑底部辗转躲闪。

在躲避避开泼下来的冰水时,膝盖撞上了冰壁的凸起,疼得我眼前发黑。

我拼命的左躲右闪,可实在是躲不开接连不断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冰水。

在冰水兜头浇下的刹那,我蜷缩着将女儿护在身下。

后背瞬间被冰水浇透,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头顶,冻得我牙齿咯咯作响。

碎冰砸在身上,像无数把小刀划过皮肤,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窒息。

“爸爸……”果果在我怀中发出微弱的呜咽,她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结冰的脖颈上,形成一层薄薄的白雾。

“看看他们这狼狈的样子,太有意思了,哈哈!”围观人群中有人爆发出刺耳的哄笑声。

“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

果果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小小的身子弓成诡异的弧度,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

她紧紧抓着我的衣领,指缝间渗出暗红血渍,染透了我单薄的衬衫。

她稚嫩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却乌紫得吓人。

我颤抖着探向她脖颈,脉搏虚弱得几乎难以捕捉。

“果果!”

我慌忙扯开湿透的外套裹住她,触到她额头的瞬间手被烫了一下。

她发梢滴下的冰水在我手腕上凝成冰珠,可身体却像团烧红的铁球,隔着衣物都能灼穿我的皮肤。

“快送果果去医院!”我冲着冰坑上方嘶吼,声音被呼啸的寒风撕得粉碎。

怀中的女儿却越来越轻,滚烫的体温正在急速流失,像融化的雪水般从指缝间溜走。

苏曼瑶的笑声突然卡住,铁桶从她指间滑落,在冰面上滚出刺耳的声响。

她踉跄着扑到冰坑边缘,镜片上蒙着层白雾,分不清是水汽还是泪水:

“果果怎么了?她……她脸怎么这么红?”

姜屹川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滑雪杖尖端险些戳进她眼睛:

“别犯蠢!装病这种把戏我见多了。”

他掏出手机对准冰坑,嘴角勾起恶意的弧度:

“正好拍下这场好戏,发到网上肯定能火。”

围观人群爆发出哄笑,有人捡起碎冰朝我们砸来:“装!继续装!”

尖锐的冰碴划过果果的脖颈,绽开细小的血珠。

4

我用身体死死护住她,后背瞬间多了数道血痕,咸腥的血珠混着冰水,顺着裤腿滴落在结冰的坑底。

果果突然睁开眼睛,乌紫的嘴唇翕动着,声音轻得像游丝:

“爸爸……果果是不是要死了……”

她的眼泪滚落脸颊,瞬间凝成冰晶,小手却固执地想要替我擦拭脸上的血迹。

我喉咙发紧,强行咽下涌上喉头的腥甜,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不会的,爸爸在呢,果果一定会没事的。”

姜屹川突然举起滑雪杖,狠狠砸向冰坑边缘。

碎石哗啦啦坠落,一块尖锐的冰棱擦过果果耳际,在果果细嫩的皮肤上划出深长的伤口。

鲜血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下,在雪地上绽开刺眼的红梅。

“现在,立刻去滑雪道。”

姜屹川居高临下地俯视我们,眼中满是恶意:

“不然,我就让你们尝尝被活埋的滋味。”

他挥了挥手,几个跟班抬来两袋粗盐,狞笑着撒向冰坑。

粗盐混着冰水渗进伤口,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昏厥。

怀中的果果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微颤抖着,像暴风雨中即将凋零的小花。

看着果果十分虚弱的瘫倒在我怀里,朝着冰坑上方大声吼道:

“苏曼瑶,你快救救果果!她真的撑不住了!”

苏曼瑶突然扑到姜屹川脚边,声音带着哭腔:

“姜先生,果果她好像发烧了,她不能再被……”

话没说完,姜屹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中带着轻蔑:

“苏小姐这是干什么,我就是吓唬吓唬他们。”

苏曼瑶的手指死死抠进雪地,指甲缝里渗进冰晶与血沫:

“可是果果才五岁,她……”

“五岁就知道装病博同情?”姜屹川冷笑,他故意拖长尾音.

看着苏曼瑶瞬间惨白的脸色,慢条斯理地转头看向不远处拿着医药箱的人:

“随行医生在那,苏小姐要是不放心就带医生下去看看吧。”

“不过……”他俯身揪住苏曼瑶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冰面:

“要是查出半点装病的迹象,你知道后果的。”

冰坑底部,果果的睫毛上结满冰霜,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白得近乎透明。

当苏曼瑶带着白大褂男子滑下来时,我几乎是嘶吼着将女儿推过去:“快救她!她心脏……”

“让开。”医生粗暴地推开我,随意摸了摸果果的额头,突然嗤笑出声:

“不过是普通发烧罢了,还真是个娇气包。”

苏曼瑶突然扑过来按住我的肩膀,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

“顾淮州!你又骗我!”

我被苏曼瑶按在冰壁上,伤口处传来的剧痛让眼前阵阵发黑。

那医生背对着我,从医药箱里掏出一支注射器,金属针头折射着冷光。

果果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她的声音像被风雪撕碎的残叶:

“爸爸……不疼……”

我挣扎着去够医生的手腕,却被苏曼瑶死死压制,她尖锐的指甲几乎要戳进我的肩胛骨:

“医生说了只是发烧!你别再用这些谎话害果果!”

医生嗤笑着弹了弹注射器,他粗暴地扯开果果的衣袖,针尖刺入皮肤的刹那,我听见女儿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她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嘴里涌出白沫,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你在干什么!”

我发疯似的想要撞开苏曼瑶,受伤严重的身体却被她死死压在冰壁上。

那医生慢悠悠收回注射器,在白大褂上擦了擦:

“退烧药而已,至于这么激动吗?”

苏曼瑶松开我颤抖着伸手想要触碰果果,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恐:“她、她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不过是药效发作而已,苏小姐该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

医生慢条斯理的收拾着他手中的医药箱,靴底碾碎果果掉落的发夹。

我扑过去将果果抱进怀里,她慢慢停止了抽搐,小身子瘫软在我怀里。

嘴唇变成诡异的青紫色,原本湿润的眼睛蒙上一层灰翳。

我颤抖着探向果果的颈动脉,指尖触到的脉搏似有若无。

冰坑上方突然传来轰鸣声,五架直升机刺破云层,上面带有顾家独有的图腾。

头顶传来老者暴喝:“谁敢动顾家我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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