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养了5年的金刚鹦鹉送人,3年后再遇,鹦鹉的举动让我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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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为什么这张照片里,没有妈妈和我呀?”

儿子乐乐指着相册里一张我和小金的老照片,好奇地问。

我看着照片里那个年轻的我,和意气风发地站在我肩头的小金,喉咙有些发紧。

“因为那个时候,哥哥还在我们的老房子里,而你和妈妈,是爸爸后来才找到的……更重要的家人。”



01

我叫张伟,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八零后。

我的家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北方城市,父母经营着一家小饭馆,生意算不上红火,但勉强能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因为他们整日忙于店里的生意,我从小就是挂着脖子上的钥匙长大的孩子。

放学回家,推开门总是空无一人,只有书包扔在沙发上的声音能带来一丝回响。

我得自己热饭,自己写作业,自己对着电视机看到睡着。

父母总觉得亏欠我,每次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都会给我带点饭馆里剩下的小炒或是几串烤串。

他们会摸着我睡着的脸,轻手轻脚地帮我盖好被子。

其实我很多时候并没有睡熟,能清晰地感受到父亲手上粗糙的老茧和母亲身上淡淡的油烟味。

我从不怪他们,我知道他们是为了这个家。

这样的成长环境让我比同龄人更早地学会了独立,也让我习惯了孤独。

我没什么朋友,性格有些内向,最大的爱好就是摆弄一些花鸟鱼虫。

在那个不大的家里,我开辟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天地。

阳台上的几盆花草,窗台下的一个鱼缸,就是我童年时期最忠实的伙伴。

我常常对着它们自言自语,说学校里的趣事,也说自己那些不为人知的小烦恼。

大学毕业后,我成了一名平面设计师,工作不算太累,大部分时间可以在家完成。

这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来打理我的那些“伙伴们”。

父母年纪大了,饭馆的生意也交给了亲戚打理,他们终于有了时间,却开始念叨着我的终身大事。

“小伟啊,你也不小了,该找个女朋友了。”母亲总是在电话里这样说。

“工作是稳定,但一个人过日子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父亲会在一旁附和。

我嘴上应付着,心里却并不着急。

或许是一个人过惯了,我并不觉得生活有什么不好。

直到那个下午,一个朋友的电话,给我送来了一个即将改变我生活的小家伙。

朋友要去国外发展,家里一只养了两年的金-刚鹦-鹉没办法带走,问我能不能帮忙收养。

“大伟,我知道你喜欢这些,这鸟特别聪明,跟个孩子似的,送别人我不放心。”朋友在电话里说得很诚恳。

我当时有些犹豫,养鸟和养鱼可不一样,那需要投入巨大的精力和感情。

但一想到那只漂亮的大家伙可能要被送去一个未知的环境,我心里又有些不忍。

“行吧,你送过来吧,我试试。”我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没想到,这个决定,会让我的人生增添如此浓重的一笔色彩,也为日后的心痛埋下了伏笔。

02

朋友把鹦鹉送来的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了小金。

它一身绚丽的蓝色羽毛,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泽,脖颈处点缀着一圈鲜艳的黄色,确实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它的个头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站在架子上,歪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我,黑豆似的眼睛里充满了警惕。

“它叫小金,你多跟它说说话,它很聪明的。”朋友一边把鸟笼和一大包鸟食交给我,一边叮嘱道。

朋友走后,巨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我和这个名叫小金的新成员。

我尝试着靠近它,它立刻竖起了头顶的羽冠,发出了响亮又尖锐的叫声,像是在警告我不要轻易靠近。

我知道,这是它的自我保护。

我没有急着去触碰它,只是搬了个凳子,远远地坐在它对面,开始自言自语。

“你好啊,小金,我叫张伟,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

“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看,那是我养的鱼,那边是花,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小金安静了下来,依旧歪着头看我,似乎在分辨我话语中的善意。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小金身上。

我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学习如何科学地喂养金刚鹦鹉,了解它的习性。

每天早上,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它换上新鲜的水和食物,清理笼子。

然后我会把它从笼子里放出来,让它在屋里自由活动。

它最喜欢待的地方是窗帘杆上,居高临下地巡视着整个家。

我工作的时候,它就待在我电脑桌旁的架子上,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偶尔会用喙梳理一下自己的羽毛。

我开始教它说话。

“小金,你好。”

“你好。”

“张伟,帅哥。”

“帅哥。”

它学得很快,虽然发音有些含糊,但已经能简单地模仿。

最让我惊喜的是,它不仅仅是模仿,似乎还能理解一些词语的含义。

每当我下班回家,推开门说“我回来了”,它总会第一时间飞到门口的架子上,大声地回应我:“欢迎回家。”

那一声“欢迎回家”,瞬间就填满了空荡荡的屋子,也温暖了我那颗习惯了孤独的心。

它不再是我眼中的一只宠物,更像是一个不会说话,哦不,是会说几句话的家人。

我会把水果切成小块,放在手心喂给它。

它会小心翼翼地用它那看起来很吓人的大喙,轻轻地啄食,生怕弄疼我。

有时候,它会飞到我的肩膀上,用它的脸颊蹭我的脸颊,那种温热又柔软的触感,让我觉得无比安心。

“小金啊,有你陪着,真好。”我常常这样对它说。

它则会用它那独特的嗓音回应我:“真好,真好。”



03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小金来到我身边已经五年了。

这五年里,它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它的词汇量变得越来越丰富,不仅会说“你好”“再见”“谢谢”,甚至学会了一些我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比如我打游戏输了,会懊恼地大喊一声“搞什么啊”。

没过多久,只要看到我坐在电脑前眉头紧锁,小金就会在旁边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调喊:“搞什么啊。”

气得我哭笑不得。

它还学会了分辨家里人的不同。

我爸妈偶尔会过来给我送些吃的,每次门铃一响,小金就会扯着嗓子大喊:“爷爷,奶奶。”

我爸妈被它逗得合不拢嘴,每次来都要带上它最喜欢吃的坚果。

“你看看,这鸟都快成精了。”我妈笑着说。

小金的智商和情商高得惊人。

它能感知我的情绪。

如果我哪天工作不顺心,回到家闷闷不乐,它就不会像平时那样吵闹。

它会安-静地飞到我的肩膀上,用头轻轻地蹭我,像是在无声地安慰我。

有时候我看着它,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它的身体里住着一个人的灵魂。

我们的生活形成了一种默契。

我早上起床,它会飞到我床头,用喙轻轻啄我的耳朵,直到我睁开眼睛。

我做饭的时候,它就在厨房门口的架子上看着,时不时地发表一下“意见”。

“好香啊。”

“要吃肉。”

我吃饭的时候,就会给它单独准备一份鹦鹉可以吃的食物,我们就像两个搭伙过日子的伙伴。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它就停在我的腿上,有时候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朋友们来我家做客,都会被小金给镇住。

“老张,你这养的不是鸟,是你儿子吧。”一个朋友开玩笑说。

我笑了笑,没有反驳。

在我心里,小金的分量,确实和家人无异。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我和小金,会一直这样互相陪伴,直到它老去。

04

我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李娜的,也就是我后来的妻子。

她是一家幼儿园的老师,人长得文静秀气,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很可爱。

我对她一见钟情,要了联系方式,开始了笨拙的追求。

李娜是个善良温柔的女孩,我们有很多共同话题,感情进展得很顺利。

第一次带她回家时,我还有些忐忑,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小金的存在。

当李娜推开门,看到一只巨大的蓝色鹦鹉站在客厅中央的架子上时,她确实吓了一跳。

“天哪,这么大一只。”她惊讶地捂住了嘴。

小金也歪着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客人,显得有些紧张。

我赶紧走过去,安抚地摸了摸小金的头,然后对李娜说:“别怕,它叫小金,很乖的。”

为了缓和气氛,我对着小金说:“小金,叫姐姐,叫漂亮姐姐。”

小金很给面子,用它那独特的嗓音清晰地喊了一声:“漂亮姐姐。”

李娜瞬间就被逗乐了,脸上的紧张也一扫而空。

她尝试着伸出手,小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头凑过去,让她轻轻地抚摸。

看着他们和平相处的画面,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李娜很喜欢小金,她说她班上的孩子们要是知道她认识一只会说话的鹦鹉,肯定会羡慕死。

她会给小金买各种各样的新玩具,会耐心地陪它说话。

小金也很快接纳了她,有时候甚至比对我还亲。

我们三个人,或者说我和我的两个“家人”,相处得异常融洽。

一年后,我和李娜结婚了。

婚后的生活甜蜜而幸福。

又过了一年,李娜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我们全家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

我即将成为一个父亲,这个认知让我既兴奋又感到责任重大。

我们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新生命做各种准备,买婴儿床,准备小衣服,整个家里都充满了期待的氛围。

然而,一个潜在的问题,也悄悄地浮出了水面。

在一次产检时,医生详细地询问了我们的家庭情况。

当得知我们家养了一只大型鹦-鹉时,医生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鹦鹉的羽粉和排泄物中可能含有一些过敏原和细菌,对孕妇和新生儿的呼吸道系统可能会有影响。”

医生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我火热的心上。

“这个影响大吗,医生?”我紧张地问。

“因人而异,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一般建议孕期和哺乳期的家庭,最好不要和鸟类宠物有过于亲密的接触。”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和李娜一路无言,车里的气氛很沉重。

我知道,我们必须面对一个艰难的选择了。

晚上,我们坐在沙发上,小金像往常一样停在架子上梳理羽毛。

李娜先开了口,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老公,要不,我们先把小金送到爸妈家去养一段时间?”

我摇了摇头,爸妈年纪大了,根本没有精力照顾这么一只娇贵的鸟。

而且他们家空间小,也不适合小金活动。

“那……怎么办?”李娜的眼圈红了。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不远处无忧无虑的小金,心里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一边是即将出生的孩子,一边是陪伴了我五年的家人。

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知道,从理性的角度出发,为了孩子的健康,我应该做出怎样的选择。

可是一想到要和小金分开,我的心就揪成了一团。

那晚,我失眠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小金从架子上飞下来,落在我身边,用头蹭着我的胳膊。

它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悲伤,嘴里轻轻地念叨着:“不难过,不难过。”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05

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

为了未出世的孩子,我做出了那个让我心痛至今的决定,把小金送人。

我不能随便找个人家,我必须为它找一个真正爱它,并且有能力照顾好它的新主人。

我拜托了所有的朋友,最后,一个朋友的朋友联系了我。

他是一个退休的大学教授,家里有一个很大的院子,专门建了一个恒温的玻璃花房,里面养了好几只珍稀的鸟类。

我去实地考察过,环境确实比我这里好太多了。

老教授是个真正的爱鸟之人,谈吐儒雅,对各种鸟的习性了如指掌。

他说他第一眼看到小金的照片就喜欢上了,保证会把它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

把小金交给他,我一万个放心。

只是,这分别的过程,如同凌迟。

约定的那天,我早早地起了床,给小金准备了它最爱吃的各种水果和坚果,摆了满满一桌。

它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一反常态地黏着我,哪儿也不去,就静静地停在我的肩膀上。

我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它光滑的羽毛,嘴里不停地嘱咐着。

“小金,要去新家了,要听话,知道吗?”

“新主人是个很好的爷爷,他会比我更会照顾你。”

“你要是想我了,就多看看天空,说不定我也在看你。”

我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

小金用它的脸颊蹭着我的泪水,嘴里反复地念着:“不分开,不分开。”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碎了。

下午,老教授开车来接它。

我把它放进它熟悉的航空箱里,这个箱子以前只是带它去宠物医院体检时才用。

它在箱子里激烈地挣扎,发出凄厉的叫声,不停地用喙撞击着箱门。

“张伟,回家。”

“张伟,别不要我。”

它在箱子里声嘶力竭地喊着我的名字。

我不敢看它的眼睛,把箱子递给老教授,狼狈地转过身,不敢再多停留一秒。

关上门的瞬间,我瘫倒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

李娜抱着我,也跟着一起哭。

屋子里,瞬间变得死一样寂静。

再也没有那一声“欢迎回家”,再也没有那个在我工作时捣乱的身影,再也没有那个能感知我喜怒哀乐的伙伴。

小金带走了这个家里所有的声音和色彩。

后来的日子,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适应。

我会习惯性地在早上起床时,等着它来啄我的耳朵。

我会习惯性地在做好饭后,去准备另一份小小的餐食。

我会习惯性地在回家开门时,期待那一声清脆的问候。

然而,每一次的习惯,换来的都是更深的失落。

几个月后,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健康又可爱。

新生命的降临,给我和家庭带来了巨大的欢乐,也在一定程度上冲淡了我的伤痛。

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儿子身上,忙碌的生活让我没有太多时间去想念小金。

我只是偶尔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翻出以前和小金的合照,默默地看很久。

时间是最好的解药,也是最残忍的杀手。

一晃,三年过去了。

儿子已经会跑会跳,会甜甜地喊爸爸妈妈。

我们搬了新家,生活步入了正轨,一切似乎都很好。

我也以为,自己已经把小金彻底放下了。

直到那天,我带着妻儿去城郊的一个生态公园游玩。

那个公园离老教授家不远。

正当我们在湖边散步时,我猛然听到一声无比熟悉的,嘹亮又独特的鸣叫声。

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

我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的草坪上,一群人正围着什么在看。

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拨开人群。

只一眼,我的眼泪就决堤了。

草坪中央的那个架子上,站着的正是它,是我日思夜想了整整三年的小金。

它比以前更漂亮了,羽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它正在和周围的人互动,说着一些讨喜的话。

“你好漂亮。”

“恭喜发财。”

我的脚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

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灼热的视线,正在和游客互动的小金,突然停了下来。



它转过头,黑豆般的眼睛,穿过人群,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它就那么静静地看了我足足有十几秒,然后,它做出一个举动,让我当场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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