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播绑架检察长女儿,逼迫害死我女儿的真凶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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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女儿遭人糟蹋没了,可警察说她是自己寻的短见。

告了七回,路走到了头,没用。

我盯上了检察院头头家的闺女。

我把那丫头绑上了验尸台,镜头对准她,冲着检察院那边开了腔。

“我自己动手查过了,我闺女不是自个儿想死,是被人活活害死的!”

“我给你们七回机会,把真凶和证据亮出来。错过一回,我就从她身上卸下一块东西!”

那对当官的夫妻跪在地上,脑袋磕得咚咚响,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苦苦哀求:“数据都清清楚楚,你闺女真是自己走的!你别胡来,放了我闺女吧,她没做错啥啊!”

弹幕刷得飞快,全骂我疯了,死了孩子就拿无辜人撒气,不是人干的事。

我瞥了一眼屏幕,嘴角一扯,抓起手术刀,在那女孩肚皮上轻轻一划。

“别磨蹭,真凶现在就在看直播,我知道他在。”

时间不等人,我说到做到。

1

看见被绑在冰冷台面上的女儿,检察长和他的妻子彻底崩溃了。

“苏法医,你女儿明明是自己跳河的,凭什么把罪怪到我家孩子头上?她才八岁啊,懂什么?”

“你也是当妈的人,怎么狠得下心拿一个小孩当人质!”

站在我身后的警察拼命拉我袖子,让我别冲动;我的老同事更是压着嗓子劝:“小苏,冷静点,薇薇真是自己走的,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你也是学法的,不能因为太疼女儿就乱来,闹出人命谁都救不了你!”

“再说,薇薇的遗体还好好地存着,等你带她回家安葬呢……”

直播间里,一堆人跟着起哄。

“这女的是不是疯了?自己闺女没了,迁怒别人家孩子?”

“听说她死活不信女儿是自杀,连续七次告状都被驳回,现在是冲着郑法官报复来了吧。”

“七次都没翻案,说明真没什么问题,要是真有人害她,早查出来了!”

“孩子跳了河,当妈的不反省自己,反倒去吓唬小孩子,脑子有问题吧?”

他们讲他们的道理,我心里也有我的执念。

我的薇薇,绝不会自己结束生命。

三个月前,那个原本要飞去北京读大学的女儿,苏薇薇,没了。

她被人从浑浊的河底捞上来,衣服全被扯掉,身上全是淤痕和擦伤。

因为我和死者是母女,单位把我调离了案件,换了别的法医来做尸检。

我原以为程序能还她一个清白,可最后报告上却写着:**自杀身亡**。

可我的薇薇天天笑着对我说“妈妈我爱你”,会给我做早餐,会给流浪猫喂食——她怎么会走这条路?

我把她的身体带回家里,含着泪,亲手剖开她冰冷的躯体,一点一点检查。

我发现了不对劲——她的私处有严重的撕裂伤,是生前被侵犯的痕迹。

我开始搜集线索,一次又一次递材料上诉,求一个重审的机会。

每一次,都被驳回。

第七次,我把那张触目惊心的伤口照片拍得清清楚楚,摆在法官面前。

还是被退了回来。

我不信命,所以我把检察长的女儿绑了。

我要让他说出真相,用他最疼的人,换我女儿一句公道。

我走到女孩身边,手指轻轻拨弄着手里的解剖刀:

“我已经说过了,我女儿不是自杀的。”

“郑检察长,机会我已经给了你,要不要救你女儿,你自己选。刀子不长眼睛。”

我忘不了第七次听证会上,郑检察长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嘶吼着,眼泪混着声音一起崩塌:“这些证据全是从我女儿身上取的!已经能定罪了!我亲手验了七次尸,如果这都不算证据,你们到底要看到什么?!”

他却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语气像在打发一个纠缠的疯子:

“苏女士,鉴于你与受害者的亲属关系,你提交的材料可能存在主观加工,无法作为有效证据支持他杀指控。”

一句话,把我所有希望掐灭。

连我的律师都无力地摇头:“苏法医,算了吧。”

算了?

可我闭眼就是薇薇的脸,是她最后一次喊我“妈妈”的声音。

眼看我要动手,全场人都僵住了。

检察长的老婆“扑通”一声跪下,哭着朝我磕头:“求你……别碰我女儿……”

她猛地转身推她丈夫:“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说啊!快把东西拿出来,不然诺诺就没命了!”

郑检察长眉头拧成一团,深吸一口气,还想硬撑:

“苏法医,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女儿就是自杀的——”

他话没说完,我手起刀落。

一道血光闪过,女孩的耳朵掉在了台子上,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即使被迷晕,她的身体仍因剧痛剧烈抽动。

我面无表情,声音像冰渣子砸在地上:

“还有六次。”

这下,没人再觉得我在演戏。

他老婆当场尖叫着瘫倒,哭喊着:“你这个魔鬼!她才八岁啊,跟你女儿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郑检察长眼都红了,哆嗦着手掏出手机,疯狂拨上级号码。

警察也在全力追踪我的信号,想定位我所在的位置。

可没用。

这个账号是我在国外买的,IP跳转了三次,他们找不着。

直播画面还在播,弹幕刷得越来越疯。

“杀人魔!应该枪毙她!”

“死的怎么不是她自己!”

“警察干什么吃的?这么危险的人还在外面!”

2

他们骂我丧心病狂,说我该下地狱,我听了,只当风从耳边刮过。

只要能让薇薇的名字清清白白,我哪怕变成魔,也认了。

我谁的话都不听,十分钟一到,郑检察长在直播里公布了所谓的“调查结果”。

我扫了一眼,二话不说,手起刀落,他女儿的小拇指掉在了地上。

“还有五次机会。”

他拿出来的那些材料,我早就背得滚瓜烂熟——全是说薇薇自杀的“证据”。

可我不买账。

那些东西,不过是他们缝缝补补、编出来的假戏,是往真相上糊的一层泥。

我拿着刀,慢慢在那女孩手臂上划了一下,血珠立刻冒了出来,像清晨的露水。

“郑检察长,你心里有数,这些破纸片子,不是我要的。”

我的声音像冰窖里捞出来的铁,“我要的是谁动了我女儿,是谁害了她,是你和你们这群人死死压住的那些证据。别拿这些垃圾敷衍我,不然下一次,她就不止是断根手指这么简单了。”

他脸色唰地一下没了血色,却还是咬死不说。

“这就是证据!白纸黑字,监控记录都有,苏薇薇就是自己走的!”

他老婆冲到镜头前,哭得像是天塌了,嗓音都撕裂了:“你到底想怎样!孩子都给你了,你还想干什么!放过她吧!”

我盯着她哭到扭曲的脸,笑了一声,笑得眼睛发酸。

“你疼你闺女,我难道就不疼我的?她死了,死得不明不白,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弹幕又炸了。

“证据都摆那儿了,她还不认!疯了吧!”

“有病,典型的精神问题。”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搞私刑?法律不吃这套!”

骂声如潮水般涌来,我一句都没听进耳朵里。

我脑子里只有薇薇闭眼的样子,和那藏在暗处不敢见光的真相。

时间一点一滴流走,每一秒都像刀子割肉。

第四次,他们又送来一堆假东西,想继续骗我。

我冷笑,不再犹豫,一刀挑断了女孩的手筋。

她疼得惨叫,我面不改色。

“我可以慢慢等,检察长,但你女儿,还能撑多久?”

我盯着屏幕里的男人,“你真要为了保住某个见不得人的家伙,亲手毁掉你亲闺女?”

他浑身一震,拳头捏得咯咯响,嘴唇发抖,却还是不吭声。

他老婆已经晕过去,被人抬了出去。

警察还在喊话,后来,他们竟然把秦老请了出来。

秦老站到镜头前,眼神浑浊,语气沉沉:“小苏,你从前是替百姓说话的人,现在怎么对无辜的孩子下手?薇薇走了,你难受,师傅也心疼,可你不能毁了自己啊!”

我看着这个曾把我当亲女儿养的老人,心像被火烧。

薇薇的尸身,是他亲手解剖的——可他藏了真话。

“师傅,薇薇从小你就看着她长大,你剖开她身体的时候,你不难受?你为什么也跟着撒谎?”

我不懂,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帮那个混蛋捂盖子。

秦老叹了口气:“小苏,薇薇真是抑郁想不开,我们没骗你,谁都没骗你。”

说完,他和郑检察长交换了个眼神,然后朝门外招了招手。

“她有同窗可以作证。”

门一开,走出来的人,让我整个人一僵。

是乔冉冉,薇薇最好的朋友。

她在镜头前站定,声音发颤:“苏阿姨……我能证明,薇薇……她有抑郁症,她提过……想结束自己。”

3

乔冉冉这话一出口,我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动都动不了。

过了老半天,我才缓过劲来,脑子一片空白,耳朵嗡嗡响,根本不敢信自己听见的是真的。

我盯着乔冉冉,她眼神闪躲,嘴唇抿得死紧。我的心像是被人攥在手里狠狠拧着,疼得我胸口发闷,呼吸都跟着打颤。

薇薇最铁的姐妹,那个三天两头往我家跑、和薇薇挤一张床聊到半夜的姑娘,怎么能站出来说这种话?

我记得出事前一天,她还一边啃着我煎的鸡翅,一边笑着跟我说,她和薇薇报了同一所大学,以后要一起去北京,逛故宫、吃正宗烤鸭,还说要拍好多照片发朋友圈……

那时候她提起薇薇,满脸都是亮光,语气热乎得像刚出炉的饼。那种开心劲儿,哪像一个心里压着石头、随时想不开的人?

“冉冉,”我咬着牙,努力让声音稳一点,可手指还是止不住地抖,“你看着我,当面说清楚——薇薇什么时候跟你提过抑郁?她有没有去医院?有没有病历?有没有人开的证明?”

乔冉冉低着头,嗓音轻得像风一吹就散:“高考前那阵子,薇薇说怕考不上北京的学校,会让你伤心。她……她说学不动了,觉得活着太累,没意思……”

“放屁!”

我猛地站起身,吼出声,整间屋子都好像震了一下。

“薇薇从小到大成绩就没掉出过前三,上北京的大学是她拼了命都想实现的梦,她能因为学习累就寻短见?你在撒谎!是不是有人逼你这么说?是不是那个真凶?还是郑检察长?又或者——”我目光一转,死死盯住角落里的秦老,“我那位‘慈祥’的师傅?”

乔冉冉没吭声,只是缓缓从兜里摸出一个旧信封。

她打开,抽出一张纸,手有点发颤。

“苏阿姨,没人逼我。薇薇……真是自己走的。这是她留给你的信。”

她把那张纸展开,举到摄像头前。

纸上写着:

[妈妈,对不起,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我死死盯着那几行字,心像被锈了的针一下下扎着。

字迹确实是薇薇的,警方也出了鉴定报告,白纸黑字写着属实。

那一秒,我脑子里闪过一丝动摇。

难道……是我错了?难道薇薇真的早就扛不住了,而我这个当妈的,什么都没发现?

可就在我眼神扫过信纸的一刹那,一句不起眼的话,突然让我浑身一激灵——

也就是这一句,让我彻底明白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认定她是自杀。

所有人以为我会哭着认命、低头服软的时候,我举起刀,剁下了郑检察长女儿的一根脚趾。

血溅出来的时候,我没眨眼,只冷冷看着他,声音低得像从地底爬出来:

“这封信,我不认。”

“郑检察长,你还有三次机会。”

我说完这话,整个世界都炸了。

警察队长直接拍桌子咆哮:

“苏清媛!笔迹鉴定清清楚楚,那就是你女儿写的!你抵赖有什么用!”

“我们已经锁定了你的位置,现在投案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秦老也在旁边劝:“小苏,只要你回来,看在你以前立的功,组织上会考虑从轻!”

网上更是骂成一片,恨不得把我挂路灯。

“真是疯了!铁证如山还嘴硬!”

“她才是真凶吧?逼死闺女还倒打一耙!”

“吃自己孩子的血馒头,良心让狗啃了!”

郑检察长眼睛通红,死死瞪着我,恨不能当场把我撕了:

“苏法医!人证物证全齐了,你到底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我没理他。

我只是盯着他,一动不动,像看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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