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给我6万分手费,我5年没动,如今父亲生病急用钱,查余额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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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你爸……你爸他不行了!医生说要马上手术,要好多钱,我们可怎么办啊……”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已经完全被哭腔淹没。

我握着滚烫的手机,脑子里嗡嗡作响,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



01

我叫李静,出生在北方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

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父母更是将勤劳和朴实刻在了骨子里。

他们总觉得,人只要肯吃苦,日子就不会过得太差。

可现实是,无论他们怎么拼命,家里的光景也只能勉强维持温饱。

记忆中,童年大部分时光是和奶奶一起度过的。

父母为了能多挣点钱,在我刚上小学的年纪就去了南方的大城市打工。

他们成了别人口中常说的“农民工”,而我,也成了那个年代典型的“留守儿童”。

奶奶是个慈祥但不多话的老人,她用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为我撑起了一片小小的天。

她教会我做饭,教我洗衣,也教会我一个人如何面对孤单。

村里的孩子多,但我好像天生就不太合群。

别的孩子在田埂上追逐打闹的时候,我更喜欢一个人坐在门槛上,望着村口那条蜿蜒的小路发呆。

我在等我的爸爸妈妈。

每年只有过年,他们才会提着大包小包,带着满身的疲惫和一脸的笑意回来。

那是我一年中最快乐的日子。

妈妈会给我买新衣服,爸爸会把我举得高高的。

但短暂的相聚之后,总是漫长的离别。

这种聚少离多的生活,让我过早地学会了独立,也让我比同龄人多了一份不属于那个年纪的成熟和隐忍。

我从不哭闹,也不像别的孩子那样撒娇。

我知道爸妈在外面不容易,我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不让他们担心。

学习成了我唯一的出路。

我相信书上说的,知识改变命运。

我拼了命地读书,从小学到初中,奖状贴满了家里那面斑驳的土墙。

那一张张鲜红的奖状,是父母在工地上跟工友炫耀的资本,也是我全部的骄傲。

他们总说:“俺家静静学习好,将来肯定有出息,能走出这个穷山沟。”

我把这句话当成了人生的信条。

后来,我如愿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

三年的高中生活,我过得像个苦行僧。

每天早上五点起,晚上十二点睡,脑子里除了学习什么都没有。

我深知,每一次考试,都关系着我未来的命运,也承载着全家人的希望。

高考那年,我发挥得还算不错,考上了省城一所不好不坏的本科大学。

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我爸激动得喝多了,抱着我妈又哭又笑,说李家的祖坟终于冒青烟了。

我也笑了,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知道,这张通知书,是用父母无数的汗水和血汗钱换来的。

大学四年,我依然没敢有丝毫松懈。

我申请了助学贷款,课余时间就去做各种兼职,发传单、做家教、在餐厅端盘子。

我几乎没问家里要过一分钱的生活费,甚至每个月还能省下一点寄回去。

同学们都说我活得太累了,不像个女孩子。

但我不在乎,我只想早点毕业,早点挣钱,让我爸妈能歇一歇。

他们真的太辛苦了。

毕业后,我留在了省城。

大城市机会多,但竞争也激烈。

我投了无数份简历,面试了一家又一家公司,最终在一家小型的贸易公司找到了一个文员的工作。

工资不高,但总算能养活自己了。

我租了最便宜的“城中村”单间,每天挤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上下班。

日子虽然清贫,但我心里很踏实。

我终于可以靠自己的双手,为这个家分担一份责任了。

我的性格,大概就是在那段岁月里被彻底塑造完成的。

坚韧、独立、报喜不忧,习惯了一个人扛下所有事。

我觉得,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只要你肯咬牙坚持。

02

我和前夫王峰的相遇,现在想来,充满了那个年代特有的现实和无奈。

那年我二十六岁,在城里打拼了几年,工作不好不坏,感情生活却一片空白。

不是我不想谈,实在是没时间,也没精力。

每天被工作和生活压得喘不过气,哪还有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

可我妈不这么想。

在她和所有亲戚看来,我这个年纪还没个对象,简直就是天大的事。

“静静啊,女孩子工作再好,不如嫁个好人家。”

“你看看你张阿姨家的女儿,嫁了个城里人,现在什么都不用干,日子过得多舒坦。”

这样的话,我妈每次打电话都要念叨一遍。

后来,她干脆和老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合计,给我安排了一场相亲。

对方就是王峰。

王峰家在邻县的县城,父母是双职工,家境比我家强上不少。

他本人在一家国企上班,工作稳定,朝九晚五。

在长辈们眼里,这绝对是顶好的结婚对象。

见面的地点约在一家不好不C的餐厅。

我至今还记得他当时的样子,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格子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老实本分,甚至有些木讷。

他话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问,他在答。

“你在单位都做些什么?”

“就……整理整理文件,写写材料。”

“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下班了……就看看电视,上上网。”

整个过程乏善可陈,我对他谈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就是觉得,我们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没想到过了几天,介绍人兴高采烈地打来电话,说王峰和他妈对我都特别满意。

说我看着就是个踏实、会过日子的姑娘。

我妈在电话那头喜出望望,一个劲儿地劝我:“静静,这小伙子人老实,工作又稳定,家里条件也好,你还犹豫什么?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我不是不知道我妈的苦心。

她希望我能找个依靠,不再像她一样辛苦一辈子。

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因为常年劳累而显得有些憔悴的脸,我犹豫了。

或许,婚姻就是这样吧。

哪有那么多情投意合,不过是找个合适的人,搭伙过日子罢了。

于是,我默认了。

我们的“恋爱”过程快得像按了快进键。

没有太多的浪漫,就是每周见一次面,吃个饭,看场电影,像完成任务一样。

他会给我买些小礼物,但都像是他妈妈授意的。

比如,他会说:“我妈说女孩子都喜欢这个牌子的护肤品,给你买了一套。”

他很少主动和我聊他的想法,他的未来规划。

我们之间,更像是一种基于结婚为目的的合作关系。

几个月后,双方父母见了面,很快就把婚事定了下来。

婚礼办得很简单,就在他家县城的一个普通酒店。

我穿着租来的婚纱,看着眼前这个即将成为我丈夫的男人,心里一片茫然。

我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好像已经没有了回头的路。

就这样,我嫁给了王峰,从一个“城中村”的出租屋,搬进了他家那套宽敞的三居室里。

我以为,新的生活,或许会慢慢好起来。



03

然而,婚后的生活很快就向我证明,两个世界的人,即便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无法真正走到一起。

矛盾最先从生活习惯上暴露出来。

我习惯了早睡早起,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而王峰,下班后就喜欢窝在沙发里打游戏,衣服袜子随处乱扔。

我说他几句,他也不生气,就笑嘻嘻地应付着:“知道了知道了,待会儿就收拾。”

可这个“待会儿”,往往就到了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

一开始,我还能耐着性子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

时间长了,心里难免生出怨气。

更让我难以适应的,是我的婆婆。

她几乎每天都要过来,美其名曰“看看你们缺什么”,实际上就是来“监工”的。

她会检查冰箱里的菜新不新鲜,会用手摸一摸窗台有没有灰,会对我做的饭菜评头论足。

“静静啊,阿峰从小就不爱吃辣,你下次烧菜别放辣椒了。”

“这鱼怎么能这么烧呢?应该先用油煎一下,汤才会白。”

我默默听着,按照她的要求一一改正。

我以为我的顺从能换来家庭的和睦,但事实并非如此。

最大的分歧,还是在金钱观和人生规划上。

我工作虽然辛苦,但从没想过辞职当家庭主妇。

我总想着,我们还年轻,应该多存点钱,为将来做打算。

我跟王峰商量:“我们每个月拿出一些钱存起来,以后不管是爸妈生病,还是我们想自己做点小生意,手里都有个底。”

王峰却不以为然。

“日子过那么紧干嘛?我这工作旱涝保收,饿不着的。再说了,我妈说了,该花的就得花,钱是挣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

他总是把“我妈说”挂在嘴边,仿佛他妈妈的话就是圣旨。

有一次,我过生日,他神神秘秘地递给我一个盒子。

我打开一看,是一个名牌包。

我不认识那个牌子,但看那包装也知道价格不菲。

我问他多少钱,他支支吾吾半天,才说花了他快两个月的工资。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不是感动,而是心疼。

“你疯了吗?买这么贵的包干什么?我们现在用得着这个吗?”

他看我生气了,也有些委屈:“我妈说女人都喜欢包,我看我单位的同事老婆都背这个……我想让你高兴高兴。”

我看着他那张无辜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之间的鸿沟,不仅仅是消费观念的不同,更是对未来生活认知上的巨大差异。

我想的是我们这个小家的未来,而他想的,是如何满足当下的虚荣和安逸。

婆婆更是火上浇油。

她知道这事后,把我叫到一边,语重心长地说:“静静,阿峰对你多好,你别不知足。男人挣钱就是给女人花的,你别老想着攒钱攒钱,好像我们家亏待了你一样。”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在这个家里,我像个外人。

我们的沟通越来越少,常常是我在说,他在听,或者干脆沉默。

晚上睡觉,也是各玩各的手机,背对背躺着,中间隔着一条看不见的银河。

家,本该是温暖的港湾,于我而言,却成了一个华丽而冰冷的牢笼。

我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问自己,这真的是我想要的生活吗?

04

压垮我们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爸的一次意外。

那天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我妈的电话,哭着说我爸在工地干活时,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腿断了。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什么都顾不上了,请了假就往老家赶。

看到躺在病床上,腿上打着厚厚石膏的父亲,我心如刀割。

医生说,手术费加上后期的康复治疗,至少需要五六万块钱。

我们家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王峰。

我给他打电话,声音都在发抖:“王峰,我爸出事了,急需一笔钱做手术,我们……”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多少钱?”他的语气很平静。

“大概……五六万。”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我听到了婆婆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五六万?她家是无底洞啊?我们凭什么拿这个钱!”

紧接着,王峰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为难:“静静,不是我不帮你。五六万不是小数目,我手头也没那么多活钱。而且……我妈说,这是你娘家的事,我们家出钱不合适。”

“我妈说……又是你妈说!”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在电话里吼了起来,“王峰,那是我爸!我们是夫妻,我的事不就是你的事吗?”

“你别激动啊。要不,我先给你拿五千?再多……我也做不了主。”

“五千?”我气得笑了出来,“五千块钱能干什么?你买个包都上万,我爸的命就值五千?”

那天,我们在电话里大吵了一架。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他发那么大的火。

挂了电话,我蹲在医院的走廊里,哭得泣不成声。

那一刻,我彻底心死了。

我明白,这个男人,根本指望不上。

他不仅没有担当,更没有把我当成他真正的家人。

父亲的手术费,最后是我求遍了所有亲戚朋友,东拼西凑才勉强凑够的。

这件事过后,我回到那个所谓的“家”,对他提出了离婚。

他很惊讶,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

“不至于吧?就为这点事?钱我后来不是想办法了吗?”

“这不是钱的事。”我平静地看着他,“王峰,我们不合适,放过彼此吧。”

婆婆知道后,在家里大哭大闹,骂我是白眼狼,说他们王家娶了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王峰夹在中间,一脸为难和疲惫。

最后,他还是同意了。

或许,他也觉得累了。

办手续那天,我们都很平静。

走出民政局,他叫住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

“这里面有六万块钱,密码是你生日。就当……就当是给你的补偿吧。”

他把这笔钱称为“分手费”。

这个词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看着他,想把卡扔回他脸上。

但转念一想,这几年,我为了这个家也付出了青春和精力,这或许是我应得的。

我接过了卡,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我没有去看卡里的钱,而是直接把它锁进了我行李箱最里面的一个夹层里。

我对自己发誓,这笔带着羞辱意味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动。

就让它烂在那里,作为对我那段失败婚姻的永久纪念。



05

离婚后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

反而有种解脱的轻松感。

我重新回到了省城,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新工作。

生活又回到了从前那种忙碌而清贫的状态,但我心里却很安宁。

我拼命工作,努力挣钱。

一部分寄回家里,帮父亲做康复治疗,一部分存起来,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我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再也不用为了迎合别人而委屈自己。

这五年,我一个人扛过生病的日子,一个人搬过家,一个人在深夜里默默舔舐伤口。

我很少跟家里人说我的苦,尤其是我的父母。

他们总觉得我离婚是件很丢人的事,对我心怀愧疚。

我不想让他们再为我担心。

我跟王峰,也彻底断了联系。

那张存有六万块钱的银行卡,被我塞在一个旧首饰盒的底层,五年了,我几乎都快忘了它的存在。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地过下去。

直到五天前,一个惊雷在我平静的生活里炸响。

我接到了我妈带着哭腔的电话。

“静静……你快回来吧!你爸……你爸他不行了!”

我当时正在加班,听到这话,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

我疯了一样冲出公司,买了最快一班回家的车票。

当我赶到县医院时,父亲已经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医生说,是突发性大面积脑梗,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中风。

情况非常危急,需要立刻进行开颅手术,清除脑内血栓。

“医生,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爸!”我抓住医生的白大褂,苦苦哀求。

医生叹了口气,递给我一张病危通知书。

“我们会尽力的。但是你们家属也要做好心理准备,手术风险很高。而且,费用也不低,先去交十万块押金吧。”

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瞬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这几年,为了给父亲做腿部的康复治疗,家里的积蓄早就花光了。

我自己的存款,满打满算也只有两万多块。

我妈更是拿不出一分钱,她站在我旁边,六神无主,只会不停地抹眼泪。

“怎么办啊……静静,你爸的命可怎么办啊……”

“妈,你别慌。”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钱的事我来想办法,一定能凑够的!”

我握着手机,开始疯狂地打电话。

亲戚、朋友、同事,凡是我能想到的人,都借了一遍。

可是,大家的日子也都不宽裕,东拼西凑,也才借到了一万多块。

离十万的缺口,还差得太远太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是煎熬。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那张被我遗忘了五年的银行卡。

六万。

如果那六万块钱还在,加上我手里的钱和借来的钱,手术的押金就差不多够了!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刻冲回家里。

我翻箱倒柜,终于在那个积满灰尘的首饰盒里,找到了那张卡。

卡片冰冷,我的手却在微微发抖。

我顾不上多想,拿着卡就冲向了最近的一家银行自助服务点。

深夜的ATM机前,只有我一个人。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张承载着我所有希望的银行卡,缓缓插进了卡槽。



我颤抖着输入了那个我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感到陌生的密码——我的生日。

屏幕上显示“正在查询,请稍候”。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几秒钟后,屏幕上跳出了余额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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