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午夜车库的意外声响
网上都说，男人下班后爱在车里多待会儿，有的是躲老婆唠叨，有的是缓工作压力。我叫陈默，在市游泳馆当教练，没那么多愁事儿，却也爱这独处的片刻 —— 倒不是家里多热闹，反倒是太冷清了。自个儿住顶楼，没人留饭，没人说话，只有满屋子的空荡。
那天凌晨十二点，跟同事吃完大排档，我把二手大众停进地下车库的角落车位。这地儿不规则，只够停两辆车，我旁边总空着，今儿却多了辆红色宝马 Z4，亮闪闪的，跟我这破车放一块儿，活像丫鬟站在小姐旁边。
我调了座椅，脚搭在方向盘上，摸出烟盒里最后一根烟点燃。烟味混着点脚臭，倒也自在。车库静得很，感应灯一个个灭了，就在我快眯着眼时，隔壁 Z4 里传来了些让人耳热的动静。
我屏住呼吸，这声音太熟悉了，跟硬盘里存的那些片子似的。捏灭烟蒂，我悄悄探头，黑黢黢的啥也看不清，只能竖着耳朵听。正听得入神，鼻子一痒，“阿嚏” 一声，周围的感应灯 “唰” 全亮了。
我僵在座位上，就见 Z4 的车门打开，一个穿吊带低胸长裙的女人走下来。她身材绝了，大波浪披在肩上，朝我这边瞥了眼，挑了挑眉，踩着高跟鞋 “哒哒” 走了。空气里还留着她身上的香水味，甜丝丝的，勾得人心慌。
我低头，发现自己早有了反应。这美女大半夜在车里…… 自娱自乐？鬼使神差的，我锁了车跟上去，想看看她住哪栋。她进了 3 栋电梯，小区要刷卡，我没法跟，只能回 5 栋顶楼的家。
没开灯，我趴在窗边往对面看，3 栋顶楼复式的客厅灯亮了。那身形，那大波浪，准是她！这房子空置好久了，以前住的老医生夫妇不知为啥搬走了。我正盯着看，窗帘 “唰” 地拉上，心里跟猫抓似的，琢磨着怎么才能跟这 “天鹅” 搭上话。
之后一个月，我再没见她屋子亮过灯，宝马 Z4 也落了层灰，好像那晚的事儿都是我的错觉。分手后，家里总催我相亲，可我看谁都没兴趣，满脑子都是车库里那个女人。
第二章：游泳馆的重逢
这天我上完私教课，在前台接水，一扭头，心脏猛地一跳 —— 是她！
她正跟前台打听游泳私教，穿了件白色连衣裙，头发扎成丸子头，比那晚多了几分清爽。我听得太入神，开水满了烫到手，“哎呦” 一声叫出来。她和前台都朝我看，我甩着手尴尬笑，前台眨眨眼：“赵小姐，这是我们这儿最年轻负责的陈默教练。陈教练，这位是赵媚小姐，想报私教课，你们聊聊？”
赵媚没认出我，客气地问课程，还问我擅长什么姿势。我笑：“你想学什么姿势，我就会什么，包教包会。” 她听出点别的意思，耳朵尖红了，没接话，却爽快地报了名。
聊天时我才知道，她刚出差回来，工作压力大，想靠游泳放松，顺便保持身材。每周一两节课，只要她约，我就算调课也答应 —— 教这么漂亮的女人游泳，倒贴钱我都乐意。
水里的时光总是过得快。她学东西很灵，蛙泳的动作一教就会，可我既盼着她快点学会，又怕她学会了就不来了。有时候她呛了水，会紧紧抱着我脖子，胸前的柔软蹭着我，我心都快跳出来；有时候我从背后指导她划水，她会故意往我身上靠，气息喷在我耳边，弄得我心猿意马。可只要换好衣服，她又变回客气的模样，开着 Z4 就走，我连请她吃饭的机会都没有。
第三章：酒后的暧昧与意外
那天晚上离下班还有一小时，泳池里基本没人了，赵媚突然打电话说要来游泳。我想都没想就同意，我太想见她了。
她下水时，我闻到了酒气，问她是不是喝了。她嗲嗲地说：“就喝了一点，突然想游泳，也…… 想教练了。” 我心尖一麻，给她示范动作，刚游出去，脖子就一暖 —— 她像只袋鼠似的挂在我身上，手还不老实地摸我胸口和腹肌。
“教练，你说在水底下接吻，会不会进水啊？” 她在我耳边吹气。我脑子一热，反身抱住她沉进水里，直到快憋不住气才浮出水面。她的舌头很软，带着酒气，缠得我快要失控。
洗完澡，她说喝了酒不能开车，让我送她回去。上了我的破车，我假装问：“美女，你住哪啊？” 她白了我一眼：“装什么装，你连我住几栋几号都知道，不是吗？” 说完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满身的酒气裹着香水味，勾得我心乱如麻。
到了 3 栋顶楼，她让我进去喝茶。我跟着她进门，房子是简欧风，足足三百多平，还有个顶楼花园，一个人住也太奢侈了。她倒了茶，说自己是外地来的设计师，打拼好几年才买了这房，买这么大是想以后父母兄弟姐妹来住。
我夸她厉害，她只是笑笑。我也跟她说了我的事：分手半年，前女友跟了个有钱老头，房子是爸妈买的婚房，我还在还贷款，梦想是开个自己的游泳馆。
她听着，脸红扑扑的，突然说：“其实我是打听了才去报的课。上次小区景观池有个小孩落水，是你救的，我当时就在旁边，觉得你是个好人，陈默。” 我愣了，她又低下头：“我打听你，是…… 是喜欢你。”
我心里跟炸开了花似的，正想跟她说我也天天梦到她，外面突然下起大雨。她让我上楼帮她关卧室窗户，我美滋滋地上去，还趁机参观了她的房间 —— 浅紫色调，大圆床，蚕丝被铺得整整齐齐，我忍不住躺了一下，软得让人想入非非。
可就在这时，楼下传来敲门声，我从楼梯缝里一看，心瞬间凉了 —— 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大腹便便，秃顶，满身酒气，进门就骂骂咧咧地脱衣服，很快就只剩四角内裤。
这是她金主？房子和车都是这老头给的？我脑子里嗡嗡响，更慌的是，这老头要是发现我，我说我是来关窗户的，他能信吗？打起来，我打赢要坐牢，打输要住院，简直进退两难。
脚步声往楼上走，我赶紧钻进衣帽间。里面一股塑胶混着润滑油的味道，我胳膊一碰，竟有东西发光 —— 借着光一看，我差点叫出来：架子上摆满了成人用品，还有好几个男用硅胶娃娃，脸竟然是当红明星的样子，墙上还挂着皮鞭、手铐和各种制服。
难怪她那晚在车里…… 难怪她主动接近我，原来是欲求不满，馋我身子！我正愤愤不平，衣帽间门开了，赵媚站在门口：“怎么躲这儿了？半天没见你下来喝茶。”
我钻出来，往浴室看了眼，空的：“刚才那个男的呢？” 她一脸诧异：“什么男的？大半夜别吓人了，快下去喝茶吧，都凉了。”
我哪还有心思喝茶，满脑子都是那老头怎么凭空消失的。这女人太不简单了，再待下去，我怕是要被榨干，甚至腰子都保不住。我找了个借口赶紧走，下楼时还四处看，真没见那老头的影子。
第四章：相亲与疑云
第二天，赵媚酒醒了，我忍不住发微信问她那老头的事，她回：“哪有什么老头，是你喝多产生错觉了吧？” 我又问衣帽间的成人用品，她只说：“少见多怪，那是我的自由。”
我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她是这种女人，当初就该直接上了，省得现在心里堵得慌。家里又催着相亲，我没办法，只能去见。可不管见谁，我都觉得差点意思 —— 要么人家嫌我收入低，要么我嫌人家身材不好，连游泳的料都不是，更别说有共同语言了。
赵媚也不怎么来学游泳了，我心里竟有点失落。有时候在泳池边看到空着的泳道，总会想起她抱着我脖子的样子，想起水里那个吻，可一想到衣帽间的那些东西，又觉得恶心。
那天晚上我下班早，天刚擦黑，我坐在窗边喝茶，闲着无聊拿望远镜四处看 —— 这是我分手后养成的坏习惯，总爱盯着对面 3 栋的窗户。可这一看，我又愣住了：3 栋顶楼的客厅里，那个秃顶老头正来回走，没开灯，但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
我立马发微信给赵媚：“你家客厅里的人是谁？我的错觉又出现了？你还敢让我去喝茶吗？” 没过几秒，她发来视频请求，我接了。
视频里，她脸色有点白，背景是医院门口：“陈默，你在说什么呢？我一直一个人住啊。刚才看你信息分了神，不小心撞了个骑电动车的，你能不能来一趟？”
因为我撞了人？我心里一紧，赶紧骑小黄车过去。对方摔得不算重，我帮赵媚道歉，赔了几百块钱才算完。送她回家的路上，她没怎么说话，脸色一直不好。
到了她家，屋子里黑漆漆的，我把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确实没人。她靠在门框上，嗔怪道：“你就是想来我家，故意找借口吓唬我，讨厌。” 我看着她，心里毛毛的 —— 明明用望远镜看到了，怎么就没人了？是我真的眼花了，还是她藏得太好？
她拉我进客厅，倒了杯红酒递给我：“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陪我喝一杯吧。” 灯光昏暗，她的脸在酒液反光里显得格外诱人。我接过酒杯，指尖碰到她的手，她没躲，反而往我身边靠了靠。
“陈默，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她轻声问，气息喷在我脖子上。我心跳又快了，刚想说话，她突然踮起脚，吻了上来。这次没有酒气，只有淡淡的口红香味，软得让我没法推开她。
可就在这时，我眼角余光瞥见阳台角落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 我猛地推开她，冲到阳台，什么都没有。赵媚跟在我身后，声音带着委屈：“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
我回头看她，她眼睛红红的，像快哭了似的。我心里又软了，或许真的是我太敏感了？我叹了口气，把她搂进怀里：“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她靠在我胸口，没说话，可我总觉得，她的手在悄悄发抖。
第五章：诡异的 “家人”
从那晚之后，赵媚又开始来学游泳了，只是每次都显得心事重重。有时候教她动作，她会突然走神，盯着泳池水面发呆，问她怎么了，她又说没事。
有天下午，我没课，在游泳馆休息室看手机，突然看到赵媚发了条朋友圈 —— 一张全家福，照片里有她，还有一对中年夫妇，一个二十来岁的男生。配文是：“好久没跟家人一起吃饭了，开心。”
我心里纳闷，她不是说家人都在外地吗？怎么突然一起吃饭了？我评论：“家人来这边了？” 她没回，过了会儿，却把朋友圈删了。
我更觉得奇怪了，晚上约她出来吃饭，想问问这事。她犹豫了半天，还是来了，穿了件黑色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吃饭时，我问她：“下午看到你发的全家福，家人来这边了？” 她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小声说：“没有，那是以前的照片，发错了。”
“以前的照片？” 我皱眉，“可你配文说‘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不像是以前的啊。” 她脸色变了变，端起水杯喝了口，避开我的目光：“就是随便发的，你别多想。”
我看着她，总觉得她在撒谎。可她不愿意说，我也没法逼她。吃完饭，我送她回家，到了 3 栋楼下，她突然说：“陈默，以后别随便问我的家人好不好？我…… 我有我的难处。”
我愣了一下，点头：“好，我不问。但你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别一个人扛着。” 她眼里闪过一丝感激，抱了我一下：“谢谢你，陈默。”
可就在她转身要进楼时，我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不远处，车窗半降，里面坐着的人，竟然是那个秃顶老头！我心里一紧，刚想指给赵媚看，那车 “唰” 地开走了。
“怎么了？” 赵媚回头问我。我摇摇头：“没什么，好像看到个熟人。” 她没怀疑，点点头，进了楼。
我站在楼下，心里疑云密布 —— 那老头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跟赵媚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那张全家福，是真的家人，还是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