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桓为了如萍从绥远回上海,再见时,依萍已身怀六甲,他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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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书桓我不在意吃苦,受罪,不在意你心里还有别人,只要你心里的一个小小角落里,有我。”

书桓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如萍说道。

“等绥远市局稳定,回上海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可当何书桓回到上海再见到依萍时,却发现她的尖刺少了很多,变得温婉动人。

此时的她扶着肚子笑得十分温柔幸福。

“你怀孕了?”

“对。”

何书桓这才明白,依萍眼里已经全然没有他存在。

他悔恨不已,而这一切本该都是属于他的....



01

“这茶叶味道清香又馥郁,用甘甜的井水佐之,说是天上的琼浆玉液都不为过。可惜,最好的批次是它最初刚被摘下的那一刻,现在喝的这些都还是次品。可见,有些东西错过了就不会再来了。”

上海的白天不像它的夜色那么繁华,秦五爷的办公室不大,却颇有中式古典的优雅格调。

与上海崇尚洋气追求时尚的风潮截然相反。

秦五爷倾身给自己又加了一壶茶,就着幽幽的茶香,上面那些话,他是对着依萍说的。

对于依萍,秦五爷也是当她是自己女儿一般看待的。

那个倔强发誓要成为大上海舞台台柱的白玫瑰,说到便做到。

那时候的她有种势在必得的骄傲,整个人神采飞扬。

再看着她如今憔悴的脸色,秦五爷忍不住感到些许心疼。

她和何书桓的爱情发生的轰轰烈烈。

如今爱情的迷雾褪去,没想到却徒留了一地的狼藉。

一时间,秦五爷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这个为爱挣扎的女孩。

依萍看着眼前的如父兄,又如知己的秦五爷,心中也不是滋味。

“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是您在安慰我。”

“在你心里,想必我一定是那种心狠手辣的绝情人吧。没错,我20岁就来上海闯荡,走到今天,也确实是经历了很多事。所以我作为过来人,才想告诉你一句,有些事,当断则断。犹犹豫豫的,只会拖累自己罢了。”

“你既然是白玫瑰,你的娇艳,你的聪明,你的骄傲,何必为了一个男人就枯萎?你本来就可以独自盛放的。你可以在这里,好好想一下我说的话。我出去一下。”

依萍有些惊讶,她没想到秦五爷竟也会说出这种心里话来鼓励自己。

其实依萍也明白秦五爷说得没错。

她想打起精神,不再去想那些只会让她感到烦恼和伤心的事情。

02

她在办公室里环顾四周,发现秦五爷明明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也是颇有些文人的风雅致趣的,书画字帖倒是只多不少。

依萍被一副写着瘦金体的佛经吸引了,拿起来细细端详。

秦五爷这种人是没有信仰可言的,他闯荡多年,只相信自己。

所以与这个端正的佛经透漏出来的虔诚显得多少格格不入。

这断然非秦五爷的手笔。

“陆小姐见笑了。”

依萍有些讶异,循声回头望去,门口的青年走了进来,笑着对她做起了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秦鹤润。我是个医生,秦五爷是我叔叔。你在看的字帖是我随意写的。”

秦鹤润着一件简单的天青色长褂,与时下年轻人时兴的风尚略有不同,却是不一样的别致。

“秦医生好,我失礼了。”

依萍连忙放下手中的字画,有些局促得站着。

依萍虽然每天都在夜场那种复杂的地方与各种不同身份的人打交道,可真的能称得上朋友的也没几个。

自己身边的要不就是和陆家有关系的,要不就是和书桓有牵扯的,想到都觉得累。

倒是这个秦鹤润两边都不沾,依萍看他只觉得是清朗不凡的正人君子做派,又同是年轻人,不免多生了几分亲近。



03

秦鹤润早就听说舞厅里来了一位白玫瑰,风月场所的女人,他原本也不甚在意。

只是那天,秦五爷生日宴,这位白玫瑰去献唱,着一身白色素净的旗袍,在台上弹着一台钢琴,自弹自唱。

她歌声很美,与不俗的歌词相益得彰。

那些歌仿佛都是她整个人流淌出来的,就像她自己的生命,而不是演绎。

比较特别的是,虽然她只是个舞女。

但面对客人的调笑,她竟也可以一笑置之,应该是很骄傲的一个人。

这是秦鹤润第一次想要去了解一个人。

只是他还没来及靠近,就看到她和另外一个男孩并肩在一起。

她看他的眼神明亮,笑意吟吟,男孩眉目俊朗,眼神里满是缱绻爱意。

他自觉地停下了脚步,问了侍者打听,才知道在她身边的人是叔叔口中赞赏不已的申报记者,何书桓。

秦鹤润于是做了这场爱情剧目的一个看客,看他们爱得轰轰烈烈,看他们一群人欢呼,看他们流下眼泪,又握手言和。

那一夜,依萍开了很多香槟,伴随着醉意,她在台上忘我的歌唱。

其中一曲是兰花草,而这首歌恰好是已故母亲的最爱,秦鹤润梦过无数遍的歌曲。

在现场听得一曲,他竟然泪流满面。

只可惜,对自己而言这样的特别的女孩,身边已经有他人相伴左右了,自己终归还是迟了一步。

04

依萍发现秦鹤润总是盯着自己看。

因为书桓的缘故,自己也不怎么装扮,今天也只是朴素的格子旗袍,不知怎么有些不自在。

“你要是喜欢那些字,我可以送你一些字帖,你唱歌很好听,歌词也很美,想必你写字也一定很好看。”

秦鹤润的夸赞,没有华丽的辞藻的夸大与恭维,完全出自他的真心。

“你过奖了,秦医生,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离开时,脚步有些匆忙的依萍不小心还碰倒了秦五爷的墨宝,依萍有些为难,虽然秦五爷不会和自己计较,但总归不太好。

“陆小姐,我回头和叔叔说一下,他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你先走吧,别让家里人久等了。”

依萍感激地点点头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稀啦啦的小雨,水汽氤氲,引人愁思。

依萍又想起书桓,才意识到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战争结束但报道还在继续,想必他还要在绥远逗留一阵吧。

她又想起那个让自己难过不已的夜晚,也是这样的雨。

如果没有那本日记就好了。

这样书桓就不会看见,也不会离她而去。

往事一幕幕清晰浮现在自己眼前。

等他回来,一切就能尘埃落定,从头再来吗?



05

绥远

何书桓没想过,柔弱不能自理的如萍会为了自己跑到绥远。

眼前的如萍穿着一身农家打扮,她的行李在路上全丢了,只能这样了。

说实话,书桓不能理解。

但想到如萍看着自己的眼神,他有些话又默默吞下了。

“书桓我不在意吃苦,受罪,只要你心里的一个小小角落里,有我。”

如萍眼眶湿润,诚恳地诉说着爱意。

她只要坚持和付出,就能赢得了依萍,书桓就拒绝不了她。

“如萍,你的心意我都懂,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现在我心里很乱,也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

看着眼前如萍温柔的样子他无法直接拒绝,可他的心又似乎全是依萍的影子。

他觉得自己的心太乱了。

父母曾经告诉他,爱一个人就要坚定地选择。

可真的要做到太难了。

依萍和如萍,该怎么选?依萍此刻又在做什么?她还爱我吗?

两人的爱情轰轰烈烈,自己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到最后只是她一枚复仇的棋子。

自己实在做不到心无芥蒂地去爱她和面对她。

“你在想依萍,对吗?”如萍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书桓。

看书桓有些心虚地背过了身。

如萍又接着说,“我知道她会一直在你心里,可是我不介意,只要我还能在你心里,有一个小小角落,就足够了。”

如萍看着书桓的动摇,眼泪蓄满了眼眶。

她很害怕一旦回到上海,书桓会抛下她回到依萍身边,就像之前那样。

所以,她只能一遍遍对着书桓倾诉心意。

只要书桓心里还有她,她就一定还有机会。

06

“如萍,这样对你不公平,而且杜飞他对你...”

听到书桓的话,如萍又一次哭了。

“你还不明白吗?我就是没办法做到心里没有你啊,你为什么要把我推给杜飞...你太过分了。”

书桓心里很乱,看着如萍在自己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

他又想起了倔强的依萍,为什么依萍不能像如萍这样,全心全意地爱自己呢?

偏偏她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思,又有那么多自我拉扯,她自尊心太高了。

再回看如萍,那天在月下的吻,是一时冲动还是自己的真心选择,书桓自己都说不清楚。

“如萍,我明白你的心意。我们之间也不能这样不清不楚,等这边时局稳定,我回到上海,到时候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好不好?”

“我先让杜飞送你回去,你出来太久了。你父母也该担心了。”

如萍想起来自己确实是瞒着家里人过来的,见书桓说得恳切,虽然内心不愿意,也还是答应了。

书桓没有直接拒绝的态度给了如萍些许信心。

回想起那天月下的吻,美丽的就像一个她永远无法放弃的梦。

毕竟她和书桓,也有那么多依萍没有的回忆。

她从不怀疑书桓对依萍的真心,只是真心瞬息万变。

毕竟,书桓还是拒绝不了她。

而杜飞看着如萍奋不顾身只为来到书桓身边的那一刻,已经彻底心碎了。

强扭的瓜不甜,甚至很苦,他想放弃如萍了。

杜飞坐上和如萍一起回上海的列车的时候。

看着如萍对着自己说一切新鲜的见闻时眉飞色舞的样子,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杜飞,你不准吃醋,我们要做一辈子的知己和朋友。好吗?”

杜飞发现自己如今越发看不懂如萍。

看着人畜无害,却总是说出最伤人的话语。

“我不是吃醋,书桓是我好兄弟,你是我好朋友,你们能走到一起,我只会祝福你们。”

坐车时间一长,如萍也安静了很多,到最后只不断想起书桓说要给自己一个交待。

回家后,没想到雪姨打算给如萍相亲。

希望她可以嫁到富裕的人家,尔豪出来解围说如萍还小,不适合。

却被雪姨臭骂一顿说女孩子趁年轻就要多找几家,看看依萍那个小贱人,再看看陆家其他儿女一个个都不争气。

尔豪马上噤声,虽然母亲一提起那边就咬牙切齿,但他倒觉得依萍没那么妖魔。



07

时间一晃而过,上海的天气也变凉了些。

依萍一个人默默走着,身边的秦鹤润就不远不近地跟着。

秦鹤润主动说起可云的病情好转,依萍明白他是在安慰自己。

相处已经有些时日,这个处处为自己打算的男生,和书桓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书桓优柔寡断,总是自以为是的深情付出,实际上最重要的还是他自己的追求和人设。

他想要的一直是依萍的顺从,要依萍为他放弃自我,要依萍社会大和解。

其实细细想来,她和书桓的恋爱,就像海市蜃楼,看起来很美,却总归一场空茫。

他永远在感动他自己,却从未真正考虑过依萍的需求。

“秦医生,谢谢你一直忙前忙后为我做这么多,可云能得到治疗,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哈哈,你说的太隆重了,举手之劳罢了。对了我说的事,你考虑的怎样了?”

依萍明白她是在问之前提到的他介绍自己去做小学音乐老师的事情。

他说那附近还有个音乐学院,自己可以顺道去进修。

依萍知道秦鹤润是完全在为她考虑。

他知道并且支持和想帮助依萍实现自己的梦想。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心里有追求的女生,也不是因为拜金,才在那种场所工作。要不是你家里的情况....。”

“你可以换工作,也可以继续学业。伯母也不用一直担心。这可是一石三鸟的美事,何乐不为?”

依萍还是被说动了。

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依萍每天去学校教书,放学后去大学旁听。

随着环境的影响,依萍的打扮也变得素雅娴静,气质也沉稳了不少。

文佩看到女儿的改变愈来愈高兴了,总是不断夸赞秦鹤润。

08

这天秦鹤润又来找依萍,两人走在路上。

“我父亲是国民政府高官,只是时局动荡,他为了一家老小也不得不随着时代洪流下海经商。”

“我母亲是个温和美好的人,只可惜娘家没落,只能倚靠她的丈夫,而我父亲固执,暴虐,所有不如意都倾泄在我母亲身上,我年纪尚小并不能保护她,最后她郁郁而终。”

说这话的陆鹤润眼神有一瞬暗淡。

他是秦五爷的侄子,本来也是世家子弟。

依萍本以为他过着的是一帆风顺的人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依萍刚想安慰,他摇了摇头又说道,

“不过已经过去了,我们兄弟姐妹也各自成家,各有归处,而父亲自己一人留在大房子里。

不必过于和父母缠斗,因为我们可以选择亲近或者疏远。”

这几句话让依萍想起前几日陆振华又来她家,她还是不能很好地面对陆家。

“鹤润,我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吗?或者是说我和陆家的问题,难道我完全没道理可言吗?”

“不是的。你和司令之间,其实有问题的人一直是他,被那样对待,没什么该原谅和理解的。依萍你只是个人,会难过会发泄会想扳回一城,都很正常。做你自己就可以了。”

依萍没想过,秦鹤润在这种问题上,竟全然没有那种大男子主义,反而是非常贴心地支持了自己。

毕竟很多人眼里,女人就是必须要恭顺,要理解,要听从安排。

那天两人聊了很久,从天亮走到天黑,秦鹤润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依萍想到他温柔的话语,内心感到一阵温暖。

不知何时起,她想起书桓不再有那种怅然的感觉。

反而与秦鹤润相处,越来越感受到踏实与安定。

或许她该走出来了,接受新的人和人生。

09

春去秋来,时序流转,两年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而依萍也答应了秦鹤润的交往快两年了。

依萍在学校和大学也有了自己的社交圈,反而是和以前的那些人事,渐行渐远。

休假这天,依萍在家中看着手中的琴谱。

敲门的声音响起,她还以为是秦鹤润来接自己了。

开门的瞬间,看着门外的人,她一时间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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