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诚尘被送火葬场,抬进死刑执行车,从清醒到终结仅4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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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咋子想的嘛!人家都有两个娃儿了,你非要找他干什么?”

饭桌上的碗筷还未落定,叶父的声音已经炸响在客厅。脸色涨红,手指颤抖着指向女儿,气得浑身直抖。

“有娃儿的男人,你想都不要想!赶紧分!这种事传出去,丢的是我们叶家的脸!”叶母也跟着拍桌,声音尖锐,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可面对父母的怒斥,叶诚尘只是神情冷漠,唇角带着一抹倔强的弧度。她低头拨弄碗里的饭粒,似笑非笑:“你们不懂,这才是爱情。”



“爱情?”叶父猛地一拍桌子,碗筷齐齐颤响,“那是人家的家!他有老婆有孩子!你这是在拆人家骨肉,你是要让我们全家跟着蒙羞!”

叶母眼眶泛红,声音哽咽:“诚尘啊,你咋就这么想不通呢?有的是好人家,你偏偏要撞这条死路。”

可女儿左耳进右耳出,心里早有了自己的算盘。她早已把父母的劝告当成风吹草动,甚至觉得他们是阻碍她“追求幸福”的绊脚石。

她认定自己会赢——只要那个男人彻底属于自己,只要把挡路的人都移开,他们就能“携手天涯”。这种念头在她心里越烧越旺,她把它叫“浪漫”,把它当成命运的安排。

然而,正是这种自以为是的浪漫,最终成了她的催命符。几年后,当执行车的铁门“哐当”一声落下,火葬场的冷风裹挟着刺鼻的气息,铐着手铐的叶诚尘被押解下来,步伐僵硬,面色惨白时。

她才在无声的冷风里听见,那些曾经被自己漠视的怒斥,仿佛回荡在耳边,像一记记冷酷的警钟,迟到得令人绝望。

1、

1994年,叶诚尘出生于重庆。父母都是中学教师,家境虽算安稳,却说不上宽裕。她还在襁褓时,父母做出了一个颇为大胆的决定——双双辞职下海,经商谋利。

庆幸的是,运气站在了他们那边。几年打拼后,叶家逐渐在当地小有资产,搬进新小区,开上小轿车。物质条件的改善,让叶父叶母无比欣慰,却也在无形中,拉开了他们与女儿之间的距离。

工作繁忙,他们很少有时间真正陪伴女儿。更多时候,他们选择用金钱来补偿女儿的孤独。玩具、漂亮衣服、兴趣班应有尽有,几乎叶诚尘的任何要求都会被满足。

可这种补偿式的爱,却慢慢滋养出一个被动接受、习惯索取的性格。叶诚尘几乎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人前收敛,装作懂事大方的“好孩子”,但骨子里却越来越自我、越来越偏执。

到了青春期,她的这种性格愈发明显。老师眼里,她成绩中等,但举止优雅,落落大方;同学眼里,她有些高傲,眼神里常带着一股子不容置喙的骄矜。大学毕业后,她尝试过进入社会,可因性格锋利,几次应聘都不顺。眼见女儿受挫,叶父叶母不忍心,干脆直接把公司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写在她名下,又安排她做会计。

为了增加女儿的光环,甚至把几项公司专利都以她的名义申请。这让外人眼中的叶诚尘更显优秀,仿佛“年轻有为”的典范。她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从未想过努力。

这种被富养的生活方式,让她逐渐开始认定自己理应得到最好的一切,认定别人必须顺从她的欲望。

而这种性格也是她彻底坠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2019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张波。这个与她截然不同的男人深深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张波虽然出身普通,学历不高,却长着一张带点痞气的脸,会说甜言蜜语。

叶诚尘本来心高气傲,不太把这种出身普通的男人放在眼里,可偏偏张波很会看人下菜碟。她一开口,他就顺着话往下捧:“叶小姐,你说得太对了,听你讲话就舒服。”

几句奉承下来,她心里的那点骄傲被轻轻拍顺。她不自觉多看了他两眼。

不久后,他们加了微信,开始频繁联系。张波的甜言蜜语就像一根根细丝,慢慢缠绕上来。他每天都会发消息问候:“诚尘,你吃了吗?”“你今天累不累?”甚至半夜也会冒出一句:“想你了。”

男人的奉承和追捧,正好击中了她内心的虚荣。她沉溺其中,享受着被仰望和依赖的感觉。

也让她得知张波已有妻子,还有两个孩子时,本应止步的心里,却瞬间燃起了另一种执念——不甘、挑衅、征服。

当叶诚尘第一次听说张波有妻有女时,她整个人炸开了。

“你耍我?”电话那头,她声音尖锐得像刀,“你居然结过婚,还有娃儿?”

张波沉默了一下,故意叹气:“诚尘,我不是想瞒你……只是我现在这个婚姻,早就是名存实亡。我跟她之间,根本没感情了。”

“没感情?那你娃儿是空气养大的?”她冷笑。

张波咬咬牙:“我是真心喜欢你。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一切。”

叶诚尘本来可以转身离开,可“处理好一切”这句话,让她心头一紧。是的,只要他真的放弃过去,她就能彻底赢。那一刻,张波的家庭不再是让她退避的理由,而成了需要被她铲除的障碍。

2、

张波的这一段婚姻,本也是高娶,妻子陈某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陈某出生在书香家庭,父母都是教师,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家境殷实,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她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举止端庄大方。相比之下,张波只念到小学,早早辍学打工,家里穷得叮当响。



两人能走到一起,完全是同事的撮合。那时候,陈某刚进单位,安静内敛,不善交际。张波却会说话,满口对未来的规划:“等以后我一定要买房买车,把你和孩子照顾得好好的。”

陈某单纯,相信了这套说辞。她以为,这就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于是,她把自己交给了他。

婚后,她很快怀孕。为了给张家传宗接代,她拼尽全力。第一次难产,她在手术台上血流不止,医生几次下病危通知书。张波在产房外跺脚,却还是在抱上了一个健康的女儿之后迫不及待想要二胎。

几年后,她又怀了二胎。这一次更凶险,陈某甚至一度晕厥,差点没挺过来。可她咬牙坚持下来,又给张波生下一个儿子。

从外人看,张波已经“儿女双全”,一家四口,生活安稳。陈某以为,自己终于守住了幸福。她每天围着孩子转,做饭洗衣,从不抱怨,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可她没发现,枕边人心早就飞了。

“你什么时候处理掉了你的老婆孩子?”

叶诚尘在微信里发来的话,语气不容置疑。

张波盯着屏幕,心里一阵发毛。他回了一句:“放心,你再等等。”话还没打完,陈某已经推门进来了。

“你在跟谁聊?”她眼神敏锐,盯着他藏手机的动作。

张波心里慌乱,立刻把手机扣在桌上:“同事,单位的事。”

陈某愣了愣,勉强一笑:“你别太累,早点休息吧。”转身进了厨房。

张波额头渗出冷汗,手机震动不停。屏幕亮起——叶诚尘又发来一条:“不说了她过来了。”

他叹口气,像是被困住的野兽。

陈某的存在,并没有让叶诚尘退缩,反而让她觉得是一种挑衅。

“她能给你什么?土里土气,像个黄脸婆。”叶诚尘冷笑,“你跟她一起,是浪费青春。”

张波嘴上没回应,心里却有些认同。相比年轻漂亮、家境殷实的叶诚尘,陈某的温顺显得苍白。

“离婚吧,别拖了。”叶诚尘一再催促。她要的不只是“情人”身份,而是名正言顺的未来。

张波夹在中间,痛苦又挣扎。他害怕离婚后负担太重,又怕失去叶诚尘。几番拉扯后,最终心里的天平还是倒向了无论是外在条件还是经济条件更好的叶诚尘。

陈某并没有预料到,张波会真的动手要离婚。

“我们好好过日子不行吗?我哪里做得不够好?”那天,她哭着拽住张波的手,声音撕裂,“我给你生了一儿一女,我忍了那么多,你就为了外头那个女人要毁这个家?”

张波皱着眉,不耐烦地甩开她:“你懂什么?她比你懂事,比你有眼光。”

陈某眼泪直掉:“我哪里不懂事?你在外面乱来,我一句怨言都没说,我只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收心!”

张波烦躁地踱步,忽然冷冷甩下一句:“为了孩子你就不能稍微冷静点吗?”

“冷静?”陈某的眼神绝望,“我连老公都快没了,我怎么冷静?”

张波彻底爆发,眼神里满是嫌弃:“我连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难不成还要我继续和你待在一起?”



空气凝固。陈某呆在原地,脸色惨白。她仿佛被人当胸击了一拳,呼吸都停滞。

那一夜,她抱着孩子哭到天亮。她不明白,自己拼尽所有换来的家,为何会这样崩塌。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争吵越来越频繁。陈某试过挽回,哀求、哭泣,甚至拉着孩子去婆家哭诉。可张波的心已经飞到了叶诚尘那里。

他嫌弃陈某“拖后腿”,觉得她只会“哭哭啼啼”,挡住了自己所谓的“前途”。

每一次争吵,他都冷眼旁观,心里暗暗比较:一个是黄脸婆,一个是高傲明媚的情人。天平倾斜得越来越彻底。

陈某再也拽不住了。她想守住的婚姻,已经千疮百孔。

而张波,看似纠结,其实早已做出了选择。

3、

2020年初,陈某的心彻底凉了。多年的付出和等待,换来的只是丈夫的背叛与冷漠。她决定结束这段婚姻。

民政局那天风很冷,走廊里人来人往,都是来办理离婚的夫妻。陈某抱着三岁的大女儿,眼睛哭得通红。张波低头签字,神情木讷。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大女儿由陈某抚养,小儿子因年纪太小,暂由张家爷爷奶奶照顾,等六岁时再交还给陈某。财产和债务也分割完毕。

从法律上看,这段婚姻彻底划上了句号。

叶诚尘得知消息后,心里暗自得意:她想要的结果,已经达成大半。可很快她就发现,事情并没有她想得那么顺利。张波虽然离了婚,但家境依旧寒酸,学历低微,这在叶家父母眼里,是无法接受的。“一个离过婚还带娃的男人,门都没有!”叶父叶母态度坚决。

2020年6月,叶诚尘甩下一条冷冰冰的消息:“我妈叫我和你分手,你别过来了。”

张波当场慌了:“诚尘,别这样,我已经离婚了。”

“离婚又怎样?你有孩子,永远是拖油瓶。”

她表面以父母为由,暂时提出分手,心里却满是怨气。她以为自己赢了,可在父母面前依然抬不起头,这让她无法接受。

两人并没有真正断开联系。白天沉默,夜里照旧互发信息。叶诚尘的催促和指责越来越尖锐:“你到底什么时候处理?有她们在,我们永远不可能。”

张波每次都回:“再给我点时间。”

可她却冷冷丢下:“我没时间。”

这根紧绷的绳子,一点点勒住了张波的心。

时间到了11月初,天气骤然转凉。那天上午,张波主动联系陈某:“今天让我把女儿带来跟弟弟玩会儿,傍晚就送回去。”

陈某犹豫了很久。她担心,可又不忍心拒绝孩子和父亲的相聚。她心想,孩子需要父爱,再加上老人也在家,总不会出什么事。最终,她答应了。

监控画面里,张波牵着女儿走进电梯,孩子小跑着,鞋子“哒哒”地敲在瓷砖上,满脸是笑。很快,他们出现在15楼的走廊,推门进了屋。

家里静悄悄的,老人恰好外出。弟弟看见姐姐高兴坏了,拖着她一起玩玩具车。张波在厨房倒了两杯水,转身问:“想不想看看外面?楼下花园挺漂亮。”

两个孩子好奇,挤到窗边。

就在这时,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今天解决吗?”——叶诚尘。

张波愣了两秒,手心冒汗。

“别催。”他回。

屏幕立刻跳出一句:“再拖,你就别来见我了。”

屋里,孩子的笑声与手机冷冰冰的字眼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反差。张波额头青筋突起,心跳声在耳膜里轰响。

几分钟后,两个年幼的生命从十五楼坠下。



“砰——”沉闷的撞击声撕裂了小区的寂静。花坛和地砖溅起尘土,人群瞬间炸开。有人尖叫,有人捂嘴,有人跌跌撞撞跑去报警。保安疯了一样冲向孩子身边,颤抖着拨打120和110。

张波晚了一步冲下楼,瘫在孩子身旁,声嘶力竭地嚎哭:“我没保护好她们……是我没保护好她们!”他捶打地面,泪水、鼻涕糊了一脸,痛苦得像要昏过去。围观者有人拉他,有人怒骂他,也有人掉着泪喊:“快让开!让医生过来!”

救护车的笛声划破空气。医生匆忙抢救,但很快摇头。孩子们再也没有呼吸。

消息在小区业主群里炸开,随后登上热搜。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说护栏太低,有人说大人没看住,也有人猜测是不是孩子自己爬窗失足。更多人只是替两个孩子揪心,痛骂命运太残酷。

然而,真相比所有猜测都要残忍。

警方连夜介入,第一时间对现场勘查。窗沿上没有明显的鞋印或攀爬痕迹,室内摆设也不符合“孩子自己失足”的特征。调查人员的眉头渐渐皱紧。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父亲杀子。

4、

警车火速抵达,现场迅速被封锁,围观人群在远处议论纷纷。张波和叶诚尘被直接带上车,押往派出所。一路上,两人沉默无声,车厢里只有手铐碰撞的“哐啷”声。

在审讯室里,张波蜷缩在铁椅上,满脸憔悴。他眼圈泛红,声音嘶哑,反复重复一句话:“是意外,是意外……我没看住孩子,他们是我亲生的,我怎么可能害他们?”

他低垂着头,时不时抹一把眼泪,试图用这副“痛失骨肉”的姿态来博取同情。他说得断断续续,声音带着哭腔:“你们要相信我啊,我是他们的父亲啊,我怎么舍得……”

可在场的办案民警冷眼旁观,没有丝毫动容。记录笔“沙沙”作响,把每一句推脱都一一记下。

另一间审讯室里,叶诚尘的表现截然不同。她身穿时髦的外套,但神情显得柔弱,眼泪一串串滑落。她拿出所谓的不在场证据,哭诉:“不是我……不是我动的手,我当时根本不在场,我怎么可能……”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配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若不知情,几乎会让人误以为她是无辜的。与此同时,叶家的亲属也在外头奔走,为她声援。“我们女儿一直温柔有礼,心地善良,根本不可能干出这种事!”他们在走廊里不停申诉,声音里带着笃定。

“温柔?善良?”

听到这些字眼,陈某猛地抬起头,双眼血红,眼眶里的泪水瞬间被愤怒替代。她几乎是咆哮着吼出来:“她善良?她温柔?错的难道是我们吗?!”

这一声撕心裂肺,震得屋子里的人都一怔。陈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颤抖着说:“我才知道什么叫虚伪!她要真是温柔的,两个孩子怎么会死?!”

说到这里,陈某浑身一震,脑海里猛地闪过一个细节——那些夜里,张波总是背着她偷偷玩手机,神神秘秘地笑,甚至还躲进厕所发信息。她当时没敢多想,如今一切线索拼接起来,她明白过来。

“对,对!手机!”她忽然冲上前,语气急切,几乎要哭出来,“去看他们的手机!那里面一定有证据!”

她的喊声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审讯室的死寂。

办案人员立刻调取手机数据。随着一串串代码在电脑屏幕上闪过,那些被删除的聊天记录一点点浮出水面。屏幕的冷光映在每个人脸上,空气凝固到仿佛能听见心跳声。

张波盯着屏幕,脸色灰。他喉结滚动,嘴唇颤抖,最终没再说一句“意外”,手指死死攥成拳,指节发白,眼神闪烁。

另一边,叶诚尘刚开始还试图强撑,可当那些聊天记录一页页打印出来,放在她面前时,她的呼吸瞬间乱了。

眼珠乱转,手指死死抠着桌子边,指节泛白。她抬头对着灯光,泪水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嘴唇抖得厉害。

那一刻,叶诚尘再也没了骨气。她眼神涣散,整个人像一断了线的木偶,猛地扑向桌子,声音崩溃:“我招!我都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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