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为了庆祝我考上武大,做了一碗鸡汤,我偷偷让她亲儿子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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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乖儿子,快来把鸡汤喝了,妈妈特意给你炖的鸡汤。”

方婉婷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从厨房走出来。汤碗白瓷透亮,表面飘着一层金黄的油花,香气四溢,宛如一幅温馨的家庭画面。



她眼神柔和,甚至带着几分溺爱,目光紧紧落在陈智林的脸上。

可餐桌前的陈智林背脊却不自觉地僵直,那一声“乖儿子”,叫得亲切自然,却在他耳中如同一根细针,扎得心头发凉。

“妈,真是辛苦你了。”他挤出一抹笑意,声音听起来轻松,却带着刻意压抑的警惕。他拿起汤勺,轻轻搅动了一下碗里的汤,热气扑面而来,带着隐约的甜香,却似乎混杂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苦味。

他余光掠过一旁的陈尧。弟弟正窝在椅子上,手里捧着手机,时不时傻笑几声,完全沉浸在游戏里。那副全然不设防的模样,让陈智林心头闪过一丝冷意,随即又收了回去。

“智林,快趁热喝啊。”方婉婷催促着,声音温柔,眼底却闪过一抹急切的光。

陈智林抬眼,恰好对上她的目光。那一瞬间,他仿佛看见她眼底深藏的某种东西。

他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故作随意:“这汤闻起来真香,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勺子舀起一口鸡汤,缓缓送到唇边......

01

陈智林出生在一个富裕之家,本该是含着金汤匙的孩子。父亲陈远做进出口生意,家业兴旺,别墅豪车样样不缺。可惜天意弄人,他刚满月没多久,母亲便因病去世。

从那以后,陈远整日忙于生意,家里虽说请了保姆照顾孩子,但到底是外人,照顾再周到,也比不上母亲的关怀。小小的陈智林,童年大多是在孤单中度过。直到六岁那年,陈远带回来一个女人。



“智林,这是方阿姨,她以后会照顾你。”陈远当时笑容满面,语气里透着一丝慎重。

女人穿着一袭淡粉色的裙子,气质温婉,脸上堆满了温柔的笑意。她蹲下身,轻轻握住陈智林的小手:“智林,以后叫我妈妈,好吗?”

那时的陈智林小小年纪,眼神里全是戒备。他没有喊出“妈妈”,只是怯生生地看着父亲。

陈远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训斥,却被女人温柔地打断:“没关系,慢慢来。”

事实证明,她并没有说空话。那段时间,方婉婷几乎是倾尽心力地对待陈智林。每天早晨,她会亲自为他准备早餐,把小米粥熬得浓稠温润;晚上,他写作业写累了,她会蹲在他身边,一点点帮他讲题。

“智林,你喜欢吃什么?妈明天给你做。”她常常带着笑容这么问。

那时的陈智林,心中对母爱的渴望终于得到了弥补。他渐渐不再抗拒,甚至有几次无意间喊出了“妈妈”。每次听到,方婉婷都会欣慰地摸摸他的头。

可是,这份温暖并没有维持太久,陈智林七岁那年,弟弟陈尧出生了。

那天,父亲抱着婴儿满脸笑容:“智林,这是你弟弟,你以后要好好照顾他。”

陈智林伸手想摸一摸婴儿的小手,刚凑近,却被方婉婷下意识地挡开:“小孩子手脏,别碰。”



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在陈智林心中,留下了清晰的印记。随着弟弟一天天长大,方婉婷对陈智林的态度,肉眼可见地发生了变化。

“妈,我饿了,能给我盛点饭吗?”
“自己去厨房拿,妈忙着呢。”

“妈,我这题不会,你能不能……”
“你都这么大了,还要人教?自己学!”

每当陈尧在旁边哭闹,她却能耐心地抱着哄半天,声音柔得像水。可一转头看见陈智林,她的眼神就淡了下来,像看一个不重要的外人。

起初,陈智林以为,是自己太敏感。毕竟弟弟是方婉婷的亲生骨肉,她偏心,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的生活彻底变了样。

父亲陈远在一次外地出差时,车祸身亡。消息传来那天,整个家里笼罩在沉重的气氛中。方婉婷哭得昏天黑地,陈智林小小的心也跟着碎了。

他原以为,父亲去世后,自己和继母、弟弟会更加依赖彼此。可很快,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方婉婷表面上依旧笑容和煦:“智林,你别怕,妈会照顾你。”可她看他的眼神,总是若有若无地飘忽,仿佛心中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直到某个深夜,陈智林起夜时,才意外揭开了那层伪装。

他轻轻推开房门,正准备去厕所,却听见客厅传来细碎的声音。女人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清晰地钻入耳中。

“陈远死了,那小崽子还活着呢?以后长大了,指不定要和你抢家产!”

“放心吧,陈智林?哼,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陈家的财产,只能是我和小尧的!”

陈智林整个人僵在原地,心脏“砰砰”狂跳。那声音,正是方婉婷。



他屏住呼吸,躲在阴影里,双拳紧紧攥起。那一刻,他终于明白,继母这几年对自己的冷淡,绝不是无意。她在算计。

第二天早晨,方婉婷依旧一副温柔母亲的模样:“智林,今天想吃什么?妈给你做好吃的。”

陈智林盯着她,眼底翻涌着少年不该有的冷意。他勉强扯出笑容:“随便吧,妈。”

自此以后,他变得谨慎。凡是继母递来的食物,他都要仔细端详,有时候干脆借口要去学校、要去朋友家,在外面随便买点吃的。

即便回家,碗筷碰到嘴唇的瞬间,他的心也会狠狠一紧。

02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陈智林盯着手里那张鲜红的录取通知书,指尖轻轻摩挲,心中百味杂陈。

这是他拼了命读书换来的结果。多少个深夜,他在昏黄的台灯下写到眼睛通红;多少个清晨,他顶着困意背书到嗓子沙哑。

终于,他用自己的努力,考上了梦寐以求的武汉大学。那天傍晚,他刚拿到通知书,还没来得及收进房间,继母方婉婷就迎了上来。

“智林,你考上了武汉大学,你爸要是泉下有知,也会高兴的。”她伸手接过通知书,笑得眉眼弯弯,语气里满是欣慰。

陈智林抬眼看着她,神情却淡淡的,似乎在分辨她眼底的情绪。那双曾经无数次温柔注视过他的眼睛,如今显得有些深不可测。

“妈太开心了,今天晚上给你炖鸡汤喝。”方婉婷的笑容愈发灿烂,“这次你可一定要留下来吃晚饭。”

她特意加重了“留下来”三个字。

陈智林心中暗暗冷笑。他太清楚,这些年只要他提出不在家吃饭,方婉婷从来不会强留,顶多装作失望叹口气。可如今,却执意要让他留下。

他没有拒绝,反倒露出一抹笑容:“好啊妈,既然你都开口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落下,方婉婷明显松了口气,眼角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得意。

夜幕降临,餐厅的灯光暖黄,饭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红烧肉油光发亮,清蒸鲈鱼还冒着热气,青菜翠绿欲滴,方婉婷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将鸡汤放到陈智林面前,脸上挂着笑:“这是妈特意炖的老母鸡,足足炖了三个小时,滋补得很,你快趁热喝。”

陈智林低头,鼻尖轻轻一嗅,神色骤然一凝,那是一股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

普通人或许觉察不出,可陈智林常年自学医学知识,早已熟记一些常见的毒物。他知道,苦杏仁核里含有氰苷,一旦进入胃部,被酸性环境分解,就会释放氢氰酸,这是一种剧毒物质。



他手心慢慢收紧,指节泛白。

“快喝啊智林,鸡汤冷了就不好喝了。”方婉婷催促着,声音听起来很自然,甚至有几分亲切的迫切。

可越是这样,陈智林心里越发冰凉。

就在这时,他的余光瞥见了身旁的弟弟陈尧。小家伙正低着头玩手机,手指飞快地点着屏幕,咯咯笑个不停。那稚嫩的笑声,竟让陈智林心中浮现出一个念头。

他唇角缓缓勾起一丝笑意,掩下心底的森寒。

“妈,你辛苦了。”他说着,端起汤勺,舀了一勺鸡汤,假装送入口中。喉结微微一动,像是真的咽了下去。

方婉婷眼角立刻闪过一抹笑意,连忙转身:“我去厨房再端个菜,你慢慢喝。”

就在她背过身去的一瞬间,陈智林迅速低下头,将汤汁悄无声息地倒进桌边的垃圾桶。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他抬起头时,脸上的神情依旧淡然,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

“智林,鸡汤味道怎么样?”方婉婷从厨房探出头,眼神里藏不住的期待。

陈智林淡淡应声:“嗯,很香。”

说完,他把汤勺放回碗里,转头看向弟弟,笑眯眯地招呼:“小尧,过来,和哥哥一起喝鸡汤。”

陈尧一愣,抬头看了眼陈智林,见他脸色正常,便没多想。再说,他早就被鸡汤的香味勾得直咽口水,哪还顾得上别的?

“真的可以啊?”他眼睛一亮,丢下手机跑了过来,抱起那碗鸡汤“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就在此时,方婉婷从厨房端着盘子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她整个人猛地僵住,手中的盘子差点掉落,脸色瞬间煞白:“小尧!你在干什么?快……快别喝了!”

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陈尧吓了一跳,碗里剩下的汤差点洒出来,愣愣地看向母亲:“妈……我就喝点鸡汤,怎么了?”

“这鸡汤……”方婉婷脸色涨红,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咽了下去。

陈智林挑眉,故作不解地看着她:“妈,这鸡汤怎么了?为什么弟弟不能喝?”

方婉婷眼神闪烁,支支吾吾了片刻,才勉强笑道:“鸡汤是给你补身体的,你弟弟年纪小,不适合喝那么补的东西。”



“没事的妈。”陈智林顺势接话,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意,“弟弟既然喜欢喝,就让他喝吧。反正我刚才已经喝了一勺,味道确实不错。”

说着,他又拿起桌上的白开水,若无其事地抿了一口。

“妈,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道这鸡汤……有问题?”他刻意放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试探。

方婉婷身子一僵,随即干笑两声:“哪有什么问题,就是普通的鸡汤,你别瞎想。”

话音刚落,陈尧“咕咚咕咚”把剩下的鸡汤喝了个干净,还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巴:“妈,这鸡汤真好喝,还有吗?”

“没……没有了。”方婉婷声音都在发颤,眼神死死盯着儿子,几乎要滴出血来。

“妈,我感觉挺好的啊。”陈尧疑惑地看了看她,随即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先去休息了。”

说罢,他晃悠悠地回了房间,丝毫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餐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方婉婷脸色铁青,整个人僵立在原地,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

而陈智林坐在餐桌前,悠然地靠在椅背上,神色平静,眼底却泛着冰冷的光。

03

一转眼十分钟过去,吃完饭的陈智林正准备收拾碗筷,忽然楼上传来一声虚弱的呼喊:“妈……妈……我好难受……”

那声音嘶哑、断断续续,却如同一根利针,猛然扎进了方婉婷的心。她整个人猛地一颤,手里的抹布“啪”掉在地上,随即像疯了一样冲上楼去。

陈智林眉头紧蹙,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滋味。他慢慢跟在后面,脚步不急,却沉重无比。

房间里,陈尧正躺在床上,身子蜷曲成一团。小脸青紫,嘴唇发黑,胸膛急促起伏着,每一口呼吸都像是挣扎。

“妈……我……好难受……胸口……闷……”

“啊!小尧!”方婉婷扑到床边,将儿子紧紧抱在怀里,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你别吓妈,妈马上送你去医院!”

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裹住陈尧,边哭边往外冲。

陈智林站在门口,眼神暗了暗。那一刻,他的心情无比复杂。

他恨方婉婷,恨她想毒死自己、霸占父亲留下的遗产。可陈尧……他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一个无辜的小生命。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死的就是他陈智林。

想到这里,他攥紧了拳头,眼底闪过一丝狠意,快步跟了出去。

夜色下的公路上,一辆黑色小轿车飞速驶向市医院。

车厢里弥漫着压抑与绝望。

陈智林坐在副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看见后排的情景。方婉婷怀里抱着陈尧,泪水止不住地流。小家伙呼吸越来越微弱,手指无力地抓着母亲的衣襟。

“妈……我……好冷……”陈尧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别怕,小尧,马上到医院,马上就有医生救你了!”方婉婷哽咽着,眼睛红肿,脸色惨白。



陈智林望着这一幕,心口一阵抽痛。他想安慰什么,可终究什么都没说。

十几分钟后,车子急刹停在医院门口。

“医生!快来救救我儿子!”方婉婷几乎是抱着陈尧冲进急诊室。

医护人员立即推来担架,将陈尧接过去。白大褂们动作娴熟而迅速,氧气罩、急救针剂、心电监护仪一一上阵。

“孩子是氢氰酸中毒!”一名医生皱着眉喊道,“情况非常严重,马上准备解毒药和洗胃!”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走廊炸响。

“氢……氢氰酸中毒?”方婉婷猛地僵住,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她捂着嘴,声音颤抖,“怎……怎么会……”

医生神色凝重地看了她一眼:“这种毒物不是普通家庭能接触到的,你们必须如实交代情况,并且配合警方调查。”

方婉婷脸色煞白,冷汗顺着脖颈滑下。

没过多久,几名警察匆匆赶到医院,神情肃穆。

“孩子的中毒情况已经确认,是氢氰酸。”为首的警官翻看着记录,冷声问道,“请你们解释一下,毒物从何而来?”

方婉婷瑟缩着,唇色发白,眼神闪烁。

“据调查,孩子是在家里中毒的。根据目前的证词,他最后吃的东西是一碗鸡汤。”警官目光锐利,“这碗鸡汤是谁做的?”

方婉婷身体微微一颤,几乎下意识地想否认,可最终还是哆嗦着开口:“是……是我做的。”

警官步步紧逼:“那么鸡汤里为什么会含有氢氰酸?”

“我……”方婉婷声音发抖,心神崩溃,喉咙里像卡着石头,难以呼吸。

陈智林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却冷冷注视着方婉婷的一举一动。

“说清楚!”警官厉声呵斥。

方婉婷终于忍不住,泪水汹涌而出,整个人瘫倒在地:“我不是想害小尧的!我真的不是!那碗鸡汤……是给智林喝的!”

此话一出,走廊里鸦雀无声。

陈智林瞳孔猛然一缩,随即露出震惊与难以置信的神色,声音颤抖:“妈……您为什么要害我?”

“因为你爸留下的那些钱!”方婉婷近乎歇斯底里,“那些钱应该都是我和小尧的!凭什么要分给你这个外人?!”

警官冷冷记录:“所以你在鸡汤里下了氢氰酸,目的就是毒死陈智林?”

“是的……是的!”方婉婷痛哭流涕,声音撕裂,“我磨碎了苦杏仁核,放进汤里……我没想到小尧会喝……我真的不是想害他的……”

她整个人哭到声音嘶哑,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血肉模糊。

陈智林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表面却装作心碎欲绝。他声音沙哑:“妈,我一直把您当亲妈一样对待……您怎么能……”

话音未落,抢救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名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神色凝重。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方婉婷几乎是扑了上去,双眼布满血丝。

医生沉默片刻,缓缓摇头:“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孩子送来得太晚,毒素已经扩散到全身……”



“什么?!”方婉婷整个人一僵,随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哭。

“小尧……我的小尧啊——!”

她猛地瘫倒在地,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地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胸前衣襟。

走廊里的人们纷纷低头叹息。

而陈智林站在一旁,眼神微微闪烁。

虽然这一切原本是他布下的局,但当真正听到陈尧死讯的那一刻,他胸口仍旧猛然一紧,呼吸有些发沉。

他闭上眼睛,指尖轻轻颤抖,恨意满足了,可心底的空洞,却更加深了。

04

方婉婷最终没能逃过法律的制裁。

陈尧的尸检报告、鸡汤残渣的化验结果、以及她在医院走廊里的供述,都成为铁证。警方将她以涉嫌故意投毒、过失杀人的罪名拘捕。

当她被戴上手铐的那一刻,整个人几乎是哭倒在地:“小尧……妈不是故意的……妈不是要害你啊……”

可无论她如何声嘶力竭,那通往监狱的大门,终究无情地向她缓缓合拢。

半年后,法院判决下达:方婉婷因过失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这场荒唐又残忍的闹剧,终于落下帷幕。

陈智林站在法庭外,手里捧着父亲留下的公文袋。判决书上,冰冷的文字昭示着一个结局:他,作为父亲唯一的合法继承人,理所当然地继承了全部家产。

昔日一家三口的温情假象,如今彻底破碎。

陈智林望着天空,喃喃自语:“爸,您在天之灵看到了吗?这一切,终于尘埃落定了。”

带着这份复杂而沉重的心境,陈智林顺利进入武汉大学法律系。

大学四年,他埋头苦读,几乎没有任何社交与娱乐。寝室里熄灯后,别人呼呼大睡,他仍在借着台灯光,埋首厚厚的法典。他对“法律”的理解,比同龄人更加深刻——这不仅是知识的学习,更是守护自己、守护公正的武器。

导师曾多次评价他:“陈智林,你不是在学法律,而是在和法律融为一体。”

毕业后,他顺利进入本市一家知名律师事务所,从实习律师做起。

最初,他跑腿打杂,熬夜整理证据,甚至连签字的资格都没有。但陈智林从不抱怨,他心里清楚:真正的力量,不在一时的光鲜,而在日积月累的扎根。

四年时间,他一点点成长,从初出茅庐的新人,逐渐蜕变为业内小有名气的律师。他办过数起大案,每一次都凭借缜密的逻辑与坚毅的攻辩赢得胜利。他的名字,开始在律师圈子里被人提起。

“陈律师,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根本不可能赢官司!”不少当事人都感激地握住他的手。

这种成就感,令他一度以为,自己的人生终于走上了属于自己的轨道。

然而,命运从来不会轻易放过他。

就在他踌躇满志,以为未来的道路可以越走越远时,一通陌生来电,悄然改变了他的人生。

“喂,请问是哪位?”这天傍晚,一通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陌生来电,陈智林有些好奇。

接通电话后,另一头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你好陈律师,我有一个案子想咨询一下。”

陈智林愣了愣,随后点点头继续问道:“案子?什么案子?”



“故意投毒案!”

听到这五个字,陈智林彻底僵在原地,背后冒出阵阵冷汗,说话都有些颤抖:“你......你说什么?故意投毒案?”

“没错,故意投毒案!陈律师,你说如果有人明知道鸡汤有毒,自己不喝却给别人喝,那他到底算不算犯罪?”

话音刚落,陈智林已经彻底按捺不住内心的惊慌,声音变得有些刺耳:“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是谁?你难道会不知道?8年前你做的哪些事,我都清楚!你以为自己能够置身事外?”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在胡说,你有什么证据......”陈智林几乎是下意识反驳,可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对面冷声道:

“证据?你以为我没有证据?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现在我就告诉你!”

说完这句话,对面却直接挂断,陈智林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冒汗,却没有任何力气。就在他思索着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时,手机提示音响起,他下意识拿起手机,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张照片,可当他打开这张照片后,却再也冷静不下来。

就是这一眼,让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脸色在一瞬间就血色褪尽,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般震惊、凝重、疑惑,在刹那间同时涌了上来。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腔的起伏明显加快,连指尖都跟着颤了一下,眼神却死死地锁在那张照片上。

"这......不可能……”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地溢出,随即猛地拔高。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你……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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