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拆迁800万都给弟弟,母亲70大寿三姐妹都没回,她彻底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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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们这是干嘛?我都说了800全给你们弟弟?”


陈老太倚着藤椅,抬起头望着眼前的三位女儿,脸色不悦。她一手拄着拐杖,一手往裤缝里抹了抹,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指责和不安。



王建业则躲在门后,眼神躲闪,手里的茶杯一晃,险些脱手。

“大姐,别闹了。”他试图打着哈哈缓和气氛,却迎来三姐妹的冷眼。

大姐王丽沉着脸,一言不发,打开手里的文件袋,抽出一份纸张,轻轻摊在木桌上。


“妈,我们不是来要钱的。”她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我们是来找他要个说法。”

王建业凑过来看了一眼,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额头冒出密密的冷汗:“你……你们怎么会有这个?”

他话没说完,身体已如同被定住,僵立原地。王老汉皱着眉,一把夺过文件,目光在字句间游走,不到三秒,整个人脸色剧变......

01

王建业今年三十三岁,还是个单身汉。邻里提起他,总少不了一声叹息。

“要不是他那几个姐姐撑着,早饿死了。”

“养这么个儿子,王家也算是栽了。”

从小到大,王建业就是个被捧在手心的宝。陈老太嘴上常念叨着“儿子不中用”,可一转头,又是一碗鸡汤一块肉往儿子碗里夹。王老汉虽然偶尔皱眉,说他“没出息”,可真要动手管教,立马就被老太太一嗓子堵了回去。

王建业打小就不爱读书,初中勉强混了个毕业证,高中才读到一半,成绩吊车尾,索性辍了学。父母心疼他,说什么“念书不是唯一的路”,于是他心安理得窝在家里,打游戏、睡懒觉、刷手机,从没干过一天正经活。

要说家里怎么供得起他?那全靠三个姐姐。王丽、王芸、王芸,三个姑娘从十六岁起就在外打工,厂里、超市、洗车店,什么苦不吃?

每年回家,总是兜里塞着钱,嘴里叮嘱着妈多买点好吃的给弟弟。结婚那几年,更是把自家彩礼都往娘家贴,口口声声说“弟弟还小,要上学”。



可惜,真就扶不起。弟弟不上进,娘家老屋越住越破,三姐妹心里虽有怨气,却也不忍说出口。

直到这天下午,王建业正搬着小板凳,在院门口歪着晒太阳,一边剔着牙,一边刷着短视频。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

“快来看看,拆迁了!东街也要动了,通知都贴出来了!”

王建业眼皮一跳,把手机往兜里一揣,起身挤过去。只见巷口电线杆上贴着一张红头通知,上头大字赫然写着:“关于东城区老旧街区征收改造的公告”。

他眼睛瞪大,一字一句读下来,越看,心越跳,嘴角不自觉往上咧开,整个人兴奋得像是中彩票。

“拆迁了?咱家也在这条街上啊……”

他脑子嗡地一下,全是新房、新车、红包、媳妇的影像,仿佛下一秒就能手握几百万,坐拥幸福生活。

晚上,邻居李婶提着一兜橘子过来串门,坐下没两句就说:“听说你们这片是重点地段,城建规划刚下来,赔偿金按市价算,还要额外补贴过渡费,快的,年前就能拿到补偿款!”

“最起码八百万打底!”

这话一出,王建业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妈!你听见没?八百万!”

陈老太坐在炕边,笑得合不拢嘴:“妈早就听邻居说了,咱家这块儿靠着主街,值钱着呢!咱家可算熬出头啦。”

厨房里,王老汉正在擦锅,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而王建业已经激动得睡不着觉。他扒拉着手机,在房地产网站上翻新楼盘,看别墅、看高层、看复式洋房,看得两眼发直。

这晚,他梦见自己穿着西装开着大奔,从一个金碧辉煌的大门口缓缓驶出,身边坐着个笑靥如花的姑娘,还一口一个“建业哥”。

02

王家有三个女儿,从小就不比别人家的娇贵。老大王丽、老二王芸、老三王芸,从懂事起就知道,家里有个弟弟,是要“省吃俭用”地供出来的。

那时候,母亲陈老太一句话:“你们是女儿,迟早是别家人,弟弟才是要靠的。”
于是三姐妹谁都不敢多花一分钱。买书包要让着弟弟,吃饭要把鸡腿先夹给弟弟,就连高考志愿也不敢填太远的学校,怕家里供不起,还得腾地方让弟弟读书。

后来她们一个个早早辍学,出去打工。有人进了纺织厂,有人进了电子装配线,工资不高,日子清苦,可她们每月都寄钱回家,有时还攒下年假,坐最便宜的绿皮火车回来看望父母。

过年过节,她们轮流给家里送米送油,还要帮母亲张罗年货,甚至连王建业的生活费、零花钱、手机钱,都是她们轮流“补贴”的。

“家是大家的嘛。”这句话,三姐妹从小念到大,念出了习惯,也念出了心软。

直到前不久,王丽最先在亲戚群里看见一条信息:“听说你们那片动迁啦?你娘家可发了大财咯。”

王丽怔了怔,转头问了二妹和三妹,两人也都是一脸茫然。“我妈没跟我说啊。”

“也没通知我们回家签字……”

起初她们还以为是谣言,直到王芸偷偷打电话问了邻居赵阿姨,才从她口中得知:
“可不是嘛,早就拆完了,钱也到账了,听说你妈你弟领了八百多万,啧啧,了不得咯。”

那一刻,电话那头的王芸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八百万,是她们三姐妹拼了命也挣不来的数字。



“没有通知,连电话都没打一个。”王丽回得很干脆。

王芸冷笑,“行啊,这钱留给我弟娶媳妇用,那她也别怪我们当女儿的不尽孝道。”

这一句话,像是撕破了一层遮羞布。她们曾无数次告诉自己:父母老了,要理解,要体谅;弟弟虽不中用,毕竟是家里人;拆迁是好事,自己本不该斤斤计较。

可真到了那一刻,心里的委屈像开闸的水,止也止不住。

那可是她们从小住到大的家,也是她们放弃读书和自由的根。如今有了回报,却连一句“商量”都没有,难道嫁了人,就不是王家人了?

不甘、失落、愤怒,一股脑地交缠在一起。
三人当天晚上就在王丽家聚了头,开门见山就讨论起这事。

“我不稀罕什么八百万。”王芸平静地开口,“但妈的态度太让人心寒了。”

“她是连咱们还活着都忘了吗?”王芸把茶杯重重放下,咬牙说,“走,明天就回去,我倒要听听她怎么说!”

王丽没出声,低头看着手机屏幕,那张早年一家六口的合影,显得格外刺眼。

她缓缓抬头,说了句:“回去,得回去,但不是去吵架……咱们只是要一个说法。”

03

王家的堂屋里,午后的光从老式木窗斜斜落进来,落在灰白的地砖上,也照亮了屋里逐渐凝固的空气。

大姐王丽站在屋子中央,神情沉着,但眼底的寒意却清晰可见。她扫了一眼坐在老藤椅上的母亲和缩在角落的弟弟王建业,语气不再客气:

“妈,800万,咱们不贪多,一人100万,算是我们姐妹三人应得的。”

陈老太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拄着拐杖的手紧了紧:“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们仨都嫁出去了,娘家拆迁,凭什么还有你们的份?”

“凭我们三人从小养这个家,凭我们供你们吃穿,供建业读书!”王丽提高了声音,语调一字一句,像是多年委屈突然被掀开,“你忘了当初咱家揭不开锅,是谁省吃俭用,把嫁妆钱都贴补了回来?”

“说到底,这个家有今天,是我们三个拿命扛出来的!”

陈老太冷笑一声:“我知道你们心里怨,可再怎么说,你们是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都过得不差,犯得着回来跟你弟抢这些?”

“妈。”一直沉默的老二王芸也终于开了口,她的语气没有大姐那么尖锐,但语气平缓中却藏着深切的失望,“这不是抢,是公道。我们不图你们老两口的钱,也不是非要平分,可你连一句话都不肯提前说清楚,这才叫伤人心。”

她轻轻叹了口气,看着母亲那张越来越僵硬的脸,语气低了下去:“哪家母亲过了大寿,女儿不是前呼后拥,热热闹闹的?您不觉得,就因为这800万,把这家也毁了吗?”



王芸火气最大,她几乎是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王建业怒道:“你怎么不吭声?小时候是谁拉着你去买吃的,谁替你挨打?是谁出嫁前还塞你压岁钱?现在一分钱不说,躲在后头装哑巴?”

王建业脸色发青,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他始终低着头,指甲扣着沙发边角,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陈老太却像被戳到了逆鳞,立马回敬道:“你们够了!有你们这么说话的吗?拆迁款是我和你爸的房子换的,房本写的是我们俩的名字,凭什么要分给你们?嫁人就是别人家的人,哪还有道理分祖产的!”

“我呸!”王芸再也忍不住怒火,“这房子是你一个人搭的?这家是你一个人撑的?我们不说,那就是不计较,不代表就该被当成没血没肉的外人!”

屋子里气氛瞬间压抑到了极点。

王老汉坐在角落,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咳了一声,本想说些什么:“老婆字,丫头们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这拆迁款......”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陈老太一个眼神怼了回去。

“你闭嘴!你就是软,才养出这些个白眼狼!”陈老太声音尖厉,眼神里透出一股固执而扭曲的倔强,“儿子娶媳妇要钱,生孩子要钱,咱们不留钱给儿子,难道留给外姓人花去?”

王老汉脸色一滞,低下头,长叹一声,再也不言语。三姐妹面面相觑,眼中逐渐浮现出浓重的失望。

这一刻,她们终于明白,父母早已不是她们心中那个朴实厚道的模样。

曾经她们以为只要足够孝顺,就能换来一碗热汤、一句温言。可如今,换来的却是“泼出去的水”和“外人”的冷漠标签。

沉默片刻后,王丽拉起两个妹妹的手,语气低沉又决绝:“行。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我们也就没必要再顾这个家了。”

04

夜幕降临,王丽家的客厅却亮着灯,茶几上三杯茶水早已凉透,姐妹三人沉默地坐着,气氛凝滞。

“她要真是没钱,咱一句怨言都不会有。”王丽率先打破沉默,语气里透着压抑的怒火,“可她明明手里拿着八百万,却连句通知都没有,就当咱们仨不存在。”

王芸冷笑一声:“不是咱们非要钱,是她把我们往外推。我们图的,从来不是钱,是那点心。”



“再这样下去,咱们迟早连娘家人都不是了。”王丽说着,猛地站起身,走进书房,从抽屉里翻出一本通讯录,“我认识个律师,之前帮我朋友打过家庭财产官司,这事,我得问问清楚。”

她翻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拨出电话,声音低沉:“喂?老林,是我,王丽……我想问问,娘家拆迁,女儿有没有权利分财产?”

电话那头还没回答,王芸却坐不住了。

她望着大姐的背影,迟疑片刻,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出屋子,拨通了母亲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就接通了。

“妈,我是小芸。”她语气温和,像往常一样,“我不是来吵的,我就是想问……咱们都是一家人,真的要闹到这一地步吗?”

陈老太在那头冷哼一声,回答得干脆冷漠:“都嫁人了,还惦记啥娘家财产?你弟三十多了还没结婚,车房哪样不要钱?你们有家庭,他可啥都没有。”

王芸听着,喉咙发涩:“那我们就不是你孩子了?”

“少拿感情说事,规矩就是规矩。”陈老太声音斩钉截铁,毫无回旋余地。

王芸垂着眼,沉默数秒后,轻轻吐出一句话:“那就别怪我们不留情面了,到时候的后果,你自己担着。”

说完,她挂断电话,回头望向屋里两位姐姐,眼里已不见犹豫,只有决然。至此,三姐妹的心,彻底凉了。

两个月后,秋意渐浓,街头的枫叶开始泛黄。

陈老太七十大寿的日子越来越近,王家老宅也重新粉刷了一遍,院里挂起红灯笼、贴了寿字,厨房里更是开始提前筹备寿宴的菜品。

“七十整寿,不能马虎。”这是村里传下来的规矩,更是老一辈人心头最看重的体面。陈老太更是将这场寿宴看作晚年的荣耀,几乎天天念叨着:“那天啊,亲戚朋友都来,三个闺女也必须来,要不然自己脸上多难看。”

可时间一天天过去,王家的电话却始终安静得出奇。

没有人打来询问寿宴细节,也没有人问她要不要帮忙操办。陈老太坐在堂屋的老藤椅上,眼看着日子近了,心却一日比一日沉。

“建业啊,你去给你三个姐姐打个电话,问问她们打算哪天回来。”她终于憋不住了,抬眼吩咐正在屋外抽烟的儿子。

王建业咬着烟头没说话,他知道,事情已经不是一通电话能化解的了。那天三姐妹怒气冲冲离去时的眼神,他记得清清楚楚。



“妈,要不……你自己打吧。”他低头嘟囔一句,转身躲进屋里,不愿面对母亲探究的目光。

陈老太一愣,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还是王老汉叹了口气,从厨房走出来:“我打吧。”

05

他拿起那部用得发亮的老年机,手指在按键上犹豫良久,最终拨出了大女儿王丽的号码。电话响了十几声,却一直无人接听。

他又拨通了三女儿王芸的电话——“对方已将您拉入黑名单。”

这一刻,王老汉的心凉了半截。最后,他拨通了二女儿王芸的电话。

“爸。”电话刚接通,王芸的声音传来,却没有一点温度。

“小芸啊,那个……你妈这几天总惦记着你们三个,你们回来看看,七十大寿嘛,总不能……”

“爸,我不是冲您。”王芸打断了他,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但却透着冷:“这寿我不过,不是不孝,是孝不起。”

王老汉皱了皱眉头,还想再说什么,却听见王芸继续道:“既然妈心里只有儿子,那她的寿,也让她的宝贝儿子给她办吧。我们三个都结婚了,早就是泼出去的水,来不来不重要吧?”

“小芸……”王老汉声音有些哽咽。

可王芸那头没有再说话,只是“嘟”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屋里一片死寂,王老汉看着手机屏幕上“通话已结束”几个字,缓缓转身走进屋,将事情如实告诉了陈老太。

陈老太一听,脸色刷地一下惨白,嘴唇都在抖。

“一个都不回来?”她声音发虚,眼神怔怔地盯着窗外。

“我过个寿……她们都不回来?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可这话说出口,她自己都没底气。那些年一味偏心,眼下这个局面,又怎能全怪别人?

陈老太颤着手坐回藤椅,目光呆滞,脸色仿佛老了十岁。她嘴里反复念着:“不回来……不回来……”

王建业在角落里听着,心头堵得慌,却始终不敢上前说一句。

王老汉望着屋里这对母子,胸口沉得像压了块石头,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早知道如此,当初说什么也得分给闺女们一笔……不然,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七十大寿这天,王家大门早早就开了。

红布挂起,寿桃摆好,院子里摆了三桌圆桌,桌上铺着红色塑料台布,四周是临时搭的遮阳棚。村里请来的厨子从清早就开始忙活,蒸肉炖鸡、红烧大鱼、炸酥肉,一锅锅香气四溢。



陈老太一身红棉袄,头上别着金色发夹,脸上扑了厚厚一层粉底,眉毛也被人画得齐齐整整。她坐在堂屋正中那把太师椅上,看着外头进进出出的亲戚宾客,脸上强撑着笑。

可坐得越久,她的心就越凉。

桌上的位置,始终空着三把椅子——那是给王丽、王芸、王婷留的。

陈老太不愿面对事实,每隔一会儿就朝门外张望,仿佛还能看到那三个熟悉的身影拎着礼物走进来,嘴上喊着“妈,寿比南山”。

但直到午宴开席,来了一波又一波亲戚,姐妹三人却始终未现身。

有亲戚喝了点酒,忍不住开口:“哎,老陈啊,你三个闺女呢?这七十大寿,多大的事,怎么一个都不来?”

陈老太的笑容顿时凝住了,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晌才干巴巴挤出一句:“唉……她们仨,都有事,回不来。”

“都有事?”亲戚一愣,“那也太巧了,怎么就赶在今天?”

有人看了她一眼,心下了然,却没点破。

另一桌上,几个远房亲戚悄悄窃语:“不会是跟拆迁那八百万有关吧?听说三个女儿一分没给呢。”

“真的假的?三个闺女这么孝顺,这些年过年都拎大包小包回来,还补贴家用,现在一分钱不分,这换你你愿意?”

“可不是嘛,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这说法?房产证上写谁的名还不是看法律?”

一番话被邻桌一名热心的邻居听在耳里,那人低声一笑:“你们猜得八九不离十,听村口卖菜的说,陈老太是直接把八百万都给了王建业,一毛都没打算给女儿们。”

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席间本来就冷清,瞬间更是多了几分尴尬和尴尬之上的议论声。

“这也太偏心了吧?女儿不是亲生的?”

“儿子啃老三十年,女儿们结婚了就不是一家人了?”

“我家姑娘要是知道我这么做,怕是直接断绝关系了……”

堂屋里,陈老太听着外面渐起的低语声,脸上的粉都掩盖不住愠色。她端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水洒在了桌布上,久久不语。

王建业缩在厨房门口,一根烟抽了一半也没敢往外走一步。他不是听不见那些议论,而是根本无力面对。

王老汉则坐在偏桌边,筷子插进米饭里半天没动。望着空空的三把椅子,眼中竟闪过一丝湿意。

这原本该是热闹风光的一天,却成了王家多年积怨彻底摊开的节点。

谁都没料到,三个女儿的缺席,比寒风更刺骨,比议论更难堪。

而这场寿宴,就在这种冷清与纷纷议论中草草收场。

只有陈老太还坐在堂屋中,目光落在那三把一直空着的椅子上,久久没有挪开。脸上的笑,早已褪成僵硬的哑白。

她的手悄悄在桌下攥紧了桌布,一句话也没说,但背影,却像是被风吹弯了一截。

06

寿宴过后的第二天清晨,陈老太正坐在院中喝茶,眼皮跳个不停。昨夜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三个女儿一个没来,左邻右舍的议论声仿佛还在耳边响。

她正想着,院门却“哐当”一声被推开。

王丽、王芸、王婷,三姐妹并肩而入,脚步干脆,脸色冷峻。

陈老太一见她们,脸立刻沉了下来,茶杯“啪”地一声重重搁在石桌上。

“怎么?这不是不肯回来的人吗?今天来干什么?还知道我这个娘?”她冷冷地说,语气里满是责备。



可三姐妹根本没有理会她。

王丽目光如刀,扫过母亲,声音也透着寒意:“我们今天来,不是找你,也不是为那800万。”

“那你们来干什么?”陈老太皱眉,目光转向站在门后的王建业。

只见王婷上前一步,冷笑道:“妈,我们找的是他。”

王建业一听,脸色刷地一白,连忙起身:“姐,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不等他说完,王丽已经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啪”地一声摊在石桌上。

“你自己看吧,看完你再说,我是不是‘干什么’。”

陈老太还想插嘴,王芸却一把拦住她:“妈,这件事你还是别掺和了,省得更难堪。”

王建业愣愣看着那份文件,手指发抖地翻开第一页。只看了几行字,他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后背冷汗唰地涌了出来,额头贴着几缕汗湿的碎发。

“你们……你们怎么会知道……”他的声音已经不稳,喉咙像是被堵住。

“你做得出,就要想得起有人会查。”王婷一字一顿,冷冷地说。

王老汉在旁边皱着眉,伸手拿起那份文件细看。看着看着,他的眼神从惊愕转为恼怒,最后咬牙切齿,整个人站起身来,一巴掌“啪”地拍在桌子上。

“畜生!”他怒吼出声,布满皱纹的脸涨得通红,手指颤抖地指向王建业,“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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