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爷爷替我扎纸人后我竟奇迹痊愈,一月后纸人泣血:姐姐该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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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爷爷是个纸扎匠,他扎的纸人、纸马、金山银山,栩栩如生,仿佛只差一口气就能活过来。

十里八乡的红白喜事,都愿意请他出马。

爷爷的手艺好,规矩也大,其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他立下的禁忌——“阳身三不扎”:不为活人扎像,不为活人扎宅,不为活人扎替身。

他说,纸扎是给阴间的东西,是烧给逝者的念想,若是为活人扎了,阴阳颠倒,乱了纲常,会招来未知的祸端。

我从小听着这条禁忌长大,却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哭着求爷爷为我破了这最大的规矩。

01

我叫林晚,从记事起,我就像一株长在阴影里的植物,纤弱又苍白。

别的孩子在村口的田埂上追逐打闹时,我只能在窗边羡慕地看着;别的孩子在河里摸鱼嬉水时,我只能抱着药罐子,小口小口地喝着苦涩的汤药。

“病秧子”,这是村里一些淘气孩子偷偷给我起的外号。

我的身体太弱了,不能跑,不能跳,甚至连大声笑几声都会喘不上气。



常年的体弱多病,让我变得沉默而自卑。

唯一的朋友是邻居家的阿月,她总是护着我,对那些嘲笑我的孩子说:“林晚只是身体不好,你们不许欺负她!”

我吃过数不清的药,看过数不清的医生,但都收效甚微。

父母为我愁白了头,而我,则在日复一日的病痛折磨中,对“健康”这个词产生了近乎偏执的渴望。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爷爷的书房里,翻到了一本他亲手抄录的、书页已经泛黄发脆的手册。

那上面记载了各种纸扎的图样和秘闻,而在手册的最后一页,我看到了几个让我心跳加速的字——“纸人替命”。

那一页寥寥数语,记载了一种早已失传的禁术:为活人扎一替身,取其发肤精血,便可将此人身上的病痛灾祸,尽数转移到纸人身上。

但后面用朱砂笔写了一行小字批注:此为禁术,逆天改命,后果未知,切不可试!

“后果未知”四个字,对于当时已经被病痛逼到绝境的我来说,根本无足轻重。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拿着那本手册,跌跌撞撞地跑去找爷爷。

我跪在他面前,将手册翻到最后一页,哭着求他:“爷爷,你救救我!我不想再当个药罐子了,我想像别的孩子一样跑,一样跳!求求你,为我扎一个替身吧!”

爷爷看到那页内容时,脸色大变。

他一把夺过手册,厉声呵斥我:“胡闹!这是禁术!是绝对不能碰的东西!”

“为什么不能碰?”我哭着抬起头,满脸都是泪水,“手册上说可以救我的!爷爷,我太痛苦了,我吃了那么多年的药,受了那么多的罪,可我还是这个样子!我只想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这有错吗?”

“给活人扎纸人,本就是大忌!”爷爷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这无异于一场豪赌,赌注是你的命!就算它真的能让你痊愈,但没人知道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后果是什么!”

“我不管什么后果!”我绝望地嘶吼着,“任何后果都比现在这样半死不活地熬着要好!我愿意赌!”

我抱着爷爷的腿,一声声地哭求,将这些年积攒的所有委屈和痛苦都倾泻而出。

爷爷看着我苍白消瘦的脸,听着我撕心裂肺的哭喊,他眼中的严厉和坚决,最终还是被浓浓的心疼所取代。

他沉默了良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一声叹息,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也罢……就赌这一次吧。”他缓缓地闭上眼睛,“是爷爷,对不住你了。”

那一刻,我破涕为笑,完全没有注意到爷爷脸上那浓得化不开的悲戚与悔意。

02

爷爷最终还是为我破了例。

他选了一个阴天,关上院门,将自己反锁在纸扎房里整整一天一夜。

他用的材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讲究,竹篾要用背阴坡长成的紫竹,宣纸要用存放了七年以上、阳气散尽的陈纸。

最关键的,自然是我的“发肤精血”。

他剪下我的一缕头发,一片指甲,又用银针刺破我的指尖,取了三滴血,小心翼翼地融入制作纸人脸谱的朱砂之中。



当那个与我一模一样的纸人被爷爷从房间里捧出来时,我竟有些恍惚。

它穿着和我身上一样的衣服,梳着和我一样的发型,甚至连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病弱忧郁,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爷爷将它安置在我的房间里,郑重地警告我:“记住,从今天起,它就是另一个你。不要碰它,不要跟它说话,更不要直视它的眼睛。”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既有期待,又有一丝说不清的畏惧。

得到纸人后的第一个星期,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的身体依旧虚弱,每天还是要喝大碗的汤药。

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个方法到底有没有用。

直到第七天的下午,我端着药碗,习惯性地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纸人。

就在那一瞬间,我看见,那个纸人的嘴唇处,忽然沁出了一抹鲜红,像是在剧烈咳嗽后咳出的血丝。

我吓得差点打翻了药碗,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再看过去时,那抹红色却又不见了,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可也正是从那天起,奇迹发生了。

我感觉身体里的沉重感正在一点点褪去,久违的力气回到了我的四肢百骸。

第二天,我摆脱了药碗。

第三天,我甚至能绕着院子慢跑一圈。

一个星期后,我去医院复查,医生拿着我的检查报告,惊讶地说我的各项指标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

我痊愈了!

我欣喜若狂,第一时间冲出家门,来到了村口。

曾经嘲笑我的那些孩子,看到我面色红润、奔跑如飞的样子,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林晚,你的病好了?”

“哇,你跑得好快!”

我第一次在他们面前,露出了灿烂而自信的笑容。

好友阿月更是激动地拉着我的手,眼圈都红了:“太好了!你终于好了!不过……你可得悠着点,别太累了。”

我笑着点头,心里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畅快。

我终于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03

康复后的日子,美好得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我把过去十几年没能享受到的快乐,全都体验了一遍。

我和阿月还有村里的伙伴们一起爬山、下河,在田野里尽情奔跑,阳光晒在皮肤上的感觉,是那么的温暖和真实。



沉浸在喜悦中的我,几乎快要忘记了那个角落里的纸人。

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感觉房间里有些异样。

那个纸人明明是死物,我却总觉得它在用那双画出来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有时我半夜醒来,甚至会看到它的位置发生了极其细微的变化,比如裙角的方向,或是手臂摆放的角度。

我把这些归咎于自己的错觉。或许是之前的病留下的心理阴影,让我变得有些神经质了。

我努力不去想它,白天尽情地和朋友们玩乐,用欢声笑语来驱散心中那丝若有若无的怪异感。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直到那个月圆之夜,我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我的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躺在床上,身体动弹不得,就像是被鬼压床了一样。

忽然,一阵轻微的“沙沙”声从角落里响起,那声音,像是宣纸摩擦地面的声音。

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拼命地想睁开眼,却怎么也做不到。

紧接着,一双冰冷的、僵硬的手,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窒息感瞬间袭来,我惊恐地挣扎着。

黑暗中,一张惨白的、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凑到了我的面前,它的眼睛里流淌着两行鲜红的血泪,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用一种尖利又怨毒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姐姐,你开心够了吧?现在……该换回来了。”

04

“啊——!”

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窗外,月光如水,房间里静悄悄的。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光滑一片,并没有被掐过的痕-迹。

“原来是做梦……”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后背却已经被冷汗浸湿。

那个梦太真实了,窒息的感觉和那句“姐姐该换回来了”的怨毒话语,还清晰地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我心有余悸地朝着房间的角落看去,想确认一下那个纸人是不是还在原地。

可我这一看,浑身的血液几乎瞬间凝固。

角落里,空空如也。

原本一直被安置在那里的纸人,不见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我。

它不是死物吗?它怎么会自己消失?难道那个梦……是真的?

我连鞋都来不及穿,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间,在家里四处寻找。

客厅、厨房、院子……我找遍了每一个角落,都没有那个纸人的踪影。

它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就在我惊慌失措的时候,一阵熟悉的、久违的无力感忽然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

紧接着,我的喉咙一甜,猛地咳嗽起来。

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嘴,摊开手心一看,一抹刺目的鲜红,赫然出现在我的掌心。

是血。

我开始咳血了。

恐慌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不仅仅是咳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纠缠了我十几年的病气,正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凶猛百倍的姿态,重新侵占我的身体。

我的四肢开始发软,关节传来阵阵酸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的病,不仅复发了,而且比以前……更严重了!

05

我不能死!

这个念头支撑着我,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冲出家门,朝着村子另一头的爷爷家跑去。



黑夜里的乡村小路崎岖不平,我摔倒了好几次,膝盖和手心都磕出了血,可我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此刻,一种比身体病痛更加恐怖的变化,正在我的身上发生。

我感觉我的皮肤,正在变得越来越干,越来越硬,像是失去了水分的纸张。

我抬起手,在月光下,我看到我的手背上,皮肤的纹理变得异常清晰,甚至在关节处,出现了一道道细微的、像是折痕一样的印记。

一阵风吹过,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衣服下的皮肤,发出了“沙沙”的轻微声响。

我……我正在变成纸人!

这个可怕的认知让我彻底崩溃了。

我哭喊着,跌跌撞撞地,终于冲到了爷爷家的院门前。

“爷爷!救我!爷爷!”

我用尽全力拍打着院门。

很快,屋里的灯亮了,爷爷披着衣服,快步走出来打开了门。

当他看到我此刻的样子时,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骇然。

“晚晚!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抓着他的裤腿,绝望地哭喊:“爷爷,纸人不见了!我的病又犯了,比以前更重了!而且……而且我的身体……你看我的手……”

爷爷蹲下身,他那双粗糙的手颤抖着抚上我的手背,当他触碰到我那如同砂纸般干硬的皮肤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严肃和凝重。

他一言不发地将我扶进屋里,仔细地询问了纸人消失和噩梦的全部经过。

听完我的叙述,爷爷沉默了。

他坐在油灯下,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旱烟,昏黄的灯光将他脸上的皱纹照得更深了,那里面写满了懊悔和痛苦。

良久,他才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音苍老而绝望。

“当初……当初就不该由着你去赌。是爷爷对不起你,是爷爷害了你啊……”

“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哭着问。

“为活人扎替身,破的是阴阳两界的规矩,等同于从阎王手里抢人。那纸人替你受了一个月的罪,沾染了你的因果和病气,也吸收了这天地间的怨气……它活了。”

爷爷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它不再是死物,而是一个有怨念的‘阴物’。它替你还完了债,现在,它要回来讨属于它的东西——一个健康的身体,一个真正的‘活人’身份。它消失了,就是开始和你‘换’了,直到你彻底变成它,而它,彻底变成你。”

我的心,彻底沉入了无底的深渊。我崩溃地大哭起来,求爷爷救救我。

爷爷看着我,眼中满是痛苦的挣扎。

最终,他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掐灭了手里的烟,抬起头,用一种极其沉重的语气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事到如今,要想活命,只有唯一一个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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