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配到老家当书记,母亲找我哭诉有人强拆咱家,看见来者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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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建军!建军!咱家要被强拆了!”

母亲张桂花哭着跑进村委会,“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刚被调回老家当村书记的周建军愤怒了:

“咱家明明不在拆迁范围内,谁敢强拆?”

“有个德胜建设公司,说三天后就要动工。”

周建军立刻赶到现场,准备和拆迁队据理力争。

当他看清楚拆迁队负责人的脸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01

周建军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35岁这年被“发配”回老家当村书记。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市组织部的通知书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冰冷的文字宣告了他职业生涯的转折点。

“同志,组织上决定调你回青山村担任党支部书记,希望你能发挥所长,为家乡建设贡献力量。”组织部的李科长说得很客气,但周建军听得出来,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李科长,我能问问原因吗?”周建军努力保持冷静。

“建军啊,你也知道,上次那个项目的事情......”李科长欲言又止,“组织上觉得你需要到基层历练一下,青山村正好缺人。”

周建军明白了。上次市里那个开发项目,他因为坚持原则,得罪了一些人。现在,这就是代价。

“什么时候到任?”他问。

“下周一。”

就这样,周建军收拾了办公桌上的东西,告别了在市里工作的八年时光。

青山村距离市区两个小时车程,是周建军从小长大的地方。15年前,他考上大学离开这里,从此在城市里打拼。现在,命运又把他带回了起点。

“建军回来了?”村委会门口,几个老乡认出了他。

“是啊,回来当咱们村的书记了。”周建军笑着打招呼,心情复杂。

青山村的村委会是一栋两层的砖房,看起来有些陈旧。办公室里的设施很简单,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墙上贴着各种政策宣传单。

“小周书记,欢迎回家!”原村书记老张热情地迎接他,“咱们村能来个大学生干部,大家都很高兴。”

“张叔,您辛苦了这么多年。”周建军尊敬地说,“以后还要多指导。”

“不敢不敢,你是从市里来的,见识广,我们都要向你学习。”老张摆摆手。

办交接手续的时候,周建军了解了村里的基本情况。青山村有三百多户人家,一千二百多口人,主要以农业为主。近年来,年轻人大都外出打工,留下的多是老人和孩子。

“咱们村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周建军问。

“穷。”老张直言不讳,“地少人多,又没有什么产业,大家生活都不容易。”

“有没有什么发展计划?”

“县里说要搞新农村建设,要拆掉一些老房子,建新的安置房。可是村民们意见很大,这事儿一直拖着。”老张叹了口气。

周建军点点头,基层工作的复杂性他有心理准备。

当天晚上,周建军回到了阔别多年的老家。母亲张桂花已经65岁了,看到儿子回来,高兴得合不拢嘴。

“建军,你终于回来了!”母亲拉着他的手,“在市里工作累不累?”

“不累,妈。”周建军没有说调动的真实原因,只是说,“组织上让我回来为家乡做点贡献。”

“那就好,那就好。”母亲连连点头,“在家里总比在外面强,妈可以照顾你。”

老屋还是十几年前的样子,青砖灰瓦,木质门窗。虽然有些陈旧,但收拾得很干净。这里承载着周建军所有的童年记忆。

“妈,您一个人在家不寂寞吗?”周建军问。

“习惯了。”张桂花说,“就是有时候想你,盼着你回来。”

母子俩聊到很晚。周建军听母亲说着村里的变化,邻里的近况,感受着久违的家的温暖。

第二天一早,周建军就开始了村书记的工作。他决定先走访一些村民,了解大家的真实想法。

“小周书记,您真是咱们村的希望啊!”70岁的王大爷拉着他的手说,“您在市里工作过,一定能带着咱们富起来。”

“王大爷,我刚回来,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习。”周建军谦虚地说,“您有什么建议吗?”

“建议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实现。”王大爷指着村口的那块地,“那里要是能建个加工厂就好了,大家就有活干了。”

“这个想法很好,我记下了。”周建军认真地做着笔记。

接下来的几天,周建军走遍了村里的每个角落,和村民们深入交流。他发现,大家最关心的除了就业问题,就是即将到来的拆迁。

“小周书记,听说要拆房子?”村民老李担心地问。

“有这个计划,是为了改善大家的居住条件。”周建军解释道。

“可是我们祖祖辈辈住在这里,舍不得啊。”老李说,“而且补偿够不够,新房子在哪里,这些都不清楚。”

周建军理解村民们的担心。拆迁涉及到每家每户的切身利益,必须慎重对待。

“老李叔,您放心,我会仔细了解政策,确保大家的利益不受损失。”他承诺道。

一周后,县里来了通知,新农村建设项目正式启动,青山村被列为第一批试点。拆迁工作即将开始。

周建军连夜赶到县里,找到负责这个项目的刘县长。刘县长是他以前在市里的同事,两人关系不错。

“建军,听说你被调回村里当书记了?”刘县长有些意外。

“是的,刘哥。”周建军苦笑一下,“我来是想了解拆迁的具体情况。”

“你们村的拆迁方案已经定了。”刘县长拿出一份文件,“主要是拆除一些危房和影响规划的建筑,按照相关标准给予补偿。”

周建军仔细看了看方案,心里有了底。

“刘哥,能不能给村民们多一点时间考虑?”他问。

“时间很紧,上面催得急。”刘县长为难地说,“你回去做做工作,争取大家的理解和支持。”

回到村里,周建军召开了村民大会,详细解释了拆迁政策和补偿方案。会场上讨论激烈,意见不一。

“补偿标准太低了!”有村民抱怨。

“新房子什么时候能建好?”有人担心。

“万一拆了房子,新房子建不起来怎么办?”有人质疑。

周建军一一回答着大家的问题,努力消除大家的疑虑。

“大家的担心我都理解,我会向上级反映,争取更好的条件。”他说,“但是发展是必要的,我们不能永远停留在过去。”

会议结束后,大部分村民表示可以接受,但还有一些人持反对态度。

接下来的几天,周建军挨家挨户做工作,耐心解释政策,协调矛盾。工作虽然辛苦,但有了一定进展。

02

就在拆迁工作有序进行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是一个周末的早上,周建军正在村委会整理材料,母亲张桂花突然哭着跑了进来。



“建军!建军!”她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出大事了!”

“妈,您别急,慢慢说。”周建军赶紧扶住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咱家的房子......”张桂花哽咽着说,“有人要强拆咱家的房子!”

“什么?”周建军愣住了,“怎么可能?咱家不在拆迁范围内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有人来贴了通知,说三天后要拆房子。”张桂花从包里掏出一张通知书,“建军,你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周建军接过通知书,仔细看了起来。通知书的内容很简单,说是因为新农村建设需要,周家的房子属于拆迁范围,限期三天内搬离,否则将强制拆除。

“这不对。”周建军皱着眉头,“咱家的房子明明不在拆迁清单上。”

“建军,你可得想想办法啊!”张桂花拉着儿子的手,“那是咱们的老屋,你爸爸在世的时候盖的,怎么能说拆就拆?”

“妈,您别急,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周建军安慰母亲,“我马上去了解情况。”

他仔细看了看通知书的落款,发现是一家叫“德胜建设”的公司盖的章。这个公司名字他从来没听过。

“妈,您先回去,我马上去处理这件事。”周建军说。

“建军,你一定要保住咱们的老屋啊。”张桂花恳求道。

“放心,妈,我不会让任何人强拆咱家的。”周建军坚定地说。

母亲走后,周建军立即给县里打电话,询问这家“德胜建设”公司的情况。

“德胜建设?”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想了想,“这是县里新成立的一家拆迁公司,专门负责农村拆迁业务。”

“他们有权限拆我们村的房子?”

“这个...你得问他们公司的负责人,我们这里只是登记备案。”

周建军又打了几个电话,终于找到了德胜建设公司的联系方式。

“喂,您好,这里是德胜建设。”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您好,我是青山村的书记周建军。想问一下,你们为什么要拆我家的房子?”

“哦,周书记啊。”对方的语气有些意外,“这个...具体情况我们负责人会和您解释的。”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们负责人?”

“明天上午,我们会到现场勘测,到时候您就能见到了。”

挂了电话,周建军心里很不安。他再次翻看了县里的拆迁方案,确认自家的房子确实不在拆迁范围内。那么,这家德胜建设公司为什么要拆他家的房子?

那天晚上,周建军睡得很不踏实。他想起了父亲生前盖这栋房子时的情景,想起了自己在这里度过的童年时光。这栋房子对他和母亲来说,意义非凡。

第二天一早,周建军就赶到了自家老屋。母亲正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眼睛红红的,显然一夜没睡好。

“妈,您昨晚睡得怎么样?”周建军关心地问。

“没睡着。”张桂花摇摇头,“一闭眼就想起你爸爸盖房子时的样子。建军,这房子真的保不住了吗?”

“能保住,妈。”周建军握住母亲的手,“我是村书记,谁也不能无缘无故拆咱们的房子。”

就在这时,村口传来汽车的声音。周建军看到一辆黑色的SUV开了过来,后面跟着一辆面包车。

“应该是他们来了。”周建军站起身,“妈,您别紧张,我去和他们谈。”

汽车停在老屋门前,下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38岁左右的男人,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看起来很有派头。

“请问哪位是周书记?”那人走过来问。

“我就是。”周建军迎上去,“您是德胜建设公司的负责人?”

“是的。”那人摘下墨镜,伸出手,“我是公司总经理马德胜。”

当周建军看清楚这个人的脸时,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个马德胜,竟然是......

“马德胜?马德胜!”周建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你怎么会......”

站在他面前的马德胜,正是他大学时的室友,也是他在市里工作时的同事。两年前,马德胜因为一起工程问题被调查,从市里离开了。周建军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重新见到他。

“建军?!”马德胜也很震惊,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老同学,“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家。”周建军指了指身后的老屋,“我现在是青山村的书记。”

“你家?”马德胜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手里的文件,“你就是那个周建军?”

“什么叫'那个'周建军?”周建军有些不悦。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气氛变得很尴尬。旁边的工作人员和村民们都在看着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建军,这是你朋友吗?”张桂花小心翼翼地问。

“妈,您先进屋休息,我和他谈谈。”周建军对母亲说。

“德胜,咱们找个地方单独聊聊吧。”

马德胜点点头,对手下的人说:“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和周书记谈谈。”

两个人走到村头的小树林里,这里比较安静,适合谈话。

“德胜,两年不见了。”周建军先开口。

“是啊,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马德胜苦笑一下,“听说你也被......”

“被发配了?”周建军接过话茬,“是的,咱们都一样。”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拆你家的房子吗?”马德胜直接问道。

“我不知道,而且我家明明不在拆迁范围内。”周建军说,“德胜,咱们是老同学,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马德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建军,这件事很复杂,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两年前那个开发项目吗?”马德胜问。

周建军当然记得。那个项目就是导致他被调离的原因。当时,他坚持按规定办事,不同意一些违规操作,得罪了不少人。

“你是说,有人还在报复我?”周建军问。

“我不能说得太明白。”马德胜为难地说,“但是这个拆迁任务,确实是特意安排的。”

“是谁安排的?”

马德胜摇摇头,“我不能说。建军,我劝你还是配合一下,搬出去算了。”

“不可能。”周建军坚决地说,“那是我家的老屋,我妈一个人住在那里几十年了,我不会让任何人强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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