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舞大妈在小区跳到凌晨,居民投诉到物业,经理:让她们跳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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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这广场是你家开的啊?嫌吵,你搬家啊!”

面对居民的苦苦哀求,广场舞大妈们态度嚣张。

每晚震耳欲聋的音乐,让整个小区都陷入崩溃。

当物业经理最终出面,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平息事端时,他一个诡异的举动,却让这场邻里纷争,瞬间升级为一个惊天谜案的开端……



01

李明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他开的那辆十八轮重型卡车,挂着一个爬不动坡的倒挡,一路向后,直奔悬崖。

四十岁的人了,回头一看,身后除了一屁股债和满身的疲惫,啥也没剩下。

他把钥匙插进锁孔,拧开那扇熟悉的,又有些陌EN生的家门。

说熟悉,是因为这是他用半辈子的血汗钱换来的窝。

说陌生,是因为他一个月里,有二十五天,都是睡在高速公路服务区,那冰冷狭窄的驾驶室里。

这次,他跑了个玩命的长途,从北边的漠河,拉了一整车冻得像石头的木材,一路向南,开到三千公里外的海口。

整整半个月,他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眼睛熬得像兔子,腰椎疼得像是要断了。

可他不敢停。

他一停下来,车贷,房贷,还有当年做生意失败欠下的那些债务,就会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狼,扑上来把他撕得粉碎。

他唯一的念想,就是还在上高三的儿子,李航。

儿子学习很好,是那种老师都说,只要正常发挥,就能考上重点大学的料。

李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儿子身上。

他想着,等自己还清了债,等儿子考上了大学,毕了业,有了出息,他这辆快要报废的破车,也就算是开到头了,可以熄火了。

所以他玩命地开,把命当油烧。

他走进家门,屋子里静悄悄的。

儿子住校,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

他脱下那双仿佛长在脚上的臭烘烘的靴子,把自己重重地扔在沙发上,感觉每一块骨头都在呻吟。

他只想就这么睡过去,睡他个三天三夜,天塌下来都别叫醒他。

他唯一的家当,就是在城郊这个叫“和谐里”的老小区里,一套贷款还没还完的,六十平米的小两居。

“和谐里”小区,是个典型的老式单位家属院,楼是九十年代盖的,楼间距近,隔音差,墙壁薄得像纸,隔壁夫妻吵架,他在这边听得一清二楚。

小区中央那个铺着红色方砖的小广场,是整个小区唯一的公共活动空间。

李明记得,几年前,这里还很和谐。

白天,是孩子们嬉笑打闹的乐园,充满了欢声笑语。

晚上,是老头们下棋聊天,年轻人们散步谈情的清静地。

可他没想到,仅仅是跑了一个长途回来,他这个家,连同这个小区,都已经变成了一个让他不得安宁的战场。

而点燃这场战争的,就是小区中心广场上,那群精力旺盛得仿佛永远不用睡觉的,广场舞大妈。

02

麻烦,是从半年前开始的。

一开始,只是住在6号楼的王翠花王大妈,和她的几个老姐妹,在晚饭后,拎着一个手提式的小音箱,在广场上活动活动筋骨。

大家对此,都表示理解和支持。

毕竟,老太太们退休了,也没什么别的娱乐活动,找点乐子,锻炼锻炼身体,也是好事一桩。

那时候,她们放的音乐,还是《我心永恒》之类的抒情歌曲,声音不大,舞姿也很优雅。

可事情,很快就朝着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方向,疯狂地发展了。

王翠花年轻时,是厂里的工会主席,最擅长的就是组织群众,发展队伍。

她那该死的组织能力,在退休后,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

短短几个月,她的广场舞队伍,就从最初的七八个人,迅速扩张到了四五十人,几乎囊括了小区里所有五六十岁的退休大妈。

人一多,那只手提式的小音箱,就显得不够气派了。

王翠花自掏腰包,从网上买了一套专业的,带两个大低音炮的舞台级音响设备。

她说:“咱们‘和谐里’老年舞蹈队,要做,就要做成咱们区最专业的队伍!”

从那以后,整个小区的噩梦,就开始了。

她们跳舞的时间,从最初的晚饭后一小时,延长到了每天晚上七点,雷打不动地开始,一直要闹到晚上十点半以后,才肯心满意足地收工。

她们的音乐,也从抒情的歌曲,变成了清一色的,节奏感极强,鼓点能把人心脏都捶出来的“神曲”。



什么“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什么“火火的姑娘火火的唱”。

那巨大的音响,把音乐的分贝,放大到了一个近乎恐怖的程度。

住在广场周边的几栋楼的居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一场旷日持久的“噪音战争”,就此拉开了序幕。

最先崩溃的,是家里有小孩的年轻父母。

住在李明家楼下的孙莉,就是其中之一。

她的孩子刚满一岁,正是需要安静睡眠的时候。

可每天晚上,孩子都会被楼下那如同打雷一般的音乐声,准时吵醒,然后就是撕心裂肺的,怎么也哄不住的哭闹。

孙莉第一次下楼去交涉的时候,态度还很客气。

“王阿姨,您看,能不能商量一下,把声音稍微关小一点?或者九点以后就别跳了?我家孩子实在是……”

王翠花当时正跳在兴头上,被她这么一打断,脸立刻就拉了下来。

她把音乐一关,双手往那水桶粗的腰上一叉,眼皮一翻。

“我说小孙啊,你这话就不对了。这广场是你家开的啊?这是公共区域!我们老年人响应国家号召,锻炼身体,增强体质,不给国家添麻烦,碍着你什么事了?”

“就是!”旁边的李大妈也帮腔,“你家孩子金贵,我们这些老胳膊老腿就不金贵了?我们白天还腰酸背痛呢,跳一跳,出一身汗,晚上才能睡得着!”

“嫌吵,你把窗户关上啊!或者你给你家孩子戴个耳塞嘛!多大点事!”

孙莉被这群大妈你一言我一语,抢白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红着眼圈,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狼狈地回了家。

03

有了第一次的“胜利”,王翠花的广场舞团队,气焰更加嚣张了。

她们把音乐的声音,又调高了几个分贝,仿佛是在向整栋楼的居民,宣示她们对这个广场的“主权”。

越来越多的居民,加入了这场“战争”。

住在孙莉家对门的,是一个叫陈凯的男青年,正在准备考研,每天复习到深夜。

楼下那穿透力极强的音乐,让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试过戴耳塞,没用。

试过用棉花堵耳朵,也没用。

那“动次打次”的节奏,像是魔音灌耳,直接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

他忍无可忍,也下楼去理论。

结果,被王翠花指着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年纪轻轻,不学好,天天就知道待在屋里打游戏!我们跳舞,还能给你提提神呢!你应该感谢我们!”

还有住在顶楼的刘教授,一位退休的老学者,有心脏病,需要静养。

那狂野的音乐,让他每天都心悸胸闷,血压飙升,速效救心丸当饭吃。

他也给物业打了无数次电话。

可小区的物业经理张建国,是个出了名的“和事佬”,戴个眼镜,文质彬彬,见谁都笑呵呵的,就是不办实事。

他每次都说:“好的好的,刘教授,您的心情我理解,我马上去协调。”

可他所谓的“协调”,就是跑到广场上,给王翠花她们递几根烟,然后好声好气地商量。

结果,自然是碰一鼻子灰。

“张经理,你别跟我们来这套虚的。”王翠花连烟都不接,“我们也是小区的业主,我们也有权利使用公共空间!他们嫌吵,是他们自己的问题,跟我们没关系!”



张经理没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在业主群里发一些“邻里和谐”、“互相理解”之类的,不痛不痒的公告。

这彻底激怒了被噪音折磨得快要崩溃的居民们。

小区的业主群,彻底变成了战场。

支持广场舞的和反对广场舞的,分成了两大阵营,每天在群里,用各种恶毒的语言,互相攻击,问候对方的家人。

李明回家的时候,这场战争,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他太累了,他不想参与任何纷争。

他只想回家,关上窗户,用被子蒙住头,好好地睡上一觉。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那套专业音响的威力。

就算关上了双层玻璃窗,那如同战鼓一般的贝斯声,依旧像一把无形的大锤,隔着墙壁,一下,一下地,狠狠地砸在他的太阳穴上,震得他整个胸腔都在共鸣。

他躺在床上,用枕头死死地捂住耳朵,可那声音,像是长了脚,顺着床腿,顺着地板,钻进他的骨头缝里。

他感觉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一面巨大的,正在被疯狂敲击的鼓的鼓面上。

他烦躁得想杀人。

到了晚上十一点,窗外的音乐声非但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换成了一首节奏更狂野的“社会摇”。

甚至还夹杂着大妈们那兴奋的,不成调的尖叫和喝彩声。

李明再也忍不住了。

他感觉自己脑袋里的那根弦,“嘣”的一声,断了。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穿上衣服,就冲下了楼。

他要去找她们拼命。

04

当李明冲到楼下时,他发现,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广场的边缘,已经聚集了二三十个同样被逼疯了的居民。

有抱着孩子的年轻父母,有白发苍苍的老人,还有几个像陈凯一样,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压抑到极点的愤怒。

而广场的中央,王翠花和她那群姐妹们,正跳得如痴如醉,仿佛进入了一个物我两忘的境界。

她们穿着统一的,闪闪发亮的服装,动作整齐划一,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狂热的笑容。

那巨大的音响,就在她们队伍的最前面,像一头钢铁巨兽,持续不断地,喷吐着噪音的火焰。

“把音乐关了!”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喊了出来。

这声怒吼,像一道命令,瞬间点燃了所有居民的怒火。

“关掉!”

“让我们睡觉!”

“滚出广场!”

愤怒的声浪,一波接一波地,朝着广场中央冲去。

然而,这点声音,很快就被那更巨大的音乐声所淹没。

王翠花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反而扭得更起劲了。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陈凯那样的年轻人。

“他妈的!跟她们废什么话!直接去把电拔了!”

陈凯吼了一声,带着几个小伙子,就要往广场中央冲。

“我看谁敢!”王翠花那边,也立刻分出几个身强力壮的大妈,张开双臂,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挡在了音响的前面。

“想动手啊?来啊!今天你们要是敢动我们一下,我们明天就躺在你们家门口!”王翠花指着他们,厉声骂道。

一场激烈的,大规模的肢体冲突,一触即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躲在办公室里“和稀泥”的物业经理张建国,终于带着几个保安,匆匆忙忙地赶到了现场。

他挤到两拨剑拔弩张的人群中间,举起手里那个小小的扩音器,脸上挂着他那标志性的,尴尬而又无奈的笑容。

“大家……大家冷静一下,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李明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扩音器,眼睛通红地指着那群大妈,又指着自己的楼上,“张经理!你让我们怎么好好说?!这都几点了?十一点半了!我家有高三的孩子要睡觉!他们家有吃奶的婴儿要睡觉!楼上刘教授心脏病都快犯了!你让我们怎么跟一群不讲道理的人好好说?!”

李明的这番话,说出了所有居民的心声。

大家纷纷附和,声讨大妈们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王翠花也不甘示弱,她直接拿起一个无线麦克风,对着音响吼道:“我们锻炼身体,犯了哪条王法了?!你们就是嫉妒我们老年人生活过得比你们好!”

现场的情绪,彻底被点燃,像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只差最后一颗火星。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个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物业经理张建国身上。

所有人都以为,他这个“和事佬”,又要开始说那些“互相理解”、“邻里和谐”之类的,不痛不痒的废话。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在两边的压力下,再次选择退缩和稀泥。

李明甚至已经攥紧了拳头,准备好了,只要这个姓张的敢说一句软话,他就第一个带头,去把物业办公室给砸了。

然而,张经理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全场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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