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引言:
“轰隆”一声巨响,我家的天花板没了,楼上邻居江影家的豪华吊灯,不偏不倚地挂在了我家客厅正中央。她站在三米高的“悬崖”边,对我声嘶力竭地尖叫。
这场荒诞的战争,始于她凿穿6厘米楼板后的那句挑衅:“楼板12厘米,一人一半,有本事你也砸!”我投诉无门,报警无果。最终,我满足了她的愿望。
我以为这场“以牙还牙”的报复已将她逼入绝境,正准备迎接胜利时,又一声巨响传来。这一次,坍塌的,却是她自己脚下的楼板……
01 巨响与傲慢
一切的开端,是那场仿佛要将天花板凿穿的装修。
林岚蜷在沙发里,头顶上传来的电钻声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紧接着是“咚!咚!咚!”的闷响,每一下都砸在她的心脏上,震得整个屋子嗡嗡作响。刚买的绿萝盆栽,叶片都在随着墙壁微微颤抖。
这是楼上新邻居搬来后装修的第三天。林岚是个自由插画师,习惯了在家工作的安静。但这三天,她感觉自己住的不是公寓,而是拆迁现场。
忍耐到了极限,林岚放下画笔,走上了一层楼。
开门的是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名叫江影。她看到林岚,脸上没有半点歉意,反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
“你好,我是楼下的住户。”林岚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客气,“请问你们家是在……拆墙吗?动静实在太大了,我家的墙都在震。”
江影靠在门框上,环抱着双臂,淡淡地说:“我们在砸地板,准备全部重铺。装修嘛,有点声音不是很正常?”
“砸地板?”林岚愣住了,这个词让她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伸头往里看了一眼,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整个客厅的地面目全非,水泥地被砸得坑坑洼洼,一根根锈迹斑斑的钢筋像怪物的骨骼般裸露在外。几个工人正挥舞着大锤,卖力地敲击着地面。
林岚的头皮一阵发麻,她指着屋里,声音都有些变调:“你们把承重楼板都砸了?这太危险了!楼板是公共结构,你们怎么能这么干?”
江影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这位女士,你可能需要补习一下建筑常识。我们咨询过专业人士,这楼板总共12厘米厚,按照结构划分,上面6厘米属于我家,下面6厘米属于你家。我们只砸了属于我们自己的6厘米,完全没有动你家的天花板,合理合法,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这番歪理邪说,让林岚气得血液都涌上了头顶:“楼板是一个整体!你把上面一半砸了,整个结构的强度都会受影响,会变成危房的!”
“危不危险,不是你说了算。”江影的眼神变得轻蔑起来,“我动的是我家的私有财产,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是觉得不公平,那你也把你家那6厘米砸了呗?那样我们两家不就打通了,直接变复式,多敞亮。”
说完,她轻飘飘地甩下一句“装修忙,恕不奉陪”,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林岚站在紧闭的门前,胸口剧烈起伏。她意识到,这场战争,从对方说出“有本事你也砸”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无法避免了。
02 求助无门的绝望
接下来的日子,林岚陷入了一场筋疲力尽的拉锯战。
她首先找到了物业。物业经理是个和事佬,听完林岚的陈述,只是不住地摇头,说他们没有执法权,只能上门“劝导”。结果自然是吃了闭门羹,江影根本不开门。物业经理两手一摊,建议林岚向更高级别的部门反映。
于是,林岚拨打了住建局的投诉热线。几天后,工作人员上门了。他们同样被江影拒之门外,无论怎么敲门、打电话,里面都死寂一片,仿佛无人居住。工作人员也很无奈,他们告诉林岚,这种入户调查必须业主配合,否则他们也无权破门而入,最后留下一纸整改通知单贴在门上,建议林岚“走司法途径”。
那张轻飘飘的通知单,第二天就被江影撕掉,扔进了垃圾桶。
林岚不甘心,她选择了报警。警察的到来,终于让江影再次打开了那扇门。然而,在警察面前,江影的态度依旧强硬得像一块顽石。
“我砸的是我家的地,又不是公共走廊,凭什么要别人管?”她振振有词,“警察同志,这是民事纠纷,你们也管不着吧?”
面对这种“滚刀肉”,警察也束手无策。调解失败,他们能给出的建议和住建局如出一辙:去法院起诉。
起诉?林岚咨询了律师,律师告诉她,这类官司流程漫长,从取证到判决,快则半年,慢则一两年。而且就算胜诉了,对方如果拒不执行,申请强制执行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她的房子可能早就塌了。
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头顶的施工从未停止。水泥块和灰尘不断从天花板的缝隙中渗落,林岚每天都要打扫好几遍。她夜里常常被噩梦惊醒,梦见天花板轰然坍塌,将自己埋在废墟之下。
她彻底明白了,所有的“正规途径”,在无赖面前,都只是一张废纸。
这天下午,当又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水泥块掉进她的咖啡杯里时,林岚心中的最后一根弦,“啪”地一声断了。
她拿出手机,翻出那天录下的江影那段视频。
视频里,江影的声音清晰而刺耳:“你要是觉得不公平,那你也把你家那6厘米砸了呗?”
林岚看着视频里那张傲慢的脸,眼神一点点变冷。
行,这是你说的。
你给我定的规矩,我照做就是了。
03 釜底抽薪的反击
林岚花了三万块,请来了一个施工队。
当工人们带着设备进门,看到她指着完好无损的天花板,说出“向上挖6厘米,全部打穿”的要求时,所有人都以为她疯了。
“妹子,你可想好了,这楼板一打穿,可就补不回来了!”工头是个实在人,好心劝道。
林岚的表情异常平静,她将一叠厚厚的现金拍在桌上:“钱我预付一半,出了任何事我一个人承担,你们只管干活。”
看着白花花的钞票,工人们不再犹豫。脚手架迅速搭起,刺耳的电钻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一次,声源来自林岚的客厅。
不到半天,那层本就被削薄了一半的楼板,在专业的工具面前脆弱得像块饼干。随着最后一块混凝土被敲落,破碎的水泥和断裂的钢筋被迅速清理干净。
阳光从楼上江影家的落地窗倾泻而下,穿过空无一物的楼板,照亮了林岚的整个客厅。
一个挑高近六米的“超级客厅”诞生了。
楼上江影家原本铺设的昂贵地暖管道、复杂的电路管线,如今像人体的血管和神经一样,滑稽地悬挂在半空中,成了林岚家天花板最别致的“工业风”装饰。
林岚甚至省下了一大笔吊灯的钱,江影家新中式风格的豪华水晶吊灯,此刻正不偏不倚地悬在林岚客厅的正中央,散发着柔和的光。
傍晚,江影拎着新买的包包回到家,当她打开门的瞬间,整个人石化了。
她家的豪华客厅,变成了一条悬在三米高空的“空中栈道”。除了从门口到卧室保留了一条约五十厘米宽的“生命通道”,其余部分全部消失,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整栋楼的宁静。
江影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地站在那条狭窄的通道上,朝着下方声嘶力竭地吼道:“林岚!你这个疯子!你把我……你把我家给掏空了?!”
林岚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欣赏着头顶的“新吊灯”。她抬起头,冲着上方那个惊恐万状的影子,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是你说的,楼板一人一半,谁也管不着。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那一半而已。怎么,不喜欢我送你的‘复式’惊喜吗?”
04 对峙与亮牌
江影连滚带爬地从那条“天路”上退了回去,绕下楼梯,像一头发怒的母狮般疯狂地砸着林岚的门。
“开门!林岚你给我滚出来!你这是犯罪!”
林岚好整以暇地打开门。江影立刻冲了进来,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你这是故意毁坏他人财物!我要报警抓你!”
“别急着报警啊,”林岚晃了晃手机,点开了那段录音,“你自己听听,这是谁说的,‘有本事你也砸’?”
视频里,江影嚣张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讽刺。
林岚又从抽屉里拿出那一叠住建局的整改通知和派出所的调解记录,像扑克牌一样摊在桌上:“这些,都是你拒不配合的证据。我走的每一步,可都比你守规矩。”
江影的脸色由红转紫,又由紫转青,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引以为傲的“规则”,现在变成了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插回了自己身上。
“你……你给我等着!我住你楼上,有的是办法收拾你!”江影憋了半天,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威胁的话,“信不信我从今天起,天天穿着高跟鞋在你头顶上跳舞?专挑你半夜睡觉的时候!”
“好啊,”林岚冷笑一声,“你跳舞,我就开震楼器。看看是你的脚跟硬,还是我的天花板硬。”
“你敢!我直接从上面往下扔垃圾!倒水!看你怎么住!”
“你扔,我就买个大功率的鼓风机给你吹回去!看看最后是谁家变成垃圾场!”
两人针锋相对,客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突然,她们都沉默了。
那一刻,她们都意识到,这已经不是吵架,而是在互相亮出底牌。再往下走,就是无底线的互相伤害,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谁也别想安生。
僵持中,江影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
但林岚没有。这是她的家,是她最后的堡垒。她凭什么要在自己的地盘上,为一个无赖的错误而退缩?
“门在那边,”林岚指着门口,声音冰冷,“现在,请你从我的房子里出去。”
江影涨红着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最终还是不甘地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林岚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敲门声再次响起。
“开门,派出所的。”
林岚摇了摇头,心想,果然,她唯一的招数就只剩下这个了。
开门后,两位警察走了进来。领头的那位,正是上次来调解的中年警察。他一进门,抬头看到屋里的景象,整个人都惊得呆住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这……这是怎么回事?楼……楼板呢?”
05 鸡蛋与辣椒
“警察同志,我要求他立刻把楼顶恢复原样!”江影跟在警察身后,义正词严地指控。
中年警察看着林岚,脸上写满了无奈:“她的诉求,你听到了?”
林岚淡淡地回应:“听到了。不过,我还是建议她走法律程序,去法院起诉我。”
这句话,正是当初江影用来堵警察和林岚的话。现在,林岚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警察转向江影,重复道:“他说,你可以走司法途径。”
江影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报警是让你们来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们当传声筒的!”
警察的耐心也快被耗尽了,语气变得生硬:“为了你们这点事,我都跑了三趟了!上次让你配合调解你不听,现在人家不愿意调解了,那你就按你自己说的,去法院吧!”
说完,警察记录了几句,便以“无法调解”为由收队离开了。
江影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岚撂下一句“你等着”,便怒气冲冲地上了楼。
林岚知道,真正的报复,现在才要开始。
第二天一早,她刚走出卧室,就听到“啪”的一声,一颗鸡蛋精准地砸在她客厅的地板上,黄白色的蛋液四溅开来。
她抬头一看,江影正站在楼上那个“悬崖”边,手里端着一整盘鸡蛋,见她看过来,又面无表情地扔下一颗。
“你疯了?!”林岚仰头大喊。
江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谁说是砸?我这是高空投喂。纯天然有机鸡蛋,你要是不嫌弃,可以捡起来做个早餐。”
紧接着,“哗啦”一声,一包盐也从天而降,准确地洒在了蛋液上。
林岚瞬间明白了。盐能让蛋液迅速凝固,变得黏稠无比,清理起来难度倍增。这个女人,不仅恶毒,还有脑子。
如果今天忍了鸡蛋,明天就可能是馊水,后天就可能是更恶心的东西。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林岚没有再跟她废话。
她默默地回到厨房,戴上N95口罩,又从储物间翻出疫情时囤的护目镜和橡胶手套,将自己武装得严严实实。
然后,她将电磁炉和一口大铁锅搬到了客厅中央,就在那摊蛋液的正下方。
她拧开一整桶5升的菜籽油,倒了小半桶进去,然后将火力开到最大。
楼上的江影看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等油烧得滚烫,开始冒出阵阵青烟时,林岚打开了她珍藏的一大包“特辣”朝天椒干,毫不犹豫地,整包倒进了油锅里。
“滋啦——”
一股难以形容的,夹杂着焦糊味和极致辣意的白色浓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锅里喷涌而出,瞬间充满了整个客厅,并以不可阻挡之势,顺着楼板的窟窿直冲而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楼上的江影瞬间被这股“生化武器”级的烟雾呛得涕泪横流,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你这个……咳……缺德的疯子!你想呛死我吗?!”
林岚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拿起锅铲,继续在锅里翻炒,确保每一颗辣椒的“灵魂”都被热油彻底激发出来。
这股味道,通过楼板的缺口、墙角的缝隙、通风的管道,无孔不入地钻进了楼上的每一个角落。江影想开窗通风,但风向不巧,反而形成了倒灌,整个二楼空间,彻底沦陷。
很快,楼上传来卧室门被“砰”地一声关上的声音。
但没用。这种附着性极强的油辣烟雾,一旦渗入窗帘、沙发、墙壁,没几个月都别想散干净。
林岚关掉电磁炉,盖上锅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像一个等待猎物窒息的猎人。
06 谈判与诡计
“别……别炒了!咳咳……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不到十分钟,楼上传来了江影沙哑而痛苦的求饶声。她捂着口鼻,声音闷在口罩后面,听起来狼狈不堪:“有话好好说……咳……咱们是邻居,没必要……咳……搞成这样……”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林岚抬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眼睛红肿得像桃子,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可以,”林岚的声音隔着口罩,听起来有些失真,“那你先下来,把我家的地板清理干净。然后,我们再谈楼板的事。”
江影犹豫了一下,说要等她老公回来再一起处理。
晚上,江影的丈夫高峻回来了。他身材高大,一脸横肉,看林岚的眼神充满了不善。两人在楼上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才一起下楼。
高峻的态度很强硬:“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住,我们两个大男人进你家不方便。明天再说。”
这借口找得冠冕堂皇。林岚也不点破,只是淡淡地说:“没关系,我不介意。”
两人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只好又找借口:“那我们明天去买专业的清洁工具,一定给你收拾干净。”
林岚知道,他们根本没打算清理,这不过是缓兵之计。
她倒也不急,这场博弈,比的就是谁更有耐心。
那一晚,楼上叮叮当当响了半夜,像是在安装什么大型器械。
第二天清晨,林岚一睁眼,就感觉头顶的光线暗了许多。她走到客厅,赫然发现,楼板那个巨大的窟窿下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巨大的工业吊扇。吊扇的扇叶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正对着她的客厅中央,显然是高峻连夜赶工安装的。
楼上,江影和高峻夫妇正并肩站着,像两个得胜的将军,俯视着自己的“领地”。
江影的声音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不是喜欢炒辣椒吗?你今天再炒一个试试!风扇一开,我保证你家的味道比我家浓十倍!”
高峻也抱着胳膊,冷笑着附和:“小丫头,跟我们斗,你还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