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职场事件改编，人物均已化名处理。
"所有人立刻停下手头工作！"总裁站在办公区中央，声音冷峻。
"从现在开始，全公司进入整顿状态。"
周围同事面面相觑，有人悄声问："出什么事了？"
"安静！"总裁扫视一圈，"每个人都给我老实交代，别想蒙混过关。"
空气凝固了。
01
周一上午十点三十分，我刚泡好一杯咖啡，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办公室里一片平静，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偶尔有人接打电话的声音。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日上午。
突然，总裁办公室的门被重重推开。
林总裁快步走出，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她平时虽然严厉，但今天的表情格外凝重。整个开放式办公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停下手头的动作，抬头看向她。
"所有人立刻停下手头工作！"她的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放下咖啡杯，和其他同事一样，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从现在开始，全公司进入整顿状态。"林总裁环视一圈，目光锐利，"我要求每个部门、每个人，把手头所有的项目、文件、资料，全部重新整理一遍。"
市场部的小张怯怯地举手："林总，请问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问题？"林总裁冷笑一声，"问题大了。我发现公司内部存在严重的管理漏洞，必须立即整改。"
人事部的王主管试探性地问："那我们具体需要怎么做？"
"第一，所有正在进行的项目，立即停下来重新审核。
第二，所有的合同、协议、财务报表，统统拿出来重新检查。
第三，每个人的工作内容，都要重新汇报一遍。"林总裁的语气越来越严厉，"我给大家两天时间，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到时候我要一个一个地问，一个一个地查。"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我坐在位子上，观察着同事们的反应。财务部的李会计脸色有些苍白，技术部的程序员们互相交换着担忧的眼神，销售部的几个人悄悄低下了头。
"还有什么问题吗？"林总裁问道。
没有人回答。
"很好。现在开始行动。记住，我要的是绝对的透明和诚实。如果让我发现谁在隐瞒什么，后果自负。"
说完，林总裁转身回到办公室，重重地关上了门。
办公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到底出什么事了？"小张压低声音问旁边的同事。
"会不会是财务出问题了？"有人猜测。
"或者是有人举报了什么？"
"天哪，我上个月刚买了房，这时候可千万别出事啊。"
我没有参与讨论，而是默默地打开电脑，开始整理桌面上的文件。说实话，林总裁的突然宣布确实让我感到意外，但我内心并没有像其他同事那样慌张。
技术部的老刘走过来，神情紧张："兄弟，你觉得会是什么情况？"
我摇摇头："不清楚，按她说的做就是了。"
"你倒是心大。"老刘苦笑，"我这心都快跳出来了。公司要是真出了什么大问题，我们这些普通员工可就惨了。"
其实我理解老刘的担心。这家公司虽然规模不算太大，但在行业内也算小有名气。大家都是普通的上班族，房贷车贷压着，真要出什么事，确实承担不起。
接下来的时间里，整个办公室都弥漫着一种紧张不安的气氛。每个部门都开始忙碌起来，翻箱倒柜地找资料，整理文件。打印机不停地工作，复印纸很快就用完了一箱。
中午吃饭的时候，食堂里的讨论更加激烈。
"我听说隔壁部门的项目可能有问题。"
"真的假的？什么问题？"
"具体不清楚，但听说涉及金额不小。"
"那我们会不会也受牵连？"
我选了个角落的位子，安静地吃着午饭，听着周围的议论。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我确实比其他人要淡定一些。
下午，林总裁又出现了几次，每次都是在办公区里巡视一圈，看看大家的工作进度。她的表情依然严肃，偶尔会在某个部门停留一会儿，询问几句。
"财务报表整理得怎么样了？"
"合同都找齐了吗？"
"项目进度表呢？"
每次她发问，被问到的同事都会紧张地回答，生怕说错什么。
到了下班时间，平时准时离开的同事们都没有走，继续埋头整理资料。办公室的灯一直亮到很晚。
我也留下来加班，不过主要是在观察其他人的反应。我发现，越是平时工作积极、表现出色的同事，现在反而越紧张。而那些平时就比较摸鱼的人，倒是显得相对淡定。
这个现象很有意思。
第二天一早，林总裁就开始了她的"巡查"工作。她从财务部开始，一个部门一个部门地走过去，详细询问每个人的工作情况。
我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远远地观察着这一切。林总裁的询问非常仔细，几乎涉及每一个项目的细节。有些同事回答得很流利，有些则显得磕磕巴巴。
"你负责的这个客户合同，为什么没有按时签署？"
"这笔款项的用途，你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项目的具体执行情况如何？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
每个问题都很尖锐，直指核心。
我注意到，林总裁在询问过程中，会不时地做记录。她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偶尔会写下一些什么。这让整个氛围更加紧张。
到了下午，终于轮到我们这个区域了。
02
林总裁走向我们这一片办公区域的时候，整个空间里的紧张气氛达到了顶点。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大家的心上。
坐在我左边的小陈是市场部的，平时负责客户维护。她紧张地整理着桌面上的文件，手都在微微发抖。
"准备好了吗？"我轻声问她。
"哪有什么准备不准备的，该说的都得说。"小陈苦笑，"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想查什么。"
林总裁首先走到了小陈面前。
"你是市场部的陈雨吧？"
"是的，林总。"小陈站起身，声音有些颤抖。
"你目前负责哪些客户？"
"主要是华联集团、天成商贸还有博雅科技这三家大客户，另外还有七八个小客户。"小陈如数家珍般地回答。
"华联集团那个项目现在进展如何？"
"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的工作，正在等待他们的反馈。按照合同约定，下个月应该可以进入第二阶段。"
林总裁点点头，在小本子上写了几笔，然后走向下一个同事。
轮到技术部的老王了。老王是个老实人，平时话不多，但工作很踏实。
"老王，你现在手头有几个项目？"
"三个项目。一个是给银行做的系统升级，一个是电商平台的优化，还有一个是内部管理系统的维护。"老王的回答很简洁。
"银行那个项目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我听说进度有些滞后。"
老王愣了一下："确实有点延误，主要是因为他们的需求变更比较频繁，我们需要不断调整代码。"
"具体延误了多长时间？"
"大概两周左右。"
林总裁又做了记录，然后继续往前走。
我观察着她的表情，试图从中读出一些信息。但她控制得很好，看不出任何端倪。
接下来是人事部的小李。小李刚入职不到一年，年轻、活泼，平时很受大家喜欢。
"小李，你最近在处理什么工作？"
"主要是招聘和员工培训。这个月新入职了五个人，我负责办理他们的入职手续和岗前培训。"
"招聘的标准有没有按照公司规定执行？"
"当然有的，都严格按照流程来的。"小李连忙点头。
"那为什么上个月招进来的那个销售，工作还不到一周就离职了？"
小李的脸色变了变："那个...他说是因为个人原因，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个人原因？"林总裁的声音带着一丝质疑，"你们在面试的时候没有充分了解他的情况吗？"
"我们按照标准流程进行了面试，当时他的表现还可以..."小李的声音越来越小。
林总裁没有继续追问，但我能看出她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在暗中观察办公室里其他人的反应。有些人假装在工作，实际上注意力都集中在林总裁的询问上。有些人则显得心不在焉，不时地看手机或者起身去茶水间。
最有意思的是财务部的几个人。他们坐得离我们比较远，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紧张程度比其他人更高。财务部的李会计甚至一上午都没有离开过座位，连上厕所都是急匆匆地去，急匆匆地回来。
销售部的情况也很微妙。几个销售员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地看向林总裁的方向。他们的表情很复杂，既有担忧，又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我想起昨天听到的一些议论，关于某个项目可能有问题的传言。会不会这次整顿就是冲着那个项目来的？
正想着，林总裁已经走到了我旁边的老张面前。老张是行政部的，平时负责一些杂务工作，人比较谨慎，做事很仔细。
"老张，你现在主要负责什么工作？"
"主要是办公用品采购、会议安排、还有一些日常行政事务。"老张回答得很平稳。
"上个月的办公用品采购，金额是多少？"
"具体数字我需要查一下账目，大概是三万多吧。"
"为什么会比平时多出这么多？"
老张想了想："主要是因为新员工入职，需要增加一些办公设备。还有就是几台电脑需要更换，所以费用比平时高一些。"
"有采购清单吗？"
"有的，都在这里。"老张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林总裁。
林总裁翻看了几页，点点头，把文件还给老张。
这时候，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林总裁在翻看文件的时候，目光在某一页上停留了比较长的时间。她的表情也有了微妙的变化，虽然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的严肃模样。
这让我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大动干戈？
询问继续进行着。每个人都在认真回答林总裁的问题，但我能感觉到，大家都在小心翼翼地措辞，生怕说错什么。
特别是当林总裁问到一些具体数字或者细节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显得有些紧张。有些人会翻找资料来核实，有些人则会说"需要确认一下"或者"记不太清楚了"。
这种反应很正常，毕竟平时工作中涉及的数据和信息太多，不可能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但在这种氛围下，任何一点不确定都会让人感到不安。
我也开始思考，如果她问到我，我应该怎么回答。我的工作内容其实相对简单，主要是一些数据分析和报告撰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内心深处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这次整顿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办公室里来了几个陌生人。他们穿着正装，看起来很严肃，直接走向了林总裁的办公室。
这个细节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很快，关于这几个人身份的猜测就传开了。
"会不会是审计的？"
"或者是上级部门的检查组？"
"天哪，不会真的出大事了吧？"
议论声越来越多，工作效率也明显下降。很多人都心不在焉，频繁地向林总裁办公室的方向张望。
大约一个小时后，那几个陌生人离开了。林总裁送他们到电梯口，回来的时候脸色更加凝重。
她没有说话，直接回到办公室，把门关上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大家都能感觉到，事情可能比想象的要严重。
到了下午五点，正常的下班时间，林总裁再次出现在办公区。
"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可以下班了。"她说，"但是明天上午，我要继续进行询问。希望大家回去好好想想，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
说完，她扫视了一圈，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钟，然后转身离开。
那一瞬间，我感觉她的眼神很特别，既有审视，又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意味。
03
第三天上午，林总裁准时出现在办公区。经过前两天的"预热"，大家都已经适应了这种紧张的氛围，但内心的不安依然存在。
她今天的询问更加详细和深入，几乎每个细节都不放过。而且我发现，她对某些特定的问题特别关注。
比如，当她问到合同签署流程的时候，会反复确认每一个环节的负责人和审批程序。当涉及到财务数据的时候，她会要求提供详细的凭证和记录。
这让我更加确信，她绝不是心血来潮搞什么管理整顿，而是有明确的目标。
上午十点左右，轮到了销售部的几个同事。
销售部一共有五个人，由销售经理老陈带头。老陈在公司干了七八年，是个很有经验的销售员，客户关系维护得很好，业绩也不错。
"老陈，你们部门最近的业绩怎么样？"林总裁开门见山地问。
"整体还不错，上个月完成了既定目标的百分之一百一十。"老陈回答得很自信。
"具体都是哪些客户？"
老陈拿出一份报表："主要是这几家大客户，华联集团、天成商贸、博雅科技，还有一些中小客户。"
"华联集团那个项目，合同金额是多少？"
"一千二百万，分三期付款。"
"目前收到了多少？"
"第一期四百万已经到账，第二期正在走流程。"
林总裁点点头，然后问了一个让人意外的问题："这个项目的中间人费用是多少？"
老陈愣了一下："中间人费用？"
"就是给介绍客户的人的回扣。"林总裁的语气很平静，但话里的意思却让在场的人都紧张起来。
"我们...我们没有这种费用。"老陈结结巴巴地回答。
"没有？"林总裁挑了挑眉毛，"华联集团的项目不是通过李总介绍的吗？"
"是...是的，但是我们没有给他任何费用。"
"真的没有？"
老陈的额头开始冒汗："真的没有。"
林总裁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在小本子上写了什么，继续问下一个问题。
这个插曲让办公室里的气氛更加紧张。我能看出，不少人都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工作中有没有什么经不起推敲的地方。
接下来，林总裁问了其他几个销售员类似的问题。她的询问很有针对性，显然对销售部的情况有一定的了解。
然后轮到了技术部。
技术部的几个程序员都是比较内向的人，平时话不多，但工作能力都不错。林总裁的问题主要集中在项目进度和技术标准上。
"小赵，银行那个系统升级项目，为什么会延期？"
小赵是个年轻的程序员，刚毕业两年："主要是因为需求变更比较频繁，我们需要重新调整架构。"
"需求变更是谁提出的？"
"是银行方面提出的，他们在测试过程中发现了一些问题，要求我们修改。"
"具体是什么问题？"
"主要是数据处理速度和界面友好度方面的问题。"
林总裁又做了记录，然后问："修改的工作量大吗？"
"还好，主要是调整一些算法和界面设计。"
"那为什么需要延期两周？"
小赵有些紧张："因为...因为我们需要重新测试，确保系统的稳定性。"
林总裁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询问继续进行，每个部门、每个人都被问到。我注意到，林总裁的问题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具体。她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临近中午的时候，她走到了我的面前。
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这里。
"你叫什么名字？"林总裁问道。
"我叫王明。"我平静地回答。
"你在公司工作多长时间了？"
"三年半。"
"你目前负责什么工作？"
这是关键问题。我看着林总裁的眼睛，感觉到周围同事们都在屏息等待我的回答。
我笑了笑，但没有说话。
"我问你话呢。"林总裁再次问道，"你负责什么项目？"
我依然保持着那个淡淡的笑容，没有回答。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应。
但我只是笑而不语。
林总裁的表情有些意外，也有些疑惑。她显然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她又问了一遍。
我仍然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那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这时候，坐在我旁边的小陈小声地提醒我："王明，林总在问你话呢。"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表示听到了，然后又转回头看着林总裁。
但我还是没有说话。
林总裁盯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似乎在思考什么。
"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她问道。
我摇摇头，但依然没有开口说话。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被这个场面惊呆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在林总裁面前这样"对抗"。
老张悄悄地拉了拉我的衣角，想提醒我别太过分。但我轻轻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担心。
林总裁又观察了我几秒钟，然后说："好，你不想说是吧？那我们等会儿单独谈。"
说完，她转身走向下一个同事。
但我能感觉到，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因为刚才的插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大家都在偷偷地看我，眼神里有好奇、有担心、也有不解。
中午吃饭的时候，好几个同事都过来问我："王明，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不回答林总的问题？"
我只是笑笑，没有解释。
"你不会是想辞职吧？"小陈担心地问。
"没有啊。"我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太冒险了，万一林总生气了怎么办？"
我摇摇头："不会的。"
"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我想了想，说："直觉吧。"
下午，林总裁继续她的询问工作。但我注意到，她的注意力似乎不太集中，时不时地会看向我这边。
到了下午四点多，她终于完成了对所有人的初步询问。
"好了，今天的工作就到这里。"她说，"王明，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周围的同事都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要去面临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跟着林总裁走向她的办公室。
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林总裁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来电显示，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
"等一下。"她对我说，然后接起了电话。
"喂？是我...什么？你确定吗？...好，我知道了...马上处理。"
挂断电话后，林总裁的脸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
总裁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整个办公室安静得只能听到空调的嗡嗡声。
"为什么不说话？"她再次问道。
我依然保持着那个略显神秘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