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
“你尝尝,这才是男人最喜欢的,最够劲儿的女人香。”
黑暗中,发廊老板娘阿芳的声音带着一丝妩媚的沙哑。
她说,门口那个旋转的灯柱,就是专门为他这样的人亮的。
而这床垫上的秘密,也只有像他这样的‘有缘人’,才有资格知道。
01
李伟在这座南方大城市混了快五年了。
工作不好不坏,在一个小公司当文员,每个月拿着饿不死也发不了财的工资。
女朋友倒是谈了一个,挺漂亮的,可人家姑娘等不了他凑够首付。
分手那天,姑娘把话说的很明白,爱情不能当饭吃,她耗不起了。
李伟没怪她,这是现实。
他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从那个曾经以为会是未来婚房的出租屋里搬了出来。
新的落脚点是著名的城中村,石牌村。
这里是这座城市里,最光鲜亮丽的疤痕。
李伟租的单间在五楼,楼梯又陡又窄,墙壁上贴满了各种牛皮癣小广告。
房间不到十平米,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就占满了所有空间。
唯一的窗户外面是邻居家的厨房排烟管,整天都能闻到一股油腻腻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困在罐头里的沙丁鱼,压抑,喘不过气。
这天下班,老板又在会议上画大饼,说年底项目成功了,人人都有大红包。
李伟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这话他听了三年。
心里烦闷,路过楼下小卖部,他买了两瓶五十多度的二锅头和一包花生米。
回到那个小破屋,他把花生米倒进泡面碗里,就着昏暗的台灯,一口酒,一口花生米。
酒是辣的,可到了肚子里,却变成了更深的愁绪。
他想不通,自己一个堂堂大学毕业生,怎么就混成了这副德行。
两瓶白酒下肚,李伟的脑袋晕乎乎的,心里的烦躁却像火一样烧得更旺了。
他摔门而出,想出去走走。
夜晚的石牌村,比白天更有人气。
烧烤摊的烟火气,水果摊的叫卖声,还有那些站在小巷口,穿着清凉,眼神直勾勾的女人。
李伟漫无目的地走着,酒精让他脚步有些虚浮,胆子也大了起来。
他拐进了一条更深更黑的巷子。
这里安静许多,只有零星几家小店还亮着灯。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家发廊。
店面很小,只有一个门脸。
门口那个红蓝白三色相间的旋转灯柱,在潮湿的夜里慢悠悠地转着,像一只迷离的眼睛,在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店里没有别的客人,只有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连衣裙,正坐在椅子上低头看手机。
似乎是感觉到了门口的目光,她抬起头,朝李伟看来。
她的眼睛很亮,像藏着钩子。
她没说话,只是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慵懒又迷人的笑。
李伟的心“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他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那扇玻璃门。
门上的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
02
“帅哥,剪头发吗?”女人站起身,一股浓郁但不刺鼻的香气立刻包裹住了李伟。
那味道很特别,像是老式雪花膏混合着某种不知名的花香,还有一丝淡淡的烟草味。
“嗯……剪一下。”李伟含糊地应着,眼神不敢直视她,在唯一的那张理发椅上坐了下来。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因为酒精而涨红,眼神有些涣散,头发乱糟糟的,显得很落魄。
女人给他围上白色的围布,动作很轻柔。
她的手指纤长,指甲涂着鲜红的颜色,不经意地划过李伟的后颈,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感。
“想怎么剪?”她的声音很近,温热的气息就喷在李伟的耳廓上,痒痒的。
“随便,剪短点就行。”李伟感觉自己的嗓子眼有点发干,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女人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了然。
她拿起剪刀,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李伟从镜子里偷偷打量她。
她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细腻的白。
眼角有几道浅浅的细纹,不但不显老,反而给她增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
那件红色的连衣裙紧紧地包裹着她丰腴的身体,随着她剪发的动作,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不是本地人吧,听你口音。”女人一边剪头发,一边随意地开口聊天。
“嗯,过来打工的。”李伟老实回答。
“一个人住?”她又问。
“嗯。”
“一个人好啊,自由。”女人说这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李伟能感觉到,她的话里有话。
剪完头发,女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去里面冲下水吧。”
洗头的地方在店铺最里面,用一道厚厚的深色布帘隔开。
李伟躺在洗头椅上,闭上了眼睛。
女人的手指力道恰到好处地在他的头皮上按压、揉捏。
洗发水是那种很老式的生姜洗发水,味道很冲,但洗起来头皮热热的,很舒服。
“帅哥,看你好像有心事啊。”女人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没什么,工作上的事,烦。”李伟含糊地说。
“男人嘛,在外面都不容易。”女人叹了口气,“不像我们女人,找个地方躲起来就行了。”
她的手指温柔地按压着他的太阳穴,李伟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一点点地松弛下来。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荒唐的念头,觉得就这样一直躺下去也不错。
冲完水,女人用一条干爽的毛巾帮他擦着头发。
毛巾很柔软,带着一股阳光暴晒后和肥皂混合的好闻气味,跟这个阴暗潮湿的城中村格格不入。
“你这人,看着老实,脾气挺倔吧。”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发根,轻轻拨弄着。
“你怎么知道?”李伟有些惊讶。
“你这头发硬啊,跟钢针似的。”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胸前的丰满也跟着颤动。
李伟回到理发椅上,女人拿起吹风机。
嗡嗡的风声中,那股独特的香气更加浓郁了。
头发吹干,李伟看着镜子里清爽了不少的自己,心里那股烦闷劲儿也消散了大半。
“多少钱?”他站起身,准备掏出手机付钱。
“不急。”女人关掉吹风机,却没有让开的意思。
她反而朝李伟走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有些危险的地步。
李伟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和眼睛里闪烁的,毫不掩饰的欲望。
“这么晚了,外面好像又下雨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李伟的耳膜,“不坐会儿再走吗?”
发廊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黏稠又燥热。
门口的旋转灯柱,不知疲倦地转着,红、蓝、白的光交替扫过女人的脸,让她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迷幻和不真实。
03
李伟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不是傻子,当然明白这句话背后赤裸裸的暗示。
酒精,失意,压抑,再加上眼前这个女人毫不掩饰的引诱,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他身体里那堆积了太久的干柴。
他没有回答,只是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变得粗重。
女人看着他的反应,满意地笑了。
她伸出手,温热的指尖轻轻抚上李伟的脸颊。
她的手心带着一点薄茧,触感有些粗糙,却也更加真实,更加刺激。
“你,好像很紧张啊。”她的指尖像带着电流,从他的脸颊一路滑到他的下巴,轻轻勾了一下。
“没有。”李伟嘴上逞强,身体的反应却早已出卖了他。
“那就好。”女人拉住他的手,那只手小巧又柔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跟我来。”
她拉着李伟,转身走向那道深色的布帘。
李伟几乎是被她拽着,身不由己地跟了上去。
掀开布帘,后面并不是想象中的杂物间,而是一道又窄又陡的木制楼梯,仅容一个人通过。
楼梯踩上去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像是随时都会散架一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墙壁上糊着一层发黄的旧报纸,能看到一些早就过时的新闻标题。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木头和灰尘混合的霉味。
女人在前面带路,她那穿着红色连衣裙的背影在昏暗的楼道里,像一团跳动的火焰,引着李伟这只飞蛾。
楼梯的尽头,是一扇低矮的木门。
女人推开门,一个更小的空间出现在眼前。
这里是阁楼。
斜斜的屋顶下,没有床,只有一张厚厚的床垫直接铺在木地板上。
床垫旁边,是一张掉漆的梳妆台,上面零散地放着一些廉价的化妆品。
唯一的光源,来自一扇很小的老虎窗,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进来,给屋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光晕。
“地方有点小,别嫌弃。”女人回过头,对他妩媚地笑了笑。
李伟摇摇头,他的目光已经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
他环顾四周,视线最后落在了地上的那张床垫上。
床单是深灰色的,看起来还算干净。
但在床垫靠近中间的位置,有一块巴掌大小的,颜色更深的印记。
那印记的颜色很奇怪,像是暗红色的,又像是黑褐色,已经完全干涸,沁进了床单的纤维里。
“那是什么?”李伟下意识地指了指,问了一句。
女人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哦,那个啊。”她轻描淡写地说,“前几天不小心把红酒洒上面了,懒得洗。”
这个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
李伟当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也没多想,点了点头。
女人关上身后的木门,顺手落了锁。
“咔哒”一声轻响,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
阁楼里瞬间变得更加昏暗和密闭。
她没有开灯。
她一步一步向李伟走来,高跟鞋踩在老旧的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李伟的心尖上。
她走到他面前,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
她踮起脚尖,滚烫的双臂像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子。
“帅哥,今晚,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她的气息,像兰花一样,温热又潮湿,带着致命的诱惑。
李伟再也控制不住,像一头野兽,低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04
女人的嘴唇,像她涂的口红一样,炽热而柔软。
李伟感觉自己脑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崩”的一声就断了。
他笨拙又急切地回应着,双手不受控制地在她那玲珑起伏的身体上游走。
隔着那层薄薄的红色连衣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皮肤的滚烫和惊人的弹性。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在瞬间被点燃了。
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了一曲最原始的乐章。
李伟将她拦腰抱起,转身几步就倒在了那张厚实的床垫上。
床垫很软,陷下去的瞬间,他闻到了一股更浓的气味。
那不是女人的香水味,也不是床单的霉味,而是一股……一股若有若无的,像是铁锈一样的腥气。
他起初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的全部心神都被身下的女人所吸引。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母豹子,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李伟的后背,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肉里。
李伟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那头野兽即将冲破牢笼。
他的手顺着她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上,即将探入那片最神秘的禁地。
就在这时,女人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心全是汗,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气。
“等等。”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奇怪的颤音。
李伟的动作停住了,身体里的欲望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冷静了半分。
“怎么了?”他不解地问,以为是自己太粗鲁了。
女人没有回答他。
她撑起上半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李伟。
那眼神很复杂,有欲望,有疯狂,还有一丝……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挑衅。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李伟毕生难忘的动作。
她慢慢地,慢慢地挪动身体,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了床垫上那块暗红色的印记上。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近乎陶醉的表情。
李伟看得目瞪口呆,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看一部制作精良却又无比诡异的禁忌电影,而不是在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亲热。
“你……你在干什么?”李伟的声音都在发抖,身体里的那股燥热瞬间被一股寒意取代,但欲望的余烬却还在,让他处于一种冰火交加的诡异状态。
女人缓缓睁开眼睛,瞳孔在昏暗中缩成了一个危险的黑点。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至极的笑容,那笑容里有三分妩媚,三分疯狂,还有四分看透了男人所有肮脏心思的嘲弄。
她没有起身,就那么侧躺在床垫上,用一只手肘撑着头,丝绸的睡袍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深色的蕾丝肩带。
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那块暗红色的污渍上,用一种近乎爱抚的动作,轻轻地画着圈。
她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钩子,死死地勾着李伟的灵魂,眼神迷离又疯狂,仿佛沉浸在某种不为人知的仪式里。
“帅哥,你不好奇吗?”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情事中特有的沙哑和喘息,像羽毛一样搔刮着李伟的耳膜。
“好奇……什么?”李伟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发现自己虽然怕得要死,但目光却无法从她那根画圈的手指上移开。
“好奇……”她拖长了语调,身体随着画圈的动作微微起伏,丰满的胸脯在睡袍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它和我身上的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她说着,将那根在污渍上摩挲了许久的手指举到自己面前,指尖上沾染了一点点暗红的痕迹。
她没有看手指,而是看着李伟,然后,当着他的面,将那根手指缓缓地、缓缓地伸向李伟的嘴唇。
阁楼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李伟能清晰地闻到,随着那根手指的靠近,一股混杂着女人体香、香水味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铁锈腥气的味道,直冲他的鼻腔。
她的声音轻得像魔鬼的低语,却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李伟即将崩溃的理智上:
“尝尝看。这才是真正的‘女人香’……比我身上任何地方,都更让男人发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