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哥沈阳拿扁嘴,宝林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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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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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哥在吉林,跟桦甸的三花子有过一段江湖恩怨往事,但是,三花子又帮贤哥摆平了于晓东,包括说郭东方这伙人,给贤哥解决了这些问题,贤哥跟三花子这件事儿,可以这么讲,算是翻了个篇。
两个人不能说是化敌为友吧,只能说是化干戈为玉帛了,因为贤哥也不存在说欠你啥,也是帮了三花子,首先拿到了采矿的这个证,再一个,贤哥也带着长春的兄弟,到桦甸打了董大愣子,董二愣子,包括说于晓东这伙人。
两个人的事儿也算是冰释前嫌了,那么咱们这个故事此时此刻就正式拉开了帷幕。大伙儿都知道,这个江湖,这个社会,水是非常的深,而且非常的浑,有句话怎么说的,一入江湖那是岁月催,还有一句话,那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但是我跟你说,实际上,有的时候吧,就是你当官的,尤其说是官道,真是更难行,可以这么说,一步那是一个坎,稍微说错一句话,或者站错了队,真的,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咱们大伙儿都知道,谁给三花子办的这个事儿?就是雪松,雪松太牛逼了,那不是一般的牛逼,因为人家姓吴,叫吴雪松!他爹那个时候在长春,还不仅是长春,整个吉林这边,那是纪纪的一把,财哥嘛,就整个吉林的一把,老大,看着人家财哥,你说你迷不迷糊吧!人家能不牛逼吗?
这一天,贤哥为了感谢雪松,特意请雪松过来吃饭,就在马克威大酒店,老板叫袁大脑袋,那真是,这一瞅这伙人来了,给他可忙活坏了,又是递烟,又是端茶,又在这儿倒酒的。
这包房里边的人,可以这么说,哪一个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贤哥在这儿瞅着吧,多少有点儿别扭,就说了:袁哥,袁哥。
哎,小贤呐,这咋地,还需要点儿啥呀?
袁哥,这么地,你也别忙活了,咱们哥几个就喝点儿酒,唠唠嗑。
这话一说完,你说老袁能听不明白吗?这一听:那啥,那行,小贤,那你们喝你们的,你们唠你们的,完了你这边什么缺点儿啥少点儿啥的,你喊一声就行。
贤哥这一瞅:行,谢了,袁哥!
哎呀我的妈呀,跟我俩你客气啥呀?
袁哥,就是这个饭店的老板嘛,从这屋里一转身,人家就出来了,走的时候还把门给带上了。这屋里面就剩下谁了呢?剩下贤哥、雪峰、常林,包括说贤哥的这几个兄弟,海波了,春明了,天龙了,就这几个人。
有的兄弟说了,不对呀,二利他们呢?
二利不是搁医院的嘛,三孩儿和宝玉都受伤了,毕竟伤的不轻,二利是他俩最好的哥们儿,能不在那儿照顾吗?所以说,今天晚上吃饭,二弟就没来。
贤哥把这杯子往起来一举:来来来,贤哥跟你俩就不客气了,咱们也不绕弯子,啥都不说了,都在这酒里了!来来来,贤哥敬你俩一杯!
这边,嘎巴的一碰杯,雪松这一瞅:贤哥,你跟我俩还客气啊?你要这么唠嗑的话,那真的,把咱俩的关系距离可就拉开了,是不是啊,长林?
长林在这块儿瞅了瞅:对,贤哥,你别太把他当回事儿了,没有他爹,他是个屁呀,真的,说难听点儿的话,哪天真的,他爸要是真倒下了,他就是一坨屎,啥也不是!
长林这个人,可以这么说,脑瓜子确实,脑回路有点儿短,说话这嘴就挺损的,但是确实有这个道理,不过你有道理不有道理的,你也不能这么说呀!
这边,雪松气的呼哧呼哧的,这一瞅:长林,都说我一天老骂你,真的,你自己说你像不像个傻子?跟个傻子你有什么区别呀?要不是咱俩发小,真的,我要不是看在咱俩从小玩到大的份上,脑子我给你打出来,你信不信?
长林瞅了瞅雪松:不是,不让人说实话了咋滴?
还说啥实话呀,你看看动物园里的虎,那都是假虎,你才是真虎!
贤哥一听这俩人在这儿一叫,当时就笑了,贤哥这一瞅:行了,行了行了,这么地,咱换个话题……
他们正准备换话题的功夫劲儿,雪松的大哥大这时候就响了,拿起来这一瞅,往起来一接,拿着电话还说呢:你真的,我真不是说你,跟个傻子似的!
啪嚓往起来一接:喂,谁呀?
他连电话都没瞅,这边就说了:雪松,就这些年真的,你受的这些教育都到哪儿去了?你这书怎么地,都当饭吃了?你跟谁俩说话呢?你是什么素质,什么教养呀?这些年我真的,有点儿把你给惯坏了!
这边一听:不是不是,爸,你不知道咋回事儿,我不是说你呢!
不管说谁,就是说谁也不行呀!
不是,爸,你这打电话有事儿啊?你不是上沈阳开会去了吗?
行了,我问你点儿事儿,你跟小贤在没在一块儿呀?
我们在一块儿呢,我跟我贤哥在一块儿呢!
这一说到小贤的名字,贤哥都有点儿懵逼了,他跟雪松他爸,财哥,一共就见过3回面,一回是雪松过生日的时候,另外两回那都是远远的,就打了个照面,真没想到,这边财哥能找到你!电话这边就说了:你把电话给你贤哥吧。
贤哥把电话往过来一接:哎,财叔。
那啥,小贤呐,雪松跟你在一块儿玩,我希望能看到他多学一些什么人情世故啥的,但是我不想让他沾染过多江湖的气息,你能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不?

2贤哥在这边一听:明白,我明白,财叔。
明白是吧?行,小贤,我问一下子,你在沈阳有没有社会上的朋友?
贤哥这边一听,寻思一寻思:有啊,我在沈阳有个不错的哥们儿,叫刘勇。
嗯,关系怎么样,可靠吗?
关系挺近的。
那就好,你看你方不方便来一趟沈阳?我这边有点儿事儿可能需要你帮着办一下子。
这话一唠完,贤哥这一听:那行,财叔,我现在就能过去,我往沈阳走!
行,确实有点儿着急,那辛苦你了。
这边贤哥一听:不是,财叔,这不都是应该的嘛,那啥,那我现在就往你那儿去,到沈阳我给你打电话。
行,可以,你把电话给雪松吧。
这一说,贤哥把电话一递,雪松这边一瞅:哎,爸,你把我贤哥整沈阳干啥去呀?我也跟着去溜达溜达呗!
你给我消停点儿,你就在长春待着,咋地,长春搁不下你了?再一个,该问的你问,不该问的你别问,记住了,再说这些不在行的话,国内你就别待了,听没听见?
雪松这边一听,吓得一伸舌头,他知道他家这老头可不是跟他俩开玩笑的,整急眼了,兴许真就把他给流放了,给整到欧洲去了!这赶紧的,嘎巴一下子,把电话就撂了。
贤哥这个时候就已经把大衣啥的都已经穿好了,这就准备要走了,人家财哥找你,说让你出去办点儿事儿去,那你还不赶紧利利索索的过去吗?
贤哥这一起来,这边,雪松一瞅:不是,贤哥,干啥呢?哪有那么着急的事儿啊?咋地也得等喝完酒的。
贤哥这边一笑:还喝个屁呀,你俩搁这儿喝吧,这么地,单啥的我都买完了,你俩慢慢喝吧。
不是,贤哥,我送你。
送啥呀送,咋地,我不认识道还是咋地,还是喝多了?这酒还没喝的嘛这不是!你俩喝吧。
说着,从这包房里面贤哥就出来了,你等到了车上,海波在这儿开车。直接奔着沈阳方向这就干过来了。
你等到了沈阳的时候,都已经几点了?晚上十来点了,这个时候,往过这一来,电话嘎巴一拿起来,直接给财叔就打过去了!电话往过一打:喂,财叔,我小贤,我到沈阳了。
哎呀,到的还挺快的,你这样,小贤,沈阳有个迎宾馆,你打听打听,应该很好找的,对面有个四季茶楼,这个叫什么……去看看这个叫什么房间。
这边,大秘从里边出来这一瞅:叫金秋。
行,金秋这个包间,你直接过来吧。
哎,那好了,财叔。
啪的一下子,你等这边电话一撂下,贤哥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就到了这个茶楼,往这屋里面一进,就是金秋这个包间嘛,轻轻的敲了敲门,这里面的刘孝瑞,也就是财叔的一把大秘,瞅着贤哥点了点头,把几个人往屋里一迎,这就进了屋里。
屋里边这个灯光不是很亮,但是足以能让你看清财哥这个面容,表情不是很冷峻,但是却带着几分的威严,50来岁,满面红光的。贤哥虽然说对金家门这一套他是一窍不通,他不懂得算卦,他也不懂得看面相,但是,就从人满面红光这一点也能看得出来,财哥那是运气十足!
贤哥这边往前一来:财叔。
小贤呐,来来来,坐这儿来,来来来。
这边是一张老船木的这种大茶台,得有3米来长,4把大椅子显得特别的厚重,贤哥往前一坐,财叔这边用余光看了看小贤身后的那几个人,像春明了,海波啦,喜子了,天龙了,随即有意无意的,瞅一眼贤哥,把这茶就给递过来了,贤哥把这茶杯接过来的那一刹那,他也明白财叔是什么意思,自己赶紧补了一句:财叔,那几个都是我兄弟。
感觉说的不够,又加了一句,重重的加了一句:我过命的兄弟。
财叔这边一瞅:小贤,这么地,你跟雪松你俩的关系在这里放着,我就不耽误时间了,是这样,这次上边开个会,就定在沈阳了,原本的日子是后天,但是四九城,再加上外地,不老少我的一些老同事了,包括一些老同学也比较多,大伙儿也是想在这块儿,趁这个机会聚一聚,这不就提前两天,咱们就都到这儿了嘛!我有一个故交,也是相当不错的一位小老弟,姓李,在央视工作,很有背景。小贤呐,咱们大型的会议,包括说这种接见,包括说亚运会的这种大型的采访,都是他在负责。但是今天下午,他去了一趟沈阳的故宫,这就把车停在门口了,出来的时候,车门子却让别人给打开了,在里面丢了点儿东西。
说完这句话,抬眼睛瞅了一眼贤哥:当然了,财务方面吧,大概有1万美金和一块金表,还有一样东西是比较关键的,是一个公文包,里面有来往的一些信件,我只能跟你说很重要!我知道,小贤呐,你在哪儿绝对都是那个,我听雪松总提起你,其他的我不多说,那东西非常非常的敏感,敏感到有人可能因此会掉脑袋!李老弟这边也挺焦急的,,毕竟这是在咱们东三省出的事儿,我也算半拉东道主,于情于理,这个事儿我都得伸伸手,帮个忙,所以说,小贤,你看看,这事儿咱们不能通过官方来找,只能说拜托你了,你走一走社会上的关系,小刘呐!
这一喊小刘,刘孝瑞,也就是他自己的秘书,啪的一下子,把箱子就拿过来了,一个大箱子,啪嚓往这儿一放,正好放在贤哥的脚边上了。

3这箱子里面装的是啥呀?这边财哥就说话了:这里边呢,小贤呐,有100万,其中50万呢,把这美金和手表,关键是包里的几封信给换回来,剩下的50万,是你这趟来的辛苦费。
贤哥在这边一瞅:那啥,财叔,我这……
刚想要拒绝,这边财叔一笑,拿手轻轻拍了拍桌子,说到:这个钱呢,你拿着,拿这个钱,你拿的是理所应当,你收了钱,李老弟他才能安心,明白吧?
其实道理很简单,人家这帮上层的人吧,不想跟你有过多的一些交集啥的,跟你办事儿,属于也是一把一利索,就包括说这个李老弟,当时找财叔的时候,也说这个话了,也问财叔了:这人靠谱吗?
没有问题,绝对靠谱!
这么地,拿50万不少吧?
没有事儿,这钱你不给他也行。
那不行,大哥,这钱咱必须得给。再一个,我也不想跟那些江湖人物有过多的接触。
行,我明白了。
所以说,人家这50万你必须得拿着!贤哥也明白财叔的意思,不管你老弟是谁,这个公文包里的东西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人家不也说了嘛,重要到什么程度?都有人会因此去死,得掉脑袋!至于说美金,手表,这些东西能值多少钱呀?也就值个十来万,20万,但你也不能留这个隐患,宁愿拿现金把这些东西给赎回来!
大家想一想,这就是江湖事儿江湖了,东西拿回来,就当一切都没发生!有的兄弟可能不太理解,这都是官场有背景的,这么牛逼的人物,可以去找六扇门呀,找六扇门不是更便捷吗?
我告诉你,老铁,这事儿找六扇门找不了!官场是啥呀?有句话说的好,官场如战场,你知道谁是谁的人呀?你是哪棵树上掉下来的猴啊?这东西如果说落到对立面的人手里面,那事儿可就更大了,那死的可就不是一个两个人这么简单的问题了!
贤哥在这边也听完了,这一点头:财叔,这么滴,这个事儿我尽量去办。
行,小贤呐,今天也晚了,我就不留你了,你也早点回去,你捋一捋这些事儿,但是这个事儿办的必须要快!
这一说,贤哥一点头:明白!
这边,贤哥跟财叔道了个别,说实话,贤哥对这样的事儿真不想办,自己大哥王啸天曾经跟贤哥说过,说官场里面这些水太深了,上一秒你可能还风平浪静的,下一秒你不一定咋回事儿,那句话咋说的?真是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但你说雪松毕竟是自己的哥们儿,又给贤哥办过不少事儿,天下哪有总是免费吃的午饭呢?一过你得还一过,这也是需要还的人情。
贤哥上车以后,海波瞅了瞅贤哥:哥,这事儿我看你好像还挺愁的。
贤哥点了点头,海波这一瞅:愁啥呀?贤哥,这么地,咱到沈阳了,这点事儿找刘勇二哥呗,在沈阳他办这个事儿,不就几个电话的事儿吗?我估计这包指定就能给送回来了。
贤哥这边听完了,摇了摇脑瓜子:海波啊,这事儿找不找呢?肯定是得找,但只能说咱们打听打听,看看到底有几伙小偷子,谁干的这个活,具体说要办这个事儿,还得咱们自己办!这种事儿,你记住了,海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海波听完了,在这边点了点头,贤哥这一瞅,这时间还不到11点,把电话拿起来,直接打给了沈阳当时最有实力的社会大哥,嘉阳集团的董事长,刘勇二哥!电话这边一过来:哎,二哥。
我擦,小贤呐。
二哥,你搁哪儿呢?怎么这么吵呢?
那啥,我跟一个哥们儿,还有宋建飞他们在酒吧里面坐一会儿,怎么地,这么晚打电话,这是有啥事儿啊?
二哥,确实有点儿事儿,我来沈阳了。
哎呀我擦,不是,小贤,你来沈阳,你咋不提前打个电话呢?我去接你去啊!这么地,你搁哪儿呢,我找你去!
二哥,这次过来比较突然,也是有点儿事儿。这样,你在哪儿呢,你别找我了,我去找你去,饭就不吃了,我找你打听点儿事儿,完了你从楼上下来一趟,在车里咱俩坐一坐,唠一唠。
操。啥事儿啊,整的还神神秘秘的?那行,那你过来找我吧,我在那哪儿,我就在富雅酒吧这块儿呢,迪厅里边,你过来吧。不是,你能不能找着啊?你要是说找不着的话,我派兄弟过去接你去。
不用了,二哥,我打个出租车,让他带个道,你等我吧,到楼下我再给你打电话。
这话一说完,这个富雅迪厅,可以这么说,在沈阳也是最早的迪厅之一。你等贤哥到了和平区中山大厦,也是沈阳最早的三星级酒店,富雅迪吧就在这同泽街上。
为啥到这儿来喝酒呢?他跟这块儿的老板,叫国强的,他俩关系非常好,他俩是哥们儿!
你等贤哥到了楼下,把电话嘎巴往起来一拿,直接就干过去了:喂,二哥,我到楼下了。
哎呀我擦,你这来的挺快呀!这么地,我下去,我找你去。
好嘞,好嘞好嘞!
那你等我吧。
啪的一下子,这边电话就撂了。刘勇这边一起来,这一比划手,国强还说呢:怎么地了,二哥?
这么地,我长春来了几个哥们儿,我下去一趟,我一会儿看看啥事儿,没啥事儿我把他拽上来。
不是,二哥,有朋友来了,还一会儿啥呀,叫上来坐这儿一块儿喝得了!
不是,过来好像有啥事儿,可能不方便吧,闹哄哄的,这么多人,我下去一趟。

4这边宋建飞也起来了,往起一站:勇哥,我跟你俩下去吧。
不用,不用不用,你贤哥来了,我下去跟他唠唠嗑。
这边一说,刘勇就到楼下了,你等刘勇下来的时候,贤哥就在这车门子这块儿靠着呢,眼瞅着二哥下来了,这一比划手:二哥,二哥,这儿呢这儿呢!
刘勇几步往前一走,挺瘦的嘛,挺长个脸,往前这一站:这是咋滴了,啥事儿啊?有啥话上楼唠呗,一边吃,一边喝,一边唠,多得劲儿啊!
春明,喜子,海波,天龙,几个人这往前一来:二哥,二哥,二哥!
哎呀我擦,都过来了!不是,你看这么多人,多好啊,热热闹闹的,上这儿喝点儿酒去,走走走,上去来!
不去了,二哥,上车吧,我先跟你说点儿事儿。
不是,你说你,你看你整这个事儿……
说着,啪嚓一下子,往车里边一进来:咋地了?
二哥,我跟你讨教点儿事儿。
你说吧,啥事儿啊?
你们沈阳这边,就是沈阳故宫,跟前干偷子的有几伙啊?而且,谁干的最大呀?
咋地了?
有朋友在这儿丢了点儿东西。
我擦,小贤呐,你说你一天神神叨叨的干啥呀?我寻思多大的事儿呢?这么地,一会儿咱俩上楼,上楼我让建飞给他们打个电话,吹牛逼了,不管是谁,只要是他们拿的,一个小时之内,我让他把东西给送过来。
二哥说这个话是不是吹牛逼呢?不是,绝对不是吹牛逼!这边贤哥一听:二哥,这事儿里面有点儿复杂,具体什么原因,我就不跟你俩在这儿解释了,这事儿得我自己去办。
刘勇这边一听,贤哥这话都说了,也知道这里面备不住可能有一些啥难言之隐,你作为这帮社会人,作为一个大哥,脑瓜子来的都贼快,谁能跟傻子似的在这儿刨根问底啊?那这社会你可要混到头了!
这边,刘勇这一点头,这一瞅:故宫啊,在咱们沈河区东街那个地方,你也知道,这地方热闹,南来的北往的,做买卖的也多,干这行的那就更多了!但是在这一行里面干的最大的,这小子叫刘宝林。
关于刘宝林这个人,这是咱们这个故事的主角,咱们多介绍一下子。沈阳的老铁可能也有知道的,他的身高一米四多,这小子挺特别的,身高不到一米5,长得就跟个小孩儿似的,一瞅就像个初中生,或者小学六年级,长得多少不太正常,你说是没长开也行,还是咋地吧,人这一瞅挺可爱的,身材也像个小孩儿,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儿像,你往那孩子堆里面这一扎,你真就发现不了。
但是,铁子,你可千万别让他这个外表给你蒙骗了,刘宝林这小子绝对的,是这伙小偷子里面的老大,不光说手艺好,关键是心狠手黑,对手下,就那些不听话的,你要敢反驳两句,拿刀噗嗤一下子,真是上去就扎你,真是收拾你!
你想想这个画面,一个小孩儿,六年级,或者说初一那个样子,打一个得有1米80来多的,30来岁的成年人,你还得哈个大腰,这边啪啪一顿大嘴巴子,就这么打你,你还不敢直腰,你瞅着搞笑不?
啥时候刘宝林打解气了,这个事儿才算拉倒!拿手在这儿一指唤:我告诉你,你再敢在外面私自做主,记住了,下回手给你掰扯了,听没听见?
而且,这个人吧,他跟其他的人他不一样,不一样在哪儿呢?贼会来事儿,跟沈阳反扒的三大队,那关系相当好了,嘎嘎到位,别的团伙为啥不如他的大呢?干这种活的,你说常在河边走,他哪有不湿鞋的呢?都来来回回几进宫了,唯独说刘宝林,可以这么说,一直在外面蹦哒,说是逍遥法外,那一点儿都不为过!
而且,沈河区这边,咱们沈阳的老铁都知道,有一家医院挺大的,就是沈阳省医院。有句话叫啥呀?叫盗亦有道!一般的小偷子,都不到医院里边来干活来!
就像咱们长春的邱刚那伙,在桂林路,在朝阳区,人就有规矩,朝阳区,就尤其邱刚那一左一右,那医院多了去了,军大医院、三院、省医院、中医学院,哪一个不是长春的大医院?
但是人邱刚跟自己老弟,人家三令五申的:兄弟们,我告诉你们,谁也不许上医院里边去干活去!如果说让我知道了,别说胳膊腿我给你打折了,听没听见?
所以说,人家邱刚这伙人就不在医院里边干活,为啥呀?因为大伙儿都知道,患者的钱,这都是救命钱!你偷这个钱,你要是给花了,可以这么讲,就往下排三辈子都不带有好运的!你生个孩子可能都得没有肛门!
但是刘宝林这个人不一样,他不讲究,他认钱不认人,在他眼里边,我擦,吹牛逼了,真就是道义放两旁,那是利益摆中间!
有一回嘛,省医院胸外科,就这理疗区里面,就来了一个小孩儿,在这边哼哼呀呀的,往前一走,蹦蹦哒哒的,挨个病房转,就在这屋里面转!
一看他就是小孩儿嘛,谁也没当回事儿!但是他一走,可不得了了,不老少患者发现自己钱丢了,尤其说一个刚入院的,这个人60来岁,叫刘贵,癌症,肺癌中期!其实他早期的时候就发现了,人医生就说了,说你这个是早期,没有事儿,你赶紧的做手术,恢复的程度能达到90%以上!

5大伙儿这一听,都挺高兴的,但是住院费啥的,这一听可懵逼了,得好几万呢,作为一个农民,你想想,那是90年代呀,几万块钱,对于他来讲,那不是天文数字了吗?
所以说,他就一拖再拖!你等到这个时候,实在拖不了了,天天已经开始咳血了,给他这些儿女都吓坏了:咱家就是卖房子卖地,咱也得看病!这不去不行啊,爸呀!
一口一口的咳血,没招了,人家儿女在外面也借了不少钱,再加上村子里面这些左邻右舍的,沾亲带故的,大伙儿你凑点儿,我凑点儿,可算是把这3万块钱给凑上了,这手术也能做上了。
但是,这边住院啥的也办好了,你说赶不赶巧,下午就准备把这个钱存起来,完了就可以安排手术了!这个时候溜达的来了个小孩儿,长得白白净净的,还挺招人稀罕的。
这刘贵一听说自己要做手术了,这个病也要治好了,这心情也不错,自己削了个苹果,刚要吃,一瞅这孩子来了:哎,小孩儿,这苹果给你吧,可甜了!
这小孩儿也没客气,把这苹果接过来了,在他跟前溜达了一会儿,后来人家孩子苹果也吃完了,人家就走了!你等他儿女回来的时候,那咋地,你不得取钱吗?下午不就得准备把这钱存下了嘛,就准备排手术了!
原本就放床头柜里的3万块钱,那就不翼而飞了!当时就属于晴天霹雳了,全家人感觉天都塌了,这3万都已经是砸锅卖铁了,那真是强凑上的,你说这钱丢了,你再整3万去,可以这么讲,那就是天方夜谭了!
这边,刘贵在那儿摇了摇脑瓜子:哎呀,啥都别说了,这就是个命,就该着!行了,你们几个也别哭了,别哭了,哭啥呀?
那你说在这儿把救命钱整丢了,儿女能不上火吗?在这哼哼唧唧的,都是直掉眼泪!刘贵这一瞅:走吧,收拾收拾,咱回去吧。
这一家人,可以这么讲,高高兴兴,满怀希望的来了,这属于彻彻底底,绝望的走了!踏出医院大门的那一刻开始,他儿女,就包括刘贵自己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了,真就是这样,你等他回到老家,躺在炕顶上3个月,刘贵就死在自己家火炕上了!
刘宝林这伙人真就这样,怎么说呢,指定是一点儿都不讲究,丧尽天良了!咱们言归正传,这边,刘勇瞅了瞅贤哥:小贤呐,这边的事儿基本上也就这些了,走吧,上楼咱们喝点儿吧。
不去了,二哥,你去吧,一会儿我们找个宾馆,简单对付一口,咱就睡觉了,休息了,开车过来挺累的。
这不扯淡的嘛,小贤呀,你说你到沈阳来了,不是,你还开个宾馆?还让你花钱呀?扯淡呢,还对付一口,埋汰你二哥呢?行了,这么地,既然你不上去,我也不在这儿喝了,我上楼,我跟我朋友打个招呼,了咱们找个地方吃口饭,酒店二哥都给你安排了。
二哥……
别磨叽了,咋这么磨叽呢!
刘勇说着,推开车门就下来了,奔着楼上他就回去了。贤哥这个时候,这一瞅刘勇,人家也不是说跟你俩假呼,真也是实实在在的!这边贤哥也下车了,就在这儿等着。
等刘勇这功夫劲儿,还出现了个插曲!贤哥这边一下车,海波,春明啥的也都跟过来了,就搁这块儿,在这儿唠着闲嗑,眼瞅着从这个迪厅里边下来两伙人,一伙是两个人,另一伙十来个,一看全都是社会。
这两个人的是谁呢?沈阳的老铁肯定都认识,这人叫陈文斌,外号叫大斌子,身边的是他兄弟,叫高然,大斌子在沈阳可以这么说,绝对是个狠人,但是有一点,跟贤哥非常像,那是出奇的像,讲究,纯纯古典流氓的作风!
沈阳607大案,大伙儿应该都知道吧,网上都可以搜到,任六任世伟嘛,与宋鹏飞在沈阳的北大营磕了一仗,就是陈文斌亲自带兄弟去的。
可以这么讲,文斌太猛了,当时号称沈阳一把大哥的宋鹏飞,让陈文斌给打的那是落荒而逃,但是结果双方都进去了,都进了六扇门了。
当时陈文斌身上自己已经有了几条命命了,人家审讯的时候就说了:陈文斌,你身上所有的事儿咱们都知道,都了解,都掌握,你自己应该比咱们更清楚!正常来讲,可以这么说,你指定是死定了!但是今天,也只有今天,我们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指控任六任世伟涉黑,这么地,你只要能把他做死,你就能活!
这边,陈文斌瞅了一瞅这个审问他的阿sir,当时就笑了:操,我跟你说,我妈从小就教我,可以不识字,但是我不能不识人!至于我的事儿,你们爱咋办咋办,爱咋处理咋处理?但是任六我不认识,任六是谁呀?我连听我都没听说过!
陈文斌呐,你可想好了,活命的机会可只有这一次!
阿sir,你跟我唠这个干啥呀?你要是够意思呢,你就给我根烟,你看行不行?
陈文斌当时就没说这话,到死都是零口供,绝对是个牛逼的人物!咱们小贤言归正传,这边,两伙人就站在酒吧的门口,站在台阶上面,这边陈文斌拿手一指唤:严峰,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把这个事儿说清楚,刘响的那个酒店,你别再过去找麻烦了,算是给我陈文斌一个面子,行不行?

6这边叫严峰的往前一来,脖子一歪歪:我擦,不是,刘响的饭店在西塔,那是咱们新哥的地头!不是,陈文斌,你这手伸的有点儿太长了吧?再一个,我也告诉你,陈文斌,这事儿你别掺和,你也别管,因为你管你也管不了!刘响这个事儿,你回去告诉他,要么给咱拿50万,咱以后就不去了,要不然的话,我现在也把话给你挑明了,我明告诉你,如果说这50万他不拿,他这个酒店只要开一回,我严峰领人,我就砸一回,听没听见?行了,大斌子,该说的咱俩也说完了,你把这个话给刘响带回去就行了,咱楼上还有哥们儿呢,还等着咱喝酒呢!走吧,走走走!
严峰领着人转身就要上去了,这边陈文斌一瞅:你给我这儿来!
严峰一回脑瓜子:陈文斌,我是不是脸有点儿给你给多了?
严峰,别说是你,就是你大哥崔志新在这儿,他从里面出来了,他也不敢跟我俩这么装牛逼,他也不敢这么跟我俩唠嗑!今天我也把话跟你说明白了,我也告诉你,刘响的事儿我管定了!你要是说再领着你这帮逼玩意儿,驴兵虾将的,到那儿去得瑟去,就你们……
说着,拿手一指唤严峰身后这帮兄弟:有一个算一个,听没听见,腿我给你掰折了!
这边一说完,严峰拿手一指唤:你指唤谁呢?刚才你指唤谁呢?
我就指唤你呢,咋地,带两个逼人,你觉得自己行了?就你们……
陈文斌是真狂,拿手指头挨个指唤:就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哪个是那块料呀?你个逼样的!
你再说一遍来!
我再说八遍能咋地?
人家对面是来个呀,陈文斌自己这边就俩人,一个他,一个老弟高然,就俩人嘛,但是真就没把对面的当回事儿。
但是人家不管咋地,严峰人家也是混社会的,让你在这旮旯给叫住了?那以后在西塔这边,和平这边还混不混了?
这边严峰一瞅:你再说一遍来!
我再说8遍能咋滴?你是个鸡毛啊,你们人多就牛逼了?
他这话一唠完,人家严峰可不干了,拿手一指唤:打他来,打他。
身边的这帮老弟,从腰里边嘎吧的一下子,把家伙事儿就给拽出来了,上来该扎的扎,那是该砍的砍!
陈文斌能打能不?能打,绝对能打,身手也好,但对方人太多了,再一个,自己这身上咋地,他们吃亏吃在哪儿了?吃在没有家伙事儿了,他身上没有家伙事儿,他家伙事儿在哪儿呢?在自己车里手抠里边呢!
这下可吃了大亏了,这边肩膀子,噗哧一下子,让人一号大卡簧直接就给扎一刀,肩膀上那西瓜汁儿哇哇往下淌!
这边自己老弟,眼瞅着高然这个时候让人拿刀砍倒了,咣咣几下子,直接就给你剁这儿了!咱不说了嘛,人家严峰这边也是纯社会,你以为人家出来是呼哈吓的选手呢?不是,有沈阳的老铁都知道,崔立新手底下这帮兄弟够狠,也够猛!
这个时候再看陈文斌,什么电炮,侧踹的,也是虎虎生风!但是他一个电炮,你说你扣人一下子,顶多给人打个趔趄,反过来是啥呀?人家这片柳子一举起来,噗呲一下子,划你哪儿不给你划个口子啊?
回手把卡簧一拿过来,啪嚓往脖子一顶:别动弹来,别动,再动扎死你,听没听见?
严峰往前一来,拿眼睛一瞅他:大斌子,你还装不装牛逼了?陈文斌,来,我问你,还装不装大了?
陈文斌拿眼睛就瞪着严峰,严峰这一瞅:我擦,还敢瞪我呀?你这么能瞅呀?你也别说我今天欺负你,你给我跪下来,你给我跪下,今天我不整你了,听没听见?如果说今天你不跪,今天我扎废你!
这个时候,文斌脑瓜子顶上挨了两下子,肩膀子上让人扎了一刀,那西瓜汁儿,包括脸顶上的西瓜汁儿,整的哪哪都是,淌的哩哩啦啦的!
这边拿手一指唤:操,我给你跪呀?
对,今天你给我跪这儿,跪下,我今天就不理你了,听没听见?
陈文斌这一瞅:我跪你妈了个嘚儿呀我给你跪!
这一骂,这个时候,严峰也是个狠人,拿卡簧照着陈文斌的大腿,噗呲就是一下子,一刀怼上去了,这一怼:跪不跪?来,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跪不跪?
来来来,牛逼来,来呀,牛逼你扎死我啊!严峰,你记住了,今天你不扎死我,回首我指定整死你,听没听见?
正说着呢,噗嗤又是一刀,又扎大腿上了:哎呀我擦,我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刀硬!跪不跪?跪不跪?
继续啊,继续!
哎呀我擦,你真以为我不敢扎死你是不是陈文斌?
贤哥这边,这个时候他们几个不在这儿瞅着的嘛,离了一共就有个10来米吧,在那旮旯贤哥这一瞅,说这哥们儿挺有意思的,有点儿意思。
贤哥是啥性格呀,大伙儿都知道,属于英雄惜英雄那伙儿的,尤其说特别喜欢有刚的,有魄的,这一瞅,陈文斌是个手子,绝对是个手子,对面十来个,俩人根本就没在乎,伸手就跟你们干!而且,赤手空拳的,人家对方都有家伙事儿!
就打这样,嘴都不服,说你就给跪下来,正常的,你搁一般的社会,早就给人跪下了,又是刀砍又是刀扎的,吹牛逼了,搁你你不跪这儿啊?有句话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7但是这种传统流氓不一样,他们看面子比命都重要的,你就是扎死我,我不存在说给你跪这儿的!这个时候,贤哥这一瞅,往前这一来嘛,当时就喊了一嗓子:哎,哥们儿,哥们儿,啥事儿差不多就得了,你们这么多人,打人家这俩人,这咋地,还没完没了了?
这话一唠完,严峰回脑瓜子一瞅,一歪头,瞅了一眼孙世贤,三七分的带点儿自来卷的头发,穿了一个挺老长的的皮篓子,里面是一个大哥大的羊毛衫。
从这个打扮,包括说话唠嗑啥的,他也能看出来,这人指定也是个社会,尤其说贤哥身后的这帮老弟,春明了,海波了,喜子,天龙这伙人,身上那股江湖味儿太浓重了!
但是吧,他也没在乎,也没放在眼里边,为啥呀?第一个,听贤哥这一说话,吉林口音跟辽宁口音还是有区别的,咋地它都不是一个味,它是有区别的。一瞅你这不一帮外地人嘛!
再一个,你这一伙一共四五个人,我这边十来个人呢!拿刀这一指唤:我告诉你,没你事儿,听没听见?老弟,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别在这儿逼哧了,再逼嗤放倒你们,听没听见?
这话一唠完,春明在这旮旯一听,手直接就去摸后腰去了,啪嚓这一摸后腰:兄弟,你跟谁俩说话呢?
严峰这一瞅:我擦,哎呀我擦,真是不想好了我看你们!
他这么一说,身后几个老弟,提溜着家伙事儿这边就过来了,家伙事儿往起来一拿,就要往前来!这边,春明一个,喜子一个,把腰里面的五加四嘎巴一下子就给拽出来了,对着严峰脚底下的位置,啪啪连搂了三枪,给这地下打的直冒烟,崩的全是火星子。
给严峰吓的啪啪往后一跳,这边,春明把枪往起来一举:别动来,别动来,再动一下,谁动来?动一下,脑瓜子都给你打碎了!
这个时候严峰才知道,对方这伙人绝对不是一般的社会,绝对是大社会,那个年头,有枪并不稀奇,太多了,那时候跑枪,就90年代中期的时候,就包括说这些做买卖的,你像什么史连发呀,你就包括西国二哥,他手里都有家伙事儿,侯柱啥的都有,小夹包里面叭叭一放,那都属于必配的!但是他们吧,那可不是说手里面全是五加四,有的是什么小东风了,或者说这种小改装呀,都是这玩意儿。
但是五加四这个东西可是个牛逼玩意儿,可不是谁都有的!尤其说春明和喜子,这俩人一伸手,啪啪的,一人薅出一把来,这不是牛逼人物吗?
再一个,包括春明跟喜子开枪的时候,就这个熟练的动作,这一瞅就是常玩枪的!严峰懵了,当时就懵了,这一瞅:哥们儿,哥们儿,我就想问一句,可能我刚才说话有点儿不着调了,但是你们不也不认识陈文斌吗?
贤哥这边都懒得搭理他了,拿手这一指唤:滚犊子,听没听见?滚犊子!
严峰让贤哥给骂的挺尴尬的,你说是走还是不走吧?你说走吧,以后在这和平区,这人可就丢大了!你要是不走,一瞅贤哥这伙人,挺生性,整不好真敢崩自己两下子!w
当时就僵在这儿了,春明这一瞅他,这是咋滴了,让人给点穴了?往前这一来,拿着枪把子,照着严峰的脑瓜子,咣咣就是两下子:操,不是,我问你,是不是聋呀?我哥让你滚犊子呢,咋地,不走啊?
拿枪啪的一顶你脑袋,这边严峰一瞅:行行行,哥们儿,哥们儿,别别别,咱走,走走走!大哥。
这一喊大哥,贤哥一回脑瓜子:咋地,不得劲儿啊?
不是,大哥,我知道你肯定也是道上玩的,不管咋地,大哥,老弟有眼不识泰山了,留个名呗,省的不知道下回咱们再得罪你一下子,犯不上了,是吧大哥?
这话一唠完,贤哥能不明白咋回事儿吗?贤哥这一瞅他:行,要是不得劲儿呢,随时来找我来,我长春的,叫小贤,在长春还行,你可以打听打听,不少人肯定是认识我,你到这儿肯定能找着我,不得劲儿了随时来!
哥们儿,行了,行,小贤是吧,长春的?行,贤哥,那我们就先走了。
这边一说走,一摆愣手,领着自己这帮老弟,呼啦一下子,从这富雅迪吧这就走了。他们这一走,贤哥这边一过来,一伸手,过来扶陈文斌来了,一伸手:兄弟,没有事儿吧?起来,起来来!
啪嚓这一拽,这边文斌一起来:哥们儿,行,哥们儿!
一点头,也没说别的,像正常人,起码说句谢了吧?没有,这边往前这一来:哥们儿!
啪的一点头,贤哥这一瞅:海波,赶紧的,打120来,赶紧的,打120整医院去!
这边,陈文斌绝对有刚,嘎嘎有刚,抬头瞅了一眼贤哥:那啥,哥们儿,不用了,咱们自己去就行!
不是,你这伤没有事儿啊?
没有事儿。高然呢?
斌哥。
你咋样了?
没事儿,我也能起来。
这边,陈文斌一伸手,把自己兄弟高然就给拽起来了,俩人都瘸了瘸了的,这时候把手往过一伸:我叫陈文斌,沈阳和平区的。
啪的一伸手,贤哥把手一递:长春南关的小贤。
啪啪的,这俩大哥把手在这儿一握:兄弟,叫小贤是吧?我记住你了,大恩咱不言谢,这个过我早晚给你找回来,我先走了哥们儿!

8这边啪嚓往起一来,贤哥这一瞅,这人是真有意思,海波一过来:哥,我发现这人的性格跟你有点儿像!
贤哥这一回头,一瞅:是吗?和我像吗?
挺像的。
陈文斌前脚刚走,刘勇二哥领着兄弟这就下来了!刘勇身边的这帮老弟,包括宋建飞他们,手里面也都掐着家伙事儿呢,嘎吧往过一来:贤哥,贤哥,这哪响的枪啊?是不是你们跟谁整起来了?
啪啪的,枪往起来一支,这边刘勇二哥也说:小贤呀,咋地了这是?
贤哥在这儿一瞅:没事儿,刚才碰着点儿小事儿……
贤哥就把这个事儿简单的学了一遍,刘勇也没往心里去,这一瞅:那走吧,走走走,咱去吃饭去来!
这大伙儿叮咣的,也都上车了,这边,当时去的海源酒店,在这边吃饭,在这儿住宿的。他们在这儿怎么吃的饭,怎么唠的这些嗑,咱们也不说,包括说陈文斌,等他伤好了以后,怎么干的严峰,将来咱们故事里会来讲,但不是今天的主题。
你等到了第二天,你不得给人办这正事儿吗?财叔的事儿给你交代完了,你不得给人办的明明白白的吗?贤哥把电话往起来一拿,刘宝林的电话这个时候刘勇二哥就已经给贤哥了,电话一干过去,直接往过一干:喂,是不是刘宝林啊?
谁呀你是?
那啥,哥们儿,我跟你说一下子,我是长春的,我姓孙,叫孙世贤。
不是,哥们儿,咱俩认识还是咋地?有事儿你直接说事儿就完了。
是有点儿事儿,你回忆回忆,昨天你是不是去故宫了?故宫门口停了一台车,我朋友在这个车里丢了点儿东西。
哥们儿,你是不是有病呀?你丢东西了,你去打110啊,你给我打电话是啥意思呀?
哥们儿,你先别急,你也别喊,咋回事儿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你是干啥的,咱们也都知道,咱们在沈阳也有朋友,是谁我就不跟你唠了,不方便,不然的话,我怎么能有你电话呢?我怎么能找到你呢?我也知道,在沈河区这一块儿,东街这一左一右,玩钳工的,你肯定是大拿。这么地,哥们儿,咱们交个朋友,我也不瞒你说,咱们在长春也是玩社会的,虽然咱们玩的是两个方向,两条路,但是希望通过这件事儿,咱们交个朋友。如果说你到长春,以后有啥事儿,你给我小贤打个电话。你再想想。
这话一唠完,这边刘宝林在这儿一听:不是,你就说中心思想吧,哥们儿,啥中心思想啊?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帮你回忆一下子,里面有一块儿表,而且,还有1万美金,还有个工文包。
行,我帮你问问吧,我看看这旁边有没有兄弟啥的,或者是哥们儿朋友有干这个的,谁在这边干活了,但是你别抱有太大的希望,哥们儿,我纯纯是为了交你这个朋友。
贤哥在这边一听,这一听就有戏,这么说话,这货指定就在他手里呢,贤哥玩了这么多年的社会,跟这小偷子没少打交道,你包括说大庆,包括说邱刚手底下,老多这帮小偷子了,贤哥能不明白这里边的套路吗?
贤哥这一瞅:哥们儿,这么滴,咱们当着明人,咱也别说暗话了,这一万美金,包括说这一块儿手表,加一块儿不值20万吧?你心里应该有数,因为货在你手里呢。
哎,哥们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呀,我只是说帮你问问,不是,什么玩意儿就在我手里了?
哥们儿,你先别激动,你听我把话给你说完的,咱们也都明白,这个东西不存在让你白办的,我拿50万,我想把这个东西换回来,你看行不行,哥们儿?
这话一唠完,刘宝林在这边一听,他太明白咋回事儿了,他偷的这一万美金,包括说一块儿金表,值不值钱?值,他对这种东西,就是等值多少,那一搭手儿,他就明白咋回事儿了!
这两样东西加一起,当时美金1:6点多应该是,你再加上一块表,不值20万,现在说拿50万换,那刘宝林能不开心吗?寻思一寻思:不是,哥们儿,你说这话没逗我吧?
贤哥在这边一听:没有,哥们儿,这么地,你看看你约个地方,咱们见面唠!
见面唠是吧?我跟你说句实话,如果说你觉得找着我了,想跟我俩用强,你错了心思了,知道不?我不管你在哪儿玩的,玩的有多大,但是在中街这一块儿,在沈河区这一块儿,吹牛逼了,你要敢动我,你肯定是走不了了。
贤哥这一听:哥们儿,我要是想动你的话,我直接就去抓你了,能明白不?我就是想找你,咱们唠唠,交个朋友,你把东西给我拿回来,咱们相安无事,你看行吗?
那行,50万是你说的吧?
是我说的。
这么地吧,下午咱们就在中街五一饭店,你打听打听,到这边都知道,我就在这儿等你。
贤哥这一听:下午几点呀?
那就一点吧,你看行不行?
贤哥这一听:行,那咱就一点,说好了啊!
哥们儿,放心吧!
啪的一下子,这边电话就撂了。刘宝林他能不动心吗?那是50万呀,他得干多少个活,他能整50万呀?但是他也聪明着呢,这人按上毛那就是个猴,那都聪明的不要不要的了。

9这一瞅,你听口音指定是外地的,但是说话唠嗑,就贤哥这几句话,绝对是社会!刘宝林他是小偷子,说到偷这一块儿,他绝对是有套业务,说收拾收拾这帮普通的人,那也是手拿把掐的,有的时候丢手艺了,掏刀过去,噗噗给你两下子,这些他们也都敢!
但是跟那些职业社会来比,他绝对是不行,寻思一寻思,把电话拿起来就干出去了,刘宝林能在这旮旯混的这么牛逼,不是说他混的有多大,是他背后白道有点儿关系,关键黑道也有。
在后面给他撑着腰的人是谁呢?这个人叫扁嘴,扁嘴大名叫王立志,这个人在沈阳也是个狠人,沈阳的老铁肯定是知道这个人,当时把电话就打给王立志了。电话嘎巴一过去:喂,志哥,我宝林。
咋地了,宝林,又要喝酒啊,今天干完活了?
不是不是,不是昨天干了个活嘛,今天早晨来了,找到我了。
嘿,这哥们儿挺厉害呀,谁呀?
外地的。
外地的能找着你呀?
是呀,我这也纳闷了,应该是有两下子,挺有手段的。
那他什么意思?
想往回拿东西呗。
操,那这么地,你打听打听,你问问他是哪儿的,不行给人拿回去得了。
这边,王立志他是玩江湖走社会的,多少还讲点儿规矩,但也只是讲一点点。正常来讲,人如果说找着你了,你扣他3成,能明白不?比如说你偷人10万块钱,然后人家说我找着你了,哥们儿,这个钱你给我拿回来!一般返多少钱呢?返7万,留3万。
这边王立志就说了:这么地吧,你给他返一半。
这边刘宝林一瞅:不是不是,志哥,他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啥意思啊?一分钱不留,他想全拿回去啊?吹牛逼了,让他来吧,你看我整不整死他!那逼样的!
不是,他说给咱拿50万。
啥玩意儿?拿50万?你说你昨天整那个逼玩意儿,不是总共不到20万吗?
是啊,说拿50万换这一万美金和那个金表!
他把那公文包的事儿就给忘了,他也没提,本身也没当回事儿!这边王立志一听:不是,这人脑瓜子让驴踢了咋滴?
不知道啊,这钱啥的倒是无所谓,是不是这个手表有什么纪念价值还是咋地?
咱就不管这事儿了,那咱去一趟呗,去看看不就知道啥情况了嘛!
我就是这个意思,我跟他约好了,下午1点,在五一饭店!
行,那我跟你去一趟,我看看他能玩出啥花样来!
好嘞,好嘞好嘞,志哥,那我等你过来吧?
等着我吧。
啪嚓这边电话就撂了,这边,扁嘴王立志带着一帮兄弟,得十来个,晃晃荡荡的,奔着五一饭店这就干过来了。
人家在沈河区确实牛逼,横膀子乱逛的手子!往过这一来,这边刘宝林一摆愣手:志哥,我宝林。
你跟他约的几点呀?
一点。
我擦,这不是来早了嘛,咱先进去吧。
这一说,领着这帮兄弟,王立志就往屋一进来,领着他这帮兄弟坐了一桌,这边刘宝林自己单独开了一桌,在这儿坐着,他等着贤哥这伙人来呢!
时间眼瞅着快一点了,12:58的时候,打大门口进来五个人,打头的就是我贤哥,后面跟着海波,春明,包括说喜子,天龙,四个人往后面一站,那是嘎嘎牛逼,贼精神!
这边贤哥往过一来,把电话拿起来了,这一打,这边刘宝林的大哥大叮叮叮这一响,贤哥一比划手:哥们儿,这儿呢!
哎,你好哥们儿!来来来,坐,坐坐坐!
这一打招呼,大伙儿叮咣的往那儿一坐,大伙坐在这边,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的,贤哥这一瞅:哥们儿,这么地,咱们也别拐弯抹角的了,东西你带没带过来呀?
哥们儿,你先别说我这个东西带没带过来,钱呢,钱你带过来了吗?
贤哥使了个眼神,海波在后面啪嚓一下子,把这皮箱往过一拿,在桌顶上一放,嘎巴一抖开,里边是50捆,那是一分不少,一分不多,50万啪就放这儿了!
这边,刘宝林这一瞅:哥们儿,是那个,行行行!怎么称呼呀?
长春的小贤!
哎,你好!
你好你好,哥们儿!
嘎巴的一握手,贤哥这一瞅,这人长得跟个小屁孩儿似的,如果说不这么说话,就是这个嗓音,你一听,完了再发个红领巾,那就是个小学生,小个头,不到一米五。
但是贤哥从来不以貌取人,越是长的这种比较特别的,肯定有技高一筹的地方!贤哥这一摆愣手:哥们儿,这钱给你放这儿了,咱要的东西呢?
这边,刘宝林在旁边拿过来一个包,啪的一拉开,里面是一块劳力士的金表,啪嚓的一放,旁边一打,正好是一万美刀,往那儿一放:哥们儿,你看看是你要的不?
贤哥也不知道这个金表是咋回事儿,但是一看,包括这一万美金,东西应该是对的,但这个不是最重要的东西,贤哥瞅了一下海波,海波把东西给收下来了。贤哥这一瞅:哥们儿,还有呢?
什么意思呀?
不是,在电话里我不跟你说了嘛,当时还有个公文包呢!
公文包呀!有一个,有一个有一个,在我车上呢!那你这么地,你们先坐吧,我去给你取去,能信的着我不?

10贤哥这一瞅:能,哥们儿,你去吧。
这边起身从门外就出来了,走到后院,当当一摁,把这遥控器摁起来了,把这后备箱一打开,他这后备箱跟个百宝箱似的,天天在外面抠皮子,拿回来这些东西,都往里边扔,有用没用的,他都得是过个一周两周的,完了一清理,钱包扔老多了,真的,你什么LV的,什么鳄鱼皮的,什么这个那个的,对于他们来讲,这都没有用,他只要里面的现金,包括说里面的什么身份证了,烂糟的,天天的,证件也老多了。
这一进来,里面乱糟糟的,拿手这一划拉,划拉划拉,啪的一下子,看着一个紫茄子皮色的公文包了,一瞅这个公文包,想起来了,就是这个!
啪嚓把这公文包一打开,里面有一些什么文件,乱七八糟的,顶上还带着红章呢,他也没当回事儿,刚要往回拿,寻思一寻思,不对劲儿,咋地呢?你拿这个换现金,换手表,有个20万,你拿过来,我都给你换!你也是玩社会的,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咱这行里的规矩!既然说你在沈阳你还有哥们儿,你还有朋友,完了你还知道规矩,你为啥要给我50万呢?多给这30万是啥意思呢?就是为了要这个公文包吗?这里面是啥呀?
有的时候吧,有句话大伙永远记住了,叫好奇害死猫!像这种情况,你管他这里面有啥呢,你拿过来吧一递,50万你就拿到手了,多得劲儿啊!
他不行,完了一翻,有4个没开封的信,就是封着的,后面拿双面胶啥的,还是浆糊,就给封上了!这边他过来一提溜,瞅都没瞅,刺啦一下子,就给他撕开了!
你等他这一看,操,怪不得呢,他再不明白,他也知道,这里面的东西,那真是,太牛逼了,而且,都是上层人物的东西,往来的一些证证,好多都是数据的东西。
这边这一瞅:哎呀我擦,我说为啥多给我30万呢,这玩意儿可值钱了,给我50万?吹牛逼了,你现在不给我拿200万,这事儿咱都了不了了!
寻思一寻思,他把这公文包一合上,啪嚓又扔自己后备箱里了。他把这个箱一扣,蹦蹦哒哒的,像个小孩儿似的,转身他又回来了!
回来往那儿一坐,贤哥这一瞅:哥们儿,东西拿回来了吗?
不着急,咱们先唠唠。
贤哥这一瞅,说这话有点儿不着调了,当时眉头就皱起来了:不是,什么意思呀,哥们儿?你看钱咱们也给你了,这东西咱们在电话里不也说好了吗?再一个,我跟你说一下子,咱们也是玩社会的,你要明白,正常来讲,如果说我找着你了,这个钱你顶多留3成,我一分不用给你,你得给我退回来7成,对吧?但是呢,咱们给你拿50万,能明白咋回事儿不,兄弟,有些事儿吧,不要做的太过分!
哥们儿,你也不用拿话在这儿吓我,你混不混社会的,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要的那个公文包挺有用的,对不对,哥们儿?
贤哥瞅他一眼:有没有用跟你都没有关系,对不对?哥们儿,你这话是不是有点儿绕远了?钱给你,你把东西还给咱们,同时咱能处个朋友,咱们就处个朋友,如果说处不了朋友,井水不犯河水,哥们儿,赶紧的吧,东西给我拿过来!
东西能不能给你呢?能,但是这50万你肯定是拿不走!
贤哥这一瞅,海波,包括说春明他们,那手嘎巴一下子,一摸后腰,拿手一指唤:小兔崽子!
他长得确实像个小孩儿嘛,他这一说小兔崽子,这边,嘎吧一拍桌子,扁嘴王立,他在边上的桌子上坐着呢,他身边的这帮兄弟,十来个人,呼啦往起来一站,手里面有提溜片溜子的,有提溜钢管子的,还有拿枪刺的,还有一个把这双管猎从怀里面吧就给拽出来了,锯短的那种,啪啪的一提溜:别整没有用的,听没听见?如果说你跟我兄弟能唠,你们就唠一会儿,如果说不能唠,我告诉你,别找不自在,信不信,这饭店你们都出不去了!
贤哥回头瞅了他一眼:咋地呀?黑吃黑呀?哥们儿,如果说你要跟我玩这个,我指定让你难受!
我擦,别鸡毛跟我俩吹牛逼,听没听见?没事儿,宝林,你该说说你的,那个东西他不是要吗?你问问他,他能给出多少钱!
这边宝林往前一来:哥们儿,我也不讹你,这么地吧,这个东西你要是想拿回去,你给我拿200万。
贤哥这一听:拿多少?
200万!
啪的一下子,贤哥就站起来了!当时脸就耷拉下来了,不乐意了,翻脸了!贤哥这边一站,拿手一指唤:我告诉你,这50万给你放在这儿了,如果说你听懂个人话,你管我多要个10万20万的,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说要200万,记住了,50万你现在收下了吧?东西你给我拿回来,多一分我都不给你加,听没听见?东西要拿不回来,你们谁从这屋里也走不了!记住了,你不是叫刘宝林吗?我抓着你我能整死你!
哎呀我擦,好,来来来,都过来来!
这边扁嘴往前一来,走到贤哥前面来了,歪着个脑瓜就在这儿瞅:哎哟,哥们儿,我看你也没长三头六臂呀,你也没长八个脑瓜子啊,不是,咋地了,这么牛逼呀?还谁也从这屋里出不去,今天你得考虑考虑,你们从这屋里能不能出去了!

11扁嘴这一瞅:你沈阳不是有朋友吗?你也可以打听打听,看看我王立志在沈阳是干啥的!你个逼样的,要么拿钱来收东西,要么我告诉你,今天你们几个……
话还没说完呢,贤哥在这边回头瞅了一眼春明,春明当时就明白咋回事儿了,这边五加四往起来一提溜,当就一下子,一枪直接把王立志打了跟头!他在这儿正说话的嘛,直接从桌子上给干个跟头,啪嚓一下子拽到门口了!
这边一捂自己的胳膊和肩膀中间的位置:哎呀我擦,哎呀,大傻子,给我打他们!
这一喊大傻子,给我打他们!提溜双管子这小子,把枪往起来一提溜,扑通一下子,这枪就打响了,一个火球子,正好打到春明后背的位置,得亏说他这两桌离得稍微有点儿远,离得近的话,这一下子春明可能就够呛了!
但你就是离得远,这一下子,这大钢珠子怼你身上,那也真受不了,啪的一下子,春明嘎巴就趴这块儿了!海波这几个人把枪往起来一拿,包括喜子,啪嚓一枪,把大傻子也给撂这儿了!
包括李江,也是扁嘴的大兄弟,这边喜子枪往起来一提溜,啪嚓一枪,也给你干这儿了!这仨人一倒,妥了,身后这帮老弟呼啦一下子,从这饭店里就出去了!
你说他们手里边提溜片柳子的,镐把子的,钢管子的,他们能跟你在这屋里死磕吗?拿枪的都让人放倒了,让我拿这个跟人干去呀?
这边,扁嘴跑的也快,枪一响,他一倒,再一个,看自己的兄弟李江也让人家给打倒了,大傻也让人给打倒了,这边一捂胳膊,嗖嗖的,几步就窜出去了!
要不说个子小有好处呢,啥好处呀?这边,刘宝林不到一米五,稍微一低头,在桌子底下偷偷的他就蹽了!贤哥这会儿都没注意他!
等到这边,贤哥把春明往起来一扶:春明,春明!
海波也过来拽春明:春明,咋样呀?
春明这一摸,手顶上全是西瓜汁,贤哥吓坏了,打后背上了嘛!但是春明有刚,这一瞅:哥,应该没啥大事儿。
这一说没啥大事儿,贤哥心落下不少,再一回脑瓜子,这一瞅,刘宝林也跑了!贤哥寻思一寻思:走吧,先上医院吧。
这一说,赶紧的,大伙儿领着春明,这就奔医院干过来了。你等到了医院,这边怎么看的病咱们先不说,这边,扁嘴让人给打够呛,王立志在沈阳,他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呀,而且,败在你们一伙长春的人手里面了,以后在这辽宁地界,真的,都没法混了,多磕碜呀,这丢人都丢大了!
这人狠,狠到什么程度啊?我跟你们说一下子,后期他跟谁认识了?跟于洋认识了,于洋是干啥的?辽宁这边一把大大的秘书的媳妇儿,也就是大秘的媳妇儿!
就因为她老公当了这个大秘,了把她牛逼坏了,人送外号,摆事儿局长,老牛逼了,在沈阳,摆各种事儿!
当时有个姓柴的,是内蒙古到沈阳来做买卖的,干开发商的房地产老板,因为偷税漏税就进去了!他跟于洋他俩认识,于洋就找到了这个姓柴的他媳妇,当时就说了:你老公这个事儿挺大的,我看我们之前认识,是朋友,是哥们儿,你看这个事儿你需不需要我给你摆一下子?
那你说谁家老公进去了,做媳妇的不得拼命往外扒呀?里外里的,从老柴子他媳妇儿手里拿了180万,实际根本就用不了,一共偷税漏税20万,你说需要180万摆这个事儿吗?但是人在里面,实在没有逼招了,这就把钱给他了。
钱这一给他,180万嘛,出来以后,老柴也骂他媳妇儿一顿,说这事儿你咋不跟我商量商量呢?
不是,你在里边呢,我这不是也着急嘛!
操,那你说钱都花完了,咋整啊?寻思一寻思,花完了再慢慢挣呗。当时于洋也说了:没有事儿,以后我给你多找两个工程活,这也就差不多了!
于洋也确实能办事儿,真就给找工程活了!但是,这活还没等干呢,还没等挣钱呢,这陈于洋又来了:老柴呀,那啥,我这手头有点儿紧,你先给我拿30万。
这边,老柴这一瞅:不是,于洋,这活我刚干,工程款还没往下下呢,你管我要钱呀?再一个,你不说了嘛,这活是给我找上次那个过!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老柴呀,这咋地,挣点儿钱不愿意往出吐啊?
不是不愿意往出吐,这活一共能挣多少钱呀?都给你了,咱们白干呀?
老柴,你要这么唠嗑的话,我可不乐意听了!你真就丧良心了!
不是,咱俩谁丧良心啊?咱是哥们儿,完了你整我呀?我这点逼事儿,你管我媳妇儿要180万呀?你不花这个钱,我在里面待一年,我也出来了!
别吹牛逼了,我告诉你,老柴,信不信,我一句话,能让你把牢底坐穿!你就说你啥意思吧,这钱你能不能拿?
拿不了!我告诉你,于洋,从此以后,咱俩当不认识,如果说你再来跑这儿找我要钱来,这么地,别说我告你!
你敢告我?你要告我,我让你全家死,你信不信?
别跟我吹牛逼了,火葬场天天死这么些人,哪个是你整死的?
当时老柴也没当回事儿,但是于洋可真往心里去了,回来就找王立志来了!当时就给王立志说了:这个人留不得,不少领导真让他给招进去了,他要是告我的话,整不好真能把我送进去,与其让他把我送进去,还不如让他先死!

12就这么地,王立志领着李谱,就开始天天蹲这个老柴,终于有一天早晨,老柴领着自己5岁的儿子,开着他这台卡迪拉克,这就准备去肯德基吃早餐。这边人蹦蹦跳跳的,刚一上车,这车门子就让王立志给拽开了,这一进来,枪啪嚓往脖顶上一顶:别动来,别动!
不是,哥们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老柴子嘛,没认错,开车来,开车!
给那小孩吓的,这一瞅:爸,爸!
别叫唤,小兔崽子,捂着他嘴来!
这边李普一过来,嘎巴一下子,把孩子嘴就给捂住了!这边老柴一瞅:儿子,你别喊,别喊!哥们儿,别捂孩子嘴行不行?
这一说别叫,指唤着老柴开车就回到王立志的公司了,等着到公司里面,这时候一进来,看着于洋了!于洋这边一瞅:咋地啊,老柴子,又见面了!
于洋啊,你真要往死里整我呀!
那你寻思啥呢?你寻思啥呀?
这个时候,正说话呢,这小孩儿推门就进来了:爸,爸!
进来也看着于洋了,这一瞅:于阿姨!
这边,直接把这孩子给拽出去了,这边电线往起来一拿,嘎巴一下子就把老柴子的脖子给勒住了,转了几个圈,这老柴子得有个一分钟吧,脸都憋紫了,蹬了一会儿腿,大小便都干失禁了,人就直接给你勒死了!
这边,王立志往过一来,这一瞅:那孩子呢?
一不作二不休吧,我这么大个人,我不能死在一个几岁的孩子手里吧?我跟他比,哪头大哪头小啊?
这一说,王立志当时也明白咋回事儿了,出去以后,你看这逼玩意儿多狠,拿着电线把这5岁的孩子嘎巴一下就给勒死了!
后来是在铁西,一个废旧的垃圾场里边,把这爷俩的尸体全给翻出来了,也是因为这个事儿,把这于洋,包括说王立志,李普他们全给整起来了!
于洋就是进去的时候还百般抵赖呢,说不是我干的,说这事儿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我能这么丧心病狂吗?并且我是一个女的,都是王立志,这都是他自己做主的,这人太狠了!
俩人在法庭上边就开始互掐,你咬我我咬你的,王立志这边讲话了:我跟姓柴的,我俩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俩之间的事儿,你属于是咋地,你这是指使我销户人的!
但是不管你俩咋咬,做下来这个案子,太丧良心了,嘎巴一下子,把这三个人全给毙了,别看你老公是什么什么大秘,白吊费,因为你的案子干的太轰动了,而且,就因为这个事儿,她老公在领导跟前也滚犊子了。
咱们这件事说的稍微有点儿跑偏了,咱们回到目前这个故事当中来,主要就是给大伙儿说一说,说王立志这个逼人有多狠!
扁嘴在这旮旯让人给打这个逼样,你寻思寻思,他能干不?他肯定是不能干呀!这边电话往起来一拿:喂,宝林啊,你搁哪儿呢?
我回家来了,我也跟着跑出来了。
你过来来,来来来,我在医院呢,你过来。
那行,我现在我就过去。
等他到这医院,往里这一来,当时就说了:志哥,这事儿咱不能拉倒呀!
不是,那钱你拿没拿呀?
我跑的时候我着急,我没敢拿呀!
你真的,啥你也不是!钱你还没拿回来,你那些货呢?美金了,还有那手表呢?
我也没拿,我就给扔那儿了。
你说你能干点儿啥呀,宝林?这不完犊子了吗?
别着急啊,他主要是想拿回去我后备箱里那个东西,那玩意儿值钱,这些东西我感觉都不太重要,给不给他都无所谓。
你那意思是,咱还能有一口?
必须的,必须得有一口!要不我当时能溜吗?
那行,这么滴,我约他,钱咱们得要,这逼我还得好好收收拾!兔崽子,敢打我啊?
那啥,志哥,我知道你咋回事儿,在咱们沈河肯定是那个,但是你也看出来,这伙人也不是白给的,一共5个人,拽出四把五加四来,把大傻,包括李江全给打倒了,把你也给打了!如果说你要跟他们掐一下子,或者约一下子的话,我就怕他们来的人更多呀!如果说我们整不过人家,那可就废了!
废了?我整不过他?一个长春的,在沈阳我整不过他?
说是这么说,但是寻思一寻思,这王立志脑瓜子也够用,他在这儿琢磨琢磨,没准儿这伙人确实是硬手子,人家都报号了,说叫小贤。
寻思一寻思,把电话拿起来了,啪的一下就干过去了,打给谁了?打给了长春的一个社会,这逼跟小贤整好也不怎么对付,他是哪儿的?这逼属于是汽车厂的一个小子,叫李文。电话往过一来:喂,小文。
哎,志哥,咋滴了,打电话有事儿呀?
你这样,我给你打听个人。
谁呀,咱们长春的?
对,你们长春的小贤。
孙世贤呀?
对对对,就是他,他在长春怎么样?
你要说实力的话,肯定有点儿,但跟你在沈阳肯定比不了。对对对,比不了,比不了比不了,有几个狠人,要跟你干呀?往死里打他,对对对,用不用我带几个兄弟过去啊?不用呀!那好嘞,好嘞好嘞!
电话啪嚓就撂了。人家能用你带吗?王立志知道你李文是个啥样的社会,没一个硬手子,你过来干啥呀?添堵的呀?

13寻思一寻思,还是不敢大意,把电话又打给谁了呢?事情就是赶巧,打给了西塔,也就是和平的一个社会,也就是咱们刚才讲过的一个人,叫陈文斌。电话嘎巴一过去:喂,小斌,我扁嘴。
说实话,其实扁嘴跟陈文斌呢,他俩只是泛泛之交,大伙儿能明白不?泛泛之交,关系说好呢,谈不上,说坏吧,也没啥过节,就属于这种关系!
这边电话往过一来:哎,文斌呐,这样,我跟一伙外地的社会整起来了,你帮哥们儿一把呗,我看平时咱哥俩关系也不错,再一个,在沈阳,说实话,能干这种硬仗的,除了你,我真想不到别人?
陈文斌在这边一听:你可别夸了,我昨天刚让人给整完,我现在还自己琢磨咋报这个仇呢!
不是,谁敢整你呀?
你别问了,你跟谁整起来了?
外地的,我不说了嘛,长春那边的社会,叫什么小贤的,哎呀,给你说了你也不能认识。
不是,叫啥呀?
叫小贤的。
这一说叫小贤的,陈文斌没吱声,寻思一寻思:这事儿你想咋办呀?
我寻思咱把人码吧码吧,完了我约他,咱见面,他得给我拿钱,完了我还得把他腿给他掐折了!
拿了钱你还要打他呀?
必须的必,在沈阳敢打我扁腿呀,你看看,胳膊给我打对穿了都!小斌,你放心,这事儿我指定不能让你白办,事成之后,我给你拿10个W,你说咋样?这边也不让你咋滴,兄弟你看你给我码个二三十个,咱俩加一块儿就够用了,行吗?你要觉得钱不够,你想要多少你说出来。
陈文斌在这边一听:你说你给我拿多少钱?
拿10万。
10万是吧?行,10万够用了。
哎呀我擦,老铁,要不咋说呢,还得是你,全沈阳这帮社会,这帮流氓,真的,文斌,你属于最讲究,你是最仗义的!你在里面的事儿,我早就听说了,一直我就想跟你深度的往下走一走,交一交,但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正好,这次这个事儿办完了,咱哥俩好好的喝点,好好唠唠,我感觉咱俩像一路人。
他这话一唠完,陈文斌在这边一听,嘴上没说,心里话了:我去你大妈的吧,谁跟你俩是一路人呀?
王立志狠不狠?我不说了嘛,他狠,但是跟文斌这种狠是两股狠,而且,他俩走的完全是两股道,一个走的是这种古典流氓的江湖之路,另一个纯粹是利益为先的小人之路,那能一样吗?
这边陈文斌一瞅:那行,行行行,兄弟,你这么地吧,你约他吧,完事儿你咋约的,几点,在哪儿干?你告诉我一声,我指定到位!
妥了妥了,妥了妥了!文斌呐,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好嘞,好嘞好嘞,好嘞!
啪的一下子,这边电话就撂了。这边电话一撂下,他一琢磨,指定是够用了,自己码吧码吧,30来个老弟,文斌这边咋回事儿他太清楚了,最少也是30多个兄弟,两伙人加一起,七八十号,吹牛逼了,之前也问李文了,说小贤在长春有点儿名号,但是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不是自己对手的话,也就是三四十人,你三四十人就全带过来,你到沈阳来了,吹牛逼了,我再加上文斌,我俩80人,能打死你们,不给你打拉啦尿啊?
这边电话往起来一拿,直接给贤哥干过去了:喂,是不是小贤呐?
贤哥在这边一听:你谁呀?
我谁?我告诉你,我叫扁嘴,我是谁,我干啥的,你在沈阳你打听打听,你敢在沈阳动我呀?我告诉你,摊上事儿了,你不挺牛逼的嘛,这样,咱出来碰一下子,如果说你把我碰赢了,就你要的那个东西,咱们分儿逼不取,我把那东西还给你,而且,我还服你!如果说你要是让我给打倒这儿了,你记住,第一个,我得掐折你一条腿,第二个,你这东西,你最少给我拿200万,听没听见?
贤哥这一听:这么地,你说吧,在哪儿呀?咋干?咋碰呀?
我看看现在几点了,这么地,也别今天了,明天吧,行不行?明天,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约在哪儿,完了我再告诉你!但是你要说不来……
贤哥这一瞅:不用,我明天我必到!
行,行行行,我等着你!记住了!
这边电话就撂了,他跟贤哥约了一下子,贤哥这边一听,把电话往起来一拿,直接打给家里了。
玩再说春明这边,伤的重不重?不重,就是刮了一下子,后背这个位置摘下37个钢珠子,那真是疼啊,伤的不重,它疼啊!
这大夫拿着小镊子,在那儿啪啪的,一个一个往出摘呢,有的都在肉里面,相身上了,你等这边一拨,一挑,嘭的一下子,掉到铁盘里面了!
春明是这样的,拿牙在这儿咬呢,疼的时候,就嗯一下子,用力咬牙的嘛。要搁别人,要是咱们的话,真的,要是我的话:哎呀我擦,不行,给我打点儿麻药吧!
我就得这个了,要不咋说咱们混不了社会呢,跟人真比不了,人家混横门的,他天生就是这块儿料。
你等春明这边的伤也都在这块儿治的差不多了,回手这大纱布咣咣的往身上一缠,全在这儿瞅:怎么样呀,春明?
贤哥这一瞅:你这么地,春明,你先回长春吧。
哥,我这没啥事儿,我回啥长春呀?你就别让我走了,回去我也闹心。

14贤哥也知道春明啥脾气,寻思一寻思,也不劝他了。就在这个时候,这边,电话再一次打给贤哥了,你就电话里边说了:喂,咋样呀?人码没码呀?我告诉你,这么地,明天就在苏家屯大桥,你要是不知道的话,你可以打听打听,咱们就在这儿等你,听没听见?
贤哥这一听:你说吧,几点呀?
这么地吧,上午呗,11点来钟。小贤呐,我可告诉你,你能来,但是能不能回去,那可两码事儿了!
这么地,你把刘宝林带着,把我要的东西带着,明天上午11点,苏家屯大桥,我准到!
行,行行行。
电话啪嚓一撂,这边,贤哥把电话拿起来就干回去了:喂,大伟。
哥,我听说你上沈阳了?
你也来一趟吧,来一趟沈阳。
咋地了,哥?
这么地,你把二懒子,彭军他们都带着,你们千人能打的你都给我带上,有家伙事儿的你给我带上,不带响子的一个都别来。
我明白了,哥。
贤哥一旦这么说话,大伟就知道这指定是一场硬仗!大伟当时不吹牛逼,在长春绝对是嘎嘎硬的一个手子,千人里边,我还是那句话,自己的兄弟,包括内保,加上外面的保安啥的,乱七八糟的,得一百大多!
长春这些顶级的社会,就说贤哥没了以后,说是自己这个是大哥,那个是大哥的,你吹牛逼了,就包括于永庆,让他划拉100多人,他都划拉不了!
还有梁旭东,那就更不用提了,而且,你就包括赵三儿,赵三儿团伙一共多少人呀?最高峰的80多人,你说跟大伟能不能比?根本就比不了!
大伟带着彭军,二懒子,挑的一些敢打敢干的兄弟,40来号吧,手里面真的,全是五连子,双管子,没有别的东西,开车奔着沈阳这边就过来了。
随后,贤哥电话又打给了陈海,嘎巴一干过去:喂,海子。
哥。
你这么地,你把老裴他们都带上,完了到沈阳来。对对对,好了,我在沈阳等你。
啪嚓电话一撂下,四马路陈海,反正大伙也都知道,纯纯的,贤哥团队里面,那是最敢干的一个兄弟,常年在外面干仗,这是南征北战的,真是不服就干!
陈海这边带着老裴,这边多了没有,20来号兄弟,家伙事儿应有尽有,都是五连子,七连子,开车奔着沈阳也干过来了!
回手这边电话一掏,老七一个,包括二林子一个,包括大猛一个,这电话嘎巴一干过去,包括金海滩的那帮兄弟,大伙儿往这儿一来,多了没有,小二百号指定是够用了。
就包括说二利,这边电话一过来:喂,哥。
二利呀,你这么地,三孩儿和宝玉咋样了?
他俩都没啥事儿了,都能走了,都要回去呢!
行,我知道了,你让他俩养养吧,完了你过来一趟,来沈阳。
哥,现在就走呗?
现在就走。
啪嚓电话这边一撂下,这边三孩儿一瞅:二地,咋地,贤哥那边有事儿了?
应该是,说让我赶紧上沈阳。
这么地吧,咱跟你一块儿过去。
别来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现在过去干啥去呀?
宝玉这一瞅:不行,你看咱说都赶到这儿了,去,我俩必须得去。
这边,把身上,包括脸上那些纱布,包括掉瓶烂糟的,啪啪的,直接就给拽下来了,把衣服往身上一套,起来就要跟着往出走!
这边正好护士进来了,这一瞅:哎,你俩咋地,这是要干啥去呀?
咱们家里有点儿事儿,现在要出去一趟。
不行不行,你得跟你们主治医生说一声,这你要是走了的话,得扣我奖金。
不是,有这么麻烦吗?
真的。
这边,俩人一起,三孩儿和宝玉嘛,到了主治大夫这屋,跟大夫一顿说,说大夫,我这没有事儿了,我应该走了,怎么怎么地的!这边大夫一瞅:走也行,但是你必须得签个字,以后因为是你自己必须要提前出院的,出现任何的问题,跟医院都有关系,签个字吧。
啪啪一签,这算从屋里面出来了!出来以后,二利开车拉着宝玉,还有三孩儿,奔着沈阳这边就干过来了。
你等这个时候,电话最后打给谁了呢?打给我强哥和我五哥了,电话嘎巴一过去:哎,木子强呀。
贤哥。
你干啥呢?
没事儿,我在家睡觉呢!
老五呢?
老五应该去野玫瑰了,去找孙瞎子他二姨去了。
行了,你赶紧把他找回来,完了你俩现在上沈阳过来一趟,给哥办点儿事儿。
行行行,哥,那我现在就走呗。
现在就走。
电话啪嚓一撂下,这边,木子强开着这台黑色的奔驰,大伙儿都知道,实际这台车是白色的,在这哥俩手里面开成黢黑黢黑的了。
等这车往野玫瑰门口嘎巴的一停,这一进来,老板娘燕姐也出来了,老大岁数了,得60来岁,一走道,咱们说了嘛,跟个粉坨子似的,啪啪的,直掉洋灰!
这边往前一来,白不呲咧的,后面都带烟的,这边一瞅:哎呀,强子过来了,这么地,今天正好有两个好货,我给你介绍介绍。
木子强一瞅:下回来的吧,我这边有点儿事儿,我得去办一下子。那谁呢?老五呢?
老五在里面呢。
我去叫他一声。
说着,这边木子强上来了,这边到门口一敲门:老五啊,老五!
你就听这屋里面喊了:哎呀妈呀,老五呀,别掰了,腿都掰折了!哎呀,老五,哎呀我擦!



15陈文斌在这边不说完了嘛,说给拿10万块钱,文斌一口就答应了:整谁呀?
整小贤,长春的,但是,文斌,我绝定不让你白干,我给你拿10万。
行,你说吧,几点。
这边也告诉陈文斌了,说明天就在苏家屯,苏家屯大桥这块儿,完了跟小贤约的是11点,你早点儿来,别让对方给咱们整个措手不及的!
这边陈文斌一瞅:你放心吧,我指定早到!你几点到呀?
这么地,文斌,那我就早点儿,咱就10点过去,提前一个小时,行不行?
行,10点到。
啪的一下子,电话这边就撂了,这边扁嘴回头瞅了一眼刘宝林:宝林,不是,那里面装的都是啥玩意儿啊?你敢管人家要200万呀?这逼能给吗?
我告诉你一声,志哥,这个东西……算了算了,我就不跟你说了。
就他这一个举动,也许是王立志命不该绝,真就救了王立志一条命,他要把这个事儿跟王立志说了,真的,接下来你们就知道为啥说救他一条命了!
完了王立志这一瞅他:不是,你说话咋吞吞吐吐的?拉倒吧,你爱说不说!我也不管那个逼事儿,你自己觉得能要200万,你就管他要!
指定能给,事儿大多了,我就不跟你说了!
事儿大是吧?行,那事儿大就行,我就不明白是啥玩意儿,还事儿大!
不是,志哥,明天咱这事儿能有把握吗?
有把握吗?你把吗字去掉,我能打死他!我王立志,我扁嘴在这边咋回事儿你应该知道吧?现在我把陈文斌也给找来了,陈文斌咋回事儿你知道不?在沈阳,吹牛逼了,那是出了名的猛,那是顶级的炮子,谁比陈文斌猛啊?自己往锅炉顶上趴,整了个八级重伤,无非就是为了保外,你有这两下子呀?
这话一唠完,刘宝林一听:我呀,我肯定没有,这人不有点儿虎吗?
你要说虎吧,咱也差不多,你不瞅那个崔志新,他不也保外了吗?
那能一样吗?人家崔志新保外,人家是吃药,你看他,他自己往锅炉顶上趴,咋没把它炼了呢!
他俩还在这儿唠这嗑呢,这边,眼瞅着也要到第二天了,人家陈文斌第二天一大早晨,人家也给自己的兄弟打电话,嘎巴一下子,电话往起来一拿:喂,志强啊,赶紧的,把咱家的兄弟全给我划拉划拉,对,家伙事儿啥的都给我带着,听没听见?洋子他们都过来,对,马武,斌子他们都给我叫过来。
不是,哥,这咋地了,出啥大事儿了?
别问了,完了到老猫那块儿,你去给我串点家伙事儿去,听没听见?今天来的兄弟全给我带响子过来!30把能不能整候?
指定能整够。
能整够就赶紧的吧!
好嘞好嘞。
电话吧一撂,你看陈文斌有没有力度,带了得有50来个兄弟,带响子的家伙事儿凑了30把,自己五连子有10来把,双管子有个两三把,在老猫子这儿,也就是皇姑的老猫子手里面又串了几支五连子,凑了30把家伙事儿,带着50来号兄弟,开车打着双闪,奔着苏家屯这边就干过来了。
你等到了苏家屯大桥这块儿,嘎吧一下子,把车就停这块儿了!往这儿一停,陈文斌一下车:来来来,下车来!
一摆愣手,和平的这伙流氓子,这帮社会,全都下来了,一个一个长得也带个流氓子样,够用!因为强将手下那是无弱兵,陈文斌狠,他手底下肯定也有几个狠的兄弟!什么叫志同道合呀,这就叫志同道合,鲶鱼找鲶鱼,嘎鱼找嘎鱼嘛!
你等这伙人往前这一站,也瞅着扁嘴了,这边扁嘴这伙人大概得有多少呢?30来个,手里面五连子得有个六七把,双管子也有个七八把,带响的东西也有10来把。
刘宝林在旁边站着呢,这一瞅,跟个小兔崽子,小孩儿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扁嘴在那儿牵着他儿子似的,扁嘴将近1米8的个子,1米78吧,跟小编长得差不多,完了旁边站就是刘宝林,刘宝林不到1米5,1米40多,穿的也像个小孩儿,如果说不认识他的,这可不就是一个孩子嘛!
真的,他偷东西为啥方便呀?因为大家都容易放松警惕性,你说一个小孩儿在你身边晃悠,你能当咋回事儿?
就在这个时候,刘宝林这一瞅:志哥,陈文斌到了。
哎呀我擦,这文斌行啊,讲究,整这么多兄弟过来了,你看看兄弟们手里边的家伙事儿,我说文斌在沈阳硬吧,家伙事儿干了得有三四十把,我看这样行,手里都掐着东西过来的,行!
这一比划手:文斌,文斌,哎呀我擦。
这边,文斌几步往前头一来,这边嘎吧跟文斌一握手:文斌呐,啥都不说了,我不说了嘛,之前你在里面,我在外边,我在里面呢,你又在外面,而且,在沈阳的社会上,有挺多次我想跟你走的再近一点儿,但是他就不凑巧,正好借着今天的事儿,咱哥俩从此以后往一块儿好好走一走,好好交一交,吹牛逼了,咱哥俩将来在沈阳一联手,别看刘勇那么牛逼,咱混社会的时候,他还在市场出鞋摊呢,是个鸡毛啊,说拿他咱们就拿他!咱别说跟他俩翻脸,起码他得掂量掂量咱们吧?不敢说啥事儿都跟咱哥俩呲牙吧?再一个,所有好事儿也不能都是他自己的吧?

16他在这儿说这些话,文斌根本就没听进去,文斌这一瞅:哎,大志,你还找谁了?
我擦,你真有意思,我再找别人,那不是骂你了吗?咋地,你还不够用啊?再说了,我这帮兄弟也够用,绝对够用,搁长春我都打听了,小贤在长春狗篮子都不是!我叫你过来是怕万一,再一个,我不说了嘛,咱哥俩合作以后,咱俩合作一回,下回咱俩道走的就能近一点儿,是不是?
没找别人呀?
没有,这事儿还用找别人吗?就咱俩,我这边30来号兄弟,你这里有50来人吧,这百八十号人,真的。裤衩带都给他打折了!
这一说,回头瞅了一眼自己的大兄弟,这边刘强他们回头一瞅,瞅着自己大哥的眼神了,人在道上都商量完的嘛,这边呼啦一下子,也都往后面去了。
扁嘴也没当回事儿,因为你往后面不很正常嘛,摆队形嘛,他还在这儿摆愣手呢:辛苦啦,兄弟们,辛苦啦辛苦啦!
在这边嘎巴一抱拳,他在这边刚抱完拳,一回脑瓜子,这边,陈文斌的枪就给他顶上了,这一扒拉陈文斌:别闹,这咋地,新买的?我瞅瞅来,可别拿枪开玩笑了!
我没跟你闹,别动啊,听没听见?
陈文斌这话一唠完,给扁嘴干懵了,拿眼睛在那儿瞅着陈文斌: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文斌,你啥意思啊?
我啥意思啊?
这一说,他在这儿一支枪,一开始的时候,扁嘴这帮兄弟也以为是他跟他老大在这儿开玩笑呢,但是这时候陈文斌一说这话,拿枪再一顶,啪嚓一顶脑袋瓜子:别动啊,再动脑瓜子我给你打碎了!你知道我陈文斌啥脾气!
大伙这才看明白,这不是开玩笑,旁边有个老弟,把五连子这一举起来:别动,把枪放下来!
这一说把枪放下,人家陈文斌的兄弟呼啦一下子,就给他们围上了,50多号人,就给你这30多号人围里边了,而且,人这边家伙事儿也多,咱们前边特意交代的,这边人家30来把家伙事儿,啪嚓一举起来:都别动啊,别动!大哥说了,今天只要你们谁动一下子,直接坐地给你腿掐折了!
说着,这边朝着天上当一下子,必须得先吓你一下子!这边枪一响,他们约的不是苏家屯大桥嘛,旁边是铁路桥,这边是过车的桥,这边枪一响,两边都是树趟子,树趟子里面,这枪一响,呼啦一下子,里面谁知道是乌鸦呀,还是喜鹊呀,全飞起来了,一下子飞出来一大堆!
这边王立志一瞅:不是,你能不能告诉我咋回事儿啊这是?文斌,咱哥们儿不是没啥过吗?
你说对了,我跟你没啥过,但是我跟小贤,我俩有过!
不是,你跟小贤认识啊?
以前不认识,刚认识,但是人家对我有恩,今天正好我把这个过给还了。
陈文斌这个人就是这样,纯纯的江湖人,有沈阳的老铁都知道,这逼贼讲究,贼仗义,贼仁义,后来这几年,就是从现在到贤哥没了之前这几年,真的,后来关系处的比跟刘勇好多了!为啥呀,我还是那句话,鲶鱼找鲶鱼,嘎鱼找嘎鱼,这个东西他得找同频道的。
这边陈文斌一瞅:我这两天在医院里面,我还在这儿琢磨呢,说小贤的这个过我得咋还,转眼你给我送上门来了,我得谢谢你啊!
文斌这人有没有刚?狠不狠?就这个时候,他刚让人扎大腿顶上两刀,这个时候在这儿站着,那真的,这一抻,一使劲,腿顶上那绷带里面西瓜汁儿还往外渗呢!
这边扁嘴一瞅他:不是不是,你这么地,文斌,不管咋地,咱们都是沈阳的,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呀,你这么地,小贤这个事儿,既然他是你哥们儿,你想还这个人情,还这个过儿,那啥,他无非就是想要点儿东西,现在在咱们手里呢,完了我给你,钱也不要了,你看行吗?
你把你那个逼嘴给我闭上,听没听见?我告诉你,小贤跟你有啥过,他咋收拾你我不管,我只要把你交到小贤手里面,我俩的账就两清了,能明白不?从现在开始,你别说话了,你再说话,扁嘴,我指定打你!
扁嘴也狠,但是他看着陈文斌这个眼神,他指定是麻,他肯定是木!你说自己敢往锅炉顶上趴的,他能做这个事儿吗?他做不了,他这个狠,跟陈文斌的狠,他就比不了!文斌不光说对别人狠,他对自己也狠!但是这个扁嘴,就是王立志,他是对别人狠,对自己下不去手,也就是说这种人他比谁都怕死!
这边王立志一瞅:行了行了,我不动啊,我不动!
这边,刘宝林他个子小,他一共不到1米五,这一瞅,这是啥玩意儿啊?谍中谍呀?我擦,这不是无间道吗?这边心里寻思了,自己出来吧,出来找机会溜了。
往这边蹭一下子,往这边蹭一下子,他躲在这帮人的底下,他准备蹭一下,从那圈子里面出去,他就要跑,他又要跑了!
但是还没等他走出去几步呢,这个时候,陈文斌一直拿眼睛瞅着他呢,回脑瓜子拿枪一指他:我告诉你,刘宝林,你别动啊,你再敢跑,我今天再打折你一条腿,听没听见?以后你连1米五都没有了,我让你变成一米3!听没听懂?
行行行,斌哥,没有,我这边我这有点儿想尿尿。
给他让个地方来,让他在这儿尿吧!再一个,我也想看看你长那么小的逼个子,家伙事儿到底多大,来吧,尿啊!

17这一说让他尿,他过来自己把裤腰带真就解开了,害怕呀,但是他又没有尿,自己在这儿吹口哨,就在这儿来回摆弄。
这边陈文斌一瞅:我擦,快提上吧,还没有小田螺大呢,你个兔崽子!
这边啪嚓一下子又提起来了,这边陈文斌一指唤:过来来,过来!
拿手这一指,刘宝林站在陈文斌跟前了,这个时候,陈文斌回首把电话往起来一拿,嘎巴就干出去了:喂,小贤啊。
哪位啊?
我陈文斌,还记得前天晚上酒吧那个事儿不?
哎,你好老铁,咋滴了这是?
这么地,我听说你跟扁嘴整起来了?
哥们儿,如果说王立志要是你朋友的话……
不是啊,他不是我朋友,他找我,找我要干你一下子,现在在这边呢。
不是,那你啥意思啊,铁子?
我没啥意思,我这个人呢,你可以在沈阳也打听打听,我别的优点没有,我妈说了,说我可以不识字,但是我不能不交人,这么地,你看你上次不能说救命之恩吧,但是没有你,那天晚上我亏就吃大了。小贤呐,你来吧,他约的不是在这苏家屯大桥这儿嘛,你过来吧,我也在这儿呢!
你也在这儿呢?
对,再一个,人我已经给你控制住了,一个刘宝林,还有这个扁嘴王立志,都在这儿呢,我拿枪顶着他俩呢,你过来吧,完了我把人交给你,咱俩的过算是拉倒了,但是友谊咱俩得慢慢处。
贤哥在这边一听:行,像你说的那句话,大恩不言谢,记心里了!
行了,见面说吧。
好嘞,妥了妥了!
啪嚓电话一撂下,这边,海波回头瞅他一眼:哥,谁来的电话呀?
文斌来的电话。
哪个文斌呀?
就在富雅酒吧门口那个嘛!
是他呀,他来电话干啥呀?
你想不到的事儿!
咋地了?
咱在家调这么多兄弟过来干啥来了?
不是来打扁嘴王立志的吗?不是还有一个刘宝林吗?
对,不用了!
啥意思呀?咋不用了?
陈文斌把这伙人都给摁那儿了!
真的假的?
操,走吧,到了再说。
这边开车奔着苏家屯大桥这边就干过来了,离老远就能看到,这车队咣咣的往这边一来,你等这双闪一打,200来号人,铁子,就说一个车顶上装四个人吧,得多少台车呀?也得50台车,50台车,铁子,你就自己想一想,平时咱也没有别的活动,但是咱们经常出去参加婚礼啥的,婚礼车队,就是牛逼一点儿的,也就是个二三十台车,50台车,那都是大车队了,铁子,那是一条大长龙呀,离老远,眼瞅着打的双闪,哐哐的,干的暴土扬飞的!
往这边一来,这边刘强往过一来,这一瞅:哥,这边来车队了,小贤到了。
陈文斌抬脑瓜子往那边一看,那真是,滚滚的烟尘之中,一台黑色的大奔,尾号四个七,哐哐的往这边就来了!嘎吧往这儿一站,两边的车形成一个扇形,啪嚓往大坝顶上这一扎,真是太像样了!
从车顶上这一下来,陈海,大伟,二利,包括说三孩儿他们,从车顶一下来,这一摆愣手:下来来,长春的,下车来!
咣咣的,五连子,七连子,啪啪这一提溜,这家伙事儿一百来把!当时把陈文斌都给震撼了,他见过牛逼的社会,但是没见过这么牛逼的!
他认为小贤在长春绝对是不坷垃,就冲这个,包括那天春明,包括小喜子整的这一出,从腰里边啪一下子,把五加四往出一拿,当当当打到地上三下子:再动,再动一下打死你!
就这熟练程度,绝对是个牛逼的人物!而且,在长春,不是说顶级的社会,也差不到哪儿去!没想到今天这个场面超出他的想象了,这不是顶级呀,这是头把呀,就沈阳刘勇,他也没有这个牌面!吹牛逼了,他到长春打仗,他能带200多人去吗?
这边,贤哥这一下车,呼啦往过这一站,贤哥领着海波,二利,春明几个人就过来了!往过这一走,这边陈文斌也过来了,跟贤哥俩人嘎吧一握手,贤哥这一瞅:啥都不说了,感谢了,铁子!
不是,你咋又唠这嗑呢?你不说大恩不用谢吗?你认为我给你办这个事儿啥也不是呀?
我就是这意思!老弟,过来来!
嘎巴一搂肩膀,贤哥这一瞅:铁子,我跟你说几句话……
陈文斌这一推:哎,我擦,别离我这么近!
贤哥也笑了:真的是,来,我介绍一下子,这是我最好的兄弟,海波。
哎,你好斌哥!
哎,你好兄弟!
我兄弟说咱俩连像呢,咱俩长得像吗?
俩大哥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陈文斌这一瞅:哎,你别说,还真有点儿这个意思!
把旁边的扁嘴王立志,包括说这边的刘宝林,这伙人就当成空气了,这俩大哥在这儿唠上了,这个时候,贤哥一回脑瓜子,瞅瞅扁嘴,这一摆愣手:过来来,你过来,过来!
这边往前一来,哆哆嗦嗦的:哥们儿,咱这里面……
贤哥这一瞅:哎呀妈呀,你挺牛逼呀,你不要跟我俩掐一下子吗?不说我到这儿来回不去长春了吗?不是要掐我一条腿吗?哎,我在这儿呢,来呀,动手呀!
哎,哥们儿,你看这都啥样了,我能和你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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