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抓2条毒蛇泡酒治风湿,过年时打开一家人畅饮,结果悲剧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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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黄土地上的人们,信奉的东西很实在,就像脚下的泥土。庄稼要靠节气,病痛要靠偏方。一辈辈传下来的法子,好不好用,心里都有杆秤。

只是这秤有时候会偏,偏到谁也想不到的地方去,把好好的光景给称塌了。赵永安就觉得自己的秤拿得稳,他信老祖宗的智慧,信那两条从后山抓来的毒蛇能泡出治好他老寒腿的药酒。他等了一年,就等过年那天,一家人团团圆圆,喝下那口希望。

01

立秋之后,一场雨就能带来一丝凉意。对赵永安来说,这点凉意是扎进骨头缝里的针。他五十出头的年纪,身子骨还算硬朗,可一条腿被年轻时落下的风湿病给缠住了。阴雨天里,右腿膝盖就像有蚂蚁在啃,又酸又胀,疼得他直咧嘴。

赵永安是个犟脾气的庄稼汉,一辈子没服过软。为了这条腿,他没少折腾。镇卫生院去了,市里大医院也去了,钱花了不少,药吃了一堆,病根却始终除不掉。一来二去,他对医院失了信心,便把希望寄托在了别处。



村里老人说,他这病是寒气入了骨,得用大毒的东西来攻。说着,就提到了“三蛇酒”。用最毒的活蛇泡高度白酒,埋上一年,蛇毒就化成了能祛风除湿的良药。

这个法子像粒种子,落进了赵永安的心里,很快就生了根。他跟妻子王秀莲一提,王秀莲的脸当场就白了。她是个本分懦弱的女人,听见“毒蛇”两个字就腿软。

“永安,那东西要人命的,咱可不敢碰!”她抓着丈夫的胳膊,声音发抖。

赵永安甩开她的手,眼睛一瞪:“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是老祖宗的法子!我这条腿再不治就废了!”

王秀莲不敢再多嘴,只能背过身去抹泪。她知道丈夫的脾气,认准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事传到了在镇上工厂上班的儿子赵家辉耳朵里。赵家辉年轻,读过书,脑子活泛。他一听就急了,当天就骑着摩托车赶了回来。

“爸!您是不是疯了?都什么年代了,还信那套?毒蛇泡酒能治病?那是会喝死人的!”赵家辉一进门就嚷开了。

赵永安正坐在院里编筐,听见儿子的话,脸就沉了下来。“你懂个屁!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老祖宗的东西都忘了!这叫以毒攻毒!”

“什么以毒攻毒,这是愚昧!”父子俩的嗓门一个比一个高。

“我愚昧?我把你拉扯这么大,我愚昧?”赵永安气得站起来,指着赵家辉的鼻子骂,“你给我滚!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爸,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就别管我!我就是喝死了,也用不着你收尸!”

赵家辉气得脸通红,他看了一眼旁边流泪的母亲,又看了一眼固执的父亲,最后狠狠一跺脚,扭头就走。“行,我不管了!您出了事,别后悔!”

摩托车的轰鸣声远去,院子里恢复了安静。家人的反对,没有动摇赵永安的决心,反而让他更加坚定了。

几天后,一个闷热的午后,赵永安扛着锄头,拎着一个铁丝笼子,独自上了后山。他要去抓蛇,抓当地最毒的两种蛇。一种叫“过山风”,学名眼镜王蛇。另一种叫“五步蛇”,学名尖吻蝮。村里人谈之色变,见了都绕道走。

后山林子密,地上铺满厚厚的落叶。赵永安凭着经验,专往阴湿的石缝草丛里找。他眼睛瞪得像铜铃,手里紧紧攥着锄头。

没多久,他在一处乱石堆旁发现了动静。一条两米长的“过山风”盘在那里,黑褐色的鳞片泛着冷光。它感受到了人的气息,猛地抬起前半身,颈部“呼”地张开,嘴里发出“呼呼”的警告声。

赵永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跟那条蛇对峙着,一动不敢动。汗水从他额头渗出来,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疼。

不知过了多久,那条蛇似乎放松了警惕。就在这一瞬间,赵永安动了。他抡起锄头,用锄背狠狠地压住了蛇的七寸之处。“过山风”疯狂地扭动身体,赵永安死死压住,然后迅速腾出另一只手,捏住蛇的后颈,把它塞进铁丝笼,用铁丝把笼口牢牢缠死。

做完这一切,他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了。他没有停歇,继续寻找。傍晚下山前,他又在竹林里找到了一条粗壮的“五步蛇”。

拎着装着两条剧毒之蛇的笼子,赵永安走在回家的山路上,脚步都轻快了。笼子里的蛇躁动不安,不时撞击铁丝网。赵永安低头看着它们,眼神里全是期盼。

路上,他遇到了同村的养蜂人吴老三。吴老三五十多岁,人很和气,见谁都笑呵呵的。他看到赵永安笼子里的蛇,吓了一跳。



“永安哥,你这是干啥?弄这么两条大家伙,多危险!”

赵永安得意地晃了晃笼子:“老三,你不懂。这是好东西,我拿来泡酒治腿病的。”

吴老三凑近了些,啧啧称奇:“哎哟,这可是毒得很!你这笼子我看不太结实,万一跑出来可不得了。”说着,吴老三从兜里掏出一卷细铁丝。“来,我这有结实的,我帮你把笼口再加固一下。”他很热心,一边动手,一边念叨:“这下就牢靠了。”

赵永安觉得吴老三这人真实在,连声道谢。

回到家,王秀莲看到那两条蛇,吓得差点晕过去。“永安,我求你了,把这东西扔了吧!”她哭着哀求。

赵永安根本不听。他从镇上买回来一个半人高的玻璃罐,还有十几斤六十多度的高度纯高粱白酒。他把玻璃罐洗净,放在院子中央。在妻子惊恐的注视下,他打开笼口,拎起蛇的尾巴,迅速扔进了玻璃罐里。两条蛇在罐子里猛地窜起来,撞在玻璃壁上。

赵永安没有犹豫,抱起酒坛,将清冽的高度白酒“哗哗”地倒进罐子里。酒很快没过了蛇的身体,两条蛇在酒里剧烈地翻滚挣扎,最后渐渐沉了下去。

赵家辉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冷冷地站在门口。“爸,您要是出了事,别指望我给您收尸。”他扔下这句话,再次摔门而去。

赵永安像是没听见。他用一块厚红布盖住罐口,和上黄泥,将罐口密封得严严实实。他拍了拍罐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天晚上,他郑重地把这坛封存着希望的蛇酒搬进了阴凉的地窖。他对自己说,等,就等一年。等到来年过年,再打开它。

02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是一年。地窖里的那坛蛇酒,赵永安一次也没去看过。他觉得,好东西需要耐心,就像地里的庄稼,不到时候,看再多遍也没用。这一年里,他的腿还是老样子,疼起来就想想地窖里的酒,心里便有了盼头。

儿子赵家辉回来过几次,每次都想劝他把酒扔了,父子俩说不到三句就吵起来。后来,赵家辉在镇上谈了个对象,叫李月,是个城里姑娘。两人处了半年,就领了证。

终于到了大年三十。

赵家院子里挂上了红灯笼,门上贴了新对联。王秀莲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赵家辉带着新婚妻子李月从镇上回来了,手里提着年货。李月第一次在农村过年,对什么都感到新奇,脸上带着一丝拘谨。

一家人坐上饭桌,气氛看着挺祥和。赵永安拿出好酒,给儿子倒了一杯。父子俩一年没好好说话,这会儿关系似乎缓和了一些。

酒过三巡,赵永安的脸上泛起了红光,他放下筷子,神秘地笑了笑:“今天,让你们尝个好东西!”

王秀莲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丈夫要干什么,想拦,却没敢出声。赵家辉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

赵永安不理会家人,径直拿着手电筒去了地窖。不一会儿,他吃力地捧着那个巨大的玻璃罐走了出来。罐子外面还沾着泥土,罐口的封泥已经干裂。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酒已呈琥珀色,两条蛇的尸体完整地沉在罐底,栩栩如生。

“爸,你真要喝这个?”赵家辉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喝!怎么不喝!这可是宝贝!”赵永安把酒罐“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中央。他撬开封泥,揭开红布,一股浓烈的、夹杂着腥气的酒香立刻弥漫开来。

“这酒,泡了一年,蛇毒早就没了,剩下的全是药效!”赵永安一边说,一边拿起小碗,从罐子里舀酒。他骄傲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给每个人面前的酒杯都倒了一点,连儿媳李月也没落下。



“来,都尝尝。这酒喝了,强身健体!”赵永安端起自己的杯子说。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赵家辉的脸铁青,他想发作,可看着父亲兴高采烈的样子,话又咽了下去。他只是把自己的酒杯推到一边,无声抗议。

王秀莲看着丈夫期盼的眼神,不敢不喝。她闭上眼睛,像是喝药一样,把那小杯酒倒进嘴里,呛得直咳嗽。

李月是新媳妇,更不敢忤逆公公。她求助似的看了一眼丈夫,赵家辉却避开了她的目光。无奈之下,她也只能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小口。

“好酒!好酒啊!”赵永安自己则是一饮而尽,然后满足地长舒一口气,捶了捶自己的右腿,“喝了这酒,我这老寒腿就有救了!”他高兴,又给自己倒了一大口。

一顿本该其乐融融的年夜饭,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吃完饭,一家人坐在堂屋里看春晚。电视里歌舞升平,喜气洋洋。

悲剧,就在所有人都毫无防备的时候,悄然降临。

晚饭后不到一小时,赵永安突然“哎哟”一声,捂住了肚子。他脸上的红光迅速褪去,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永安,你怎么了?”王秀莲赶紧过去扶他。

“肚子……肚子疼得厉害……”赵永安话没说完,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一口白沫从嘴里涌了出来,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倒在地上抽搐。

“爸!”赵家辉惊叫一声,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旁边的王秀莲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她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脸色和丈夫一样难看。

“妈!妈!你怎么了?”赵家辉彻底慌了神。

“我……我也不舒服……”另一边的李月,扶着额头,脸色发白,开始干呕。

一瞬间,整个屋子乱成了一锅粥。窗外是热闹的鞭炮声,屋里却是生死一线的恐怖景象。赵家辉成了现场唯一清醒的人。他看着倒地的父母和难受的妻子,脑子一片空白。他颤抖着手,摸出手机,语无伦次地拨打了急救电话。

邻居被哭喊声惊动,冲进屋里看到这恐怖的一幕都吓傻了。

救护车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把这个本该充满欢声笑语的除夕夜,撕开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口子。赵永安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没了生命体征。王秀莲被送进重症监护室,生命垂危。李月因为饮用量最少,经过抢救,脱离了危险。

一个家,就这么散了。



03

大年初一的清晨,赵家大门紧闭,门上鲜红的对联在寒风中格外刺眼。一夜之间,一死一重伤,这场悲剧像块巨石,投进了平静的村庄。

镇派出所的老刑警陈默接手了案子。陈默快五十了,头发花白,人很清瘦,但一双眼睛特别有神。

初步来看,案子简单明了。死伤者都喝了赵永安自制的蛇酒,唯一的幸存者赵家辉一口没喝。所有证据都指向那坛蛇酒。村里人议论纷纷,都说这是赵永安自己作死,不听劝,非要信偏方。这是意外,一场由愚昧导致的悲剧。

赵家辉也这么认为。他守在医院门口,整个人都垮了。他恨父亲的固执,更恨自己没有拼死拦住他。他觉得,是父亲的愚昧害了全家。

陈默按部就班地工作。他勘查现场,封存了蛇酒,提取样本送去化验。他也询问了李月和赵家辉。一切看起来,都符合“意外中毒”的结论。

几天后,市里的毒理学检验报告传了回来。陈默拿到报告,习惯性地翻到结论页。他以为会看到“蛇毒毒素”之类的字眼。可报告上的结论,却让他愣住了。

报告写着:死伤者体内的毒素,并非典型的蛇毒毒素。蛇毒的主要成分是蛋白质,在高度酒精里浸泡一年,其结构早已变性失活,不可能保持如此剧烈的毒性。

不是蛇毒?这个结论,像一把锤子,把他之前所有的推论都砸得粉碎。如果不是蛇毒,那是什么?酒是好酒,杯子是自家的。那么,毒只能来自那两条蛇,或者,是有人在酒里投了别的毒。

陈默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这起看似简单的意外,突然变得复杂了。如果这不是意外,那就是谋杀。

谁有作案的动机和机会?陈默的脑海里浮现出赵家人的面孔。

第一个是儿子赵家辉。他是现场唯一没有中毒的人。陈默派人去镇上打听,发现赵家辉所在的工厂效益不好,他还染上赌博,欠了一屁股债。他曾多次向父亲要钱,都被骂了回来。父子关系紧张,他有作案动机。

第二个是儿媳李月。她虽然也中毒了,但症状最轻。会不会是她投的毒,为了逼真自己也喝了一点?陈默跟她谈话时,感觉这个城里姑娘眼神闪躲,似乎在隐瞒什么。

第三个是还在医院的王秀莲。她当然不可能是凶手,但她或许是重要的知情人。



调查似乎有了方向,却又陷入了更深的迷雾。陈默走访了酒坊老板,检查了玻璃罐,都没有问题。他又把赵家的亲戚邻里都问了一遍,所有人都说赵永安一辈子没跟谁红过脸。

线索到这里,似乎又断了。所有人的怀疑,都若有若无地指向了赵家辉。连赵家的一些亲戚,看赵家辉的眼神都变了。赵家辉百口莫辩,几乎被压垮。

几天后,王秀莲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人也清醒了过来。她的身体还很虚弱,精神恍惚。陈默立刻赶到医院,对她进行了询问。

王秀莲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她拉着陈默的手,流着泪,嘴里反复念叨着:“报应啊……这都是报应……”

“大嫂,你说的是什么报应?”陈默轻声问。

王秀莲却只是摇头,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不再说话。她口中的“报应”,究竟是指丈夫自食其果,还是另有所指?

陈默从医院出来,感到一阵头疼。案子查到这里,非但没有明朗,反而更加扑朔迷离。他有一种预感,真相就藏在某个被忽略的角落里。

04

案件的调查陷入了僵局。派出所里,年轻的警员都觉得是赵家辉干的,只是找不到证据。只有陈默,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如果赵家辉是凶手,他投毒的时机和方式都存在疑点。

陈默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一遍遍地翻看案卷。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张蛇酒的照片上。照片里,两条蛇的尸体静静地沉在酒液中。

蛇……酒……毒……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从陈默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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