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只黄皮子来偷鸡,我直接扔给它们3只死的,次日再见到后我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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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这片连绵不绝的大山里,老人们嘴里总挂着各种关于“黄大仙”的奇闻异事。他们说,这东西通人性,有灵性,能辨善恶,记恩也记仇。

我叫阿山,是个打小就在山里刨食的泥腿子,对这些神神叨叨的话,我一直半信半疑,总觉得是些闲来无事编排的传说。

直到那天深夜,三只黄皮子摸进了我家的鸡圈。我没打也没骂,本着一份敬畏之心,扔给了它们三只刚死掉的小鸡。

我原以为这只是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是我花钱消灾,却没想到,第二天,当它们引着我走到那片连我这个老山民都从未踏足过的林子深处时,我才真正明白,这大山里的规矩,远比我想象的要深奥、要神秘得多。



01

我的名字,是我爹给起的。爹说,娃生在山里,长在山里,以后注定也要靠着这座大山吃饭,叫阿山,既贴切,又好养活,不容易被山里的东西“惦记”。

我也确实像我的名字一样,质朴得如同一块未经雕琢的山间顽石。我从小就不爱念书,脑子转得没城里孩子快,老师在课堂上教的那些弯弯绕绕的公式和道理,我一听就犯困,头昏脑胀。初中勉强念完,我就说什么也不肯再去学校了,觉得那是在浪费光阴。十六岁那年,我背起一个破旧的帆布行囊,跟着村里的年轻人一起,满怀憧憬地去城里闯世界。

可城里的世界,对我来说,比书本上的几何难题还要复杂。

在城里漂泊了两年,我没挣到钱,反而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

我终于明白,自己就像一棵山里的树,根就长在这里,挪到城里那片水泥地里,是活不成的。于是,我再次背起那个破旧的行囊,回到了生养我的这片大山。

“爹,我没用,我不是在城里发财的料,我走不出去。”回到家的那天晚上,我耷拉着脑袋,像个打了败仗的士兵,声音里满是沮丧。

我爹,一个被山风吹得满脸褶子、皮肤黝黑得像老树皮一样的老汉,却只是笑了笑,给我倒了一碗自家酿的米酒。“走不出去,就不走了。城里有城里的活法,山里有山里的门道。树挪死,人挪活,可要是挪错了地方,还不如就待在原地,把根扎得深一些。”

我没有聪慧的大脑,但我有一双长满老茧、结实有力的手,和一身仿佛永远也使不完的牛劲。回到山里,我反而如鱼得水,找到了自己的价值。我跟着爹学会了辨认草药、观察兽径、设置陷阱;我一个人,硬是用最原始的工具,在山坡上开垦出了一片平整的荒地,种上了玉米和土豆;我又自己动手,用山里的木头和泥土,把家里的老屋扩建了一番,还搭起了一个像模像样的鸡圈,养了一百多只在山林里自由奔跑的走地鸡。

我养的鸡,因为吃的是山里的虫草,喝的是山泉水,个个精神抖擞,肉质鲜美。下的蛋,蛋黄都格外地黄,拿到镇上去卖,总能引来不少回头客,换回一些不错的收入。日子虽然平淡清苦,但看着自己亲手创造的这一切,我的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宁。我想,或许我这辈子都走不出这座大山了,但起码,我能靠着自己的这双手,在这片土地上,堂堂正正地活出个人样来。

02

我爹,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一辈子没读过什么书,字也认不全,但对于这座大山,他却有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敬畏。他就是我最好的、也是唯一的老师。

“娃儿,你给俺记住了,咱爷俩是靠这座大山吃饭的,是山的子孙。你敬它一尺,它才能还你一丈,让你有吃有喝。”我和爹在山里砍柴的时候,他总会指着周围郁郁葱葱的林子,一遍遍地告诫我。

“爹,我懂,不就是不能乱砍乱伐,要保护环境嘛,镇上的宣传车天天喊。”我挥舞着斧头,满不在乎地回答。

“不止!”爹的语气异常严肃,“我让你敬,是让你从心里头敬。敬这山,敬这水,敬这林子里大大小小的活物。它们都不是死物,都是有灵性的。”

我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有些不解地看着我爹。

“就说这水吧,”爹指着山谷里那条清澈见底、潺潺流淌的小溪,“你渴了,喝它的水;饿了,捞它的鱼。但你不能对着它撒尿、扔那些脏东西。水是山神的血脉,你污了它,山神就会生气,这水以后就不再清澈,里面的鱼虾也就活不成了。你断了鱼虾的活路,就等于断了自己的活路。”

“还有这树,”他拍了-拍身边一棵需要两人才能合抱的巨大松树,“你砍它,是为了盖房、是为了冬天取暖,这是为了生存,它懂,它认。但你不能闲着没事,无缘无-故地去折它的枝,去拿刀剥它的皮。你让它疼了,它就会记住你。下次你再进这片林子,它就会让藤蔓绊你的脚,让浓雾遮你的眼,让你在林子里打转转,找不到回家的路。”

“哪有那么邪乎?”我听得直乐,觉得爹是在讲神话故事。

爹说的这些话,充满了神秘的色彩,我听着,总觉得是些没影的传说。

但我知道,爹说的话,总有他的道理。

03

入秋之后,山里的夜晚变得格外寂静,也格外漫长。白日里的蝉鸣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草丛里不知名秋虫的低吟。

这天夜里,我不知怎么的,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我索性爬了起来,想着去把第二天喂鸡的饲料给准备好,省得天亮了手忙脚乱。我家的鸡食,都是自己精心调配的。用磨得碎碎的玉米面,拌上从菜地里刚割回来的、切得细细的白菜叶,再掺上一些米糠,这样喂出来的鸡,下的蛋,蛋黄都比别人家的要黄上几分。

我点亮了院子里的那盏十五瓦的旧灯泡,昏黄的灯光将小小的院子照得朦朦胧胧,也驱散了些许山林的寒气。我正蹲在屋檐下,专心致志地用菜刀“笃笃笃”地切着菜叶,突然,一阵“吱吱吱”的、细微而又急促的叫声,从鸡圈的方向传了过来。

我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屏住呼吸,竖起了耳朵。

那声音很奇怪,不像是鸡因为争抢地盘而发出的叫声,倒像是什么东西在用牙齿啃咬木头,又像是在用爪子奋力地抓挠着什么。紧接着,又传来一阵翅膀扑腾和骚动的声音,显然是鸡圈里的鸡,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不好!有东西偷鸡!”

我心里猛地一紧,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抄起墙角的、磨得光滑的扁担,准备冲过去给那偷鸡贼一点颜色看看。我家的这百十来只鸡,可是我的心头肉,是我一家人主要的收入来源,少一只我都心疼。

我蹑手蹑脚,像一只在黑夜里捕猎的猫,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悄悄地摸到了鸡圈旁。

只见三只体型异常肥硕的黄鼠狼,也就是我爹口中常常念叨的“黄皮子”,正围着我家那个用粗木头和铁丝网精心围起来的栅栏打转。

那三只黄皮子分工明确,配合默契,行动间透着一股子远超普通野兽的狡黠和灵性。

我躲在暗处,看着它们的一举一动,一时间竟有些出神。我紧了紧手中的扁担,我知道,只要我现在大喝一声冲出去,肯定能把这三个小毛贼吓得屁滚尿流。

但我犹豫了。我想起了我爹白天刚刚告诫过我的话:“特别是那‘黄皮子’,那东西邪性得很,记仇,也记恩。能不招惹,就别招惹。”我又想起了爹讲的那个关于猎户的故事。

打跑它们,解一时之气容易。

可万一真像爹说的,这东西记仇,以后隔三差五地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来骚扰,那才叫防不胜防,后患无穷。

鸡圈里一百多只鸡,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守在这里。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三个“小偷”,陷入了深深的两难之中。



04

看着那三只仍在和鸡圈栅栏较劲、锲而不舍的黄皮子,我脑子里天人交战。是选择简单粗暴地驱赶,还是用一种更柔和的方式来化解这场“冲突”?最终,爹那充满敬畏的教诲,在我的心中占了上风。我决定,赌一把,赌爹说的是对的,赌这山里的生灵,真的通人性。

我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而是像来时一样,悄悄地、一步步地退回了屋里。我将那根沉重的扁担轻轻地靠在墙边,转身走到了屋子角落的一个竹编大筐旁。

筐里,放着几只已经死了的小鸡。

山里养鸡,条件再好,也总免不了会有一些体弱多病、或者在鸡群中被意外踩踏致死的小鸡。我舍不得就这么扔了,通常会把它们收集起来,埋在自家的菜地里当肥料,也算是让它们回归土地。今天下午,天气有些闷热,刚好就有三只刚成型不久、还没长全毛的小鸡没能挺过来,被我捡了回来,正准备明天处理。

我看着筐里的三只死鸡,一个在山里人看来有些离经叛道、甚至可以说是“资敌”的大胆念头,从我脑海里冒了出来。

“你们不就是长途跋涉,想找点吃的填饱肚子吗?与其让你们费尽心机,还有可能伤到我的活鸡,不如,我直接给你们。就当是交个朋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心里嘀咕着。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但不知为何,我却觉得这是当下最好的解决办法。

我弯下腰,从筐里拎出了那三只体型不大的小鸡。然后,我再次悄悄地走到了院门口,那三只黄皮子依然在“作案”,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

我深吸了一口气,估算了一下距离和力道,将手中的三只死鸡,呈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越过院墙,向着院门外的空地扔了过去。

“噗通、噗通、噗通”三声几乎同时发出的闷响,三只小鸡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那三只黄皮子不远处的草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把那三只全神贯注的黄皮子吓了一大跳!它们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警惕地弓起身子,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三双在黑夜里闪着绿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以及地上的那三具“从天而降”的鸡的尸体。

院子里,昏黄的灯光下,我就那么坦然地站在那里,手里没有拿任何武器,只是静静地看着它们,眼神里没有敌意,只有平静。

我们隔着一道栅栏,对峙了足足有半分钟。那三只黄皮子似乎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它们眼中的警惕渐渐消散。它们不再看我,而是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地靠近了那三只死鸡。

它们先是围着鸡的尸体,用鼻子仔细地嗅了嗅,像是在确认这“免费的午餐”是否有诈。在确认没有危险之后,其中一只体型最大、看起来像是“头领”的黄皮子,率先叼起了一只小鸡。另外两只见状,也立刻行动起来,非常默契地、各自叼起了一只,没有发生任何争抢。整个过程,它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显得非常有秩序,完全不像普通的野兽。

叼起猎物后,更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它们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齐刷刷地转过身,朝着我站立的方向,像人一样,用两条后腿站立起来,然后将两只前爪合在一起,对着我,非常缓慢而又郑重地,拜了三拜。

那个动作,充满了难以言喻的仪式感,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后背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拜完之后,那三只黄皮子不再停留,叼着各自的“战利品”,飞速地窜进了浓重的夜色里,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院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如果不是地上还留着黄皮子刨出的土坑,我几乎要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熬夜太久,产生的一场荒诞不经的幻觉。我站在原地,愣了很久很久,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但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件事,恐怕还没完。

05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我就心神不宁地找到了正在院子里磨斧头的爹,把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件堪称诡异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特别是最后那三只黄皮子“人立而拜”的场景,我描述得格外详细。

“啥?你给那三只黄皮子扔了三只死鸡?它们还站起来给你作揖了?”我爹听完,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眉头紧紧地锁成了一个“川”字,脸上的表情,比昨晚的夜色还要凝重。

“是啊,”我有些不安地问,“它们的动作,就跟庙里那些拜神的人一模一样,太邪门了。爹,我是不是做错了?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对,也算不上对;错,也算不上错。”爹吧嗒吧嗒地抽了两口旱烟,吐出一团浓白的烟雾,“你没打它们,还给了吃的,这是结下了善缘,按理说是好事。但就像我昨天跟你说的,黄皮子那东西,带点邪性,通人性,也最讲究因果报应。你平白无故给了它们这么大的好处,它们就等于欠了你的人情。这山里的东西,人情债,可不好说是怎么还的。它们给你作揖,就是在认这个债。”

“那……那会怎么样?”我听得心里七上八出的,更加没底了。

“说不好。”爹摇了摇头,眼神望向远方深邃的群山,“这山里的债,还法也千奇百怪。往好了说,它可能会给你指条发财的路,比如让你找到一棵珍贵的野山参;往坏了说,它也可能把你引到什么危险的地方去,让你替它挡灾。总之,以后你多留个心眼就是了。记住,再遇到它们,也别主动去招惹,对它们要尊重。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顺其自然吧。”

听了爹这番更加玄乎的话,我的心里更是像揣了只兔子,惴惴不安。

吃过早饭,我像往常一样,扛着斧头和麻绳,独自一人进了山。秋天的山林,层林尽染,景色宜人,但我却完全没有心情欣赏。我一边砍着那些已经枯死的树枝,一边还在脑子里反复琢磨着那三只黄皮子的事。

就在我砍得差不多,准备捆柴下山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三道黄色的影子,从不远处的灌木丛里,“嗖”地一下窜了出来!

我心里猛地一惊,定睛一看,正是那三只黄皮子!无论是从体型、皮毛的光泽,还是奔跑的姿态来看,都和昨晚那三只一模一样。

它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正在不远处发愣的我,也没有任何停留,而是径直朝着森林的更深处,飞速地奔去。那速度极快,像三支离弦的黄褐色利箭,行动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目的性。

看着它们消失的方向,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强烈好奇心。我爹的话,又一次在我耳边回响——“它们可能会给你指条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它们这是要去干什么?难道,真的是想“还债”?真的是要指引我去看什么东西?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如同藤蔓一般,在我的心里疯狂地滋生、蔓延,再也无法抑制。

我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跟上去看看!

我凭借着自己多年在山里行走的经验,放轻了脚步,像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一样,远远地坠在了它们身后。那三只黄皮子似乎目的性极强,一路都在往密林的深处钻,去的地方,都是我平时为了安全,绝对不会涉足的区域。

穿过一片能划破衣服的荆棘丛,又绕过一个布满青苔的巨大石壁,前面的景象豁然开朗。那是一个被三面陡峭石壁环绕的小山谷,谷地中心,有一个被茂密的藤蔓和杂草掩盖的、极其不起眼的山洞。那三只黄皮子,毫不犹豫地就钻了进去,消失不见了。

我躲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屏住呼吸,等了很久,也不见它们出来。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将别在腰间的斧头紧紧握在手中,然后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靠近了那个神秘的山洞。



洞口很隐蔽,被一些藤蔓遮挡着。

我探头往里看去,只见洞内别有洞天。

我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喉咙里挤出几个充满了极致恐惧和颠覆认知的音节:

“这……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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