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决意把祖宅和存款全给孙子,孙女沉默签字,春节拜年时奶奶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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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宅子和钱,都留给阳阳!”奶奶的话,斩钉截铁。

面对偏心到骨子里的决定,孙女许静沉默签字,放弃了所有财产。

家人都以为她懦弱,可当奶奶在春节时,推开她出租屋的房门,看到床头柜上的东西时,才明白孙女那份沉默背后,隐藏着一个足以让整个家庭悔恨终生的秘密……



01

许静觉得,自己就是奶奶家那盆养在窗台上的吊兰。

有它不多,没它不少。

想起来了,就浇点水,想不起来,就任它在角落里自生自灭。

而她的弟弟许阳,就是奶奶心尖尖上那盆君子兰,天天擦叶子,顿顿施好肥,生怕受了一丁点的委屈。

这种差别待遇,从许静记事起,就刻在了她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里。

许静和许阳是龙凤胎,前后脚出生,可命运却像是隔了一条银河。

在这个位于淮北平原的小镇上,“儿子”两个字,就是刻在老一辈人骨子里的图腾。

奶奶王桂兰,是这个家的绝对权威。

她年轻时是镇上纺织厂的车间主任,说一不二,泼辣能干,一手把三个儿子拉扯大,又看着孙子孙女出生。

许静的父亲是老大,在镇上的粮管所上班,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一辈子没跟王桂兰红过脸。

母亲是小学老师,性格温和,但在强势的婆婆面前,也只有听话的份。

从小,家里有任何好吃的,第一份肯定是给许阳的。

过年的新衣服,许阳的是名牌运动服,许静的,是母亲用缝纫机自己做的花布衫。

许阳调皮捣蛋,打碎了邻居家的玻璃,奶奶会一边骂着“小祖宗”,一边乐呵呵地掏钱赔礼。

许静考试拿了第一,奶奶也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一句:“女孩子家,学习好有啥用,将来还不是要嫁人。”

许静不吵不闹,也不抱怨。

她只是默默地,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咽进了肚子里,然后变成了作业本上一行行工整的字迹。

她和弟弟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在省城。

奶奶拿出了半辈子的积蓄,给许阳买了最新款的苹果三件套,手机,电脑,耳机,配得整整齐齐。

轮到许T静,奶奶只给了她一部红米手机,还是许阳用剩下的。

“女孩子家,要那么好的手机干啥,能打电话就行了。”奶奶说得理直气壮。

大学四年,许阳过得风生水起,谈恋爱,玩社团,挂科成了家常便饭。

许静则把图书馆当成了家,除了上课,就是泡在书堆里,年年都拿一等奖学金。

她用奖学金和自己兼职挣的钱,给自己报了各种培训班,学设计,学编程。

她像一块干燥的海绵,拼命地吸收着知识的水分。

她知道,这世上,唯一能靠得住的,只有她自己。

毕业后,姐弟俩都留在了省城。

许阳靠着家里的关系,进了一家效益不错的国企,工作清闲,但人脉混得广。

许静则进了一家私人的设计公司,从最底层的助理做起,每天加班到深夜,是家常便饭。

她租住在离公司很远的老破小里,每天在地铁的人潮中被挤成相片。

她很少回家,也很少跟家里要钱。

奶奶总是在电话里,跟左邻右舍炫耀自己的孙子多有出息,单位多好,领导多器重。

提到许静,她总是那句话:“哦,静静啊,还在那小公司熬着呢,一个月也挣不了几个钱,女孩子嘛,工作那么拼干啥。”

许静听了,从不反驳,只是淡淡一笑。

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她的设计作品,开始在业内崭露头角,只是这一切,她从未跟家里人提起过。

她和这个家,似乎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彼此能看见,却无法真正触摸。

02

转折,发生在奶奶七十五岁生日的那天。

那天,王桂兰不小心在自家院子里摔了一跤,虽然没伤到骨头,但也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

这一躺,让她真切地感觉到了岁月不饶人。

她觉得自己得趁着脑子还清楚,把身后事给安排好。

于是,她把三个儿子和儿媳,还有许静和许阳,全都叫回了老家,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家庭会议。

老屋的堂屋里,坐满了人,气氛却有些压抑。

王桂兰靠在太师椅上,手里盘着两颗核桃,目光从每一个子孙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许阳的身上,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慈爱和骄傲。

“我今天叫大家回来,是想宣布一件事。”王桂兰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我年纪大了,指不定哪天就两腿一蹬走了。我名下的这套老宅子,还有我存折上那点钱,我想好了,都留给阳阳。”

“轰”的一声。

这话就像一颗炸雷,在众人头顶响起。

虽然大家心里或多或少都有预感,但当奶奶如此直白地说出来时,还是引起了一片骚动。

二叔和三叔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许静的母亲,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心疼。

许静的父亲,依旧是那副老好人的样子,低着头,不说话。

而许阳,则是一脸的得意和理所当然,他甚至挑衅似的,看了自己的姐姐一眼。

“妈,您这……是不是有点太偏心了?”二婶忍不住开口了,她家的儿子还在上大学,正是用钱的时候。

“偏心?”王桂兰把眼一瞪,“我怎么偏心了?许阳是咱们老许家唯一的孙子!是长孙!将来是要给我养老送终,给老许家传宗接代的!这宅子,这钱,不给他给谁?难道给一个早晚要嫁出去的孙女吗?”



她的话,说得又硬又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每个人的心上。

“再说了,你们三家,我以前帮衬得还少吗?现在阳阳刚工作,正是需要家里支持的时候。静静一个女孩子,将来找个好婆家嫁了,什么都有了,用不着惦着娘家这点东西。”

这番话说完,整个堂屋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聚焦在了那个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的许静身上。

大家都在等。

等她哭,等她闹,等她站起来为自己辩解,为自己争取。

一个女孩,在这种公然的,几乎是侮辱性的区别对待面前,做出任何激烈的反应,都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许静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委屈,平静得像一湖深不见底的潭水。

她甚至还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仿佛奶奶刚刚宣布的,是一件和她毫不相干的事情。

她的这种平静,让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了。

03

家庭会议不欢而散。

王桂兰的决定,像一块巨石,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

接下来的几天,许家的气氛,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别扭。

二叔和三叔一家,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明显写着“不高兴”。

许阳则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昂首挺胸,在家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地,就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瞥一眼自己的姐姐。

许静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她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甚至还有心情,陪着奶奶在院子里晒太阳,听她讲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

她的这种“懂事”,让王桂兰非常满意。

“你看看,还是我们家静静明事理。”她对邻居们炫耀道,“不像有些人家,为了点家产,兄弟姐妹都能闹上法庭。”

但许静越是这样,她母亲就越是心疼。

晚上,母亲走进她的房间,拉着她的手,眼圈都红了。

“静静啊,妈知道你委屈。你奶奶这事做得是太过分了,你放心,妈和你爸,以后挣的钱,都留给你。”

“妈,我没事。”许静笑了笑,反过来安慰母亲,“奶奶的东西,她想给谁就给谁,我没意见。”

“你这孩子……”母亲看着她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心里又酸又涩。

她知道,女儿不是不在乎,而是把所有的失望,都藏在了心里。

一个星期后,王桂兰催着大儿子,找来了镇上最有名的律师,老宋。

老宋是个严谨的人,他带来了打印好的遗嘱和一份“放弃继承权声明书”。

王桂兰再次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一起,当着律师的面,郑重地在遗嘱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老宋把那份“放弃继承权声明书”,递到了许静的面前。

“许静小姐,按照法律程序,如果您同意放弃对您奶奶名下财产的继承权,需要您在这份文件上签字。”老宋公事公办地说。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在了许静身上。

这一次,连许阳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紧张。

他怕,怕这个一向沉默的姐姐,会在最后关头,突然反悔。

许静没有看任何人。

她只是拿起那份文件,从头到尾,仔细地看了一遍。

然后,她从老宋手里,接过了那支笔。



她的手很稳,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她在签名栏里,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许静。

那两个字,写得清秀,而又充满了力量。

签完字,她放下笔,将文件轻轻地推回到律师面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好了。”她说。

屋子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她的干脆和利落,震得说不出话来。

老宋作为律师,见惯了各种家庭纠纷,此刻也忍不住多看了这个年轻女孩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不解。

只有王桂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觉得,自己这个孙女,虽然没能身为男儿身,但这份“顾全大局”的气度,还是让她很受用的。

签完字的第二天,许静就收拾了行李,以公司有急事为由,提前回了省城。

她走的时候,家里人除了她父母,没几个人真心去送。

许阳甚至还在背后,跟他的狐朋狗友打电话,嘲笑着说:“我姐就是个傻子,一分钱没捞着,还乐呵呵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04

时间一晃,就到了年关。

这是签字风波后的第一个春节。

按照惯例,许静应该回老家过年。

可除夕的前一天,她却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公司临时有项目,春节要加班,回不来了。

这个消息,让王桂兰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方面,她觉得孙女不回家过年,少了点团圆的气氛。

另一方面,她又隐隐觉得,许静是不是还在为分家产的事情,跟自己赌气。

“这个死丫头,心眼咋这么小。”她嘴上嘟囔着,心里却始终有点不踏实。

大年初二,王桂兰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决定。

她要去省城,看孙女。

“我倒要看看,她是真忙,还是跟我装蒜。”

她让许阳开车送她。

许阳一百个不情愿,但拗不过奶奶,只能黑着脸,当起了司机。

老太太还特地包了孙女最爱吃的荠菜猪肉馅饺子,用保温饭盒装着,说要亲手带给她。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们终于到了许静在省城租的那个老破小小区。

许阳把车停在楼下,就不肯再上去了。

“你自己上去吧,我嫌那楼道里味儿大。”他一脸嫌弃地说。

王桂兰也没勉强他,自己提着保温饭盒,颤颤巍巍地爬上了六楼。

她有许静这屋的备用钥匙。

她敲了敲门,没人应。

她以为许静真的去加班了,就自己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屋子里,静悄悄的。

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异常干净整洁,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这孩子,还真不在家。”王桂兰把饺子放在桌上,自己坐在沙发上,开始打量起这个孙女独自生活的小窝。

简陋,但温馨。

墙上贴着几张她看不懂的设计图纸,书桌上堆满了厚厚的专业书籍。

王桂兰叹了口气,心里忽然涌起一丝愧疚。



她觉得,自己这些年,好像是真的没怎么关心过这个孙女。

她站起身,想帮孙女收拾一下床铺。

她的床很简单,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像块豆腐块。

就在王桂-兰准备把被子抚平的时候,她的目光,无意中扫到了床头柜上。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水杯,一个药瓶,和一叠压在药瓶下面的,打印出来的纸。

王桂兰有些好奇,她伸出手,想看看孙女吃的是什么药。

可当她拿起那个药瓶,看清上面的字时,她的手,猛地一抖。

她颤抖着手,将那叠被压在下面的纸,抽了出来。

最上面的一张,是一份医院的诊断报告。

当她看清那一行用打印机打出来的,冰冷而又残酷的结论时,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在瞬间炸成了一片空白。

手里的那叠纸,“哗啦”一声,散落了一地。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她瞪大了眼睛,嘴巴无意识地张开,想要尖叫,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一阵“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响。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散落在地上的一张纸。

“不……不……不可能……”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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