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人物姓名均为化名，部分情节和对话经过艺术加工，旨在探讨相关社会问题。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快！快把门锁好！"
老李气喘吁吁地冲进家门，鱼竿掉在地上。
"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在河边...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事！"
老李脸色煞白，双手颤抖。
01
李建国今年73岁，村里人都叫他老李。
退休前他是县机械厂的钳工，干了一辈子精细活，手稳心细。老伴去世三年了，儿女都在外地工作，一年难得回来几次。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日子过得清淡如水。
唯一的爱好就是钓鱼。
每天下午3点，老李准时收拾好渔具，骑着那辆已经骑了二十多年的老凤凰自行车，去村东头的小河边钓鱼。这个习惯他坚持了十几年，风雨无阻。
村东头的小河叫清水河，水不深，但很清澈。河边长满了芦苇和野草，偶尔有白鹭飞过。老李总是选择人少的地方，一坐就是几个小时。钓不钓得到鱼倒是其次，主要是图个清净。
6月15号这天，天气闷热得很。下午的太阳毒辣辣地烤着大地，连知了都懒得叫唤。老李收拾好渔具，照例骑车出门。
"李叔，又去钓鱼啊？"邻居王大妈正在院子里晒衣服。
"是啊，这天太闷了，河边凉快点。"老李笑着应了一声。
"注意点安全，别摔着了。"
"放心吧。"
老李骑车出了村子，沿着土路慢慢悠悠地往河边走。路两边是成片的玉米地，绿油油的玉米秆已经长得老高，微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
到了河边，老李选了一个相对僻静的位置。这里河道拐了个弯，形成一个小水湾，平时很少有人来。他熟练地组装好钓竿，挂上鱼饵，甩出鱼钩。
水面波光粼粼，偶尔有小鱼跃出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老李坐在自带的小马扎上，耐心地等待着。
钓鱼需要的就是这份耐心和宁静。老李从不着急，鱼咬钩就起竿，不咬钩就静静等着。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把钓鱼当成了一种修身养性的方式。
下午4点左右，太阳开始偏西，但天气依然闷热。老李看了看手表，准备再钓半小时就回家。老伴在世的时候，总是催他早点回家吃晚饭，现在虽然没人催了，但习惯还是保持着。
就在这时，鱼竿开始轻微颤动。老李精神一振，有鱼上钩了。他小心翼翼地提竿，感受着鱼线的张力。这条鱼不小，在水里拼命挣扎。
老李不慌不忙地遛鱼，这是钓鱼的基本功。太急了容易断线跑鱼，太慢了鱼会脱钩。他凭借多年的经验，一点点地收线，一点点地消耗鱼的体力。
大概过了十分钟，一条半斤多重的鲫鱼被拉上了岸。鱼身银亮，在夕阳下闪闪发光。老李满意地笑了，今天的收获不错。
收了这条鱼，老李开始收拾渔具。他先把鱼放进鱼篓里，然后开始收拾钓竿和其他装备。这时候天已经开始变凉了，河面上吹来阵阵微风，让人感觉舒服了许多。
老李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这也是钓鱼过程中他很享受的一部分。把每样东西都归归整整地放好，然后骑车回家，一天的钓鱼生活就这样结束了。
收拾到一半的时候，老李听到远处传来说话声。他抬头看了看，发现在河对岸大概五十米远的地方，有两个人影。
由于距离较远，加上对岸芦苇丛比较密，老李看不太清楚是什么人。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可能是村里的人路过吧。
老李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
02
下午4点半，老李准备收最后一次线的时候，发现鱼线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怎么回事？"老李皱着眉头，轻轻拉了拉鱼竿。鱼线绷得很紧，但就是收不上来。
这种情况他遇到过，多半是鱼线缠在了水草或者树枝上。老李耐心地调整角度，试图把鱼线解开。
正在他专心对付鱼线的时候，对岸的说话声变得清晰了一些。老李这才注意到，原来是两个年轻女子在那里。
从声音判断，应该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她们站在芦苇丛边，似乎在讨论着什么事情。
老李继续摆弄着鱼线，但无意中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这里真的没问题吗？"其中一个女子的声音有些紧张。
"应该没事，这么偏僻的地方，平时根本没人来。"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显得镇定一些。
"可是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的，放心吧。"
老李听着她们的对话，感觉有些奇怪。什么叫"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她们在这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不过老李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他继续专心处理自己的鱼线。经过十几分钟的努力，鱼线终于松开了，原来是缠在了一根水草上。
老李松了口气，开始重新收线。
这时候，对岸的两个女子又开始说话了。
"你确定她不会说出去？"第一个女子问。
"不会的，她不敢。"第二个女子回答。
"那我们什么时候..."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听到这里，老李的手停了下来。这对话听起来很不对劲。什么叫"不敢说出去"？什么叫"再等等"？
老李抬头朝对岸看了看，由于距离远，加上夕阳西下，他看不清楚两个女子的长相，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她们都穿着深色的衣服，一个个子高一些，一个矮一些。
"你说她会不会跟家里人说？"高个子女子问。
"不可能，她最怕的就是家里人知道这件事。"矮个子女子回答。
"那就好。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万一..."
"没有万一！"矮个子女子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不能再有任何差错。"
老李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两个女子在谈论的事情，听起来很像是在威胁什么人。
作为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老人，老李对人情世故还是很敏感的。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意中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事情。
老李悄悄地加快了收拾的速度，想要尽快离开这里。但同时，他又忍不住想继续听下去，看看这两个女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现在在哪里？"高个子女子问。
"就在那个地方，我昨天还去看了。"
"她的状态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老老实实的，不敢有任何动作。"
"那我们下一步..."
说到这里，矮个子女子突然停了下来。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开始四处张望。
老李心里一紧，连忙低下头假装收拾渔具。他的心跳加快了，生怕被她们发现。
过了一会儿，矮个子女子对同伴说："我们换个地方说。"
"怎么了？"
"感觉这里不太安全，好像有人。"
高个子女子也开始四处张望："在哪里？我没看到啊。"
"河对面那边，好像有个钓鱼的。"
老李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她们发现他了！
"钓鱼的？"高个子女子朝老李这边看了看，"就一个老头子，应该没关系吧。"
"小心一点总没错。我们走吧。"
说完，两个女子开始朝远处走去。她们的脚步很急，明显是在躲避什么。
老李等她们走远了，才敢抬起头来。此时夕阳已经西沉，天色开始暗下来。河面上升起了薄雾，整个环境显得有些阴森。
老李回想着刚才听到的对话，心里越来越不安。虽然他没有听到完整的内容，但从只言片语中，他能感觉到这两个女子在讨论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不敢说出去"，什么"就在那个地方"，什么"老老实实的"...这些话连在一起，怎么听都像是在说一个被人控制的受害者。
老李是个正直的老人，如果真的有人被这两个女子控制或者伤害，他觉得自己有义务报告相关部门。但问题是，他听到的内容太过片面，根本不足以说明什么问题。
而且，万一是自己想多了呢？万一人家只是在讨论一些正常的事情呢？
老李陷入了矛盾之中。
03
老李心神不定地收拾好渔具，骑车往家赶。
一路上，他的脑子里都在回想着刚才听到的对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两个女子说话的语气和内容，真的很像是在讨论如何处理一个"麻烦"。
到了家门口，老李停下车，深深吸了几口气。也许是自己多心了，也许人家只是在讨论工作上的事情。毕竟现在的年轻人说话都比较直接，用词也比较夸张。
推开院门，老李把自行车推进院子。今天钓到的那条鲫鱼还在鱼篓里游着，这本来应该让他高兴的，但现在他却没什么心情。
"李大爷，回来了？"隔壁的小王探出头来打招呼。
"嗯，回来了。"老李勉强笑了笑。
"今天收获怎么样？"
"还行，钓了条鲫鱼。"
老李没有说太多，直接进了屋。他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今天的事情。
吃过晚饭，老李坐在院子里乘凉。夜风徐徐，本来应该很惬意，但他总是心神不宁。
突然，手机响了。
"爸，最近怎么样？"是在北京工作的儿子打来的电话。
"挺好的，就是天气热了点。"
"注意身体，别太累了。钓鱼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摔着了。"
"知道知道，你们工作忙，不用总担心我。"
"爸，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们打电话。"
"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老李更加想念老伴了。如果她还在的话，自己就可以把今天的事情跟她说说，让她帮忙分析分析。现在好了，什么事情都得自己一个人承担。
夜深了，老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总觉得自己今天听到的那些话有问题，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
第二天一早，老李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收音机听新闻。他想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案件或者事件。
收音机里播放的都是些常规新闻，没有什么特别的。老李有些失望，也有些庆幸。失望是因为没有得到更多信息，庆幸是因为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上午9点多，村里的张大婶急匆匆地跑到老李家。
"老李，老李！"张大婶气喘吁吁的。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老李连忙出来。
"你听说了吗？小丽失踪了！"
"小丽？哪个小丽？"
"就是村东头老刘家的小丽啊！那个在城里上班的姑娘。"
老李心里一震。小丽他认识，是个很乖巧的姑娘，今年二十四岁，在县城的一家公司上班。平时经常回村里看望父母，是个很孝顺的孩子。
"什么时候的事？"老李问。
"昨天晚上她妈给她打电话，一直没人接。今天早上她爸去县城找她，发现她已经好几天没去上班了。同事说上个星期她就请假说有事，到现在都没回来。"
"报警了吗？"
"正在办呢。她爸现在急得不行，到处在找人。"
张大婶说完就急忙走了，要去通知其他邻居帮忙找人。
老李站在院子里，脑子里嗡嗡作响。小丽失踪了！而昨天自己听到的那些对话...
"她现在在哪里？"
"就在那个地方。"
"她的状态怎么样？"
"老老实实的，不敢有任何动作。"
这些话现在听来，完全就是在说一个被囚禁的人！
老李感到后背发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小丽现在岂不是很危险？而那两个女子，很可能就是绑架犯！
不行，必须要报警。
但是转念一想，老李又犹豫了。自己听到的毕竟只是只言片语，而且距离那么远，万一听错了呢？万一那两个女子说的根本不是小丽呢？
如果贸然报警，说不定会冤枉好人。但如果不报警，万一小丽真的被她们控制着，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老李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心里矛盾极了。
正在这时，村里又来了几个人，都是听说小丽失踪的消息赶来打听情况的。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的说可能是工作上出了问题，有的说可能是感情问题，还有的说可能是遇到了坏人。
"老李，你昨天下午不是在河边钓鱼吗？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村长老赵问道。
老李的心跳加快了。他该怎么回答？
"我...我没有注意。"老李含糊地说道。
"真的没有？你想想，任何细节都可能有用。"
老李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了。是说出昨天听到的事情，还是继续保持沉默？
"我...好像是看到了两个人。"老李终于开口了。
"什么人？在哪里？"大家立刻围了上来。
"在河对岸，两个年轻女子。不过距离很远，我看不清楚长什么样。"
"她们在做什么？"
老李犹豫了一下："好像在说话，但我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说到这里，老李停下了。他没有说出自己听到的那些对话内容，因为他还是不确定那些话是否与小丽的失踪有关。
"还有其他的吗？"村长追问。
"没有了，她们很快就走了。"
大家听了，觉得这个线索可能有用，决定报告给警方。
等人都走了，老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心情更加沉重了。他觉得自己应该把听到的完整对话告诉警察，但又担心万一判断错误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下午，老李决定再去河边看看。也许能发现一些新的线索，也许能证实或者否定自己的怀疑。
骑车到了河边，老李来到昨天钓鱼的地方。这里一切如常，清澈的河水静静流淌，芦苇在微风中摆动。
老李走到对岸那两个女子站立的地方。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地面上有一些脚印，但由于时间过去了一天，已经不太清晰了。
在芦苇丛里，老李发现了一个烟头。这让他有些兴奋，因为这可能是重要的物证。他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把烟头包起来，准备交给警方。
就在这时，老李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心里顿时一凉。
是昨天的那两个女子！她们又回来了！
04
老李的心跳瞬间加速到了极点。
两个女子站在距离他十几米远的地方，正冷冷地看着他。
近距离看，老李发现她们都很年轻，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高个子的那个留着长发，穿着黑色的T恤和牛仔裤；矮个子的那个剪着短发，穿着深蓝色的衬衫。
最让老李感到不安的是她们的眼神，冷漠而犀利，完全不像是普通的年轻女子。
"老大爷，您在这里做什么？"矮个子女子先开口了，语气听起来很客气，但老李能感觉到其中的威胁意味。
"我...我在找东西。"老李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下意识地把装着烟头的纸巾攥得更紧了。
"找什么东西？"高个子女子问道，同时朝老李走近了几步。
"我的...我的鱼钩。昨天钓鱼的时候掉了一个鱼钩。"老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
两个女子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在交流着什么信息。
"老大爷，您昨天是不是在这里钓鱼？"矮个子女子继续问道。
"是...是的。"老李不敢撒谎，因为她们显然已经知道了。
"那您有没有看到什么人？或者听到什么声音？"
老李的心里警铃大作。她们这么问，说明她们知道昨天自己在这里，而且担心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没有，什么都没有看到。"老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一些。
高个子女子又走近了几步："老大爷，您确定什么都没有听到吗？"
"确定，什么都没有。"
两个女子又互相看了一眼。矮个子女子掏出手机，假装接电话，但实际上是在给什么人发信息。
老李站在那里，感觉腿有些发软。他明白了，这两个女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她们现在回到这里，就是为了确认昨天的对话是否被人听到了。
而她们现在的表现，更加证实了老李的怀疑：她们就是绑架小丽的人！
"老大爷，我们想和您聊聊。"矮个子女子收起手机，语气变得更加严肃。
"聊...聊什么？"
"关于昨天的事情。"
老李知道，自己现在非常危险。如果承认听到了什么，她们很可能会对自己不利；但如果继续否认，她们也未必会相信。
"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老李再次重申。
"是吗？"高个子女子冷笑了一下，"那您能告诉我们，昨天下午4点半到5点之间，您都在做什么吗？"
老李心里一震。她们连具体时间都知道，说明她们一直在观察自己。
"我在收拾渔具，准备回家。"
"收拾了多长时间？"
"大概...大概半个小时吧。"
"半个小时？这么长时间？"矮个子女子质疑道。
"我的鱼线缠住了，花了很长时间才弄好。"
老李说的是实话，但他知道这个解释未必能让她们信服。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摩托车的声音。老李心中一喜，有人来了！
两个女子听到声音，脸色都变了。她们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矮个子女子对老李说："老大爷，希望您记住今天的谈话。有些事情，最好还是不要乱说比较好。"
说完，她们转身就走，动作很快，明显是在躲避什么人。
摩托车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河边的小路上。老李看到是村里的小王，他是来河边取水的。
"李大爷，您怎么也在这里？"小王跳下摩托车，提着水桶走过来。
"我来找点东西。"老李松了一口气，有人在身边，他感觉安全多了。
"找什么？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已经找到了。"
老李说着，悄悄看了看那两个女子离开的方向。她们已经消失在芦苇丛中了。
和小王一起回到村里，老李的心情依然很沉重。今天的遭遇证实了他的判断：那两个女子绝对有问题，而小丽的失踪很可能就与她们有关。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他该怎么办？
如果报警，他担心自己的安全。那两个女子显然已经怀疑他听到了什么，如果他去报警，她们很可能会对他采取行动。
但如果不报警，小丽的安全就无法保证。作为一个正直的老人，老李觉得自己有责任挺身而出。
回到家里，老李坐在院子里思考了很久。最终，他做出了决定：报警。
不管后果如何，他都不能眼看着一个无辜的姑娘受害而无动于衷。
晚上8点，老李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
"喂，是派出所吗？我要报告一个情况。"
"什么情况？"
"关于小丽失踪的案子，我有一些线索。"
"您是？"
"我是李建国，住在村东头。"
"好的，请您详细说一下。"
老李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昨天在河边听到的对话，以及今天遇到那两个女子的经过。他说得很详细，把能想到的细节都说了出来。
"您确定听到的对话内容是这样的吗？"电话那头的警察问道。
"确定。虽然不是完整的，但我听得很清楚。"
"好的，我们会派人过去了解情况。请您明天上午到派出所做个详细的笔录。"
"好的，没问题。"
挂了电话，老李感觉肩膀上的重担轻了一些。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他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责任。
当天夜里，老李睡得并不踏实。他总是担心那两个女子会来找他的麻烦。但更让他担心的是小丽的安全，希望警方能够根据他提供的线索尽快找到她。
第二天一早，老李就去了派出所。接待他的是一位年轻的警察，态度很认真，详细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并让老李做了笔录。
"李大爷，您提供的线索很重要。我们会立即展开调查。"警察说道。
"那个...她们会不会知道是我报的警？"老李有些担心自己的安全。
"请放心，我们会保护好您的安全。同时也希望您这几天多注意一些，如果发现那两个女子再次出现，立即联系我们。"
"好的，我知道了。"
从派出所出来，老李的心情复杂。他既为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而感到欣慰，又为可能面临的危险而感到担忧。
接下来的几天，老李都没有再去河边钓鱼。
他待在家里，密切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村里关于小丽失踪的讨论越来越多，大家都很担心这个平时很乖巧的姑娘。
第三天傍晚，李大爷再次来到河边。
他需要确认那天听到的是否属实。
夕阳西下，河面波光粼粼。
李大爷刚架好钓竿，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
"李师傅，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您。"
李大爷回头，正是那天的两个女子中的一个。
她面带微笑，但眼神却异常冷静。
"我们想和您聊聊。"
另一个女子从树后走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李大爷的心脏剧烈跳动，鱼竿从手中滑落，掉进了河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