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孤儿院长大,高考678分去寺庙还愿,方丈哭泣:施主,您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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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长大的女孩考出678分,按着襁褓中唯一的纸条,前往深山古寺还愿。

本以为是趟寻根之旅,可古寺方丈见到她的瞬间,却老泪纵横,颤抖着说:“十八年了……施主,老衲……终于等到您了。”

这声悲恸的呼唤背后,究竟埋藏着怎样的秘密?



01

林溪的记忆,是从阳光孤儿院那道高高的围墙开始的。

她对“家”和“父母”这两个词,没有任何具象的概念,它们只存在于书本和旁人的闲聊里。

王院长是孤儿院的负责人,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眼神里总是带着疲惫和慈祥的女人。

她告诉林溪,十八年前一个下着大雪的清晨,她在孤儿院门口,发现了一个放在竹篮里的女婴。

女婴身上裹着干净但陈旧的襁褓,怀里揣着一枚用红绳穿着的、温润的玉坠。

除此之外,再无一物能证明她的来处。

那个女婴,就是林溪。

孤儿院的生活,是清贫而规律的。

吃的是永远不变的大锅饭,穿的是社会上好心人捐来的,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几十个和她一样没有家的孩子,挤在一间大屋子里,分享着彼此的孤独和敏感。

林溪从小就比别的孩子要安静。

别的孩子会为了半块糖打架,会因为想念一个从未见过的妈妈而偷偷哭泣,会扒在铁门上,用羡慕的眼神看着那些被领养走的幸运儿。

林溪从不。

她只是抱着一本本不知被翻了多少遍的旧书,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一看就是一下午。

书本,是她唯一的伙伴,也是她逃离现实的唯一出口。

在书里,她可以去任何地方,可以拥有任何身份,可以构筑一个有爸爸妈妈的,温暖的家。

王院长对这个过分懂事的女孩,总是多一分心疼。

林溪会主动帮院里的阿姨择菜,会替生病的同伴打扫卫生,会把院长偶尔分给她的那颗糖,悄悄塞给哭得最凶的那个小不点。

她不哭不闹,不争不抢,只是用一种近乎偏执的努力,投入到了学习之中。

她似乎觉得,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改变命运的稻草。

从小学到高中,她的成绩永远是第一名。

孤儿院那面斑驳的墙壁上,贴满了她的奖状,那一片耀眼的红色,是她灰暗童年里,唯一的色彩。

别的孩子都说她是天才,只有王院长知道,这孩子是用常人难以想象的刻苦,在和自己的命运较劲。

她想考出去,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大城市。

她想靠自己的双手,挣一份有尊严的生活,然后回来,好好地报答王院长,报答这个给了她一席之地的孤儿院。

这个念头,像一粒种子,在她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支撑着她度过了无数个孤灯苦读的夜晚。

02

高考成绩公布的那天,阳光孤儿院里,爆发出了一阵经久不息的欢呼声。

王院长戴着老花镜,在电脑前核对了三遍,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总分:678分!

这个分数,足以让林溪选择全国任何一所顶尖的大学。

“我们的溪溪,考上名牌大学啦!”

王院长激动得老泪纵横,她冲出办公室,向整个院子里的孩子们大声宣布。

孩子们欢呼着,把林溪团团围住,抛向空中。

林溪在半空中,看着一张张发自内心的笑脸,看着王院长那张又哭又笑的脸,她的眼眶,第一次湿润了。

她觉得,自己这十八年所受的所有委屈和孤独,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市里的报纸和电视台闻讯而来,把这位“孤儿院里飞出的金凤凰”当成了年度的励志典型。

面对着闪光灯和话筒,林溪有些局促,她只是反复说着感谢。



感谢王院长,感谢孤儿院,感谢所有不知名的好心人。

喧嚣过后,王院长把林溪单独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从一个上了锁的铁皮柜里,拿出了一个用手帕精心包裹着的小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那枚伴随了林溪十八年的玉坠。

“溪溪,祝贺你,你没有辜负自己。”王院长的眼神,慈爱而又复杂,“现在,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

林溪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王院长,是……是关于我父母的吗?”这是她埋在心底最深处,却从未敢轻易触碰的问题。

王院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她把那枚玉坠,和一张夹在里面的,早已泛黄的纸条,递给了林溪。

“当年发现你的时候,除了这枚玉坠,襁褓里还有这张纸条。”

林溪颤抖着手,接过那张薄薄的,几乎要碎裂的信纸。

纸上的字迹,是一种很有风骨的笔迹,力透纸背,但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有些模糊。

上面只写了一行字:

“待金榜题名时,请赴青城山梵音寺,还十八年前之愿。”

青城山,梵音寺。

林溪默念着这两个无比陌生的地名,心里翻江倒海。

“还愿?”她不解地看着王院长,“我……我没许过愿啊。”

“我也不知道。”王院长叹了口气,“这纸条,我保存了十八年。我猜想,这或许是你父母留下的,唯一的线索。他们似乎早就预料到,你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他们让你去还愿,或许,就是想让你通过这种方式,去找到他们,或者找到关于他们身世的答案。”

林溪紧紧地攥着那张纸条和那枚玉坠。

冰凉的玉,贴在手心,却仿佛带着一丝血脉相连的温度。

十八年来,她第一次感觉,自己离那个未知的“家”,如此之近。

不管前路是什么,是深渊还是坦途,她都必须去。

为了这个等了十八年的,虚无缥缈的答案。

03

去往青城山的路,比林溪想象的,要遥远和曲折。

她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从她生活的小城,来到了陌生的蜀地。

然后再转乘长途汽车,在盘山公路上颠簸了半天,才到达青城山脚下的一个叫青石镇的地方。

小镇不大,民风淳朴,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草木的清香。

林溪找了一家最便宜的旅馆住下,准备第二天一早就上山。

她在镇上向人打听梵音寺的位置,可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没听过。

“姑娘,我们这青城山是道教名山,山上前前后后都是道观,没听说过有什么出名的寺庙啊。”一位开小卖部的大叔好心地告诉她。

林溪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难道是父母留下的信息有误?还是那个寺庙,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旅馆的老板娘,一个快人快语的中年女人,听到了她的问话。

“哎哟,小姑娘,你问的是不是后山那个早就荒废了的破庙哦?”老板娘一拍大腿,“那个地方邪乎得很,本地人都不去的。”

“荒废了?”林溪心里一紧。

“可不是嘛!”老板娘压低了声音,“听说那地方风水不好,十几年前就没得香火了,就剩下一个老和尚守着。而且那一片山头,都被咱们镇上最有钱的那个吴老板给包下来了,说是要搞什么旅游开发,一直没动静,也不让人随便进去。”

“吴老板?”

“对头!吴志宏,吴老板!我们青石镇的财神爷!早年是跑运输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发家了,现在是咱们这儿最大的企业家。”老板娘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敬畏。

林溪从老板娘的话里,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一个被人遗忘的寺庙,一个独自守着古寺的老和尚,还有一个不许外人靠近的“财神爷”。

这一切,都透着一股诡异。

她觉得,自己要找的答案,一定就在那里。

第二天,天还没亮,林溪就背上简单的行囊,踏上了去后山的路。

她绕开了前山的游客路线,按照老板娘的指点,找到了一条被灌木和杂草掩盖的,几乎看不清的石阶小路。

山路湿滑,晨雾弥漫。

林溪一脚深一脚浅地往上爬,裤腿很快就被露水打湿了。



周围,是寂静的、望不到头的山林,只能听到几声清脆的鸟鸣,和她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走了大概两个多小时,林溪的体力渐渐有些不支。

就在她扶着一棵树,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刻意的咳嗽声。

她猛地回头,看到两个穿着黑色夹克,剃着平头的精壮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们不像游客,更像是……常年在这里巡山的打手。

“小妹妹,一个人爬山啊?”为首的那个男人,脸上有一道疤,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嗯。”林溪警惕地应了一声,下意识地和他拉开了距离。

“这条路可不是景区,前面是吴老板的地盘,不对外开放的。”刀疤脸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驱赶意味,“赶紧下山去吧,别给自己找麻烦。”

“我……我只是想去山上的寺庙拜一拜。”林溪壮着胆子说道。

“寺庙?”另一个男人嗤笑一声,“早就荒了,拜个鬼哦!赶紧滚蛋!别让我们说第二遍!”

男人的话,粗鲁而蛮横,让林溪心里的警铃大作。

她可以肯定,这两个人,就是老板娘口中,那个吴老板的人。

他们越是不让她去,就越证明,那个寺庙,隐藏着她必须知道的秘密。

她没有再和他们争辩,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默默地转过身,朝山下走去。

两个男人看着她“听话”的背影,得意地笑了笑,转身也消失在了密林里。

但他们不知道,林溪并没有真的下山。

她只是假装顺从,在绕过一个山坳后,立刻钻进了另一边的密林,凭借着自己那股不服输的倔劲,从没有路的地方,继续朝着山顶的方向攀爬。

04

又在山林里艰难地跋涉了将近两个小时,在一片茂密的竹林掩映下,一座古朴得甚至有些破败的寺庙,终于出现在了林溪的眼前。

寺庙不大,院墙是用青石垒成的,上面布满了青苔。

朱红色的木门,也因为风吹日晒,而变得色彩斑驳。

寺庙的牌匾上,“梵音寺”三个字,龙飞凤舞,却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整个寺庙,都透着一股与世隔绝的,被时光遗忘的寂寥。

林溪站在门口,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树枝刮得有些凌乱的衣服,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木门。

“吱呀”一声,仿佛推开了一段尘封的岁月。

院子里,打扫得很干净,几株上了年头的银杏树,枝繁叶茂。

一个穿着灰色僧袍,身形清瘦的小和尚,正在院子里扫着落叶。

看到林溪进来,小和尚愣了一下,显然对有外人到访,感到非常意外。

“阿弥陀佛,女施主,请问您是……”

“小师傅你好。”林溪双手合十,微微鞠了一躬,“我叫林溪,是……是来还愿的。请问,贵寺的方丈在吗?”

“还愿?”小和尚的表情更加疑惑了,“女施主,我们寺庙,已经很多年,没有接待过香客了。”



“我是受人之托,前来还一个十八年前的愿。”林溪说着,把脖子上那枚温润的玉坠,拿了出来。

小和尚看到那枚玉坠,脸色微微一变。

他没有再多问,只是对着林溪,恭敬地行了一礼。

“施主请随我来,师父他正在后院的禅房里。”

林溪跟着小和尚,穿过大殿,来到一个更加清幽的后院。

院子里,种着几丛翠竹,还有一个小小的石桌石凳。

一个身穿褐色袈裟,须发皆白的老和尚,正背对着他们,手持一把大扫帚,专注地扫着地上那几片零星的落叶。

他的背影,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瘦削,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

“师父,有位姓林的施主,前来还愿。”小和尚轻声说道。

老和尚闻声,缓缓地转过身来。

那是一张慈眉善目的脸,岁月在他脸上刻满了沟壑,但那双眼睛,却像古井一样,深邃而又平静。

当他的目光,落在林溪身上时,那份平静,却瞬间被打破了。

老方丈手中的扫帚,“哐当”一声掉在了石板上。

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在看清林溪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小小的玉坠,和她眉眼间那抹熟悉的轮廓时,瞬间被巨大的震惊和悲恸填满。

“十八年了……整整十八年了……您终于来了。”

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说给谁听,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施主,”他朝她走近一步,声音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浑浊的老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老衲……终于等到您了。”

林溪彻底愣住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位素未谋面的老方丈,会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眼神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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