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男子在四川大凉山支教,返城24年后故地重游,吃饭时竟遇到亲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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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还记得1994年的那个冬天吗?"

玛依拉坐在小饭馆的木桌前,手里端着一碗玉米粥,眼神却死死盯着林晓峰。

外面的夕阳西下,把她的脸映得半明半暗。

"记得。怎么了?"林晓峰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起那个冬天,那个他离开大凉山的冬天。

"那你还记得你走之前的最后一夜吗?"

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扎进他的心里。

林晓峰的手微微一抖,差点打翻了茶杯。

那一夜,那个让他至今都不敢回想的夜晚。

"玛依拉,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他避开她的目光。

"过去?"她冷笑一声,"有些事情永远不会过去。等一下,会有人来给我们上菜。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什么叫过去,什么叫现在。"

就在这时,厨房里传来脚步声。

玛依拉看了看表,又看了看林晓峰,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准备好了吗?"她问。

"准备什么?"

"准备面对二十四年前你留下的孽。"



01

林晓峰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熄火后没有立即下车。

初秋的成都还是闷热的,空调停止工作后,车内很快就变得像个闷罐。

他点了支烟,透过挡风玻璃看着那栋二十八层的住宅楼,第十六层左数第三个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光,那是他的家。

家这个词对他来说有些奢侈。三室两厅的房子,贷款还有五年才能还清。

妻子何静在客厅看电视,声音透过窗户传下来,是那种无聊的都市情感剧。

儿子林小宇在房间里打游戏,键盘声此起彼伏。

这就是他的生活,安稳、重复、没有波澜。

四十九岁的林晓峰是这个城市里千千万万个中年男人中普通的一个。

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创意总监,月薪两万,有车有房有家庭,按照世俗的标准算是成功人士。

可是每天早上刷牙的时候,镜子里那张脸总是让他觉得陌生,仿佛是另一个人顶替了他在这个世界上生活。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请问是林晓峰林老师吗?"电话里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带着四川口音。

"我是,你是?"

"我是大凉山昭觉县瓦吉乡小学的老师,我们这里要建新的教学楼,想邀请您回来参加奠基仪式。您1994年在我们这里支教过,村民们都还记得您。"

大凉山。这三个字像一枚石子投进平静的湖水,激起一圈圈涟漪。

林晓峰的手微微颤抖,差点把烟掉到腿上。

"什么时候?"他听见自己问道。

"下个月15号,如果您有时间的话..."

"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挂断电话后,林晓峰在车里坐了很久。

透过烟雾缭绕,他仿佛又看到了那片红色的土地,看到了那些黑亮眼眸的孩子们,还有...玛依拉。

他掐灭烟头,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晚饭时,林晓峰把这个电话告诉了何静。

妻子放下筷子,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去什么去?那么远,又不给你钱。"何静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你现在这个年纪了,还搞什么理想主义那一套。"

"我就是想回去看看。"林晓峰说得很轻,但语气里有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看什么看?看你年轻时候多么伟大?"何静冷笑一声,"老林,咱们都这个年纪了,别犯糊涂。那些破事早就过去了。"

儿子林小宇抬起头,好奇地问:"爸,你以前真的去山里教过书?"

"嗯。"林晓峰点点头,"那时候你还没出生。"

"那一定很酷。"儿子的眼里闪着光,"像电影里那样?"

何静白了儿子一眼:"电影看多了你。那就是穷山恶水,什么都没有,去了就是受罪。你爸当年脑子一热,现在又想热一次。"

林晓峰没有反驳。他知道妻子说得对,从世俗的角度看,他确实没有理由回去。

可是有些东西不是用理由能解释的。

那天晚上他失眠了,躺在床上想着二十四年前的往事。想着那个叫玛依拉的女人,想着她最后说过的那句话:"你走吧,城里人总是要走的。"

第二天一早,林晓峰就去公司请假。

老板很意外,因为林晓峰从来不是那种会为私事请假的人。

"老林,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回趟老家。"林晓峰撒了个谎。

"那个项目还等着你呢。"

"让小刘先顶着,一个星期就回来。"

老板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点点头:"行,但是不要耽误太久。"



02

1994年的夏天,二十五岁的林晓峰刚从师范学院毕业,被分配到大凉山昭觉县瓦吉乡小学支教。

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相信自己能改变这个世界,至少能改变那些山里孩子的命运。

从成都到昭觉县,要坐一天的长途车,然后再坐两个小时的拖拉机才能到瓦吉乡。

那是林晓峰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大山,连绵不绝的山峦像绿色的海洋,公路在其中蜿蜒如蛇。

拖拉机颠簸得厉害,他的五脏六腑都快颠散了,可他还是兴奋得像个孩子。

瓦吉乡小学只有三间土坯房,校长兼语文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彝族男人,叫吉克阿牛。

数学老师是个二十出头的彝族姑娘,就是玛依拉。

第一次见到玛依拉的时候,林晓峰愣住了。

她穿着一身蓝色的工作服,头发扎成马尾,皮肤被高原的阳光晒成健康的小麦色。

可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眼睛,黑得像夜空,亮得像星星。

"这是林老师,从成都来的。"吉克阿牛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介绍道。

玛依拉点点头,伸出手:"欢迎你,林老师。"

她的手很粗糙,但是很温暖。

握手的那一瞬间,林晓峰感觉到一股电流从手心传遍全身。

林晓峰住在学校旁边的一间小屋里,条件很艰苦,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晚上点煤油灯,水要到山下的井里挑。

刚开始的几天,他确实有些适应不了,特别是吃的问题。

第一天晚上,他饿着肚子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风声,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第二天早上,他被敲门声惊醒。

开门一看,是玛依拉,她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荞麦粥。

"我想你可能还没适应这里的食物。"她有些害羞地说,"这个比较容易消化。"

那碗粥的味道林晓峰至今还记得,淡淡的甜味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温暖。

从那天开始,玛依拉每天都会给他送吃的,教他怎么生火做饭,怎么挑水,怎么和村民们交流。

她的汉语说得不是很好,有时候会说错语法,但是林晓峰觉得那种错误反而很可爱。

"你们城里人,都像你这样笨吗?"

有一天,看着林晓峰第三次把火给弄灭了,玛依拉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城里人不需要自己生火。"林晓峰有些尴尬,"我们有煤气灶。"

"煤气灶是什么?"

"就是...很方便的东西,一拧就有火。"

玛依拉听了,眼里闪着好奇的光芒:"城里真的有那么多神奇的东西吗?"

从那天开始,他们经常聊到深夜。林晓峰给她讲城市里的高楼大厦,讲汽车和霓虹灯,讲电影院和百货商店。

玛依拉听得入迷,眼睛里总是闪着向往的光芒。而她也会给他讲彝族的传说故事,讲大山里的秘密,讲那些只有当地人才知道的奇花异草。

秋天来临的时候,山里的叶子开始变黄。

那天下午放学后,林晓峰在山上采野花,准备做成标本教孩子们认识植物。

玛依拉放完羊回来,看见他就过来帮忙。

"这个叫什么?"她指着一朵紫色的小花问道。

"龙胆草。"林晓峰说,"可以入药的。"

"你知道得真多。"她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秋日的阳光温和地洒在他们身上,玛依拉的脸在光影中显得格外美丽。

林晓峰突然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每天晚上睡前,最后一个想到的还是她。

"玛依拉。"他叫她的名字,声音有些颤抖。

"嗯?"她抬起头看着他。

"我..."他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玛依拉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脸红了,但没有躲开他的目光。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空气中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最后还是玛依拉主动靠近了他,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

"我也是。"她说得很轻,但很坚定。

那天晚上,他们第一次拥抱在一起。

在那间简陋的小屋里,煤油灯的光影摇曳着,他们紧紧相拥,仿佛要把彼此融化在怀里。

林晓峰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情,强烈而纯净,像大山里的泉水一样清澈透明。

接下来的几个月是林晓峰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他们会在放学后一起到山上散步,会在月明星稀的夜晚坐在学校门口的台阶上聊天,会在周末的时候到远山上野餐。

玛依拉教他说彝语,他教她写汉字。她会为他唱彝族的情歌,他会为她朗诵席慕蓉的诗。

"假如爱情可以解释,誓言可以修改..."

"什么意思?"玛依拉不太明白。

"意思是说,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解释的,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玛依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她明白林晓峰眼中的深情。

在这个封闭的小山村里,他们的关系很快就被人发现了。

村民们的态度分成两派,一部分人觉得林晓峰是个好人,配得上玛依拉;另一部分人则觉得城里人不可信,迟早会抛弃玛依拉。

"你真的不会走吗?"一天晚上,玛依拉问他。

"我不知道。"林晓峰很诚实,"我的工作,我的家庭...都在成都。"

"那我呢?"

林晓峰沉默了。他知道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他不能带她走,因为她属于这里;他也不能留下,因为他有自己的责任。

冬天来临的时候,支教期满,林晓峰要回成都了。

临别前一天晚上,玛依拉来找他。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他们都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夜了。

"你会忘记我吗?"她问道,声音很轻。

"不会。"林晓峰抱紧了她,"永远不会。"

"那就够了。"她的眼泪滴在他的胸膛上,"至少你曾经爱过我,我也曾经拥有过你。"

第二天早上,林晓峰坐上了回成都的班车。

透过车窗,他看见玛依拉站在学校门口,没有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离开。

她穿着那件蓝色的工作服,头发被山风吹得有些凌乱,但在林晓峰眼里,她美得像个女神。

那个画面深深地烙在他的心里,二十四年来从未褪色。

每当他想起那段时光,心里总是会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

他知道,那是青春留下的伤口,永远不会愈合。

03

林晓峰开着车进入大凉山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二十四年过去了,这里的变化比他想象中要大。

原来的土路变成了柏油马路,路边还装了路灯。山上多了很多新房子,白墙红瓦,看起来很现代。

到了瓦吉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村子里也变了很多,原来的土坯房大部分都拆了,建起了砖瓦房。小学也搬了地方,建在村子的中央,是一栋三层的楼房。

林晓峰在村口的小旅馆住下。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彝族男人,看起来有些面熟,但林晓峰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您是来参加学校奠基仪式的吧?"老板问道。

"你怎么知道?"

"您是林老师吧?我听说您要回来。我叫吉克石头,您还记得我吗?我以前是您的学生。"

林晓峰仔细看了看,隐约想起了一个瘦小的男孩。

"石头?你是石头!"他有些激动,"你都这么大了。"

"是啊,都四十了。现在开这个小旅馆,日子还过得去。"吉克石头笑了笑,"老师,您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其实林晓峰变了很多。

二十四年的城市生活在他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肚子有些凸起,头发开始稀疏,脸上也有了皱纹。

但在学生眼里,老师总是老师,时光仿佛在他们身上停止了。

"玛依拉老师呢?她还在这里吗?"林晓峰问得很随意,但心跳得很快。

"在啊,她现在是小学的校长。"吉克石头说,"这些年她一直没有结婚,村里人都说她在等一个人。"

林晓峰的心猛地一沉。二十四年了,她还在等他吗?



第二天一早,林晓峰来到新学校。

奠基仪式要下午才开始,他想先看看这里的变化。

新学校确实比以前好多了,教室宽敞明亮,还有电脑教室和图书馆。操场也是标准的塑胶跑道,跟城里的学校没什么区别。

"林老师!"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晓峰转过身,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朝他走来。

她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头发已经有了白丝,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黑,那么亮。

是玛依拉。

二十四年没见,她变了很多。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皮肤不再那么光滑,身材也有些发福。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韵味还在,甚至比年轻时更加迷人。

"玛依拉。"林晓峰的声音有些发抖。

她走到他面前,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有复杂的情绪。欣喜、怨恨、思念、失望,所有的情感交织在一起。

"你终于回来了。"她说得很平静,但林晓峰听出了其中的颤抖。

"我...我想你了。"林晓峰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句话脱口而出。

玛依拉笑了,但眼里有泪光:

"是...是吗,想我?二十四年了,如果真的想,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林晓峰无言以对。他确实想过她,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特别是在和妻子吵架的时候。

但想念是一回事,行动又是另一回事。他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顾虑。

"我有苦衷。"他说得很无力。

"苦衷?"玛依拉的语气里有一丝嘲讽,"什么样的苦衷能让一个人消失二十四年?"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林晓峰想解释,但不知道从何说起。他们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二十四年的时光,还有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轨迹。

"算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玛依拉摆摆手,恢复了平静,"既然回来了,就好好看看这里的变化。孩子们知道你要来,都很兴奋。"

奠基仪式很隆重,来了不少官员和记者。

林晓峰作为嘉宾发了言,说了一些感谢的话。

仪式结束后,村民们在村委会摆了宴席。林晓峰被安排在主桌,和村长、校长们坐在一起。

酒过三巡,村长吉克阿牛(就是当年的老校长)站起来敬酒:

"感谢林老师远道而来,希望新学校能培养出更多的人才。"

大家举杯,气氛很热烈。但林晓峰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玛依拉一直没有出现在宴席上。

他问了吉克石头,得知她说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

晚上,林晓峰在旅馆里辗转反侧。

他想去找玛依拉,想和她好好谈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十四年的时光像一道深深的鸿沟,横在他们中间。

04

第二天下午,林晓峰在村子里到处转悠。

他想找到玛依拉的家,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打听。

村子虽然变化很大,但基本的格局还是老样子。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当年的老学校,现在已经改成了村民活动中心。

站在这里,往事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了那些纯真的孩子们,想起了和玛依拉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

那时候的他们多么年轻,多么相爱,以为爱情能够战胜一切。

"林老师。"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转过身,看见玛依拉朝他走来,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男子。

"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玛依拉说道,"这里不方便,我们去个安静的地方。"

林晓峰点点头。他早就猜到这一刻会到来,昨天的重逢太过匆忙,有很多话都没有说清楚。

他们来到村后的小饭馆,这是一间很简陋的小屋,只有四五张桌子。

下午时分,没有什么客人,显得很安静。

玛依拉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那个年轻男子也跟了进来。

"这是?"林晓峰疑惑地看着年轻人。

"马海日古,我的..."玛依拉停顿了一下,"我的外甥。"

马海日古看起来二十出头,皮肤黝黑,眼睛很亮。

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边,但林晓峰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特别,似乎在审视着什么。

"日古,你先出去走走。"玛依拉对年轻人说道。

"不,我要听听这个男人要说什么。"马海日古的语气很冷,第一次开口就让气氛变得紧张。

"日古!"玛依拉的声音有些急促。

"为什么要我出去?"马海日古站了起来,情绪有些激动,"这么多年了,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让我听听他有什么话要说?"

林晓峰被这突如其来的敌意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怨气?

"他到底是?"林晓峰问玛依拉。

玛依拉的脸色变得很苍白,她看了看马海日古,又看了看林晓峰,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我是谁?笑话,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马海日古冷笑一声,随后的一句话让林晓峰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直接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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