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五年老板要娶我,深夜对比收入他6000我4400,第二天来人我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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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李,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外面欠了债?”王秀兰的声音在闷热的客厅里显得有些发颤。

李志强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声音也高了八度:“你胡说什么!我们在一起五年,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他眼中的怒火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让王秀兰的心沉了下去。

她不明白,五年的安稳日子,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01

王秀兰今年五十五岁,退休前是工厂里的一名普通工人。退休金不高不低,一个月四千四百块,足够她一个人过得安稳踏实。

她现在的男人叫李志强,五十八岁,退休前是个不大不小的干部,退休金有六千块。两人已经住在一起五年了。

他们的相识算不上传奇。李志强曾经开过一个小公司,王秀兰就在他公司里做保洁。她手脚麻利,人也本分,总是把那几十平米的办公室收拾得一尘不染。

后来,李志强的公司没撑住,倒闭了。他遣散了所有员工,最后只剩下王秀兰帮他收拾残局。看着他一夜之间白了些许的头发,王秀兰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给他递过去一杯热水。

或许就是那杯水的温度,暖到了李志强的心里。一来二去,两个孤独的灵魂就走到了一起。

他们没有领证,只是搭伴过日子。在王秀兰看来,都这把年纪了,不过是找个人说说话,生病了能有口热水喝,这就够了。

这五年来,日子过得像温水。李志强身上有那种老派干部的体面,说话做事都慢条斯理。家里的水电家电坏了,他总能不紧不慢地修好。王秀兰则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把这个小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那天下午,天气有些闷热,老旧的吊扇在头顶有气无力地转着。李志强正蹲在地上修理滋滋作响的电视机,满头是汗。



王秀兰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从厨房走出来,放在茶几上。

“老李,歇会儿吧,吃块瓜。”

李志强没回头,手里的螺丝刀还在跟一颗生锈的螺丝较劲。他闷声闷气地说:“秀兰,等我修好了,咱们去把证领了吧。”

王秀兰愣住了,手里的蒲扇停在了半空中。

五年了,他从未提过这件事。她也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无名无分”地过下去。

“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个?”她试探着问。

李志强终于拧下了那颗螺丝,他站起身,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转过身看着王秀兰,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像是在看她,更像是在看她身后的白墙。

“没什么,就是觉得,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也该名正言顺了。对你,对我,都好。”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扯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

王秀兰的心里“咯噔”一下。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李志强脸上那一点点不自在,她看得分明。这不像是一个男人深思熟虑后的求婚,倒像是一个走投无路时的决定。

“这事儿不急,等天凉快点再说吧。”王秀兰岔开了话题,拿起一块西瓜递给他。

李志强接过来,大口地吃着,汁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滴在他那件有些发黄的白背心上,留下一个淡红色的印子。

那一晚,王秀兰失眠了。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给地板铺上一层清冷的白霜。身边的李志强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熟了。

王秀兰悄悄地坐起来,看着身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她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赤着脚下床,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在昏暗的台灯下,写下了两个数字。

李志强:6000。王秀兰:4400。

这是他们每个月的退休金。李志强比她多一千六百块。五年来,家里的日常开销大多是李志强在负担,王秀兰的钱基本都存了下来,再加上女儿偶尔给的一些,她自己有个十几万的积蓄。

她看着这两个数字,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结婚,意味着财产共有。他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用那种奇怪的神情,提出要“名正言顺”?

02

自从那天起,王秀兰开始不动声色地留意李志强的一举一动。

她发现,李志强的手机变得异常“繁忙”。以前他的手机一天也响不了一声,现在却时不时地振动起来。

每次手机一响,他就像被针扎了一下,立刻抓起手机,看一眼屏幕就迅速掐断,然后走到阳台或者卫生间去回拨。

他会把门关上,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王秀兰好几次装作路过,都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词句,什么“再宽限几天”、“我一定想办法”。

他的神情也变了。以前那个从容不迫的李志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时常锁着眉头,坐立不安的男人。他会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有时候会突然长叹一口气,把王秀兰吓一跳。

“老李,你是不是有啥心事?”王秀兰忍不住问他。

“没事,就是公司以前的一些烂账,都过去了。”他总是这样轻描淡写地搪塞过去,眼神却不敢和她对视。



一天下午,王秀兰下楼扔垃圾,碰到了物业的小陈。小陈二十多岁,嘴巴甜,平时跟小区的叔叔阿姨们关系都很好。

“王阿姨,倒垃圾啊。”小陈笑着打招呼。

“是啊,小陈,今天你值班?”

“对。哎,王阿姨,我问您个事儿啊。”小陈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说:“前两天,是不是有银行的人来找李叔叔了?”

王秀兰心里一紧,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银行?没有吧,我没见着啊。”

“那就怪了。”小陈挠了挠头,“那天我看见两个穿西装的人,提着个公文包,在楼下问我李志强是不是住这儿。我说是啊,他们就在楼下花坛那儿等了半天,后来不知道怎么又走了。我还以为是上门办信用卡的呢。”

银行的人?提着公文包?等了半天?这几个词在王秀兰脑子里盘旋,让她更加心神不宁。

没过几天,她在楼下的小花园碰到了邻居刘大妈。刘大妈是小区里有名的“广播站”,谁家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秀兰啊,买菜回来啦?”刘大妈热情地拉住她。

“是啊,刘姐。”

刘大妈看了一眼四周,凑到王秀兰耳边说:“哎,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别往外说。我最近好几次半夜起夜,都看见你家老李的儿子,那个叫建华的,开车回来。车就停在楼下,也不上来,爷俩就在车里说话。”



李建华是李志强唯一的儿子,三十出头,早就结婚搬出去住了。

“这孩子,大半夜的不回家睡觉,跑这儿来干嘛。”王秀兰随口应付着。

刘大妈撇了撇嘴,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我听得不太清楚,就听见那孩子好像在哭,说什么‘爸,你得帮帮我’……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真不让人省心。”

刘大妈后面又说了些什么,王秀兰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脑子里只有那句“爸,你得帮帮我”。

03

王秀兰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了,而李志强就在网的中央,拼命挣扎,却不肯向她透露分毫。

周五那天,她要去银行把一张到期的存单转存一下。

银行里人很多,取号机吐出的号码显示她前面还有二十多个人。王秀兰找了个角落的椅子坐下,百无聊赖地看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是李志强。

他没有像其他客户一样去取号,而是径直走向了信贷业务区的一个隔间。王秀兰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站起来,挪动脚步,躲在一根承重的罗马柱后面,只探出半个头悄悄地观察着。

李志强坐下后,对面一个穿着银行制服的年轻男人递给他一杯水。李志强的姿态放得很低,甚至有些卑微,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

“张经理,您看我这个事……”

由于距离有些远,加上大厅里的嘈杂声,王秀兰听不清完整的对话。但几个关键词像子弹一样,精准地射进了她的耳朵里。

“……情况确实很麻烦……”“……您再给想想法子……”“……最后期限……不然就要走程序了……”

李志强的背影看上去那么无助,他不停地点头哈腰,双手紧张地搓着。那个张经理则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不停地摇头。

十几分钟后,李志强垂头丧气地从隔间里走出来,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银行,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躲在柱子后面的王秀兰。

王秀兰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她没有心思再办业务了,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一进门,她就闻到厨房里传来一股焦糊味。原来是李志强炖在锅里的排骨,水烧干了。

李志强正手忙脚乱地关火,看到王秀兰回来,勉强笑了笑:“你回来啦,看我这记性,差点把锅给烧了。”

王秀兰看着他慌乱的样子,什么都没说。她默默地走进卧室,看到李志强出门时穿的外套正搭在床尾。

一个念头在她脑中闪过。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伸出手,在他外套的内侧口袋里摸索着。

她的指尖触到了几张折叠起来的纸。

王秀兰把那几张纸掏出来,展开一看,是一张银行的对账单。她一眼就看到了最后一行的那个数字,那个代表着账户余额的数字。

327.54元。

王秀兰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这怎么可能?李志强每个月六千块的退休金,平时花销也算节俭,怎么会只剩下三百多块钱?



她把对账单匆匆塞回原处,心脏砰砰直跳,像是做了贼一样。

晚上,她给女儿王晓敏打了个电话。晓敏就在银行做信贷经理,对这些事情最了解。

王秀兰没有说得太详细,只是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些关于老年人再婚财产的问题。

“妈,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女儿的警惕性很高。

“没什么,就是……小区里有个阿姨,想再婚,我帮她问问。”

王晓敏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严肃地说:“妈,我跟您说,老年人再婚,风险很大的。您要是真有这个想法,一定要把对方的财务状况了解清楚。有没有外债?有没有给别人做担保?这些都是定时炸弹。您可千万别犯糊涂,被人骗了感情又骗了钱。”

女儿的话,像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在了王秀兰身上。

04

从那天起,王秀兰对李志强的观察,进入了一种近乎“侦探”的模式。

她发现了很多以前被她忽略的细节。

李志强去买菜,以前他总会买些新鲜的好肉好菜,现在却专挑那些打折的、蔫头耷脑的蔬菜。他会为了一毛钱跟菜贩子磨上半天嘴皮子,最后涨红了脸,悻悻地付钱。

有一次,两人一起去超市,王秀兰想买一瓶好点的酱油,李志强拦住她,说:“家里的不是还能用吗?别浪费钱。”那瓶酱油只比普通的贵了五块钱。

她还看到,李志强好几次走到楼下的ATM机前,把银行卡插进去,操作半天,最后又一脸沮丧地把卡退出来,一分钱都没取。

最让王秀兰心酸的,是她有一次洗衣服时,发现李志强的几双袜子,脚后跟的位置都磨薄了,有的甚至打了好几个补丁。那些补丁针脚歪歪扭扭,一看就是他自己缝的。

一个每月有六千块退休金的退休干部,过得如此窘迫,这无论如何也说不通。

王秀兰试着旁敲侧击地问他:“老李,你是不是手头紧?我这里还有点钱,你要是需要就先拿去用。”

李志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警觉起来,他把脸一沉,说:“我的事你别管。有些事,不是你能帮得上的。”

他的话像一堵墙,把王秀兰所有的关心都挡在了外面。

王秀兰不甘心。她决定,要亲自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那天下午,李志强又说要出去办点事。王秀兰等他下楼后,悄悄地跟了上去。她戴着一顶遮阳帽,一副大墨镜,像个特工一样,远远地坠在后面。

李志强没有去银行,也没有去什么单位,而是走进了一条小巷子里的一家苍蝇馆子。那家饭馆又小又破,门口的招牌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油污。

王秀兰不敢跟得太近,就在巷子口的一棵大树后藏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走进了饭馆,径直在李志强的对面坐下。王秀兰认出来,那正是她上次在楼下远远瞥见的李志强的儿子,李建华。

李建华看上去很憔悴,眼窝深陷,神情焦躁。

他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像是一份合同,推到李志强面前。



父子俩开始交谈,声音很低。王秀兰虽然听不见内容,但能清楚地看到他们的表情。

李建华一直在说,情绪激动,不时用手指点着那份文件。

而李志强则痛苦地闭着眼睛,不停地摇头,他的嘴唇在哆嗦,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像一张揉皱了的旧报纸。

最后,李建华似乎是绝望了,他把那份文件狠狠地摔在桌子上,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志强一个人在座位上呆坐了很久,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王秀兰躲在树后,看着这一切,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真相离她已经越来越近了。

05

李志强走出小饭馆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他佝偻着背,脚步拖沓,像一个打了败仗的士兵。王秀兰没有上前,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隔着一条街的距离。

回家的路不长,但他们一个前一个后,走得异常漫长。

李志强一路沉默,王秀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种怪异而压抑的气氛,像浓雾一样笼罩着他们的小家,持续了好几天。

直到那个周末,事情终于有了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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