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孩子喂奶时公公总来逗弄,丈夫出差那晚,他越过宝宝伸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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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听,是不是宝宝哭了?”

“没有,爸,他睡得好好的。”

“哦,哦,我好像听见了。”

“您听错了。”林薇说。

门外,那双沾着灰的棉布拖鞋在水泥地上摩擦着,停了很久,发出沙沙的声响,像一只在暗处耐心潜伏的兽,最后,那声音才不情不愿地、一步一挨地挪远了。

屋子里,只剩下孩子吮吸时发出的、潮湿而细微的声响,以及林薇自己越来越清晰的心跳。



01

那年夏天来得特别早,空气里总弥漫着一股黏腻的水汽,像一层化不开的糖稀,把整个家都包裹在一种昏昏欲睡的氛围里。林薇生完孩子刚出院,身子像被抽空了骨头的皮囊,软塌塌的,整日里除了喂奶就是睡觉。

孩子是她的,又好像不是她的,只是一个柔软的、散发着奶香的肉团,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张开没牙的嘴,急切地寻找她的乳房。

家里很小,两室一厅,公公张建国退休后就跟他们住在一起。婆婆走得早,张建国一个人把张磊拉扯大,如今又开始围着孙子转。

他总是乐呵呵的,脸上堆满了褶子,像秋天晒干的橘子皮。起初,林薇觉得庆幸,有个人搭把手,总归是好的。

可那种庆幸很快就变了味。

每次林薇在卧室给孩子喂奶,房门刚掩上,张建国的脚步声就准时响起来。那双老旧的棉拖鞋,鞋底被磨得发亮,踩在地上几乎没有声音,但林薇的耳朵却能精准地捕捉到。

他会先在客厅里转悠一圈,然后,卧室的门就会被推开一条缝。

“宝宝乖,吃得真香啊。”

他的声音从门缝里挤进来,带着一股烟草和肥皂混合的味道。

林薇抱着孩子,裸露的胸口在门缝吹进来的微风里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侧过身,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道窥探的视线。

“爸,您把门关上吧,有风。”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哎,好,好。”

张建国应着,门关上了,但林薇知道,他没有走,他就站在门外。她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像一根细细的针,穿透了薄薄的门板,扎在她的后背上。

过了几天,他不再满足于只在门口看着。林薇在客厅沙发上喂奶,用一条薄毯盖着。

张建国端了杯热茶,慢悠悠地踱过来,站在沙发旁边,弯下腰,笑呵呵地看着。孩子吃奶的声音,啧啧作响,在这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看我们家宝宝,多有劲儿。”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想去摸孩子的脸蛋。那是一只布满老人斑和干裂细纹的手,指甲缝里还带着些许黑色的泥垢。

林薇的心猛地一缩,抱着孩子的手臂瞬间收紧,整个身子往后一仰,避开了他的触碰。孩子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扰,含糊地哼唧了两声,从乳头上滑开了嘴。

“哎,你这孩子,躲什么。”

张建国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就轻轻碰一下,看看宝宝暖不暖和。”

“他……他刚吃完奶,身上热。”

林薇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低头重新将乳头塞进孩子嘴里。

张建国没再坚持,收回手,端着茶杯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嘴里继续念叨着:“多吃点,长得快,以后壮得像头小牛。”他的目光却没有完全落在孩子身上,而是若有若无地,扫过林薇被薄毯遮盖的胸口。

那目光像黏腻的蛛网,让她浑身不自在。

02

从那天起,林薇喂奶时都尽量躲回卧室,并且会把门反锁上。可这并不能完全隔绝张建国的“关心”。

他总有各种理由。

“林薇啊,宝宝是不是哭了?我好像听见了。”

他会在门口喊。



“没有,爸。”

“哦,那是我听错了。你一个人行不行啊?要不要我进去帮你搭把手?”

“不用,我一个人可以。”

门外的脚步声徘徊一阵,才不甘地离去。有时,他会借口送一碗催奶的汤,敲开卧室的门。

林薇只能匆匆拉起衣服,接过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张建国却不急着走,眼睛在屋里四处打量,最后落在床上那个小小的婴孩身上。

“这孩子,一天一个样。”

他感叹着,然后又搬了个小板凳,直接坐在了卧室里。

林薇端着汤碗,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她穿着宽大的哺乳睡衣,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公公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空气变得稀薄而压抑,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爸,您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你歇你的,我在这儿看看孙子,不碍事。”

他摆摆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行为越来越随意。林薇在喂奶时,他会凑得很近,近到林薇能闻到他呼吸里那股浑浊的气味。

他会用手指去戳孩子肉嘟嘟的小手,或者用指尖去拨弄孩子嘴角溢出的奶渍。

有一次,孩子吃得正香,张建国突然伸手,捏了捏孩子的小脚丫。孩子被弄得痒了,猛地一蹬腿,小脚丫踢在了林薇的肚子上。

“爸,您别这样,会影响孩子吃奶的。”

林薇终于忍不住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恼怒。

张建国愣了一下,随即又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小孩子嘛,皮实,逗逗怎么了?我还能害他不成?你就是太紧张了。”

他的笑容里没有丝毫歉意,反而带着一种“你太大惊小怪”的责备。林薇看着他,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意识到,在这个问题上,他们之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在她看来是越界和冒犯的行为,在他看来,只是理所应当的“疼孙子”。

这种无力感在丈夫张磊回家后达到了顶峰。

张磊在一家销售公司上班,常年在外出差,回家的时间屈指可数。他性格大大咧咧,神经粗得像电线杆,对家里的这些暗流涌动毫无察觉。

03

那天晚上,等孩子睡熟了,林薇把张磊拉到客厅,犹豫了半天,才开口。

“张磊,我跟你说个事。”

“嗯?你说。”

张磊正低头玩着手机游戏,眼睛都没抬一下。

“就是……爸他,总在我喂奶的时候过来。”

林薇说得很艰难,“我觉得……不太方便。”

“嗨,我当什么事呢。”

张磊轻笑一声,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我爸就是太喜欢孙子了,一天不见就想得慌。他没别的意思,你别想太多。”

“不是的,”

林薇急了,想把公公那些让她不适的举动都说出来,“他会靠得很近,还老是动手动脚的,今天还……”

“行了行了!”

张磊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终于从手机上抬起头,皱着眉头看着她,“我爸都快六十的人了,还能有什么坏心思?他那是关心你们娘俩。”



“你刚生完孩子,情绪不稳定我理解,但也不能这么敏感多疑吧?我爸年纪大了,你多担待点,咱们一家人,别因为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

说完,他又把头埋进了手机里,嘴里嘟囔着:“就快赢了,别烦我。”

林薇看着丈夫那张被手机屏幕映得忽明忽暗的脸,心里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委屈、愤怒、还有一丝恐惧,像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噬着她的心脏。

她想大声争辩,想告诉他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但看着他那副敷衍塞责的样子,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明白了,张磊和张建国是一样的。他们都觉得这是“小事”,是她“想太多”。

在这个家里,她的感受,她的边界,无足轻重。

从那以后,林薇不再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她把所有的不安和警惕都压在心底,像一个孤军奋战的士兵,独自守护着自己和孩子那片小小的、岌岌可危的领地。

她变得更加沉默,喂奶时会用最快的速度结束,然后立刻锁上房门。她甚至开始计算张建国每天在家里的活动规律,尽量避开和他正面接触。

日子就在这种压抑而诡异的平静中一天天过去。

一个月后,张磊又接到了出差的通知,要去邻省一周。

出差前一晚,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饭桌上,张建国显得异常热情,一个劲儿地给张磊夹菜。

“多吃点,多吃点,出差辛苦,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吃完饭,张建国又特意把张磊拉到阳台上,关上玻璃门,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说了很久。林薇抱着孩子在客厅里踱步,路过阳台时,隐约听到几句。

“……你放心去,家里有我呢。”

“……我会好好照顾林薇和宝宝的,保证让他们娘俩吃好喝好。”

“……家里你就别操心了,安心工作。”

当时林薇并没有多想,只当是父亲对儿子临行前的正常叮嘱。可到了晚上,就在她准备回房睡觉时,张建国却叫住了她。

“林薇啊。”

“哎,爸,什么事?”

林薇停下脚步。

张建国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脸上带着一种过分关切的笑容。

“张磊不在家,你一个人带孩子肯定很辛苦。晚上要是有什么事,比如孩子哭闹啊,或者你需要帮忙搭把手啊,随时叫我,千万别客气。”

他一边说,一边往前凑近了一步。



“嗯,好,谢谢爸。”

林薇礼貌地笑着,抱着孩子的手臂却不自觉地收紧了。

她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让她不安的烟草和肥皂混合的气味。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那一瞬间,林薇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样的眼神,浑浊的眼球里,似乎藏着一种她看不懂的、黏稠而执着的东西,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早点睡吧。”

张建国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收回目光,摆了摆手。

“嗯,爸您也早点休息。”

林薇几乎是逃也似地回了卧室,迅速地反锁了房门。她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心脏怦怦狂跳。

公公最后那个眼神,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坐立不安。

04

那一晚,她几乎没怎么睡。

第二天,张磊拖着行李箱走了。家里只剩下林薇、嗷嗷待哺的婴儿,以及公公张建国。

白天的时光显得格外漫长,张建国一如既往地在客厅里转悠,时不时地过来问一句“宝宝乖不乖”,林薇都只是敷衍地应着。

她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也许真的只是自己太敏感了。

夜幕很快降临。吃过晚饭,林薇早早地就躲进了卧室。

她给孩子洗了澡,换上干净的尿布,然后把他抱在怀里,开始喂奶。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柔和地洒在他们母子身上。孩子闭着眼睛,小嘴有力地吮吸着,发出满足的咕哝声。

窗外一片寂静,整个世界仿佛都沉睡了。林薇看着孩子天使般的睡颜,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大概是晚上九点左右,就在林薇昏昏欲睡的时候,卧室的门把手,突然发出了“咔哒”一声轻响。

林薇的身体瞬间僵住,睡意全无。她死死地盯着那扇门。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一个黑影闪了进来,然后又悄无声息地把门掩上了。是张建国。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口,而是径直朝着床边走了过来。他的脚步很轻,那双棉拖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来看看宝宝吃饱了没。”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说什么秘密。

林薇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孩子,身体不住地往床头缩去。她想开口让他出去,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张建国走到了床边,停了下来。他没有看孩子,而是弯下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薇。

在昏黄的灯光下,他脸上的皱纹显得更深了,像一道道干涸的河床。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林薇从未见过的、灼热而陌生的光芒。

林薇吓得浑身冰冷,连呼吸都停滞了。

然后,她看到他伸出了手。那只手,越过了横在她和公公之间的、那个小小的、柔软的婴孩的身体,没有丝毫停顿,径直朝着她的肩膀伸了过来。



“你这几天累坏了吧,”

他的声音像梦呓一般,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我帮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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