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旬大爷每天扔18次垃圾,业主察觉不对报警,警方破门:快叫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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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天要扔十八次垃圾!”

面对邻居的报警,警察起初也半信半疑。

然而,当他们撞开房门,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刑警队长都瞬间脸色惨白,对着讲机用颤抖的声音喊道:“请求紧急支援!快……快来支援!”“他一天要扔十八次垃圾!”

面对邻居的报警,警察起初也半信半疑。

然而,当他们撞开房门,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刑警队长都瞬间脸色惨白,对着讲机用颤抖的声音喊道:“请求紧急支援!快……快来支援!”

“他一天要扔十八次垃圾!”

面对邻居的报警,警察起初也半信半疑。

然而,当他们撞开房门,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刑警队长都瞬间脸色惨白,对着讲机用颤抖的声音喊道:“请求紧急支援!快……快来支援!”



01

赵伟觉得自己的生活,就像电脑屏幕上那根永远在闪烁的光标,不停地在同一个地方打转,既没有前进,也无法后退。

他三十五岁,不高不帅,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脾气好,或者说,是没什么脾气。

以前在广告公司当设计师,每天被客户和老板蹂躏得没了人样,钱没挣到多少,发际线倒是后退了不少。

两年前,他索性辞了职,当起了自由设计师,在家里接点散活。

为了省钱,他从市中心搬到了西区的长乐小区。

这小区名字里带个“乐”字,但实际上跟快乐一点边都沾不上。

楼是九十年代盖的,墙皮脱落,楼道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一股陈年旧味。

住在这里的,大都是租房的年轻人和一些独居的老人。

赵伟租的是一套两室一厅,他把其中一间改成了工作室,每天就对着电脑,画着那些永远也改不完的图。

他没什么朋友,父母远在老家,唯一的交流对象,就是微信里那些催稿的甲方。

“赵老师,logo那个地方,能不能再大一点?同时再小一点?”

“赵老师,我们想要一个五彩斑斓的黑。”

每当看到这些,赵伟就想把电脑从四楼扔下去。

但他不敢,他还得靠这台电脑吃饭。

所以,他的生活,就是两点一线,卧室到工作室,日复一日,枯燥得像一杯白开水。

他唯一的“娱乐”,就是透过猫眼,看看对门的动静。

对门住着一个老大爷,姓孙,小区里的人都叫他孙大爷。

孙大爷七十多岁了,老伴前几年走了,儿子在国外,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

他一个人住,很少出门,也很少说话。

赵伟搬来一年多,跟孙大爷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

“孙大爷,吃了没?”

“嗯。”

“今天天气不错啊。”

“嗯。”

孙大爷总是这样,用一个单音节的字,结束所有的对话。

他瘦瘦高高的,背有点驼,总是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看起来干净又体面。

赵伟觉得,孙大爷年轻时,应该是个有文化的人,可能是个老师或者干部。

只是现在,他就像这栋老旧的居民楼一样,沉默,孤独,在时光里慢慢褪色。

赵伟对孙大爷的印象,也仅限于此。

一个普通的、独居的、有点孤僻的老人。

直到那个闷热的夏天来临,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对劲。

02

事情是从一件小事开始的。

那天下午,赵伟正在跟一个难缠的甲方周旋,脑袋都快炸了。

他烦躁地站起来,走到客厅想倒杯水。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对门“咔嗒”一声,是开门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凑到猫眼前往外看。

是孙大爷。

他提着一小袋黑色的垃圾,走到楼道尽头的垃圾管道口,把垃圾扔了进去,然后又走回家,关上了门。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很正常。

赵伟也没在意,喝完水,继续回去改图。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他又听到了对门的开门声。

又是孙大爷,又是提着一小袋黑色的垃圾,又是扔掉,然后回家。

赵伟皱了皱眉,心里嘀咕了一句:“这大爷记性不大好啊,刚扔过又忘了?”

他以为这只是个偶然。

可接下来的几天,这一幕开始频繁上演。

赵伟发现,孙大爷扔垃圾的频率,越来越高。

而且,每次扔的,都是那种便利店用的小号黑色塑料袋,扎得严严实实,也看不出里面装了什么。

赵伟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他一个自由设计师,本来就日夜颠倒,工作时间很自由。

现在,他多了一项“工作内容”——观察孙大爷。

他甚至在自己的工作台旁边,贴了一张便利贴,用笔在上面画“正”字,来记录孙大爷每天扔垃圾的次数。

“你是不是有病啊?关心人家老头扔几次垃圾干嘛?”他在心里骂自己。

可他的眼睛,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往猫眼上瞟。

他的耳朵,也总是竖着,仔细地分辨着楼道里的每一个声音。

他觉得自己快成了一个变态的偷窥狂。

可那种挥之不去的怪异感,像一根羽毛,不停地撩拨着他的神经。

一个独居老人,能产生多少垃圾?

就算再不爱干净,也不至于一天扔七八趟吧?

而且,每次的量都那么小。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

03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伟画的“正”字,越来越多。

孙大爷扔垃圾的次数,已经飙升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数字——十八次。

这是赵伟昨天记录下的数字。

从早上六点到凌晨一点,整整十八次。

平均一个小时一次。

这个发现,让赵伟后背一阵发凉。

他彻底没心思工作了,脑子里全是那个瘦高的身影,和那一小袋一小袋神秘的黑色垃圾。

他开始胡思乱想。

难道……孙大爷在屋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想起了以前看过的那些悬疑电影。

分尸?制毒?

这个念头一出来,赵伟就打了个哆嗦。

不会吧?孙大爷看起来那么和善的一个老人。

可越是看起来和善的人,不才越有可能隐藏着天大的秘密吗?

赵伟越想越害怕,他决定,要找机会弄清楚,那垃圾袋里到底是什么。

这天下午,他算准了时间,估摸着孙大爷差不多又要出来了。

他悄悄地打开自己家的门,把一袋没吃完的薯片放在门口,装作是自己刚扔的垃圾。

然后,他把门虚掩着,自己躲在门后,只留下一道小小的缝隙观察外面。

过了大概十分钟,对门的门开了。

孙大爷提着他那标志性的小黑袋子走了出来。

他走到垃圾管道口,把袋子扔了进去。

就在他转身准备回家的时候,赵伟算准时机,猛地把门完全推开,走了出去。

“哎呀,孙大爷,您也出来扔垃圾啊?”赵伟装作一副刚好看见的样子,热情地打着招呼。

孙大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手里的钥匙都差点掉在地上。

他抬起头,看到是赵伟,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啊……是……是小赵啊。”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是啊,我这不,刚吃完零食,怕招虫子,赶紧扔了。”赵伟一边说,一边弯腰去捡自己放在地上的那袋薯片。

他利用这个机会,飞快地用鼻子吸了吸空气。

他闻到了一股味道。

一股从孙大爷身上,或者说,是从他刚刚扔掉的那个垃圾袋残留下的,非常奇怪的味道。



那是一种混杂着甜味和酸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败气息的味道。

很难形容,但绝对不是普通生活垃圾该有的味道。

“那……那我先进去了。”孙大爷没等赵伟再说话,就匆匆地转身,开门,回家,关门,动作一气呵成,像是在躲避什么。

赵伟站在原地,眉头皱得更紧了。

那股奇怪的味道,让他更加坚信,孙大爷家里,一定有问题。

他找到小区的保安老张,旁敲侧击地打听。

“张哥,咱们这楼里,最近有没有什么怪事啊?”

“怪事?没有啊。”老张正在看报纸,头也没抬。

“就比如说……有没有哪家特别能制造垃圾的?”

老张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你问这个干嘛?哦,你是说402的孙大爷吧?”

“对对对,就是他。”赵伟的心提了起来。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老张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那老头是有点怪,一天到晚扔垃圾。我听别人说,他好像是有点老年痴呆,记性不好,总以为自己没扔,就一遍一遍地扔。”

“老年痴呆?”赵伟将信将疑。

“可不是嘛。独居老人,都可怜。儿子在国外也不管,唉。”老张叹了口气,又低头看报纸去了。

赵伟没有再问下去。

他觉得,事情可能没有老年痴呆那么简单。

因为他从孙大爷的眼神里,看到的不是痴呆的浑浊,而是一种清醒的、极力掩饰的慌乱和恐惧。

04

接下来的两天,赵伟彻底陷入了焦虑和恐惧的泥潭。

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每天就守在猫眼后面,像一个神经质的侦探。

孙大爷扔垃圾的频率,依然维持在一天十八次左右。

那股奇怪的甜酸腐败味,也似乎越来越浓了。

有时候,赵伟甚至觉得,那味道已经透过门缝,飘进了自己的屋子里。

他开始做噩梦。

梦里,孙大爷家的门变成了一张血盆大口,里面不断地吐出黑色的垃圾袋。

他想逃,却怎么也跑不动。

他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觉得自己再不出手,要么是孙大爷出事,要么就是自己先疯了。

他必须报警。

这个念头,他想了很久。

他怕,怕是自己大惊小怪,怕是自己想多了。

万一人家孙大爷真的只是老年痴呆,那他报了警,不成了一个笑话?以后还怎么在这栋楼里住下去?

可万一……万一不是呢?

万一屋子里真的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那他今天的不作为,就可能造成一个无法挽回的悲剧。

良心和理智在他的脑子里反复拉锯。

最终,那个萦绕不散的奇怪味道,和孙大爷那双写满恐惧的眼睛,压倒了一切。

他拿起了手机,深吸一口气,按下了110。

“喂,您好,是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小区里有个独居老人,他最近的行为非常反常,我怀疑……我怀疑他家里可能出事了。”

警察来得很快。

来了三个人,带队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一脸精干的中年警察,姓陈。

赵伟把他们领到四楼。

他把自己这两个星期以来的观察,和自己的怀疑,一五一十地跟陈队长说了。

陈队长听得很仔细,他越听,表情就越严肃。

“你是说,他一天要扔十八次垃圾?”

“是的,昨天我记的数,就是十八次。而且,每次的量都很少,袋子扎得很紧,还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陈队长走到402的门口,也用鼻子闻了闻。

他的眉头,立刻就锁了起来。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刑警,他瞬间就判断出,这味道,不寻常。

“孙师傅!在家吗?我们是派出所的,想跟您了解点情况。”陈队长开始敲门。

敲了半天,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孙师傅!开开门!我们知道你在里面!”另一个年轻警察也跟着喊。

屋子里,依然是一片死寂。

“队长,不对劲。”年轻警察说。

陈队长点了点头,他示意赵伟站远一点。

然后,他对着门,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道:“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现在给你最后三秒钟时间开门!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三!二!一!”

倒数结束,门内依旧毫无动静。

“撞!”陈队长下达了命令。

两个年轻力壮的警察,后退几步,然后猛地用肩膀撞向那扇老旧的防盗门。

“砰!”的一声巨响。

门终于被撞开了。

一股比在楼道里闻到的,浓烈百倍的、令人作呕的甜腻腐败气息,瞬间从门里喷涌而出,冲得站在最前面的两个警察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他们稳住身形,拔出警械,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赵伟也好奇地探头想往里看。

可就在下一秒,他看到,那两个刚刚走进去的年轻警察,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了玄关处。

他们的脸上,是一种混杂着极度震惊和无法理解的表情,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

陈队长察觉到异样,一把推开他们,大步跨了进去。

当他看清客厅里的景象时,饶是这位见过无数大场面的老刑警,也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脸色“唰”地一下,变得和他的队员一样惨白。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身体甚至有些站不稳。

他愣了足足有五秒钟,才猛地回过神来。

他颤抖着手,从腰间拿起对讲机,按下了通话键,可他的声音,却抖得几乎不成调,像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

“指……指挥中心!长乐小区7栋402……请求……请求紧急支援!”

“这里需要……需要所有单位!立刻!快……快来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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