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每月用电800度,物业上门撬开墙皮后,发现了亡夫藏了10年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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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墙给我凿开!”

独居寡妇每月诡异用电800度,引来邻里猜忌,物业经理带人上门强制执行。

然而,当墙皮被撬开,墙内出现的并非电路故障,而是一个她亡夫留下的神秘铁盒。

当看到盒上纸条的内容时,她发出了绝望的呜咽:“不…这不可能…他怎么会…”



01

刘燕的生活,像一潭被圈起来的,不起波澜的死水。

自从丈夫陈峰十年前在一场工地事故中意外去世后,她的世界就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她今年四十二岁,没有孩子,独自一人住在这套位于城南老小区“安居苑”的两室一厅里。

房子是他们结婚时买的,不大,但被陈峰收拾得格外温馨。

陈峰是个电工,也是个极其顾家的男人,他亲手包揽了家里所有的装修,墙是他刷的,地板是他铺的,甚至连复杂的吊顶,都是他一个人完成的。

丈夫走后,刘燕就活得像一个苦行僧。

她在附近一家超市当收银员,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定。

她极度节俭,甚至到了有些刻薄的程度。

家里的灯,永远只开一盏。

电视机不看的时候,她会把插头拔掉。

夏天再热,她也舍不得开空调,最多只是用湿毛巾擦擦身子。

她把每一分钱,都像宝贝一样,存在一张银行卡里,那是她为自己的晚年,准备的棺材本。

邻居们都说,刘燕是个可怜人,也是个怪人。

她不爱说话,不参加任何小区的集体活动,每天两点一线,家和超市,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把“节约”二字刻在骨子里的女人,最近却遇到了一件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怪事。

从半年前开始,她每个月的电费单,都像一张错误的成绩单,上面的数字,高得离谱。

第一个月,三百二十度。

第二个月,五百六十度。

上个月,竟然飙升到了八百零七度。

八百度电是什么概念?

刘燕算过,这相当于她家里那台小小的冰箱,不间断地运转了整整一年。

也相当于一家五口人,每天开着空调电视,铺张浪费地过一个月的用电量。

她一个独居的寡妇,怎么可能用掉这么多电?

她第一时间就去了供电公司,把电费单拍在了柜台上。

供电公司的人来了,检查了她家的电表,电表没问题,运转正常。

又检查了她家的线路,也没有被偷电的迹象。

工作人员最后只是摊了摊手,让她自己检查一下家里的电器,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漏电了。

刘燕把家里所有的电器都拔了,只留下一个冰箱。

可第二天的电表,依旧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疯狂地转着。

那无声旋转的红色小轮,像一个巨大的,充满了嘲讽的眼睛,看得刘燕心里发毛。

她感觉,这个她和丈夫曾经的爱巢里,好像藏着一个看不见的,正在疯狂吞噬着电能的怪物。

02

这件事,很快就惊动了小区的物业。

这天下午,刘燕刚下班,就接到了物业王经理的电话,让她去一趟物业办公室。

王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表情总是很严肃。

他把一叠文件推到了刘燕面前。

“刘姐,这是咱们小区最近半年的用电数据统计。”

“你看看,整个三号楼,就你家的用电量,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蹿。上个月八百多度,这个月的势头,怕是奔着一千度去了。”

王经理的语气很客观,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刘姐,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在家里……搞了点什么副业?”

刘燕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急切地辩解道:“王经理,你可别听别人瞎说!我一个女人家,能搞什么副业?我每天超市家里两点一线,邻居们都看着呢!”

“那这电,总不能是凭空没的吧?”王经理敲了敲桌子,语气加重了几分,“八百度电,这不是开玩笑的。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这是安全隐患!”

“万一是你家里哪根线路老化了,短路了,引起火灾怎么办?这可是一整栋楼,几十户人家的性命安全问题!”

王经理的话,说得又重又急,像一把大锤,敲得刘燕心里发慌。

她想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句苍白无力的话。

“我真的没有乱用电,我家的电器都好好的。”

王经理看着她那副样子,叹了口气,态度缓和了一些。

“这样吧,刘姐。明天,我安排我们物业的电工师傅,跟你一起回家,把你家里所有的线路和电器,都彻彻底底地检查一遍。你看怎么样?”

“好好好,那太谢谢你了,王经理。”刘燕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



从物业办公室出来,刘燕在楼道里,迎面就撞上了住在她对门的张嫂。

张嫂是小区里有名的“包打听”,嘴碎,人也精明。

“哎哟,小刘啊,从物业回来啊?”张嫂笑眯眯地凑了上来,那眼神,像是在扫描什么稀罕物件。

“是啊,张嫂。”刘燕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想赶紧回家。

“我可都听说了啊。”张嫂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你家那电表,转得跟风火轮似的。大家伙儿都在猜呢,说你是不是在家里,偷偷开了个小作坊,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里面搞生产呢。”

“还有更难听的呢,”她又凑近了一些,“有人说,你是不是学那些年轻人,在家里挖什么‘比特币’,听说那玩意儿,最费电了。”

这些话,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进了刘燕的心里。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众人面前的小丑,接受着所有人的指点和揣测。

她没有再理会张嫂,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回了自己家里,重重地关上了那扇将她和外界隔绝开的防盗门。

她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感觉一阵阵地发冷。

这个家,好像越来越不安全了。

03

第二天上午,物业的王经理,果然带着一个姓李的电工师傅,准时地敲响了刘燕的家门。

李师傅是个经验丰富的老电工,五十多岁,看起来很专业。

他进屋后,二话不说,就从工具包里拿出了各种仪器,开始对刘燕家里的电路进行地毯式的排查。

从总闸到分路开关,从每一个插座到每一件电器的功率,他都测得仔仔细-细。

刘燕和王经理,就跟在他身后,紧张地看着。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李师傅把整个屋子都翻了个底朝天,连抽油烟机和热水器都拆开看了。

最终,他关掉手里的万用表,摘下帽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着王经理,摇了摇头。

“奇怪了,真是奇怪了。”

“怎么了,李师傅?没查出问题?”王经理急忙问。

“所有的线路都是好的,没有发现任何老化和破损的地方。”李师傅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家里的电器,我也都测过了,功率正常,没有漏电的迹象。”

“可这电表,确实是在飞转。这电……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李师傅沉吟了半晌,忽然又说了一句。

“除非……这电不是从电器走的,而是直接,漏进了墙里。”

这句话,让在场的刘燕和王经理,都愣住了。

检查,最终不了了之。

李师傅找不出问题,也只能先回去。

但这件事,却在小区里,掀起了更大的波澜。

电工上门检查两个小时都没查出问题的事,被对门的张嫂,添油加醋地传遍了整个小区。

这一下,流言变得更加离奇了。

有人说,刘燕家里肯定藏了什么高科技的,偷电的设备。

也有人说,她家里可能有什么辐射源,才会干扰电表。

甚至还有更迷信的说法,说她家风水不好,不干净,有东西在“偷”她家的阳气和电。

各种各样的猜测,让刘燕成了整个小区的“异类”。



她走在小区里,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那些充满了敌意和恐惧的目光。

孩子们看到她,会立刻躲得远远的。

大妈们聚在一起聊天,看到她走近,也会立刻停止交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刘燕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些无形的压力,彻底压垮了。

这天晚上,楼下的住户,忽然气冲冲地找上了门。

“刘燕!你给我下来!你看看你家墙上,是不是漏水了!把我家的墙壁都泡了!”

刘燕赶忙跟着下楼一看,果然,楼下住户的天花板上,正有一大片水渍,在慢慢地扩大。

而那个位置,正好对应着她家主卧室的那面墙。

王经理也被惊动了,他带着人赶了过来,脸色铁青。

他盯着那片水渍,又联想到之前李师傅说的话,一个大胆的,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的猜测,涌上了心头。

他回到刘燕家,拿出专业的仪器,对着那面渗水的墙壁,反复地探测着。

仪器上,代表着电流强度的指针,疯狂地摆动着。

“问题,就在这堵墙里!”王经理的语气,斩钉截铁。

他看着刘燕,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刘姐,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你家这面墙的内部,肯定有严重的电路问题,甚至可能已经和水管挨上了,才会又漏电又漏水。”

“现在,为了整栋楼的安全,我们物业,必须采取强制措施。”

“明天上午,我们会带专业的工人过来,把这面墙,给我凿开看看!”

04

王经理的决定,像一份不容置疑的判决书,彻底击溃了刘燕最后的心理防线。

那面墙,是她和丈夫陈峰的婚房里,最特殊的一面墙。

她记得很清楚,十年前,丈夫在装修时,唯独对这面墙,处理得格外用心。

他说原来的墙体不平整,他亲自用最好的水泥和腻子,里里外外,抹了好几层,比别的墙,都要厚实得多。

那是丈夫留给她,为数不多的,完整的念想。

现在,他们要把这面墙凿开。

这和把她的心,生生地挖开一块,又有什么区别?

第二天上午,刘燕的家门口,围满了人。

王经理带着两个拿着锤子和凿子的工人,表情严肃地站在门口。

对门的张嫂,和楼上楼下的邻居,也都探头探脑地,伸长了脖子,等着看好戏。

刘燕想拦,想哭,想求饶。

可她看着王经理那不容商量的眼神,看着邻居们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她知道,自己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

她只能麻木地,绝望地,让开了路。

“咚!”

“咚!”

“咚!”

沉闷的,令人心碎的敲击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墙上的白色墙皮,开始一片一片地剥落,露出里面灰色的水泥。

工人们干得很卖力,很快,水泥层也被凿开了一个小洞。

“停一下!”

一直站在旁边的王经理,忽然喊了一声。

他凑到那个小洞前,用手电筒往里照了照,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惊愕。

墙的内部,是中空的。

而且,里面没有像他们预想的那样,布满了混乱的电线和水管。

在空腔的深处,静静地,嵌着一个长方形的,用锡纸和防水胶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金属盒子。

几根粗壮的电线,从盒子的两侧连接出来,然后,又消失在了墙体的更深处。

正是这些电线,像一个隐形的窃贼,在疯狂地盗取着电流。

“这是……什么东西?”李师傅也凑了过来,满脸的不可思议。

王经理没有回答,他只是对工人使了个眼色。

“小心点,把它,给我完整地取出来。”

工人们又开始小心翼翼地作业,将洞口一点点地扩大。

最终,那个神秘的金属盒子,被完整地,从墙体里取了出来。

盒子不大,但入手极沉,表面冰冷。

所有人都围了上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从墙里“长”出来的怪物。

刘燕也走了过来,她看着那个盒子,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个盒子,和她失踪了十年的丈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在这时,眼尖的张嫂,忽然指着盒子的顶部,叫了一声。

“快看!那上面,好像有张纸条!”

众人立刻看过去,果然,在盒子被胶带封死的一处缝隙里,用一层透明胶,粘着一张已经泛黄的,折叠起来的白色纸条。

王经理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把那张纸条揭了下来。

他展开纸条,上面是用黑色的水笔,写着的一行字。

那字迹,潦草而又充满了力量,刘燕一眼就认出,那是她丈夫陈峰的笔迹。



王经理看着纸条上的那行字,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张薄薄的纸条,在他手里,仿佛有千斤重。

“这……这……”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变得结结巴巴。

刘燕再也忍不住,她一把从王经理手里,抢过了那张纸条。

当她看清上面写着的那行,如同来自地狱的留言时,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死死地盯着那行字,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野兽般的呜咽,声音好像从她的肺泡里,被一个字一个字地,生生挤了出来。

“不……这不可能……陈峰他……他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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