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深夜去玩剧本杀,回来后高烧不退,算命先生:这是招了邪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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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不是病了,是丢了魂!”

面对医院的束手无策,母亲绝望地请来算命先生,却得到一句更惊悚的断言:“她这是遭了邪祟啊!”

话音未落,昏迷的女儿竟猛地坐起,尖叫着捶打对面的空房:“放我出去!这里是四零四病房!”



01

我叫王芬,今年四十八。

我的人生,就像我在超市里理的那些货,整整齐齐,一目了然,但也没什么惊喜。

每天闻着超市里那股子消毒水和熟食混杂的味道,听着收银机单调的“滴滴”声,一天就过去了。

我这辈子最大的盼头,就是我的女儿,林月。

月月是我们老林家飞出去的金凤凰。

她不像我,也不像她那个一天到晚在外面跑出租车的老爹林刚,她从小就聪明,爱看书,一路顺风顺地考上了大学。

毕业那年,好几家大城市的公司都抢着要她,可她最后,还是选择回到了我们这个三线小城市。

饭桌上,她喝着我给她熬的排骨汤,笑着说:“妈,外面再好,也是漂着。我还是觉得,每天能喝到你熬的汤,看着我爸收车回家,这心里才踏实。”

就为她这句话,我高兴得一晚上都没睡着。

老伴儿林刚嘴上不说,可我看得出来,他心里也美滋滋的。

以前他收车回家,总是把那串叮当作响的钥匙往鞋柜上一扔,就瘫在沙发上不动了。

现在,他每天回来,都会先去月月的房间门口,悄悄看一眼,然后才轻手轻脚地去洗漱,生怕吵到他那个宝贝闺女。

月月的工作,是在一家广告公司当文员,很体面。

每天早上,她化着淡妆,穿着我给她熨得笔挺的小西装出门,看着她那干练的背影,我总觉得,我这辈子的辛苦,都值了。

女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社交圈子,也开始接触一些我们这一辈人搞不懂的新鲜玩意儿。

比如,那个叫“剧本杀”的东西。

“妈,剧本杀可好玩了!”有一次,她一边吃饭,一边兴奋地跟我比划,“就是每个人都有一个身份,一个剧本,跟演电影似的。里面有凶手,有好人,我们要根据线索,把那个真正的凶手给找出来。特别烧脑,特别刺激!”

我听得一知半解,只觉得那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提醒她:“玩归玩,别太疯,一个女孩子家,要注意安全。”

她总是笑着答应:“知道啦,妈,你真啰嗦。”

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游戏,是我们和女儿之间,那道名为“代沟”的,无伤大雅的墙。

可我万万没想到,正是这个我完全看不懂的游戏,像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魔鬼,悄无声息地,将我们这个普通家庭,拖入了万劫不复的,一个又一个噩梦里。

02

出事的前一天,是个周五。

月月下班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兴奋。

“爸,妈!我跟你们说个事儿!”她一放下包,就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

“什么事啊?这么高兴?”我正在厨房盛汤。

“我朋友约我,今晚去玩一个新出的剧本!是个限定版的,叫《幽闭回廊》,听名字就特别带感!”

“幽闭回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老伴儿林刚从报纸后面抬起头,嘀咕了一句。

“哎呀,这你就不懂了。”月月坐到他身边,“这个剧本,最特别的地方,是它的场地!组织方包下了咱们市郊那个已经废弃了十几年的,纺织厂附属医院,把整个医院,都改造成了游戏场景!听说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原来医院留下的,特别逼真,还有真人扮演的NPC(非玩家角色)呢!”

“废弃医院?”我一听这几个字,手里的汤勺差点没拿稳,心里“咯噔”一下,“好好的,去那种地方干什么?又破又旧的,多不吉利啊!”

“妈,你就是老封建!”月月笑着捏了捏我的肩膀,“这叫追求刺激!就是要那种阴森森的氛围,玩起来才带感嘛!你放心,我们好多人一起去呢,组织方也专业的,安全得很。”

“那也得早点回来,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待太晚不安全。”林刚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知道啦,爸!你们就放心吧!我保证十二点之前肯定到家!”月月举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

看着她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和老伴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玩法,我们管得太多,反而招她烦。

吃完饭,月月就回房间打扮去了。

她走的时候,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风衣,还化了个有点烟熏感觉的妆,看起来又酷又飒。



她冲我们挥挥手,像一只快乐的夜蝴蝶,消失在了门外。

我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心里那股没来由的不安,又一次悄悄地冒了出来。

那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实实。

时钟的指针,早就越过了十二点,可月月的房间,还是黑着灯。

我给她打电话,没人接。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各种可能。

窗外的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一遍又一遍地看手机,一点,一点半,两点……

直到快两点半的时候,我才终于听到门锁轻微转动的声音。

是月月回来了。

我像个弹簧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走出卧室。

月月正背对着我,在玄关处,有些笨拙地换着鞋。

“月月,回来了?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怎么不接?”我一连串地问道。

“……手机调静音了,没听见。”她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得厉害,充满了说不出的疲惫。

她转过身来。

借着客厅那盏昏黄的小夜灯,我看到她的脸,白得像一张纸,没有一丝血色。

她的眼神,也有些涣散,不像平时那么有神采,嘴唇甚至在微微地发抖。

“怎么了这是?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累着了?”我走过去,心疼地想帮她拿包。

“妈,我没事。”她躲开了我的手,冲我勉强地笑了笑,“就是……那个剧本太投入了,有点费脑子。我……我先去睡了。”

她没再多说,像是逃跑一样,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紧闭的房门,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像是藤蔓一样,疯狂地滋长,紧紧地缠绕住了我的心脏。

我以为,她只是累了,只是被那个所谓的游戏吓到了,好好休息一晚上,就会好。

可第二天一早,我去叫她起床吃早饭。

一推开门,我就摸到了她滚烫的额头。

她发高烧了,体温计一量,三十九度八。

03

我和老伴儿,彻底慌了神。

我们火急火燎地把月月送到了市里最好的医院。

挂号,排队,验血,拍片子,做脑电图……

我们像两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医院那股子消毒水味儿里跑上跑下,把所有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

可检查结果出来,却让我们傻了眼。

一切正常。

她的血常规,各项指标,全都在正常范围之内。

脑部CT,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医生也搞不明白,在没有任何器质性病变的情况下,她为什么会持续高烧不退。

最后,只能暂时诊断为“重度病毒性感冒引发的植物神经紊乱”,给她挂上了最顶级的消炎和退烧的点滴。

我们在医院里,住了整整三天。

月月的情况,却一点好转都没有。

她的烧,反反复复,用上药,就退下去一点,药效一过,体温又“噌”地一下升上来。

更让我们感到恐惧的是,她的精神,开始彻底出问题了。

她不再仅仅是说胡话,做噩梦。

她开始产生幻觉。



有时候,她会在输液的时候,突然惊恐地尖叫起来,指着那个透明的输液管,对我喊:“妈!快把它拔掉!这里面不是药!是毒!他……他要从这里面流进来害我!”

有时候,她会死死地抓住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恐惧,对我说:“妈,我好怕……有个人,一直在我床边站着,他就那么看着我笑,笑得我心里发毛……”

我被她吓得心惊肉跳,只能抱着她,一遍遍地安慰她:“月月不怕,是发烧烧糊涂了,做噩梦了,妈在这里陪着你。”

可我知道,那不是噩梦。

因为有时候,她甚至会在白天,当着医生护士的面,指着病房里空无一人的角落,问我:“妈,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又来了?他就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口罩,手里……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术刀……”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除了白色的墙壁,什么都没有。

我吓得魂飞魄散。

医院请了心理科最权威的专家来会诊。

专家和月月聊了一个下午,最后的结论是,她可能因为在那个“剧本杀”游戏中,受到了某种强烈的精神刺激,导致了急性的应激障碍,产生了被害妄想和严重的幻视幻听。

可无论用什么镇静的药物,无论做什么心理疏导,她的情况,都不见任何好转。

我和老伴儿,彻底绝望了。

我们想到了那个“剧本杀”,我们找到了那天和月月一起去玩游戏的,她的一个叫小雅的闺蜜。

小雅接到我们的电话,也很惊讶。

“阿姨,怎么会这样?那天……那天我们玩完,月月还好好的啊,她还拿了MVP(最佳玩家)呢。”

“小雅,你跟阿姨说实话,那天晚上,你们玩的那个地方,到底有没有出什么怪事?”我追问道。

“怪事?”小雅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也变得有些迟疑,“要说怪,就是……那个游戏的主持人,就是DM,有点怪。他全程都戴着个惨白的小丑面具,说话声音也阴阳怪气的,像是从录音机里放出来的一样。”

“还有呢?”

“还有……就是那个场景,布置得太真实了,简直就跟真的废弃医院一模一样。里面有很多医疗器T材,手术台啊,推车啊,都生了锈,上面好像还有些洗不掉的,暗红色的印子……我们好几个女生,都吓得够呛。但……但除了这个,也没发生别的事啊。我们其他几个人,都好好的。”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

医院,查不出病因。

朋友,也说不出所以然。

看着病床上,日渐消瘦,眼神涣散,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儿,我的心,像被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熬。

就在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住在我们家隔壁的张大妈,给我出了个主意。

她把我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地说:“王芬啊,我看月月这情况,不像生病,倒像是……撞了邪。我跟你说,我知道一个算命的先生,人称‘张瞎子’,可神了!我们家上次小孩天天夜里哭,就是他给叫回来的。你们要不……去请他给看看?”

撞邪?算命?

我一个在超市里扫码都用上了智能手机的人,从来不信这些牛鬼蛇神。

可现在,看着躺在病床上,被现代医学宣判了“束手无策”的女儿。

我心里那点唯物主义的坚持,开始剧烈地动摇了。

死马,当活马医吧。

只要能救我的女儿,别说是请算命先生,就是让我去跪神拜佛,我也愿意。

04

我背着老伴儿林刚,偷偷地,把那个“张瞎子”请到了家里。

我把月月,也从医院接了回来。

因为医生也说,他们已经无计可施,与其在医院里耗着,不如让她回家静养。

张瞎子其实不瞎。

他是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瘦得像根竹竿,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手里拿着一根磨得油光发亮的算命幡。

他一进屋,就皱了皱鼻子,四下打量了一番。

“阴气很重啊。”他摇了摇头,神神叨叨地说。

他让我把月月的生辰八字写在红纸上,递给他。

然后,他让我带他,去看看月月。

我推开月月的卧室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月月正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眉头紧锁,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念叨着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胡话。

张瞎子没有说话。

他绕着月月的床,不紧不慢地走了一圈。

然后,他伸出两根干枯得像鸡爪一样的手指,闪电般地,点在了月月的眉心。

月月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接着,张瞎子又搭住了月月的手腕,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念什么古老的经文。

屋子里的气氛,安静得可怕。

我和偷偷跟进来的老伴儿林刚,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过了大概一支烟的工夫。

张瞎子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那双看起来有些浑浊的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骇人的精光。

“不对劲。”他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古井里发出来的,“这孩子的脉象,紊乱如麻,三魂七魄,去了一半。这根本不是生病,这是……丢了魂啊!”

“丢了魂?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急得快哭了。

“意思就是,”张瞎子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转过头,看着我们,“令爱前几天,是去过什么极阴极煞,冤气冲天的地方吧?她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被缠上了!”

他一字一顿,说出了那句让我们肝胆俱裂的话。

“她这是……招了邪祟啊!”

“轰——”

这几个字,像一道黑色的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响。

我和老伴儿,都傻在了原地。

邪祟?怎么可能?

月月从小到大,都是个乖乖女,怎么会招惹上那种东西?

可就在我们惊疑不定的时候。

病床上,一直昏睡着的月月,竟然,毫无征兆地,猛地坐了起来!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没有任何焦距,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神里,是无尽的,仿佛能溢出来的恐惧。

她的嘴唇,在不受控制地哆嗦着。

“妈……”她发出了微弱的,如同梦呓般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到了我们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他……他来了……”

“他就在那个吊瓶里……他伪装成药水,要顺着管子,流进我的身体里……”

“他要杀了我……我得跑!我得跑啊!”

她尖叫一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掀开被子,赤着脚,就往门外冲去!

“月月!”

我和老伴儿惊呼一声,赶紧追了上去。

张瞎子也脸色大变,抓起他的算命幡,嘴里喊着“不好”,也跟在了我们身后。

我们追着月月,冲出了家门,冲到了楼道里。

月月,却没有往楼下跑。

她像一只无头苍蝇,径直冲向了我们家正对门,那户因为房主出国而空置了好几年,从来没人住的房子!

可她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我和老伴儿,还有那个张瞎子,瞬间愣在了原地。

我跪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怎么...怎么会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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