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基于真实职场事件改编，人物姓名均为化名，情节经过艺术加工，旨在展现职场生存法则与人性博弈。
"李明，你旷工一个月，按规定要扣除全月工资。"人事经理冷冷地说。
"我是因公出差！有批文有凭证！"李明拍桌而起。
"什么出差？我们没有任何记录。"张总监冷笑着翻看文件。
李明环视会议室里十几双冷漠的眼神，突然掏出手机："既然你们这么不仁不义..."
"你想干什么？"张总监皱眉。
李明已经开始拨号，嘴角浮起一丝决绝的笑意："做一件我早该做的事。"
01
五月的阳光透过办公室百叶窗洒在李明的工作台上，他正专心致志地修改着技术方案。作为华泰科技公司技术部的骨干工程师，李明入职五年来一直兢兢业业。
"李明，总监办公室。"秘书小王匆匆走到他身边。
李明放下手头的工作，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向张总监的办公室。推开门的瞬间，他看到张总监正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
"坐。"张总监头也不回地说道。
李明在椅子上坐下，等待着张总监开口。这两年来，他与张总监的关系越来越紧张。从最初的技术分歧，到后来的管理理念冲突，两人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长沙那边出了点状况。"张总监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明，"客户对我们的技术方案有很大意见，项目可能要黄。"
李明皱了皱眉："长沙项目？那不是上个月就已经结项了吗？客户反馈一直很好啊。"
"现在有新问题。"张总监打断了他，"需要你马上过去处理，今天就出发。"
"今天？"李明有些意外，"能具体说说是什么问题吗？我好做准备。"
张总监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扔给他："所有信息都在里面了。记住，这次事关重大，如果处理不好，不仅项目保不住，我们在行业里的声誉也会受损。"
李明翻开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份简单的出差申请和一个客户联系电话。他抬起头想要询问更多细节，却发现张总监已经重新背过身去。
"没别的事就去准备吧。下午的飞机，别误了。"张总监挥了挥手。
李明心里有些不安，但作为下属，他还是点头应允："好的，我马上去安排。"
回到工位上，李明开始收拾东西。同事小陈凑过来问："又要出差啊？这个月你已经跑了两趟了。"
"没办法，客户那边出状况了。"李明苦笑着说，"你帮我把手头的项目先跟进一下。"
"行，你放心去吧。"小陈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明匆匆回家收拾行李，下午就赶到了机场。在候机的时候，他拨通了文件上留的客户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湖南恒信科技的刘总吗？"
电话那头传来疑惑的声音："我是刘总，您是？"
"我是华泰科技的李明，关于我们合作项目的问题，张总监说您那边有意见需要面谈。"
"项目问题？"刘总的声音更加困惑了，"李工程师，我们的项目不是已经完美收官了吗？我正准备给你们公司发感谢信呢。"
李明愣住了："您是说...没有问题？"
"完全没有啊！我们对你们的技术方案非常满意，老板还说要和你们长期合作呢。你们公司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挂断电话后，李明坐在候机椅上发呆。项目明明没问题，张总监为什么要让他紧急出差？他拨通了张总监的电话。
"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连续打了三遍都是这个结果。李明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飞机已经开始登机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登上了前往长沙的航班。
到了长沙已经是晚上十点。李明直接去了酒店，准备第二天一早去客户公司了解情况。躺在床上，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第二天一早，李明来到湖南恒信科技公司。刘总热情地接待了他，并且再次确认项目没有任何问题。
"李工，你们华泰科技真的是业界良心啊！技术过硬，服务到位。"刘总竖起大拇指，"你这次专门跑一趟是为了什么？"
李明尴尬地笑了笑："就是...例行回访。"
"太用心了！"刘总拍着李明的肩膀，"中午一定要留下来吃饭，我叫上我们老板，大家认识认识。"
午餐很愉快，李明却心事重重。项目确实没有任何问题，那他这趟出差的意义是什么？他再次尝试联系张总监，依然无人接听。
下午，李明提前结束了拜访，回到酒店继续联系公司。这次他打的是部门内其他同事的电话。
"小陈，我是李明。"
"李哥！你在长沙还好吗？"小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
"挺好的。我想问问，张总监今天在公司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李哥，我...我不太方便说。"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李明心里咯噔一下。
"没事没事，就是...算了，你安心在那边工作吧。有什么情况回来再说。"
小陈匆匆挂断了电话，留下李明一头雾水。
接下来的几天，李明继续尝试联系公司，但每次得到的都是敷衍的回复。张总监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其他同事也都说话含含糊糊。
第五天，李明忍不住给人事部打了电话。
"人事部，您好。"
"你好，我是技术部的李明，我想确认一下我的出差申请是否有问题。"
"李明？"人事专员愣了一下，"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长沙出差啊，张总监安排的。"
"长沙出差？"人事专员的语气变得很奇怪，"你等等，我查查记录。"
过了几分钟，人事专员重新接起电话："李明，我们这边没有你任何出差申请的记录。你确定是张总监安排的？"
李明感觉脑袋嗡的一声："怎么可能？我手里有出差申请啊！"
"那你把申请书的编号报给我。"
李明翻出文件，报了编号。人事专员又查了一会儿："这个编号查不到，可能是...伪造的。"
"伪造？"李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明，你最好马上回公司一趟。这事儿有点复杂，电话里说不清楚。"
挂断电话后，李明瘫坐在酒店房间的床上。出差申请是伪造的，张总监联系不上，同事们都在说谎。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他脑海里：他被人设计了。
但是为什么？张总监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明立即订了当天晚上回北京的机票。在候机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喂，李工吗？我是恒达集团的王总。"
李明一怔。恒达集团是他们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王总则是恒达的创始人兼CEO。在业内，王总以慧眼识人和大手笔挖人著称。
"王总？您怎么有我电话？"
"朋友介绍的。李工，我听说你现在在华泰过得不太如意？"王总的声音很温和，"有没有兴趣换个环境？"
李明心里一紧："王总，我对华泰很忠诚，没有跳槽的想法。"
"别急着拒绝。"王总笑了笑，"我开的条件绝对让你满意。年薪翻倍，技术总监职位，还有股权激励。最重要的是，我这里的人不会玩那些小伎俩。"
"小伎俩？"李明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词。
"李工是聪明人，有些话我不用说得太明白。"王总顿了顿，"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的电话随时为你开放。"
挂断电话后，李明陷入了沉思。王总的话里有话，似乎对他现在的处境很了解。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确实是被人设计了。
回到北京已经是深夜。李明直接回了家，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去公司讨个说法。
02
第二天一大早，李明就赶到了公司。刚进办公室，就感受到了异样的氛围。同事们看到他都有些尴尬，纷纷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
"李哥，你回来了。"小陈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嗯，昨晚的飞机。"李明放下包，准备坐下来开电脑。
"李明！"张总监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到我办公室来！"
李明深吸一口气，走向张总监的办公室。这次，张总监没有站在窗前，而是坐在办公桌后面，面色阴沉。
"坐下。"张总监指了指椅子。
"张总监，关于这次出差，我需要一个解释。"李明直接开门见山。
"解释？"张总监冷笑了一声，"我还想要你的解释呢！你无故旷工半个月，现在还有脸来要解释？"
"旷工？"李明瞪大了眼睛，"我是按照您的安排出差！"
"出差？"张总监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你看看这是什么。"
李明接过文件，发现是公司的考勤记录。上面清楚地显示，从他出差的第一天开始，连续15天都被标记为"旷工"。
"这不可能！"李明激动地站起来，"我是出差，不是旷工！我有出差申请！"
"出差申请在哪里？"张总监伸出手，"拿出来我看看。"
李明掏出那份出差申请递过去。张总监看了一眼，直接撕成了两半。
"这是什么破烂玩意儿？格式不对，签章是假的，编号也查不到。你拿这个糊弄谁呢？"
"怎么可能..."李明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的碎纸片，"这是您亲手给我的！"
"我给你的？"张总监哈哈大笑，"李明啊李明，你编故事也要编得像样一点。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这种东西？"
李明感觉天旋地转。眼前这个人明明就是15天前让他出差的张总监，现在却完全不承认。
"您让我去长沙处理项目问题，我都和刘总确认过了，项目根本没问题！"李明试图解释。
"项目没问题？那你去长沙干什么？度假吗？"张总监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李明面前，"李明，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居然开始出现幻觉了？"
"我没有幻觉！"李明几乎是吼出来的，"是您让我去的！"
"够了！"张总监一拍桌子，"你无故旷工半个月，现在还在这里胡说八道！按照公司规定，旷工超过10天就要开除！看在你工作多年的份上，我只给你记大过处分，扣除全月工资。你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李明瞪着张总监，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做贼心虚的表情，但什么都没有。张总监的表情理直气壮，仿佛真的是他无故旷工。
"我要申请劳动仲裁。"李明咬着牙说道。
"随便你。"张总监无所谓地摆摆手，"不过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拿什么证据？一份伪造的出差申请？"
李明冲出了张总监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工位。他打开电脑，想要查找当时的聊天记录或者邮件，却发现电脑被重新格式化了。
"小陈，我电脑里的文件呢？"李明问旁边的同事。
小陈尴尬地说："李哥，你15天不在，张总监说你的电脑可能有病毒，就让IT部门重装了系统。"
"病毒？"李明简直要疯了，"我走之前电脑好好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小陈避开了李明的视线。
李明环视整个办公区，发现同事们都在偷偷观察他，但一旦他看过去，大家就立刻转移视线。这种诡异的氛围让他感到窒息。
"老王，你说句实话，15天前你有没有听到张总监安排我出差？"李明走到资深同事老王面前。
老王是部门里最正直的人，如果连他也否认，那事情就真的糟糕了。
"李明啊，"老王叹了口气，"15天前你就没来上班。我们都以为你是家里有急事，但你也不请假，大家都很奇怪。"
"老王，你也要骗我吗？"李明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没骗你，这是事实。"老王拍了拍李明的肩膀，"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要不去看看医生？"
李明彻底绝望了。所有人都在说同一个版本的故事：他无故消失了15天，没有人安排他出差，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就在这时，人事部的小李走了过来："李明，总监让你去人事部一趟。"
李明跟着小李来到人事部。人事经理坐在办公桌后面，表情严肃。
"李明，坐。"人事经理指了指椅子，"关于你这次的旷工事件，公司经过慎重考虑，决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李明麻木地问道。
"承认错误，写检讨书，接受处分。这样的话，你还能继续在公司工作。"人事经理说道，"但如果你继续狡辩，公司只能按规章制度处理了。"
李明看着人事经理，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张总监，突然笑了起来。
"你们想让我承认什么？承认我无故旷工？承认我撒谎？"李明的笑声有些凄凉，"我在这家公司工作了五年，兢兢业业，从来没有违反过任何规章制度。现在你们想让我承认一个根本不存在的错误？"
"李明，做人要诚实。"张总监冷冷地说道，"承认错误并不丢人。"
"诚实？"李明站了起来，"你们在跟我谈诚实？"
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李明环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些平时和他有说有笑的同事，现在都在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好吧。"李明深吸了一口气，"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但是我绝对不会承认一个不存在的错误。"
"那你是选择接受开除处分了？"人事经理问道。
就在李明准备回答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让他愣了一下——是恒达集团王总的号码。
所有人都看着他。李明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李工，考虑得怎么样了？"王总爽朗的声音传来，"我开出的条件还满意吗？年薪50万，技术总监职位，10万股期权，怎么样？"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张总监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李明看着这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心中某根弦突然断了。五年的忠诚，五年的付出，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对待。
"王总，"李明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坚定，"我同意了。明天我就来上班。"
会议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