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45岁才明白:爱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的人,实际暴露了一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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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志远,你看楼上那个林姐又开始打扫了。"妻子苏婉指着窗外说道,"都晚上九点了,还在擦楼梯扶手。"

我走到窗边一看,五楼的林雅清正拿着抹布,一遍遍地擦着已经很干净的扶手。

这样的场景我见过无数次,起初觉得她只是爱干净,直到那一天我才恍然大悟。



01

搬到这个小区的时候,我刚好四十三岁。

作为一名国企会计师,我习惯了规律的生活,每天按部就班,没什么波澜。

第一次见到林雅清是在搬家当天。

我和苏婉正忙着搬东西,楼道里弄得有些乱,几个纸箱散乱地堆在角落。

"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一个温和的女声响起。

我回头看见一个大约五十岁的女人,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和深蓝色长裤,手里拎着一个装满清洁用品的塑料袋。

她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

"您好,我是新搬来的住户,住四楼。"我连忙让开道路。

"我知道,我是五楼的林雅清。"她点点头,"欢迎入住。"

就在我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邻居见面时,林雅清做了一件让我印象深刻的事——她从袋子里掏出湿巾,开始擦拭我们刚才碰过的扶手。

"林姐,不用这么麻烦。"我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习惯了。"她笑着说,"我退休前是医院的护士,比较注意卫生。"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终于收拾完毕。

苏婉累得直接倒在沙发上,我站在阳台上抽烟透气。就在这时,我看到了让我至今难忘的一幕。

林雅清穿着睡衣,手里拿着手电筒,正在楼道里仔细检查。

她用手电筒照着每一个角落,发现有灰尘的地方就立刻用抹布擦拭。

从五楼到一楼,每一层都不放过。

"这也太勤快了吧。"我心里想着。

接下来的几天,我观察到林雅清几乎每天都要清扫楼道。

不仅是楼梯,连墙壁、消防栓、电表箱都要擦得亮亮的。

她总是在固定的时间出现:早上七点,中午十二点,晚上八点。

有一次,我提前下班回家,经过五楼时,林雅清的门正好开着。

我无意中瞥见她家里的样子,整个人都惊住了。

那简直就像样板房一样整洁。

地板亮得能照出人影,沙发上的抱枕摆放得分毫不差,茶几上连一粒灰尘都没有。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连遥控器都用塑料袋包着,摆在固定的位置。

"林姐,您家真干净。"我忍不住夸奖道。

林雅清脸上闪过一丝紧张,迅速关上了门:"家里有点乱,不好意思。"

乱?那样的环境还能叫乱?我心里更加疑惑了。

接下来的观察中,我发现林雅清几乎没有社交生活。

其他邻居偶尔会串门聊天,但她从来不参与。有人邀请她去家里坐坐,她总是客气地拒绝:"谢谢,我还有事要忙。"

楼下的老张是个热心肠,在这个小区住了十多年,对每家每户的情况都很了解。有一次我们在电梯里遇到,我忍不住问起林雅清的情况。

"林姐啊,人挺好的,就是有点怪。"老张压低声音说,"她以前是市医院的护士,工作了十八年。退休后就变成这样了,整天打扫卫生,比物业的保洁阿姨还勤快。"

"她家里人呢?"我好奇地问。

"就她一个人住。听说以前有个儿子,不过..."老张欲言又止,"总之挺可怜的。"

那天晚上,我把观察到的情况告诉了苏婉。

苏婉听完若有所思:"你说她会不会有什么心理问题?我听说有些人会得强迫症,就是控制不住要一直清洁。"

"有可能。"我点点头,"不过人家的私事,我们也不好多管。"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关注林雅清的动向。

也许是职业习惯,作为会计师,我习惯观察和分析,而林雅清的行为模式确实太特别了。

02

转眼到了第二年,正好赶上疫情。整个社区实行封闭管理,大家都待在家里。

这个时候,林雅清的清洁习惯意外地发挥了作用。

她主动承担起整栋楼的消毒工作,每天用84消毒液拖地,擦拭扶手和电梯按钮。

"还好有林姐在,不然我们这栋楼的卫生真不知道怎么办。"三楼的王大妈感激地说。

"是啊,林姐真是太负责任了。"二楼的小夫妻也连连点头。

那段时间,邻居们对林雅清的评价很高,都觉得她是个热心的好人。我也开始觉得也许是自己多心了,人家就是爱干净而已。

疫情结束后,生活逐渐恢复正常。



但是我发现林雅清的行为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加极端了。

她在自家门口安装了一个紫外线消毒灯,每天晚上都要开着照射楼道。

邻居们开始有意见了。

"这灯太刺眼了,我家小孩说眼睛不舒服。"三楼的王大妈抱怨道。

"而且那个味道,闻着就让人头晕。"二楼的小夫妻也表示不满。

我试着和林雅清沟通:"林姐,这个消毒灯能不能晚上关掉?邻居们有些意见。"

林雅清的反应很激烈:"不行!你们不知道细菌有多可怕!必须要彻底消毒!"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里透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恐惧。

这让我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严重得多。

真正让我确信林雅清有问题的是那次水管爆裂事件。

那天下午,五楼的水管突然爆裂,水花四溅。

物业工人正在抢修,楼道里到处是水渍和泥土。

我听到楼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循声而去,看到林雅清坐在楼梯上,双手抱着头,整个人在不停地颤抖。

"太脏了!太脏了!怎么办?怎么办?"她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眼中满是恐惧。

"林姐,您没事吧?"我蹲下身子,试图安慰她。

"不能脏!不能脏!会生病的!会死人的!"她抓住我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了我的肉里。

物业经理也赶来了:"林女士,水管已经修好了,我们会把楼道清理干净的。"

"不行!你们清理不干净!"林雅清突然站起来,跑回家里拿出一大堆清洁用品,"必须要用医用酒精!必须要消毒!"

她跪在地上,用酒精一遍遍地擦拭每一寸地面,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不能有细菌,不能生病,不能死..."

那一刻,我确定林雅清患有严重的强迫症。

当天晚上,我敲响了林雅清的门。开门的时候,她的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林姐,我想和您聊聊。"我轻声说道。

她犹豫了一会儿,让我进了屋。

屋子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比以前更加强烈。

"志远,我知道邻居们都觉得我有病。"她苦笑着说,"也许我真的有病。"

"林姐,您愿意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怕脏吗?"我小心地问道。

她沉默了很久,眼中又开始泛红:"我以前是护士,在医院工作了十八年。见过太多因为感染而死亡的病人。我知道细菌有多可怕。"

"但是普通的清洁就足够了,您现在的状况已经影响到正常生活了。"我说。

"我控制不住。"她的声音很小,"每当看到一点点脏东西,我就会想到那些病人临死前的样子。我害怕,害怕得要命。"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

我了解到林雅清退休后独居,没有什么朋友,每天的生活就是清洁、消毒、清洁、消毒。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不正常,但是无法控制。

"您考虑过看心理医生吗?"我建议道。

"没用的。"她摇头,"我试过很多方法,都没用。"

03

回到家后,我把林雅清的情况告诉了苏婉。

苏婉是个心理学爱好者,平时喜欢看一些相关的书籍。

"听起来确实像创伤后应激障碍引发的强迫症。"苏婉分析道,"她一定经历过什么特别痛苦的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老张说她以前有个儿子,现在没了。"我想起之前的对话。

"那就对了。"苏婉点头,"失去孩子对一个母亲来说是最大的创伤。如果孩子是因为疾病去世的,她很可能把责任归咎于自己的疏忽。"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帮助林雅清。

最终,我决定从心理咨询开始。

我找到一个专门治疗强迫症的在线心理咨询平台,把相关信息发给了林雅清。起初她很抗拒,但在我的反复劝说下,她同意试一试。

第一次咨询后,林雅清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医生说我确实患有创伤后强迫症,需要长期治疗。谢谢你,志远。"

随着咨询的进行,林雅清开始向我敞开心扉。

有一天晚上,她主动敲响了我家的门。

"志远,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她的声音很平静,但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挣扎。

我们坐在客厅里,苏婉贴心地泡了茶。林雅清端起茶杯,手还是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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