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一空姐嫁给银行行长,结婚8年后,意外得知丈夫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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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亲爱的,你有没有骗过我?任何事,哪怕只是一件。”林婉清靠在高俊怀里,烛光在他俊朗的脸上跳跃,她轻声问。

高俊为她拢了拢肩上的披肩,低头吻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醉人的磁性:“傻瓜,我怎么会骗你。我生命里最大的真实,就是拥有你和孩子。来,尝尝这个,我专门为你学的。”

直到这天夜里,她听到了一些令她毛骨悚然的对话,揭露了丈夫的真面目。

01

上海的梧桐树叶,在八月的阳光下,筛出金色的光斑,落在浦东一栋顶级豪宅的落地窗上。

林婉清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手里端着一杯手冲咖啡。

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醇厚的香气和花园里白兰花的清甜。

今天是她和高俊的结婚八周年纪念日。

昨晚的浪漫还残留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餐桌上那瓶罗曼尼康帝的空酒瓶,沙发上那条梵克雅宝的四叶草项链的丝绒盒子,还有卧室里,他亲手为她铺满的、来自厄瓜多尔的蓝色玫瑰。

一切都完美得像一部精心编排的电影。

而她,是这部电影里唯一的女主角。

高俊,她的丈夫,是这部电影当之无愧的男主角和导演。

他是上海滩金融圈里一颗耀眼的星,最年轻的商业银行行长。英俊,儒雅,多金,还顾家。朋友圈里,他是“别人家的丈夫”的天花板。

林婉清自己,也曾是天之骄女。

作为国内顶级航空公司的首席空姐,她习惯了在万米高空之上,看云卷云舒,应对各种突发状况,永远保持着最得体的微笑和最专业的姿态。

她的美,是那种带着距离感和智慧的优雅,不是一眼惊艳,却让人过目不忘。

他们的相遇,就像一部都市爱情剧的开篇。

那是一个气流颠簸的跨洋航班,头等舱里人心惶惶。

她镇定地指挥着乘务员,安抚着乘客。

一片混乱中,只有一个男人,安然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份《金融时报》,仿佛窗外的雷电和机身的晃动都与他无关。

他抬起头,对她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

那个微笑,像一束光,瞬间照亮了林婉清有些慌乱的心。

他就是高俊。

接下来的故事,顺理成章,浪漫得像教科书。

他用三个月的时间,让她点头答应了他的追求。

他会包下整个餐厅,只为和她吃一顿不被打扰的晚餐。

他会开几个小时的车,只为在她落地时,能第一个对她说“欢迎回家”。

他会在她生日时,将一颗以她名字命名的星星的证书,送到她面前。

他说:“天上那颗,是你。我眼前这颗,也是你。”

林婉清沦陷了。她嫁给了他,始于他的颜值和才华,最终忠于他一手为她营造的、这种安稳到极致的宠爱。

她辞去了工作,收起了那身引以为傲的制服,安心地做起了高太太。

生活优渥,岁月静好。

只是偶尔,在某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或者夜深人静的时刻,她会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虚。

这种完美,有时候显得不那么真实。

仿佛一个巨大的、美丽的泡沫,她身处其中,却不敢用力呼吸。

这种不真实感,源于高俊身上那些微小的、被完美掩盖起来的秘密。

比如,他的书房。

那间朝南的书房,是整个家里唯一的“禁地”。

02

他从不让她进去打扫,理由是里面有很多重要的商业文件,怕她弄乱。

书桌的右下角,有一个抽屉,是永远上着锁的。

有一次,她开玩笑地问他里面藏了什么宝贝。

他只是笑了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藏着我对你的全部情书手稿,还没润色好,不给看。”



再比如,他的电话。

他有两部手机,一部是工作用的,一部是私人的。

大部分时间,他的电话都坦然地放在任何地方。

但偶尔,会有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打进来。

每当这时,他都会看她一眼,然后拿着手机,不着痕痕地走到阳台或者花园的角落。

他的声音会压得很低,语速很快,和平时沉稳的语调判若两人。

还有他的出差。

作为行长,他的出差很频繁。

但他从不说具体的行程和酒店。

问起来,他总是说:“都是些枯燥的会议,宝贝,你不会想知道的。”

有一次,他们的儿子小远生病,哭着想爸爸。

林婉清想带孩子去他出差的城市给他一个惊喜。

高俊在电话里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她从未听过的严厉。

“婉清,听话,我这次的会议安保级别很高,不允许家属探访。你在家照顾好小远,我后天就回去了。”

电话挂断后,林婉清看着手机屏幕,愣了很久。

那是一种被隔绝在外的感觉。

她被他捧在手心,却也像被圈养在金色的笼子里。

笼子外面的世界,他从不让她触碰。

但八年的安逸生活,足以磨平一个女人大部分的敏锐和直觉。

她将这些归结于他身居高位,工作性质特殊。

她选择相信他。

相信这个给了她完美生活的男人。

03

那个夏末的午后,阳光依旧很好。

林婉清在衣帽间为高俊整理换季的西装。

她哼着歌,指尖拂过那些昂贵的面料,每一件都代表着她丈夫的体面和成功。

在一件阿玛尼的定制款旧西装里,她摸到了一个硬物。

不在口袋里,而是在西装内衬的夹层里,一个几乎不会有人发现的地方。

她用小剪刀,小心翼翼地挑开缝线。

一枚袖扣,掉在了她的手心。

袖扣的样式很陈旧,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是高俊一贯追求的简约奢华风格。

那是一枚银质的袖扣,上面因为氧化,已经有些发黑。

最特别的是,袖扣上刻着两个花体的英文字母:Z.L.。

不是高俊的缩写。

林婉清把它放在手心,端详了很久。

这枚被小心翼翼藏在内衬夹层里的袖扣,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她平静无波的心湖。

晚上,高俊回来,带着一身疲惫。

林婉清像往常一样为他接过公文包,帮他换鞋。

在沙发上坐下后,她状似无意地拿出了那枚袖扣。

“老公,你看,今天整理你旧西装的时候发现的。这是你的吗?款式好特别,上面还有字母,Z.L.,是谁的名字呀?”

她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高俊的目光落在袖扣上的那一瞬间,林婉清清晰地看到,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那是一种极度震惊和慌乱的反应,虽然只有一刹那,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但他立刻就恢复了镇定,甚至比平时更加镇定。

他接过来,放在手心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一个恍然的笑容。

“哦,这个啊,你不说我都忘了。”

他说。

“很多年前,一个老客户送的纪念品。他名字的缩写。我觉得不好看,就一直没用过,也不知道怎么会跑到衣服夹层里去了。”

他的解释天衣无缝。

他的表情滴水不漏。

他甚至还带着宠溺的语气调侃她:“怎么,查岗查到这个份上了?是不是我藏了私房钱?”

林婉清笑着捶了他一下,说:“讨厌。”

但她的心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刚才他那一瞬间的惊慌,像一根刺,扎进了她的心里。

一个早已忘记的、不重要的纪念品,为什么会让他有那么大的反应?

又为什么要藏在衣服的夹层里?



这是她心中,第一颗怀疑的种子。

这颗种子一旦埋下,就开始疯狂地生根发芽。

大约半个月后,家里来了一位客人。

高俊提前打过招呼,说是一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林婉清准备了上好的龙井和精致的茶点。

门铃响起时,她去开门。

04

门外站着的男人,让她愣了一下。

这个男人约莫四十多岁,皮肤黝黑粗糙,像是常年被风霜洗礼过。他的眼神异常锐利,像鹰。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脚上一双沾着泥点的旧皮鞋。

无论怎么看,他都和高俊那些西装革履、谈吐优雅的金融圈朋友格格不入。

“您好,请问找谁?”林婉清客气地问。

男人看到她,眼神里的锐利收敛了一些,露出一丝局促的笑容。

“我找……阿俊。”

高俊听见声音,已经从客厅走了出来。

“老张,你来了,快请进。”他热情地招呼着,同时不着痕迹地挡在了林婉清和那个男人中间。

他对林婉清说:“婉清,这是我以前刚工作时的朋友,张哥。你先去忙吧,我们聊点以前的事。”

那个叫老张的男人,在高俊面前,显得毕恭毕敬,甚至有些畏缩。

“高……高先生,您太客气了。”

林婉清觉得很奇怪。

如果是老朋友,为什么会这么拘谨?还称呼高俊为“高先生”?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厨房,但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她给他们倒茶时,脚步放得很轻。

当她走到客厅屏风后面时,隐约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

“……那边的货已经到了,很干净。”

“……最近风声很紧,条子查得严,我们是不是……”

林婉清端着茶盘的手,微微一颤。

货?风声紧?条子?

这些词,像是从警匪片里冒出来的,和她这个豪宅的下午茶时光,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端着茶盘走了出去。

在她出现的瞬间,客厅里的对话戛然而止。

高俊和那个男人,立刻切换到了一个她完全听不懂,但听起来很正常的商业话题。

“……这次的离岸基金操作,杠杆率要控制在三倍以内,风险对冲模型必须再跑一遍。”高俊说。

“是,是,高先生说的是。”老张连连点头。

林婉清放下茶,微笑着说:“张先生,请用茶。”



那个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然后迅速低下头去。

那天下午,林婉清的心里,翻江倒海。

她开始失眠。

高俊的形象,在她脑海里,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几天后,又一件事,加重了她的疑云。

那天是高俊的生日,林婉清亲手做了一份精致的便当,想去银行给他一个惊喜。

她开着车,心情像初恋的少女。

到了那栋耸立在陆家嘴的宏伟银行大厦楼下,她提着便当盒,走了进去。

金碧辉煌的大堂,穿着职业套装的精英们来去匆匆。

她走到前台,对那位妆容精致的前台小姐说:“你好,我找一下高俊行长。”

前台小姐露出职业的微笑:“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我是他太太,想给他一个惊喜。”林婉清笑着说。

前台小姐在电脑上查询了一下,然后抱歉地对她说:“不好意思,高太太。高行长今天在浦西的总行参加一个集团的保密会议,一整天都不会在这边。”

林婉清的心,沉了一下。

保密会议?又是保密。

她有些失落地道了谢,转身离开。

05

走出银行大门,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她提着那份精心准备的便当,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她拉开车门,准备回家。

就在她坐进驾驶座,无意间瞥向街角那家咖啡馆时,她的动作停住了。

隔着一层明亮的玻璃窗,她看到了一个极其熟悉的背影。

挺拔,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是她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是高俊。

他绝对不会错。

而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正是前几天来家里的那个,叫“老张”的男人。

林婉清的血液,一下子冲上了头顶。

他不是在总行开保密会议吗?

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立刻推开车门,快步朝咖啡馆走去。

她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全是冷汗。

当她冲到咖啡馆门口,推开那扇沉重的玻璃门时,那个靠窗的位置,已经空了。

桌上还放着两杯喝了一半的咖啡,尚有余温。

人,却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林婉清站在那里,环顾四周,咖啡馆里人来人往,却没有她要找的人。

那一刻,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寒意,将她紧紧包围。

她的丈夫,对她撒了谎。



一个清晰无比的,让她无从辩驳的谎言。

从那天起,林婉清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有些勉强。

高俊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低落,对她愈发体贴。

他会推掉不必要的应酬,花更多的时间陪她和孩子。

他买给她的礼物,也越来越昂贵。

但他越是这样,林婉清心里的那根刺,就扎得越深。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一切。

她发现,他书房里那台从不使用的碎纸机,最近开始频繁地工作。

她还发现,他会在深夜,一个人悄悄地去车库,待上很久。

有一次,她在老同学的聚会上,听到了一个词。

那次聚会,大家喝了很多酒。

一位在知名财经媒体做调查记者的同学,喝得满脸通红,开始大着舌头吹牛。

“你们……你们只知道现在的金融圈多牛逼,你们知道……知道八年前,上海滩那桩最大的悬案吗?”

大家都被勾起了兴趣。

“什么悬案?”

“某信托基金,一夜之间……崩盘!几百亿的资金,人间蒸发!背后那个主谋,代号‘幽灵’,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案子,现在还是悬案!”

“幽灵?”有人笑了起来,“你这是在说电影吧?”

“什么电影!这是真事!”那个同学急了,“只不过……被压下去了而已。那个‘幽灵’,是个金融天才,也是个魔鬼。据说,他能用任何一个身份,活在阳光下,没人能认出他。”

这个话题很快就被其他人岔开了。

那个同学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不再多说。

但“幽灵”这个词,像一颗子弹,击中了林婉清的脑海。

她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一个金融天才,一个会凭空消失的主谋,一个可以盗用身份活在阳光下的人。

她想起了高俊。

想起了他完美的履历,和他那模糊不清的过去。

想起了那枚不属于他的袖扣“Z.L.”。



想起了那个神秘的访客“老张”。

想起了那个“不存在”的会议。

一个可怕的念头,开始在她心中成形。

她不敢再想下去。

06

这是一个暴雨交加的深夜。

上海这座不夜城,也被黑暗和雨幕吞噬。

凌晨两点。

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林婉清被雷声惊醒。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摸向身边。

一片冰凉。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高俊不在。

她的心,猛地一跳,一种强烈的心神不宁攫住了她。

她坐起身,披上一件睡袍,想去楼下喝杯水。

整个豪宅都笼罩在黑暗中,只有窗外偶尔闪过的电光,映出家具狰狞的轮廓。

当她走下楼梯,经过书房时,她的脚步停住了。

书房的门,虚掩着一条缝。

一丝微弱的光,从门缝里透了出来。

还有……声音。

是高俊的声音。

但那声音,完全不是她熟悉的、平时和她说话时的温柔语气。

那是一种压抑着的、异常冰冷、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

他像是在打电话。

林婉清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鬼使神差地,她赤着脚,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挪到了书房门口。

她将耳朵,轻轻地贴在了冰凉的门板上。



她听到了她丈夫,正在用一部她从未见过的老式手机通话。

她屏住呼吸,断断续续地,听到了一些令她毛骨悚然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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