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38岁寡妇借宿我家,半夜穿睡衣来我房间,后来她成为我的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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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1992年那个暴雨夜,我收留了带着女儿的寡妇刘淑芬。

半个月后的深夜,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推开我的房门。

“你对感情,到底怎么看?”月光下,她缓缓在我床边坐下,

“我告诉你女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你以后就知道怎么对晓月好。”

我的心跳如雷,却不知道这个38岁的女人心中藏着怎样惊天的秘密。

01

1992年的夏天好像格外漫长,空气里总是充满了黏稠的湿热。

知了在窗外老樟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让人心里无端地烦躁。

我叫张文远,那年28岁,在县城的食品站上班,算是个不好不坏的铁饭碗。

我没跟父母住在一起,自己在城西租了个带院子的老平房。

房子很旧,墙皮都有些脱落,但是胜在清静,租金也便宜。

我一个单身汉,对住的地方没什么讲究,有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行。

那天晚上的雨下得特别大,豆大的雨点砸在屋顶的瓦片上,噼里啪啦地响,像是要将整个屋顶都掀翻。

我刚吃完晚饭,正坐在书房里看一本《平凡的世界》。

书房其实就是个小隔间,被我用木板和里屋隔开,放了一张书桌和一张单人床。

风裹着雨水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带着一股凉意。

我起身想去关紧窗户,就在这时,院门被敲响了。

敲门声很急促,夹杂在巨大的雨声里,显得有些微弱。

我心里犯嘀咕,这么大的雨,会是谁?

我披了件衣服,撑开一把旧雨伞,蹚着院子里浅浅的积水去开门。

门栓一拉开,外面站着两个人,一个女人和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女孩。



她们浑身都湿透了,头发紧紧地贴在脸上,衣服也在往下滴水,看起来狼狈极了。

那个女人大概三十七八岁的样子,虽然面色憔悴,但是眉眼之间依然能看出年轻时的秀丽。

她的嘴唇冻得有些发白,看到我开门,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希望,接着又变得有些局促不安。

她身边的女孩紧紧地抓着她的胳膊,怯生生地躲在她身后,只露出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好奇又害怕地打量着我。

“你好,请问你找谁?”我问道。

“同志,你好。”女人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紧张的。

“我们……我们是从乡下来的,本来想找个旅店住下,但是雨太大了,路都看不清,走到这里迷路了。

能不能……能不能在你家屋檐下躲躲雨?”

我看了看她们母女俩的样子,心里顿时软了下来。

这么大的雨,让她们在外面待着,一晚上过去非生病不可。

“外面雨大,先进屋里来吧。”我说着,把门完全打开,侧身让她们进来。

女人愣了一下,好像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让她们进屋了。

她连忙道谢:“谢谢你,谢谢你,真是遇到好人了。”

她拉着女儿,小心翼翼地跨进院子,又跟着我进了屋。

我给她们找来干毛巾,又指了指卫生间:“先去把湿衣服换下来吧,别感冒了。”

我没有多余的女式衣服,只能找出两件自己宽大的旧T恤和短裤递给她们。

女人连声道谢,带着女儿进了卫生间。

我回到厨房,给她们烧了一大壶热水,又煮了两碗姜汤面。

等她们从卫生间出来,已经换上了我的衣服。

宽大的T恤穿在她们身上,显得有些滑稽,但是总比湿衣服贴在身上强。

02

女人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即使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也能看出那份独属于成熟女人的韵味。

女孩则是一副还没长开的模样,瘦瘦小小的,脸上还带着婴儿肥,一双眼睛像小鹿一样,清澈见底。

“快过来吃点东西暖暖身子。”我把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到桌上。

母女俩似乎是真的饿坏了,也冻坏了。

她们没有过多客气,坐下来小口小口地吃着面。

我能听到她们吸溜面条的声音,还有滚烫的姜汤流进喉咙后发出的满足的叹息。

一碗面下肚,她们的脸色明显红润了许多。

女人放下筷子,很正式地向我介绍自己:“大哥,真是太感谢你了。

我叫刘淑芬,这是我女儿刘晓月。

我们是从王家村过来的。”

“我叫张文远,就在县食品站工作。”我简单地回答。

通过聊天,我慢慢了解了她们的情况。

刘淑芬的丈夫在三年前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留下她们母女俩相依为命。

家里没了顶梁柱,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艰难。

眼看着女儿晓月马上要上高中,开销越来越大,光靠家里的几分薄田根本撑不下去。

刘淑芬一咬牙,决定带着女儿来县城找份工作,希望能给女儿一个好点的未来。

她们今天刚到县城,还没来得及安顿下来,就遇上了这场大暴雨。

听完她的讲述,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在人生地不熟的县城里打拼,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我看着刘淑芬那双因为常年干农活而显得有些粗糙的手,再看看她虽然疲惫但依旧坚毅的眼神,心里生出一股敬佩之情。

雨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

我对刘淑芬说:“今晚雨肯定停不了了,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吧。

旅店又贵又不安全。”

刘淑芬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这……这怎么好意思,太打扰你了。

“没关系。”我打断了她的话,“我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你看,我这房子有三个房间。

最里面那间是里屋,让晓月睡。

我睡这个书房。

你就在外面的客厅睡沙发吧。”

我指了指客厅里那张虽然旧但还算宽敞的木沙发。

刘淑芬看着我,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她站起来,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张大哥,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真是我们母女俩的恩人。”

“快别这么说,出门在外,谁都有遇到难处的时候,互相帮一把是应该的。”我摆摆手,让她不要这么客气。

就这样,在这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我的家里突然多出了两个陌生的成员。

我把里屋唯一的一张床让给了晓月,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被褥。

刘淑芬坚持要睡客厅的沙发,她说不能再给我添麻烦了。

我拗不过她,只好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给她。

安排好她们,我回到了自己的小书房。

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上,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和客厅里传来的轻微呼吸声,我感觉这个夜晚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03

这个空荡荡的房子,似乎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第二天雨过天晴,太阳一出来,院子里的积水很快就退了。

刘淑芬起得很早,我还没睡醒,就闻到了一股稀饭的香味。



我走出书房,看到她已经把整个屋子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桌上摆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白米粥和一碟咸菜。

她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张大哥,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就给你做了点早饭。”

“你太客气了。”我心里暖暖的。

吃过早饭,刘淑芬就要带着晓月出去找工作。

我叫住了她:“你对县城不熟,这样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不是办法。

我上班的地方人多,消息灵通,我帮你问问看有没有招工的。

晓月也快开学了,我托人问问,看能不能在县城中学先借读。”

刘淑芬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地说“谢谢”。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三个人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平衡。

白天,刘淑芬会出去找工作,有时候是我提供的线索,有时候是她自己打听的。

我每天照常去食品站上班。

晓月因为还没办好借读手续,就暂时待在家里。

她很懂事,会帮着妈妈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大部分时间都安安静静地在里屋看书。

刘淑芬找工作并不顺利。

那个年代,一个从乡下来的、快四十岁的女人,没什么文化,想在县城找份像样的工作太难了。

她去过餐馆,人家嫌她年纪大,手脚慢;去过工地,人家不要女工。

一连半个多月,她每天都满怀希望地出去,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但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抱怨过一句。

她只是默默地把找工作的挫败感咽进肚子里,然后第二天继续出门。

为了报答我的收留之恩,刘淑芬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活。

她每天把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地板擦得能照出人影。

我的脏衣服只要一换下来,第二天就会被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

每天我下班回家,都能吃上热乎乎的可口饭菜。

她的手很巧,普普通通的青菜豆腐,到了她手里,也能变成美味佳肴。

我有时候会觉得过意不去,对她说:“淑芬嫂子,你不用做这么多的,我自己能行。”

她总是笑着回答:“文远,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要不是你,我们母女俩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漂着呢。

我做这点事算什么。”

渐渐地,我习惯了家里有她们母女俩的生活。

下班回来,不再是面对一个冷冰冰的空房子,而是有温暖的灯光和饭菜的香气在等着我。

晚饭后,晓月偶尔会拿着课本过来问我问题。

她很聪明,很多东西一点就通。

我给她讲题的时候,刘淑芬会端来一杯热茶,然后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手里纳着鞋底,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看着我们。

那一刻,我常常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

我开始在不经意间观察刘淑芬。

我发现她虽然快四十岁了,但是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04

她的皮肤因为风吹日晒有些粗糙,眼角也有了细微的皱纹,但是她的五官很端正,身材也因为常年劳动而显得很匀称,没有一丝赘肉。

尤其是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那种娴静和温柔的美,让我有些心动。

我被她身上那种历经生活磨难却依然坚强乐观的劲头深深吸引。

她就像一株在风雨中摇曳的野草,虽然柔弱,但生命力却异常顽强。

我们住得近,时间一长,邻居们之间开始有了些闲言碎语。

我住的这个大院里,住了好几户人家。

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家里多了两个女人,自然瞒不过别人的眼睛。

最开始,大家只是好奇地问我她们是谁,我只说是远房亲戚来投靠。

但是日子久了,看我们三个人同进同出,关系又那么亲密,一些风言风语就传开了。

院里最爱嚼舌根的是对门的王大妈。

有一次我下班回来,在院子里碰到她,她把我拉到一边,挤眉弄眼地问:“文远啊,你跟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她一个寡妇,还带着个女儿,就这么住在你一个单身汉家里,传出去不好听啊。”

我当时脸就沉下来了:“王大妈,人家是落了难,我帮一把而已,你别想歪了。”

王大妈撇撇嘴:“我可没想歪,我是替你着想。

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正经姑娘结婚了。

跟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的,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还敢嫁给你?”

这些话像一根根刺,扎在我的心里。

我虽然嘴上反驳,但是心里也清楚,王大妈说的是事实。

在这个保守的年代,一个未婚男人和一个寡妇同住一个屋檐下,确实很容易引人非议。

我开始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通过我的多方打听和帮忙,刘淑芬终于在城东的纺织厂找到了一个临时工的活。

虽然是临时工,工资也很微薄,而且活又累,每天要站十几个小时,但刘淑芬已经心满意足了。

有了工作,就意味着她们母女俩可以在县城里暂时立足了。

她拿到第一个月工资的那天,特意去市场割了一块肉,做了一大桌子菜,算是庆祝。

饭桌上,她举起酒杯,眼眶红红地对我说:“文远,这杯酒我一定要敬你。

没有你,就没有我们的今天。”



我也很高兴,为她感到高兴。

“嫂子,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有了工作之后,刘淑芬变得更忙了。

她每天天不亮就要出门,晚上很晚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

但是不管多晚多累,她都会坚持把我的晚饭做好,把我的衣服洗好。

有时候我劝她早点休息,别管我。

她总是说:“你白天上班也累,我做这点事不算什么。”

她对我的照顾,从最开始的报恩,慢慢地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

她会记得我的口味,知道我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她会细心地发现我的衬衫领子磨破了,然后连夜在灯下帮我缝补好。

05

我也通过关系,把晓月借读的事情办妥了,她顺利地进入了县城最好的中学。

晓月很争气,第一次月考就考了全班前三名。

她拿着成绩单给我看的时候,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我看着这个聪明又努力的女孩,打心底里喜欢她。

我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看待,经常买些课外书和练习册送给她。

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就在这种日常的相处中,变得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微妙。

我能感觉到刘淑芬对我的依赖和亲近,我也承认自己被她的温柔和坚强所吸引。

但是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窗户纸,谁也没有捅破。

我知道,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我们现在这种和谐安宁的生活可能就会被打破。

我心里很矛盾,既渴望能和她更近一步,又害怕面对随之而来的各种现实问题。

她的年龄,她的过去,她还有一个女儿,这些都是我不得不考虑的。

就在我的内心挣扎不已的时候,一些更微妙的事情发生了。

纺织厂的工作很辛苦,刘淑芬常常会失眠。

有几次深夜,我都已经睡下了,她会轻轻地敲我书房的门。

第一次,她端着一杯热水,站在门口,小声说:“文远,睡了吗?

我睡不着,看你房间灯还亮着,给你倒杯水。”

我确实还没睡,正在看书。

我接过水杯,和她隔着门聊了几句。

她问我工作顺不顺心,我说都挺好。

她又说了一些厂里的事情,说自己年纪大了,学东西慢,总是跟不上年轻人。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不安。

我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别想太多,早点休息。

第二次,她又是深夜敲门。

这次她没有拿东西,只是靠在门框上,轻声说:“我又失眠了,心里发慌,能跟你说说话吗?”

我让她进了书房。

她就坐在我的书桌对面,我们俩隔着一张桌子。

那天晚上,她跟我说了很多。

说她去世的丈夫,说她一个人拉扯女儿的艰辛,说她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笨拙地递给她纸巾,听她倾诉。

在昏黄的灯光下,她哭泣的样子显得那么脆弱,那么无助,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这样的深夜聊天,后来又发生过几次。

我们聊的话题也越来越私人。

她会问我,对未来的生活有什么打算,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我能感觉到,她在试探我。

我的心里像揣了一只兔子,怦怦直跳。

我既期待她能说出些什么,又害怕她真的说出些什么。

这种暧昧不清的状态,让我备受煎熬。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成熟美丽、又对自己处处关怀备至的女人,要说完全没有想法,那是骗人的。

但是我又觉得这样不对,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还有晓月的存在,都像一道无形的墙,横亘在我们中间。

那个晚上,和我之前经历过的任何一个夜晚都不同。

06

窗外的月光很好,透过窗户洒进屋里,给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

我已经准备睡了,刚脱下外衣,书房的门就被轻轻敲响了。

我以为又是刘淑芬失眠了想找我聊天,就随口应了一声:“门没锁。”

门被推开了,刘淑芬走了进来。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口或者坐在我对面。

她直接走到了我的床边。

我当时正坐在床上,准备躺下。

她一走近,我才发现她今晚的穿着和以往完全不同。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淡粉色的丝质睡衣,很薄,在月光下甚至能隐约看到她身体的轮廓。

她的头发散在肩上,带着一股刚洗完澡的肥皂清香。

我的心跳瞬间就乱了。

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她平时总是穿着朴素的旧衣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今晚的她,像一朵在黑夜里悄然绽放的昙花,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和诱惑。

她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地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很近很近的旁边。



近到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肥皂香味,能感受到从她身体传过来的温热。

我的身体一下子就僵硬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你对感情,到底怎么看?”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拂过我的心尖。

“什么意思?”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喉咙发干。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刘淑芬没有看我,而是看着窗外的月亮。

她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你都快30了,应该想过结婚吧?”

这个问题让我的脸瞬间红得厉害,一直红到了耳根。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

“我……我想过。”我老老实实地承认。

“想过?”刘淑芬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神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那为什么还没结?”

“一直……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我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刘淑芬沉默了一会,接着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她说,“太挑剔了。”

“这有什么不对吗?”我小声反驳。

“没有不对,就是我有点担心。”刘淑芬的声音更轻了,几乎像是在耳语。

“我女儿年纪还小,如果遇不到好男人,那怎么办?”

这个话题让我更加紧张和局促。

我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晓月。

“她……她还年轻,还有时间。”

“时间?

女孩子的青春能有几年?”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那……那怎么办?”我完全被她带着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刘淑芬又沉默了一会。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我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要不,你先了解一下?”她突然说。

这句话像一道雷,在我的脑子里炸开了。

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先了解一下女人的心思。”刘淑芬重复了一遍,她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

07

“反正我有经验,你没有经验。

我告诉你女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你以后就知道怎么对晓月好。”

我感觉自己的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她的话太有冲击力了,让我一时间无法思考。

她这是什么意思?

为了晓月,所以要亲自……教我?

“这……这不太合适吧?”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有什么不合适的?”刘淑芬的声音依然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味道。

“就当是为了晓月的将来。”

说着,她伸出手,轻轻地帮我整理了一下睡衣的衣领。

她的手指很软,带着一丝凉意,但是触碰到我皮肤的那一刻,却像一团火一样,瞬间点燃了我全身。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的手很温暖,带着淡淡的女人香味,在我的脖颈间流连。

“你紧张什么?”她问,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又不会害你。”

我确实快要窒息了。

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推开她,告诉她这太荒唐了。

但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我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气息完全包裹住了,无法挣脱。

“我们先从简单的说起。”她说着,身体稍微向我贴近了一些,我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而我全身的血液仿佛背叛了意志,疯狂地向一个地方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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