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养父囚禁练琴房锤烂双手,我重生成他亲女儿,见证他得到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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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拿到肖邦国际钢琴比赛金奖那天,第一时间拨通了养父的电话,

听筒里却不是预想中的温情祝贺。

是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他冰冷的声音传来:“夏星晚,立刻滚回来。”

我心一沉,连夜飞回国内。

推开家门,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

我的小姨正梨花带雨地缩在宋慕宸怀里,她身后,我的表妹满脸泪痕,瑟瑟发抖。

“慕宸,你别怪星晚,都怪我们琳琳,心理素质太差了……”小姨哭得抽噎,“她……她听说星晚拿了金奖,受了刺激,刚才差点从楼上跳下去……”

宋慕宸抱着她,拍着她的背,看向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夏星晚,”他一字一顿,淬着冰,“过来。”

1

我没动。

我看着他,这个男人,抱了我十八年,曾说过我是他此生最大的骄傲。

三年前,我那破产的小姨带着女儿投靠我们家。

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

他眼中的骄傲成了原罪,我的天赋成了刺伤他心中白月光遗孤的利刃。

“我让你过来!”他咆哮着,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我一步步走过去,将那枚沉甸甸的金牌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爸,这是给你的。”我说。

他看都没看。

“啪”的一声,金牌被他挥手扫落在地,滚到角落里,像一块没人要的垃圾。

他拽着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粗暴地将我拖进了二楼的练琴房。

那架陪伴了我整个童年的斯坦威钢琴,静静地立在中央。

他反锁了门。

然后,从墙角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羊角锤。

“爸?”我喉咙发干,一种极致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

他一步步逼近,那张我曾无比依赖的脸,此刻写满了狰狞与扭曲。

“你小姨说得对。”他喃喃自语,“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碰钢琴,我不该让你站上舞台。”

“你的成功,是建立在她们母女的痛苦之上。”

“你的光芒,灼伤了她们。”

他举起了锤子。

“所以,这双手,你不能再要了。”

我瞳孔骤缩,转身想跑,却被他一把揪住头发,狠狠掼在钢琴上。

“不——!”

凄厉的尖叫被隔音棉吞噬。

他抓住我的左手,死死按在黑白琴键上。

冰冷的金属,裹挟着风声,狠狠砸下。

“砰!”

一声闷响,琴键断裂,我的小指,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外翻折。

十指连心的剧痛,瞬间贯穿四肢百骸。

我疼得浑身痉挛,眼泪生理性地狂涌而出。

“爸……求你……”

他没停。

第二锤。

第三锤。

骨头碎裂的“咔嚓”声,和琴键崩断的哀鸣,成了我生命最后乐章里,最残忍的伴奏。

血,喷溅出来,染红了琴键,也染红了他疯狂的眼。

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刽子手,一锤,一锤,又一锤。

直到我的十根手指,都变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烂泥。

他终于停了手,扔掉锤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血泊中的我。

“夏星晚,你记住。”

“这是你欠她们的。”

说完,他转身,开门,离去。

“咔哒。”

门被从外面反锁。

世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与死寂。

2

我被锁在练琴房里。

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医药。

只有一架染血的钢琴,和一双被毁掉的手。

起初,我哭,我喊,我用残破的手肘撞门。

“爸!我错了!”

“我再也不弹琴了!我把金奖还回去!我给小姨和表妹道歉!”

“爸,我手好疼……你救救我……”

回答我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这间练琴房,是宋慕宸亲手为我打造的,用了全世界最好的隔音材料。

他说,这样我练琴,就不会打扰到任何人。

呵。

现在,它成了我最完美的坟墓。

我蜷缩在角落里,痛到发抖,高烧让我神志不清。

我开始出现幻觉。

我好像看到了妈妈。

我那个十八岁就生下我,却被宋家正室逼到走投无路的妈妈。

她死前,把尚在襁褓中的我,交给了她最爱的男人——宋慕宸。

她说:“慕宸,好好照顾我们的女儿,让她学钢琴,让她站在全世界的舞台上,完成我未完成的梦想。”

宋慕宸做到了。

过去的十八年,他把我宠上了天。

他请最好的老师,买最好的钢琴,为我铺平了所有道路,让我心无旁骛地在音乐世界里驰骋。

所有人都说,宋慕宸爱我这个养女,胜过爱他远在国外的亲生女儿。

我也曾以为,这份父爱,坚不可摧。

直到三年前,夏雨菲的出现。

她是妈妈的亲妹妹。

带着一张酷似我妈妈的脸,和一个同样“热爱音乐”却“时运不济”的女儿。

她对宋慕宸说:“姐夫,我姐姐她……死得好惨。都是因为我,当年如果不是我劝她追求真爱,她也不会……”

她用眼泪和愧疚,为宋慕宸编织了一个巨大的牢笼。

她说:“星晚真幸运啊,有你这样的爸爸。不像我们琳琳,生来就什么都没有。”

她说:“星晚的天赋,真是像极了姐姐。看到她,我就想起姐姐,心口就疼。”

于是,宋慕宸心中的天平,开始疯狂倾斜。

他眼里的我,从“骄傲”变成了“炫耀”,从“天赋”变成了“傲慢”。

我每一次获奖,都成了刺向他心头的一根针。

每一次媒体的赞誉,都成了提醒他“亏欠”了夏雨菲母女的罪证。

他开始对我冷漠,对我挑剔。

他让我把最好的资源让给表妹,让我推掉重要的演出,去陪她参加不入流的比赛。

我稍有不从,他便会用那种失望透顶的眼神看我。

“星晚,你怎么这么自私?”

“你已经拥有这么多了,为什么不能让着妹妹一点?”

“你妈妈如果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该有多痛心!”

为了让他重新对我笑一笑。

为了找回那个曾经会抱着我举高高的爸爸。

我忍了,退了,让了。

我以为,只要我放弃得够多,只要我姿态够低,他内心深处对我的父女情,就会战胜那扭曲的愧疚。

呵,我真是天真得可笑。

高烧越来越严重,我的意识在清醒与昏沉之间反复横跳。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是他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蠕动到门边,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是小姨夏雨菲的声音,带着一丝假惺惺的担忧。

“慕宸,星晚……她还在里面吗?会不会出事啊?”

“都怪我,我不该跟你说那些话……我只是太心疼姐姐了,如果星晚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姐姐啊……”

我心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会心软吗?

会吗?

然后,我听到了宋慕宸的声音。

一声轻蔑的、淬着毒的冷笑。

“对得起她?”

“夏雨菲,你未免太看得起你那个恋爱脑的姐姐了。”

“当年她临死前,抓着我的手,哭着求我照顾好星晚,说这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呵,现在想想,真是异想天开。”

“一个小三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轰——!

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所有的幻觉,所有的期待,所有的温情回忆,在这一刻,被炸得粉碎,灰飞烟灭。

原来,不是愧疚。

不是补偿。

是彻头彻尾的厌恶和践踏。

他不仅要毁掉我,他还要连我妈妈存在的意义,都一起否定。

什么父女情深。

什么此生骄傲。

全他妈是个笑话。

我趴在地上,血和泪混在一起,无声地笑了。

眼泪流干了,心也死了。

我就当,那个疼爱了我十八年的养父,在夏雨菲进门的那天,就已经死了。

现在这个。

是个不折不扣的,凶手。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碎裂的裙子口袋里,摸出了我的手机。

万幸,它还在。

屏幕上,满是干涸的血迹。

我用手背上唯一一块还算完好的骨头,一下,一下,艰难地解锁屏幕。

我找到了一个号码。

宋慕宸的合法妻子,常年定居国外,只在家族年会上见过几面的女人——林舒。

也是他那个,传说中素未谋面的,亲生女儿的妈妈。

她对我,谈不上多好,但也从不为难。

有一次,夏雨菲当众指责我目无尊长,是她,淡淡地开口:“宋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置喙了?”

她是我唯一的希望。

电话拨了出去,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我转而点开了语音信箱,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话筒,发出了此生最后的声音。

“阿姨……救我……”

“宋慕宸……他要杀了我……”

“在……练琴房……”

手机从我手中滑落。

我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3

再睁开眼,我飘在半空中。

像一个脱离了肉体的、透明的灵魂。

我看到我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倒在血泊里,已经没了呼吸。

门外,宋慕宸和小姨还在演戏。

“慕宸,都怪我,我这就进去看看星晚,给她道个歉!”夏雨菲假惺惺地说着,就要去开门。

宋慕宸一把拉住她,声音冷得掉渣。

“不用。让她在里面好好反省。”

“死不了。”

呵,蠢货。

我已经死了。

画面一转,我发现自己飘到了国外。

一间宽敞明亮的病房里,一个优雅美丽的女人刚刚结束生产,正虚弱地躺在床上。

是林舒。

她旁边的小小婴儿床里,躺着一个皱巴巴的新生儿。

是她的女儿。

宋慕宸的,亲生女儿。

林舒拿起手机,似乎想给宋慕宸报喜,却先看到了我的那条语音留言。

她点开。

我微弱的、濒死的求救声,在安静的病房里响起。

“阿姨……救我……宋慕宸……他要杀了……”

林舒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不顾护士的阻拦,抓起电话就往国内打。

电话接通了。

“宋慕宸!星晚呢?!你把星晚怎么样了?!”她声音尖利,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

宋慕宸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

“你发什么疯?她好得很,在练琴房反省。”

“反省?!”林舒的声音都在发抖,“我收到她的求救语音了!她说你要杀了她!宋慕宸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动星晚一根汗毛,我跟你没完!”

“呵,又是这套把戏。”宋慕宸冷笑,“林舒,你别被她骗了。这孩子,为了逼我妥协,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装可怜,博同情,是她的拿手好戏。”

“你立刻给我打开练琴房的门!让我跟她说话!”

“没门。”宋慕宸直接挂了电话。

他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嗤笑一声:“演技越来越好了。”

他根本不信。

在他心里,我夏星晚,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自私自利的小骗子。

而我,作为一缕幽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心,已经不会痛了。

只剩下无边的冷。

这时,病房里的婴儿,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清澈又空洞的眼睛。

下一秒,我感觉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天旋地转。

我……

我成了那个婴儿。

我躺在婴儿床里,动弹不得,口不能言。

但我保留了夏星晚所有的记忆和思想。

我成了宋慕宸的亲生女儿,宋昭昭。

呵,老天爷,你可真会开玩笑。

这是要我……亲眼见证,这场盛大的报应吗?

好啊。

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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