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跳楼惨死,我用招财猫藏闺蜜魂魄,血咒偶让富二代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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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的“好闺蜜”苏晴死了。

所有人都说她是意外坠楼。

但她手机里最后一条信息是发给我的。

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张银行卡截图,余额是零。

那个名字叫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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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警局领回苏晴的遗物,一个摔坏的招财猫。

抱着它,我直接闯进了江寒的律师事务所,一屁股坐上他那张价值不菲的黑檀木办公桌。

接到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外地给一个煤老板“开财路”。

等我连夜飞回来,苏晴的后事已经办完。

她刚跟我炫耀她的律师未婚夫有多爱她,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收她的改口费。

现在,只剩下律所前台一份冷冰冰的遗物清单。

殡仪馆的人说,是她未婚夫江寒交代的,一切从简。

呵,从简。

我查了苏晴的账户,每一张卡都干净得像被狗舔过。

典型的“被夺财相”。

我抱着那个陶瓷猫,踹开了江寒律所的门。

“江律师?”

他正埋首在一堆文件里,闻声抬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长得人模狗样。

“你是?”

“我叫凌薇,苏晴的闺蜜。”

我绕过他,自顾自地打量这间办公室。

视野绝佳,俯瞰整个金融中心,风水上的“聚财”宝地。

我在他办公桌最显眼的左手“青龙位”,把那只裂了纹的招财猫摆好,顺手在猫脖子上系了条我开过光的红绳。

“等等,你随便进我办公室干什么?你放的是什么东西,立刻给我拿出去。”

江寒指着门口,语气里压着火。

我抚摸着招财猫的陶瓷耳朵,笑了:“这是你未婚妻苏晴最喜欢的猫啊。”

江寒满脸惊愕:“她的遗物,不是让前台处理了吗?”

“我寻思,她可能更喜欢待在你这儿,毕竟,你可是她最‘牵挂’的人。”

“苏晴走了,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毕竟她生前嘱咐过我,你这个人,财运太旺,需要人帮你‘散散’。”

江寒脸色铁青,他最恨的,就是别人用这种神神叨叨的语气跟他说话。

不顾他的反对,我从包里掏出我的吃饭家伙——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罗盘。

“还没到午时吧,江大律师,想好中午玩股票还是基金了吗?没想好,我就随便帮你挑个破财的喽?”

他办公室里养了一缸名贵的龙鱼,号称“风水鱼”。

我掰了一小块画了“破财符”的鱼食扔进去。

鱼食刚沉底,我余光就瞥见江寒白着脸,手忙脚乱地拿起电话。

小样,不让你破产都对不起我耗费的这点朱砂。

还没等那鱼翻肚皮,两个警察就敲了门。

“谁报的警?”

“我报的警,”江寒指着我,声音都在抖,“她私闯办公室,还、还往我鱼缸里投毒!你们快把她抓走!”

警察上下打量我,又看了看我脚边那个硕大的行李箱。

“小姐,怎么回事?”

“警察同志,这是我闺蜜的办公室……哦不,是我闺蜜未婚夫的,”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圈瞬间就红了,“我闺蜜前几天……出事了,她临走前发信息给我,让我一定要来照顾她未婚夫,你们也知道,他一个人……”

我用袖子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不好意思地指指江寒。

“这地段租金这么贵,我闺蜜怕他一个人撑不住,特意让我来帮衬帮衬。”

“你撒谎!苏晴什么时候给你发过信息!”

我只好拿出手机。我和苏晴的聊天记录有好几百页,各种亲密合照,最关键的,是她去世那天,发给我的那张银行卡余额截图和江寒的名字。

警察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江寒,是你吗?”

江寒沉着脸点头。

“那就是了嘛,一场误会。朋友之间说清楚就好了。”

金融圈跳楼的事儿最近不少,警察大概也见怪不怪,只能安慰他。

“你未婚妻去世,心情不好我们理解。有朋友能来帮忙是好事,人死不能复生,看开点。”

江寒急了:“不是,我根本不认识她!你们快把她带走!”

我摇摇头,一脸受伤:“江哥,你别这么说。我答应了晴晴就肯定不会走的,我不会嫌弃你现在……落魄了。”

不管江寒怎么解释,我面带歉意地把警察送出门。

“真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我朋友他可能一时还接受不了,毕竟晴晴走得太突然了,哎……”

警察表示理解:“倒是辛苦你了。”

我苦涩地笑了笑,侧身让他们看到我朴素的帆布包:“我跟晴晴是从小地方出来的,什么苦都吃过,相互扶持是应该的。”

警察的表情更怜悯了。

我在走廊拐角看着他们离开,一扭头,发现办公室的门被反锁了。

“幼稚。”

作为专业的风水师,怎么能没有几根开锁的铁丝呢?

我拧开门锁,正好撞见江寒拿着个小渔网,正试图把那条已经开始翻白眼的龙鱼捞出来。

他一副活见鬼的表情,让我心情愉悦了不少。

我从他手里抢过渔网,连鱼带水一起倒进了马桶,按下冲水键。

“你那点财运,它扛不住,早死早超生。”

江寒气得回到办公桌后,拿起电话似乎又要报警。

我把他的手机抽走,对着那只招财猫说:

“你不是最恨他有钱吗?别急,他的财运,我一分一毫,都给你抢回来。”

猫的耳朵上,那条红绳轻轻晃了一下。

我叹了口气:“放心,肯定会让你如愿的。”

苏晴的魂魄被我拘在了这招财猫里。

她死得太冤,怨气太重,不找个东西镇着,七天之内就会变成追着活人索命的厉鬼。

我跟她说,让她亲眼看着江寒破产,这股怨气才能消。

江寒躲在他的办公室里不出来,我就心安理得地占据了外面的会客区沙发。

苏晴生前寄放在我这儿的东西,被我一件件拿出来。

我一边拆着她那些名牌包的包装,一边吐槽。

“我以前怎么劝你的,非不听,让你别总想着吸别人生财,迟早出事。现在好了吧,没把人家榨干,让人家先把你命给收了。”

“咔哒。”

桌上的招财猫,像是被人推了一下,朝我这边歪了歪。

我没理它:“你还不服气?我说的是实话。”

“知道我为了替你报仇,推了多大一单生意吗?违约金都够你买十个这种破包了!你个败家精,死都不挑个好时候。”

“咔哒。”

招财猫又不高兴地歪向了另一边。

昨晚苏晴的魂魄可能刚适应新家,有点兴奋,跑去江寒的独立休息室里闹了一宿。

第二天,江寒顶着一对熊猫眼出来,问我:“你昨晚听到什么动静没?”

我翘着腿刷着手机,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没有,我睡得跟猪一样。”

江寒捏了捏眉心:“我想喝楼下咖啡厅的手磨蓝山。”

我指了指茶水间速溶咖啡的盒子:“只有这个,三合一,要不要?”

江寒冷笑:“不是说替苏晴来'照顾'我吗?这么快就不装了?”

我纠正他:“照顾你,是怕你财运太旺把自己撑死。不包括给你当保姆。”

“我给什么,你就喝什么。”

“未婚妻死了骨灰都没凉透,你倒是还有心情喝手磨咖啡,胃口挺好啊。”

江寒没有生气。他走到我旁边的沙发坐下,声音放缓了。

“你叫凌薇?很好听的名字。”

抛开他那张倒霉的脸不谈,江寒的皮囊确实不错。戴着金丝眼镜,有种斯文败类的禁欲感,白衬衫下手臂的肌肉线条很清晰。

我不适地往旁边挪了个位置。

“你想干什么?”

江寒笑了笑:“没什么,既然以后要在一个办公室,总得相互了解一下。”

“你跟苏晴怎么认识的?”

我歪头:“我们是老乡,一个贫民窟出来的,她是唯一给我一碗泡面的人。”

江寒敲了敲桌面:“你们感情很好?”

“好到可以为她倾家荡产,去要别人的命。”我直白地说。

他拿起手边一本厚厚的《金融法》,一页页有规律地翻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跟我闲聊:“苏晴怎么没跟我提起过你?”

“那不知道了,她倒是天天跟我提你。”

“说我什么?”

“说你年轻有为,白手起家,是金融圈的奇迹。说你财运好到,连带着她都跟着鸡犬升天……”

“啪。”

书合上的瞬间,我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

一个低沉的声音仿佛在我脑中响起:“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我是……你祖宗。”

我大笑着,看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惊慌地从我身边弹开。

“就你这点三脚猫的催眠术,也想套我的话?”我指了指他的眼睛,“这是心理侧写师的技巧吧?想通过微表情和潜意识诱导,来判断我话里的真假?江大律师,你这点道行,在我这儿,连入门都算不上。”

我突然有点舍不得马上弄死他了,怪有意思的。

我对着招财猫商量:“要不,我留着他多玩几天?”

“咔哒。”

招财猫的盖子跳起来,翻了个面。

我只能走过去安抚地拍拍它。

“怎么死了一次,脾气还见长了。”

“行行行,时辰一到我就动手,行了吧。”

我有些遗憾,这么好的“鼎炉”,怎么不是我先遇到的呢。

可惜这副皮囊,已经被苏晴预定了。

换个人,我高低得去抢一抢。

“该死的恋爱脑,晦气!”

这两天我布下的几个小破财阵,都被他办公室本身极旺的气场给化解了。

看来,不来点狠的,是不行了。

省的夜长梦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当晚,我就脱得只剩一件真丝吊带,潜进了江寒的休息室。

他有轻微的社恐,宁愿睡在办公室的休息室,也不愿意回家面对空荡荡的房子。

江寒刚洗完澡出来,看见床上的人影,厉声说:“谁在里面,出来!”

我从被子里露出个头:“是我。”

江寒当即扭过脸去,耳朵尖都红了。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我长得不比苏晴好看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晃了晃。啧,本钱可比苏晴足多了。

这都不动心?

江寒干脆闭上眼:“胡闹!”

我直接走到他身边,有些不服。

“我不比苏晴有料吗?你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扶着墙往后退,直到撞在冰冷的墙上。

“你这样,对得起苏晴吗?”

我笑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跟她关系好了?”

“我啊,就是奔着你的身子来的。”想把你的财运吸干。

“实话告诉你,我早就看上你了。”八字纯阳,命格带金,是百年难遇的“生财”体质,唯一可惜的是,沾染了苏晴那个拜金女的晦气。

“来嘛,你闻闻我,是不是比苏晴身上的香水味好闻多了?”

我手上悄悄捏了个诀,藏在门后香薰机里的“迷魂香”,开始散发出一种诡异的甜香。

江寒的眼神开始失神。

我正要抓着他的手,去拿他一根头发——这是施展“财运转移术”最关键的引子。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中央空调出风口,突然发出“哐哐”的巨响,然后喷出一股冷得刺骨的白气。

眼看江寒一个激灵,要清醒过来,我连忙跑去关空调。

一扭头,看见他逃也似的冲出了休息室,把门狠狠甩上。

我对着天花板的空调出风口,双手环胸冷笑:“你要是再敢坏我的事,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得魂飞魄散?真当我跟你似的恋爱脑,看见男人就走不动道!”

“下次再插手,我就不管你了!”

没拿到他的生辰八字和毛发,我穿上衣服,怒气冲冲地回了会客区。

沙发上,招财猫的胡须断了两根。

它在桌上摆来摆去,我扭过头不想理它。

它就摆得更厉害了,猫爪子在桌上磕得“哒哒”响。

我叹了口气:“晴晴,你就真的非他不可吗?出了这道门,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只要有钱,我都能给你弄来。”

“堂堂一个专修财运术的,让一个普通男人给算计死了,你说你可笑不可笑。”

苏晴的死,肯定和江寒有关。

但是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江寒这个人,跟苏晴当初形容的“老实人”一模一样,傻乎乎的。

我好几次看见他对着那只招财猫发呆。

虽然没见他哭,但是那种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很难过。

那他为什么要夺走苏晴的财运,逼死她呢?

没道理。

我当即翻身起来,从包里掏出三枚铜钱,沾上我自己的指尖血,飞速在罗盘上摆开。

这是“寻根问源卦”,专门用来追溯财运的流向。

我把昨天偷偷捡到的,江寒掉在地上的几根头发,放在卦象中央。

又从招财猫的底座里,抠了一点苏晴的骨灰粉末。

用符纸包裹,点燃。

烟雾升腾,卦象慢慢显现。

骨灰燃尽,烟雾散去,代表江寒财运的头发,竟然分毫未损。

而代表苏晴财运的卦象,却指向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方向。

江寒是清白的。

盗走苏晴财运的,另有其人。

我大怒:“苏晴,你个蠢货!你他妈被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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