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为保护当事人隐私,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你给我住手!"
"姑姑,我就是想帮你把麦子码整齐..."
"整齐?你看看你那双眼睛往哪里瞟!"
李秀兰一把将我摁倒在麦垛上,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
"天气燥还是你心燥?"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颤抖。
01
1980年的夏天来得格外早,格外热。
五月底,河北平原上的麦子就黄得发亮,沉甸甸地垂着头,等着人们去收割。村里家家户户都在忙着磨镰刀,准备迎接一年中最重要的农忙季节。
我叫张小军,刚满16岁,高中毕业后在家等着工作分配。那时候不像现在,毕业了就得自己找工作,我们那会儿都是等着统一分配,运气好的进工厂,运气不好的回村务农。
我家住在村子中央,一排青砖瓦房,对门就是李秀兰姑姑家。
李秀兰25岁,嫁到我们村已经三年了。
她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但胜在身材匀称,说话声音很好听,总是笑眯眯的。她丈夫王建国在外地的煤矿打工,一年也就春节回来一次,平时家里的活儿全靠她一个人。
"小军啊,你现在在家闲着,能不能帮姑姑一个忙?"
那天傍晚,我正在院子里喂鸡,李秀兰从对门走了过来。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短袖衫,下面是深蓝色的布裤子,头发用橡皮筋扎成马尾辫,额头上还有没干的汗珠。
"什么忙?"我放下手中的米盆。
"帮我割麦子呗。"她用手背擦了擦汗,"建国不在家,我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给你工钱,一天五块。"
五块钱在那时候可不是小数目,我在生产队干活一天才三块钱工分。但我心里有些犹豫,不是因为钱的事,而是...
"小军!"母亲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显然她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你过来一下。"
我跟着母亲进了屋,她压低声音说:"小军,你现在大了,有些事得注意分寸。秀兰是个好人,但她丈夫不在家,你一个大小伙子天天跟她在地里,让人看见了说闲话怎么办?"
"妈,我就是帮忙干活,能有什么闲话?"
母亲叹了口气:"你还小,不懂。外面的人嘴巴厉害着呢,传来传去就变味了。不过..."
她顿了顿,"秀兰确实不容易,一个女人家撑着那么大摊子。这样吧,你去帮几天忙,但记住,干完活就赶紧回家,别没事在人家那儿磨蹭。"
第二天清早五点,我就听到了李秀兰的敲门声。
"小军,准备好了吗?今天争取把南边那三亩地割完。"
我匆忙洗了脸,拿上镰刀和水壶。李秀兰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今天穿了一件白底小花的衬衫,看起来很精神。
"走,咱们先去吃早饭。"
她把我带到她家厨房,桌上摆着热腾腾的小米粥、咸菜和馒头。
"快吃,不吃饱哪有力气干活。"她给我盛了一大碗粥,自己却只盛了小半碗。
"姑姑,你怎么吃这么少?"
"我早就吃过了,这是专门给你热的。"她坐在我对面,托着下巴看我吃饭,"慢点,别烫着。"
吃完早饭,我们扛着镰刀往地里走。清晨的空气还算凉爽,麦田里弥漫着成熟的麦香。李秀兰走在前面,不时回头跟我说话。
"小军,你有没有想过分配到哪里工作?"
"没想那么多,听从组织安排呗。"
"男孩子就是好,有工作分配。不像我们女孩子,只能嫁人。"她苦笑了一下,"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的,有个家就挺好。"
到了地头,李秀兰教我怎么割麦子。
"要贴着地面割,这样麦茬短,明年好耕种。右手握镰刀,左手抓麦杆,动作要协调。"她在我身边示范,"就这样,你试试。"
我学着她的样子割了几把,动作还挺生硬。
"不错不错,第一次割就这么好。"李秀兰夸奖道,"比建国第一次割麦子强多了,他那时候差点把自己手指头割了。"
太阳渐渐升高,气温也跟着上来了。不到九点,我的衬衫就湿透了。李秀兰也是满头大汗,但她一直在埋头干活,很少停下来休息。
"姑姑,歇会儿吧,这么热。"
"再割一垄就休息。"她直起腰,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天气预报说这几天都是晴天,得抢时间,不然麦子过熟了就不好了。"
到了中午,我们已经割了大半亩地。李秀兰从背来的竹篮里拿出两个煮鸡蛋和一壶凉开水。
"来,趁热吃。"她把鸡蛋递给我,"一个不够还有。"
"你也吃啊。"
"我不饿,你吃吧。年轻人长身体,得多吃点。"
我接过鸡蛋,发现还温热着,显然是早上刚煮好的。剥开蛋壳,蛋白嫩滑,蛋黄金黄,一看就是自家鸡下的好蛋。
"真香,姑姑,你的手艺真好。"
"就是煮个鸡蛋,有什么手艺不手艺的。"她笑了,眼角弯成月牙状,"你喜欢吃就好。"
下午的阳光更毒了,晒得人睁不开眼。我们俩都汗如雨下,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小军,把上衣脱了吧,这么热穿着干什么。"李秀兰说道。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地里又没有别人。"她说着,自己解开了衬衫的前两颗纽扣,"我也热得受不了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上衣。李秀兰看了我一眼,笑道:"还挺结实呢,平时没少干活吧?"
"在学校的时候经常打篮球。"我有些不自在,赶紧低头继续割麦子。
傍晚收工的时候,我们俩都累得够呛。李秀兰坚持要多给我一块钱。
"说好五块就五块,不用多给。"我摆手拒绝。
"你割得比我都快,应该多给。"她硬是把钱塞到我手里,"明天早点来,争取把剩下的地都割完。"
回到家,母亲看到我晒得通红的脸和胳膊,心疼地说:"这才一天就晒成这样,别把身体累坏了。"
"没事,就是有点累。"我洗了把脸,"秀兰姑姑人挺好的,还给我煮鸡蛋吃。"
母亲点点头:"秀兰是个好人,就是命苦了些。"
02
第二天,我依然是早早起床。李秀兰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盒。
"今天给你带了肉包子,昨晚包的,热乎着呢。"
包子确实很香,肉馅调得很好,一口咬下去还有汤汁。
"姑姑,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好意思了。"
"说什么呢,你帮我这么大忙,我做点吃的算什么。"她在旁边看着我吃,"多吃点,今天的活儿更重。"
这天要割的是村西头的那块地,比较远,我们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到。这块地的麦子长得特别好,麦穗沉甸甸的,一看就是丰收年景。
"今年的麦子真不错。"我感叹道。
"是啊,老天爷帮忙,风调雨顺的。"李秀兰弯腰开始割麦子,"要是建国在家就好了,他力气大,一天能割五六亩。"
"他什么时候回来?"
"说是秋收前回来帮忙,具体哪天不知道。"她停下动作,若有所思地说,"在外面打工也不容易,一年到头见不着面。"
我能听出她话里的寂寞,但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能埋头干活。
上午的时候,村里的老王头路过我们的地,停下来跟李秀兰打招呼。
"秀兰,找了个好帮手啊。"老王头看看我,又看看李秀兰。
"小军这孩子勤快,帮了我大忙了。"李秀兰直起腰回答。
"年轻人就是好,有力气。"老王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们慢慢割,我走了。"
等老王头走远了,李秀兰脸色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恢复正常,继续干活。
中午休息的时候,李秀兰从竹篮里拿出了一个军用水壶。
"这是建国留下的,保温效果好,里面是绿豆汤,清热解毒。"
绿豆汤很凉很甜,喝了以后确实感觉舒服多了。
"姑姑,你真细心,什么都想到了。"
"女人嘛,就得会照顾人。"她也喝了一口绿豆汤,"要不然怎么过日子。"
下午的时候,来了一阵小风,稍微凉快了些。我们俩干活的时候聊得更多了。
"小军,你有女朋友了吗?"李秀兰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意外:"还没有,学校里不准谈恋爱。"
"现在毕业了,可以考虑了。"她笑着说,"像你这样的好小伙子,肯定有很多姑娘喜欢。"
"哪有那么容易,现在工作还没着落呢。"
"工作会有的,对象也会有的。"她停下手中的活,认真地看着我,"小军,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好?"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我有些不知所措,"应该要善良,勤劳,孝顺吧。"
"还要漂亮吧?"她打趣道。
"那当然更好了。"我不好意思地笑了。
"男人都一样。"她也笑了,但笑容里似乎有些别的东西。
傍晚回家的路上,李秀兰走在我前面,夕阳斜照,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今天话比昨天多了,而且问的问题都很私人。
回到家,母亲像往常一样询问今天的情况。
"都还好吧?没出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就是割麦子。"我喝了口水,"不过秀兰姑姑今天问了我一些私人问题。"
母亲立刻警觉起来:"什么私人问题?"
"就是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母亲皱了皱眉:"她问这些干什么?"
"可能就是随便聊聊吧,干活时间长了,不说话怪无聊的。"
"以后少说这些,好好干活就行了。"母亲的语气有些严肃,"还有几天?"
"应该还有两三天吧,地不多了。"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起李秀兰今天问我的那些问题,还有她看我时的眼神。那眼神说不清道不明,似乎有些什么,但又不像。
也许是我想多了,她就是个寂寞的女人,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03
第三天早上,我发现李秀兰换了衣服。
她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短袖衫,比前两天的衣服都要贴身一些,把她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明显。下面还是那条深蓝色布裤子,但看起来也比之前的要合身。
"今天穿得真好看。"我随口夸了一句。
"是吗?"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件衣服好久没穿了,今天想起来就穿上了。"
早饭依然很丰盛,除了粥和馒头,还多了一个咸鸭蛋。
"这鸭蛋是我自己腌的,试试咸淡合不合适。"
咸鸭蛋腌得恰到好处,蛋黄流油,很香。
"真好吃,姑姑的手艺真好。"
"你爱吃就多吃点。"她坐在我对面,撑着下巴看我吃饭,"小军,你说我做饭的手艺怎么样?"
"很好啊,比我妈做的都香。"
"真的?"她眼睛亮了起来,"那以后有机会我多做点给你吃。"
到了地里,我发现李秀兰今天干活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靠近我。以前我们俩隔着一两垄麦子干活,今天她总是割着割着就到我旁边来了。
"小军,你的镰刀是不是钝了?我帮你磨磨。"
她接过我的镰刀,拿出磨刀石仔细地磨着。我站在旁边看着,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皂味。
"好了,试试。"她把镰刀还给我,手指不经意间碰了碰我的手。
上午休息的时候,李秀兰坐得比平时更近了一些。
"小军,我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什么问题?"
"你觉得我怎么样?"她认真地看着我,"作为一个女人。"
这个问题让我很意外,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你很好啊,人善良,手艺好,长得也不错。"
"只是不错?"她有些失望的样子。
"很好看。"我连忙补充,"村里的人都说你长得好看。"
"是吗?"她笑了,但笑容有些奇怪,"那你说,像我这样的女人,配得上什么样的男人?"
"这...这我怎么知道。"我有些慌乱,"建国哥不是挺好的吗?"
听到建国的名字,她的表情暗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建国啊,他是好人,就是..."她欲言又止,"算了,不说这些了。"
下午的时候,太阳更毒了。李秀兰干活的时候,额头、脖子都是汗,衬衫也被汗水浸湿了,贴在身上,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轮廓。
"太热了,我想脱衣服。"她一边擦汗一边说。
"那就脱吧,反正地里没人。"我头也不抬地回答。
过了一会儿,我偷偷瞥了她一眼,发现她已经把外面的衬衫脱了,只剩下里面的白色背心。背心也被汗水浸湿了,贴得很紧。
我赶紧收回目光,心跳莫名其妙地快了起来。
"小军,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李秀兰走到我旁边。
"热的。"我不敢看她。
"是吗?"她凑得更近了一些,"我觉得你不是热的,是害羞了吧?"
"没有,真的是热的。"
她笑了笑,没再说话,但从那以后,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更奇怪了。
傍晚收工的时候,李秀兰重新穿上了衬衫。
"小军,明天是最后一天了。"
"这么快?"
"嗯,剩下的那点地,明天上午就能割完。"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到时候我好好谢谢你。"
"不用谢,应该的。"
"那可不行,你帮了我这么大忙,不表示表示怎么行。"她眨了眨眼睛,"我给你做顿好吃的。"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李秀兰今天的举动和话语都让我感到困惑,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晚饭的时候,母亲注意到了我的异常。
"小军,你今天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明天就干完了吧?"
"嗯,明天上午就能收完。"
"收完了就好,你也该休息休息了。"母亲看了我一眼,"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做人要有分寸。"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李秀兰的话,李秀兰的眼神,还有她今天的种种举动,都让我感到困惑。
她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但她是有丈夫的女人,这样想是不是太荒唐了?
还是我想多了,她只是一个寂寞的女人,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我翻来覆去,直到很晚才睡着。
04
第四天,李秀兰穿了一件我从没见过的衣服——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把她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明显。
"这件衣服真好看,以前怎么没见你穿过?"
"新买的,昨天晚上到县城买的。"她有些害羞地说,"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看,很适合你。"
"真的?"她很高兴,"我也觉得不错。"
早饭比往常更丰盛,有鸡蛋羹,有小咸菜,还有她亲手擀的面条。
"今天是最后一天,给你做顿好的。"她在旁边看着我吃,"慢点吃,别噎着。"
到了地里,剩下的麦子确实不多了,估计两三个小时就能割完。
"小军,我有点舍不得。"李秀兰一边割麦子一边说。
"舍不得什么?"
"舍不得这几天。"她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我,"这几天是我这一年来过得最开心的日子。"
"为什么?"
"有个人陪着说话,不用一个人闷在家里。"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建国走了以后,我经常一整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能埋头继续干活。
"小军,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她又问道。
"怎么会,你很能干,把家里料理得那么好。"
"可是我觉得自己像个废人一样,除了干活什么都不会。"她的语气有些自嘲,"连留住自己的丈夫都做不到。"
"建国哥不是在外面打工挣钱吗?这是好事啊。"
"是吗?"她苦笑了一下,"你还小,不懂。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上午十点多,最后一片麦子割完了。李秀兰直起腰,长长地出了口气。
"终于干完了。"
"是啊,这几天辛苦你了。"
"我辛苦什么,辛苦的是你。"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这是你的工钱,总共二十五块。"
"不是说好四天二十块吗,怎么多了五块?"
"多的五块是奖金,你干得好。"她硬要把钱塞给我,"收下吧,你应得的。"
我们把割下的麦子全部捆好,用架子车运回村里。路上遇到了好几个村民,都跟我们打招呼。
"小军真是个好孩子,帮了秀兰大忙了。"
"年轻人就是不一样,有力气。"
但我也注意到,有些人看我们的眼神有些奇怪,还有人在我们走过后窃窃私语。
回到村里,李秀兰坚持要请我吃顿好饭。
"说好了要谢你,不能食言。"
她让我先回家洗澡换衣服,下午两点到她家吃饭。
我回到家,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母亲看到我要出门,问了句:"去哪儿?"
"秀兰姑姑请我吃饭,感谢我帮忙。"
母亲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早去早回。"
下午两点,我准时到了李秀兰家。她已经做好了一桌菜:红烧肉、糖醋排骨、凉拌黄瓜、西红柿鸡蛋,还有一盆排骨汤。
"这么多菜,太破费了。"
"应该的,你帮了我这么大忙。"她给我盛了一碗米饭,"快吃,趁热。"
菜做得很香,特别是红烧肉,肥瘦相间,入口即化。
"姑姑,你做菜的手艺真好,建国哥真有福气。"
听到这句话,李秀兰的表情暗了一下。
"有福气?"她自嘲地笑了笑,"他要真觉得有福气,就不会一年到头不回家了。"
"他是为了挣钱啊。"
"挣钱?"她放下筷子,"小军,我跟你说句实话,建国在外面不只是打工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下去。
"算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她重新拿起筷子,"来,多吃点。"
但从那以后,饭桌上的气氛就有些沉闷了。李秀兰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时不时地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吃完饭,她坚持不让我洗碗。
"你歇着,我来收拾。"
我坐在客厅里等她。客厅里很简单,一张八仙桌,几把椅子,墙上贴着一些年画。最显眼的是桌上的一张结婚照,照片里的李秀兰看起来很年轻,笑得很甜。
"那是三年前拍的。"李秀兰从厨房出来,看到我在看结婚照,"那时候我还以为自己会很幸福呢。"
"现在不幸福吗?"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说:"小军,你觉得什么是幸福?"
"有个温暖的家,有爱你的人,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我想了想回答。
"说得真好。"她坐到我对面,"可是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什么东西?"
"信任,关心,还有...爱情。"她的声音很轻,"小军,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爱的人变心了,你会怎么办?"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她苦笑着摇摇头,"所以我现在很迷茫。"
我们坐着聊了很久,李秀兰跟我说了很多心里话。她说她感到孤独,感到失落,感到前路茫茫。她说她有时候想,如果当初没有结婚,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小军,你还年轻,有无限的可能。"她忽然站起来,走到窗边,"不像我,已经被困住了。"
"姑姑,你还年轻呢,才25岁。"
"25岁?"她回头看我,眼中有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对于女人来说,25岁已经不小了。"
下午四点多,我准备回家了。李秀兰送我到门口。
"小军,谢谢你陪我聊天。"她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这几天真的很开心。"
她的手很软,很温暖,握着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姑姑,你..."
"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她松开了手,但眼中有种让我不安的光芒,"以后有空常来坐坐。"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很乱。李秀兰今天的话和举动都让我感到困惑和不安。她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但这种想法一冒出来,我就觉得荒谬。
她是有丈夫的女人,我只是个16岁的孩子,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也许我真的想多了。
第五天下午,太阳毒得像要把人烤化。
我们刚把最后一捆麦子搬到麦垛旁,李秀兰突然站住了,回头看着我。
"小军,过来。"她的声音有些急促。
我走近几步,她又摆摆手示意我再靠近些。
"再近点,我有话跟你说。"
就在我靠近的瞬间,她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胳膊,用力将我拉向麦垛。
"姑姑,你..."
"别说话!"她压低声音。
她的手越抓越紧,呼吸变得急促。
"天这么热,你心里在想什么?"
她忽然贴近我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