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人物姓名均为化名处理，情节细节在尊重事实基础上进行文学化呈现。
"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大儿子小军冲进院子，看到二婶王桂花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
"我...我挖到了...这个..."二婶颤抖着指向身边的陶罐，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什么？就一个破罐子，至于吓成这样？"小军不耐烦地走过来。
"不是的！你快看里面..."二婶突然抓住儿子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三年前那个叫花子说的话...儿子，他说我家要发横财！真的...真的发了！"
小军低头看向陶罐，下一秒，他的表情凝固了。
01
三年前的秋天，王桂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王桂花！你男人死了，债还是要还的！"刘老板带着几个壮汉堵在二婶家门口，声音在整个巷子里回荡。
二婶抱着只有八岁的小女儿小丽，眼泪早已哭干："刘老板，求求你再宽限几天，我一定想办法..."
"想办法？你能想什么办法？"刘老板冷笑着，目光扫过破旧的院落，"你男人开车撞死人，赔偿金二十万，借我的十万块钱，利息到现在一共三十五万！今天不还，就拿房子抵债！"
十二岁的小军从房里冲出来，挡在母亲面前："不许欺负我妈！我爸已经死了，你们还要怎样？"
"小兔崽子，还挺有种！"刘老板身后的壮汉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住手！"二婶死死护住儿子，声音嘶哑，"钱我会还的，但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刘老板的耐心已经耗尽，"我告诉你王桂花，这债要么今天还，要么..."
他的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小丽身上，意味深长地笑了："要么你女儿长大了给我儿子当媳妇，三十五万一笔勾销。"
"你做梦！"二婶疯了一样扑上去，却被壮汉一把推倒在地。
"妈！"小军和小丽同时哭喊起来。
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探头张望，但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帮忙。张大妈甚至还在跟身边的人窃窃私语："活该，谁让她男人开车不小心，撞死人了还想赖账..."
二婶从地上爬起来，膝盖摔破了，血渗透了裤子。她看着围观的邻居们，那些曾经称兄道弟的人，此刻都变成了看热闹的路人。
"三天！给我三天时间！"二婶咬着牙说道，"三天后我一定给你答复！"
刘老板考虑了一下，点点头："行，三天就三天。但王桂花，你别想着跑路，这十里八乡的，你能跑到哪去？"
等刘老板一伙人离开后，二婶抱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痛哭。小军虽然年幼，但也明白家里的困境，他握着拳头说："妈，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报仇！"
"别说傻话。"二婶擦干眼泪，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妈会想办法的，一定会的。"
但她心里很清楚，三天时间，别说三十五万，就连三千五百块她都拿不出来。
那段时间，二婶每天早上四点就起床，到镇上的服装厂做零工，一天能赚三十块钱。下午回来还要在家里接针线活，经常干到深夜一两点。可即使这样拼命，每个月也只能勉强维持温饱。
更让她痛苦的是孩子们在学校受到的歧视。小军回来时经常鼻青脸肿，问他怎么了，他总是说摔的。直到有一天，老师找上门来。
"王桂花，你家小军在学校又打架了，这次把同学的鼻子都打出血了。"王老师语气严厉，"你看看你们家现在这个样子，孩子也学坏了。"
"老师，到底怎么回事？"二婶急得不行。
"还不是因为其他孩子说他爸是杀人犯，他受不了刺激就动手了。"王老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家困难，但教育孩子还是要注意方式方法。"
那天晚上，二婶把小军叫到身边，母子俩抱头痛哭。
"妈，我不想上学了。"小军哽咽着说，"同学们都说我爸是杀人犯，说我们家是灾星。"
"不许说这种话！"二婶用力摇着儿子的肩膀，"你爸爸不是故意的，那是意外！你必须好好读书，只有读书才能改变我们的命运！"
可是现实比想象中更残酷。小丽因为穿着破旧的衣服，经常被同学嘲笑。有一次，她哭着回家说："妈妈，同学们都不跟我玩，说我身上有穷味。"
听到这话，二婶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样痛。她看着女儿瘦小的身影，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孩子们过上好日子。
可是希望在哪里呢？
夜深了，孩子们都睡了，二婶独自坐在院子里。秋风萧瑟，吹得人心里发凉。她望着满天的星星，心里想着是不是真的应该带着孩子们离开这个村子，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老公，你在天上看着我们吧。"她对着夜空轻声说道，"告诉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02
就在二婶最绝望的时候，那个改变一切的人出现了。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傍晚，天空乌云密布，雨点如豆粒般砸向大地。村里的人都躲在家里，街道上空荡荡的。
"汪汪！汪汪！"富户刘老板家的大黄狗突然狂吠起来。
"谁啊？大晚上的还在外面晃悠！"刘老板披着雨衣走出门，借着门口昏黄的灯光，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蜷缩在他家门檐下避雨。
那人大约五十岁左右，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沟壑。他穿着一件早已分不出颜色的破棉袄，脚上的布鞋更是破了好几个洞，露出了脚趾头。雨水从他身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在地上积成了小水洼。
但奇怪的是，尽管衣着破烂，这个人的眼神却异常清澈，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他的坐姿也很端正，即使是在避雨，也没有那种乞丐常有的萎靡不振。
"哪来的臭叫花子！滚远点，别在我门口碍眼！"刘老板看清来人的模样后，脸上满是厌恶，"这里不欢迎你这种人！"
叫花子缓缓抬起头，看了刘老板一眼，目光平静如水："老板，我只是避避雨，不会弄脏您的地方。"
"我管你避雨不避雨！"刘老板越说越气，"快滚！再不走我就放狗咬你了！"
说着，他真的解开了大黄狗的铁链。大黄狗龇牙咧嘴地朝叫花子扑过去，吓得他连忙起身躲避，在雨中跌跌撞撞地跑了。
"哈哈，活该！"刘老板得意地笑着，重新把狗栓好，"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我门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叫花子在雨中艰难地行走，浑身早已湿透。他挨家挨户地敲门，希望能讨到一口吃的，或者找个地方避雨。
"咚咚咚..."他敲响了村头老李家的门。
"谁啊？"老李隔着门问道。
"老哥，我是外地来的，天下雨了，能不能让我进去避避雨？"叫花子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语气很客气。
老李透过门缝看了一眼，立刻变了脸色："叫花子啊，不行不行，我家不方便。你去别处看看吧。"
"老哥，我不要钱，就是想避个雨..."
"说不行就不行！快走快走！"老李说着就要关门。
叫花子只能继续往前走，雨越下越大，他的身影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凄凉。
"咚咚咚..."他又敲响了张大妈家的门。
"哎呀，大雨天的谁啊？"张大妈开门一看是个叫花子，脸立刻拉了下来，"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下雨天到处乱跑什么？"
"大姐，我想讨口饭吃，您看..."叫花子刚要说话。
"讨饭？你看我像有闲饭的人吗？"张大妈指着自己家破旧的院落，"我家自己都吃不饱，哪有多余的给你？赶紧走，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说完，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还在里面嘀咕："真是的，什么人都有，大雨天不好好找地方躲雨，到处敲门讨饭。"
叫花子站在雨中，任由雨水从头顶流到脚底。他没有生气，也没有抱怨，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
村里的狗闻到生人的气味，纷纷叫了起来。有几条恶狗甚至冲出来追赶他，吓得叫花子连忙加快脚步。一不小心，他在泥泞的路上滑倒了，摔了个嘴啃泥。
"哈哈！看那个叫花子，摔得跟泥猴似的！"几个在屋檐下避雨的年轻人指着他大笑，"活该！谁让他到处乱跑！"
叫花子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泥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破衣服，继续向前走。
雨越来越大，天也越来越黑了。叫花子已经敲遍了半个村子的门，但没有一个人愿意接纳他。有的人连门都不开，听到是叫花子的声音就在里面喊："走走走！我们不需要！"
有的人开了门，看到他那副模样，立刻露出嫌恶的表情，甚至还要赶走他。
"真是倒霉！"有个年轻的媳妇看到叫花子后，连忙捂着鼻子，"大老远就闻到一股臭味，原来是个叫花子！快走快走，别把我家弄脏了！"
叫花子低着头，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但他没有放弃，继续一家一家地敲门。
天完全黑了下来，雨也没有停的意思。叫花子已经走到了村子的另一头，这里住的都是些普通人家，房子也比较破旧。
他来到一扇略显陈旧的木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03
"咚咚咚..."敲门声在雨夜中显得格外清晰。
二婶正在昏暗的油灯下给小丽缝补衣服，听到敲门声抬起头，心里有些奇怪。这么晚了，还下着雨，会是谁呢？
"谁啊？"她放下手中的针线，走到门口问道。
"大嫂，我是外地来的，能不能讨口饭吃？"门外传来一个沙哑但很客气的声音。
二婶透过门缝看了一眼，看到门外站着一个浑身湿透的中年男人，衣衫褴褛，正是个叫花子。她的第一反应是要拒绝，毕竟家里的情况她自己最清楚。
可是看着那人在雨中瑟瑟发抖的样子，她心里又有些不忍。
"妈，谁啊？"小军从里屋走出来，看到门口的情况，立刻变了脸色，"是叫花子！妈，别理他，我们家自己都要饭呢，哪有多余的给别人！"
小丽也跑过来，躲在妈妈身后好奇地看着门外的人。
二婶看着门外的叫花子，心里充满了矛盾。家里确实困难，米缸里只剩下最后一点米，明天吃什么都还不知道。可是这么大的雨，这个人在外面会冻死的。
"大嫂，我不要钱，就想讨点剩饭，有什么剩菜剩饭都行。"叫花子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语气更加恳切，"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听到这话，二婶的心软了。她想起了自己这些年的遭遇，想起了别人对她的冷眼，突然觉得不能让这个人也经历同样的绝望。
"等一下。"她转身进屋，小军连忙拉住她的胳膊。
"妈，你干什么去？"小军压低声音，但语气很激动，"咱家都揭不开锅了，你还要给别人饭吃？"
"就给他一碗剩饭，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二婶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小军，做人要有良心。我们虽然困难，但还不至于饿死，可这个人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可是妈..."小军还想说什么，二婶已经走向了厨房。
厨房里只有一个快要见底的米缸，还有半锅中午剩下的稀饭，以及一小碟咸萝卜。二婶犹豫了一下，还是盛了大半碗稀饭，把咸萝卜也分了一半放在碗里。
这时，张大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二婶家门口指指点点："哎呀，王桂花，你这是干什么？给叫花子送饭呢？"
"张大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二婶端着碗走出来，心里有些不快。
"我听到动静就出来看看。"张大妈的声音很大，生怕别人听不到，"我说王桂花，你是不是糊涂了？你家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还有心情救济别人？"
周围几户人家听到声音，也纷纷探头出来看热闹。
"就是啊，桂花，你家自己都快要不了饭了，还给叫花子送饭，真是圣母心泛滥。"邻居李婶也跟着起哄。
"人家叫花子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不去做工？就知道到处讨饭，这种人就是懒，不值得同情。"另一个邻居也加入了讨论。
二婶听着这些话，脸色涨得通红，但她还是把碗递给了叫花子："大哥，趁热吃吧。"
叫花子接过碗，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谢谢嫂子，真的谢谢。"
他端着碗，找了个屋檐下的地方，就着雨声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那模样真的像是饿了很久，连汤都没有剩下。
"看看，看看！"张大妈越说越来劲，"吃得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指不定多少天没吃饭了。王桂花啊，我劝你以后别这么善良了，善良换不来好报的。"
"就是，现在这年头，好人没好报。"李婶也跟着附和，"你看你家现在这样子，还不如那些精明的人过得好。"
二婶听着这些风凉话，心里既愤怒又委屈，但她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
小军实在听不下去了，冲出来大声说："你们够了！我妈做什么关你们什么事？"
"哟，小军脾气还不小呢。"张大妈阴阳怪气地说，"你妈这样做，最后倒霉的还不是你们自己。"
叫花子吃完饭，把碗洗得干干净净，然后走到二婶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嫂子，谢谢您的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
"不用谢，都不容易。"二婶轻声说道。
叫花子点点头，正要离开，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二婶，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冷嘲热讽的邻居们。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能看透什么一般。
04
叫花子站在雨中，雨水顺着他的白发滴落，但他的眼神却异常明亮，仿佛在黑夜中也能发出光芒。
他看着二婶，又环视了一圈周围那些看热闹的邻居们，嘴角泛起了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微笑。
"嫂子。"叫花子突然开口了，声音比刚才洪亮了许多，"您是个好人。"
"都是应该的。"二婶有些不好意思，"天这么冷，你赶紧找个地方避雨吧。"
叫花子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仔细地看了看二婶的面相，又看了看她家破旧的院落，点了点头，仿佛确认了什么。
"嫂子，我有句话想对您说。"叫花子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话？"二婶有些疑惑。
周围的邻居们也竖起了耳朵，想听听这个叫花子要说什么。
"您心地善良，必有后福。"叫花子声音清晰地说道，"嫂子，您家要发横财呀！"
这句话就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爆开了。
"什么？发横财？"张大妈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叫花子大笑，"你这个叫花子是不是脑子有病？就她这样还发横财？我看是发横祸还差不多！"
"哈哈哈！"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叫花子还会算命呢！"
"就是啊，王桂花家要是能发财，母猪都能上树！"李婶笑得前仰后合，"这个叫花子肯定是饿糊涂了，说胡话呢！"
二婶听到这话，也愣住了。她看着叫花子认真的表情，心里五味杂陈。这是安慰她，还是真的？
"大哥，你别开玩笑了。"二婶苦笑着说，"我家这个样子，能维持温饱就不错了，还发什么财。"
"我从来不说假话。"叫花子的表情非常严肃，"嫂子，您记住我的话，您家一定会发横财的。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那些嘲笑的邻居们，"而且就在不久的将来。"
"不久的将来？多久啊？"张大妈继续挖苦，"是明天还是后天？要不你说个准确时间，我们好等着看热闹！"
"三个月。"叫花子淡淡地说，"三个月之内。"
这话一出，现场的笑声更大了。
"三个月！还挺准呢！"有人起哄道，"要不我们打个赌，三个月后王桂花家要是发财了，我倒立吃屎！"
"我也赌！"
"算我一个！"
一时间，院子里充满了嘲笑和起哄声。
二婶站在人群中，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她的脸涨得通红，眼中含着泪水。这些邻居平时看她家落魄，已经够冷淡的了，现在又拿她当笑话。
小军看不下去了，冲到人群前大声喊道："你们够了！都回家去！"
"哟，小军还护着妈妈呢。"张大妈阴阳怪气地说，"等你妈发了横财，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老邻居啊！"
说完，她故意大声地对其他人说："走吧走吧，看够热闹了。回去准备准备，三个月后来看王桂花家的横财！"
人群渐渐散去，但笑声和议论声还在雨夜中回荡。
二婶站在院子里，感到孤独和绝望。她转身准备进屋，却发现叫花子还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
"大哥，你赶紧去避雨吧。"二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谢谢你的好话，不过..."
"嫂子，我知道您不信。"叫花子打断了她的话，"但请您记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您今天的善心，上天都看在眼里。"
说完，他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消失在雨夜中。
二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情复杂。这个叫花子说的话，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可是为什么她心里会有一丝莫名的期待呢？
"妈，那个人说的话你可别当真。"小军拉着母亲的手，"咱家怎么可能发财？还是想想明天吃什么吧。"
二婶点点头，但叫花子的话却深深印在了她的心里。
那天晚上，二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外面雨还在下，她听着雨声，想着叫花子的话，想着邻居们的嘲笑，心里五味杂陈。
"发横财..."她喃喃自语，"如果真的能发财，该多好啊。"
可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太天真了。一个叫花子的话，能有什么可信度？说不定他只是为了感谢自己，随口说的客套话而已。
但不管怎样，那句"您家要发横财呀"还是在她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一颗希望的种子。
三个月后的一个午后，二婶正在院子里晒衣服，突然听到"咯咯咯"的叫声。
她家那只老母鸡不知道怎么了，总在院子角落的一块地方刨土，叫个不停，还不让人靠近。
"这死鸡，又在作什么妖！"二婶有些烦躁，这只鸡是家里唯一的财产了，平时下的蛋还能换点零用钱。
她拿起扫帚想赶走母鸡，可母鸡却更加疯狂地刨土，爪子都刨出血了也不停。
"奇怪了，这地下埋了什么东西？"二婶好奇心起，放下扫帚，拿起锄头在母鸡刨的地方挖了几下。
"咚！"锄头碰到了硬物。
二婶的心砰砰直跳，加快了挖掘的速度。很快，泥土中露出了一个陶罐的边缘。
她颤抖着双手把陶罐从土里挖了出来，这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陶罐，看起来很古老，上面还有一些模糊的字迹。
陶罐很沉，里面好像装着什么东西。
二婶的手在颤抖，心跳得像要跳出胸腔一样。她想起了三个月前那个叫花子的话："嫂子，您家要发横财呀！"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打开了罐盖...
下一秒，二婶的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张成了O形，手中的罐盖"啪"地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她看着罐子里的东西，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二婶的双腿一软，险些瘫坐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