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为保护当事人隐私，文中人物均为化名，具体细节经艺术加工处理。
"不对，这不对！"林可死死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疯狂敲击着。
志愿填报系统显示：北京大学法学院，已确认提交。
可她明明记得填的是北大数学系。
倒计时还剩5分47秒。
"必须改过来！"她手心全是汗，但就在这时，网页突然卡住了，转圈圈的加载图标像是在嘲笑她的焦急。
十八年的努力，十八年的梦想，难道就要在这最后几分钟里化为泡影？
01
三天前，7月23日晚上11点。
"妈，我考了685分！"林可拿着手机冲进那间只有30平米的出租屋，声音里带着颤抖。
李秀芳放下手中正在缝补的工作服，眼睛瞬间红了："真的？真的够北大了？"
"够了，妈！超了15分！"林可扑到妈妈怀里，两个人抱头痛哭。
这个分数，对别人来说或许只是一个数字，但对林可母女来说，却是十八年血汗的结晶。
李秀芳在市中心的写字楼做清洁工，每天凌晨四点起床，晚上八点才能回家。为了供林可上学，她从来舍不得买一件新衣服，手上的工作服都是缝了又缝。
"我们可可真厉害！"李秀芳擦着眼泪，"从小就说要考北大数学系，还真做到了！"
林可从小就对数字有种莫名的敏感。别的孩子还在数手指头的时候，她已经能心算两位数的加减法。初中时，数学老师曾经开玩笑说："林可这孩子，仿佛天生就是为数学而生的。"
高中三年，即便家里条件困难，林可也从未放弃过数学竞赛。她用的都是图书馆借来的旧书，做题用的草稿纸都是捡来的废纸。但她的成绩始终稳居年级前三，数学更是次次满分。
"妈，等我从北大数学系毕业，我要当数学教授，让你再也不用起那么早干活了。"这是林可从小学就开始重复的话。
李秀芳点点头："妈相信你。但咱们不能骄傲，志愿填报也得仔细着。"
第二天一早，林可就接到了好友小雅的电话。
"可可！听说你考了685？太厉害了！"小雅的声音里满是兴奋，"我684，就比你少1分！咱们真的可以一起去北大了！"
林可和小雅是从初中就认识的好朋友。两个人都是学霸，从初中到高中一直都在同一个学校，成绩总是不相上下。
小雅家境比林可好一些，父母都是公务员，但她从来没有因为这个看不起林可，反而经常偷偷资助林可买学习资料。
"雅雅，你想报什么专业？"林可问。
"我还没想好呢，可能是经济学吧。你呢？"
"数学系！肯定是数学系！"林可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是我从小的梦想。"
"我就知道！"小雅笑了，"那我们到时候可以经常见面，北大也不大。"
放下电话，林可心情特别好。能和最好的朋友一起考入梦想的大学，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事呢？
接下来的几天，林可开始认真研究志愿填报。她打印了厚厚一沓资料，把北大数学系的招生简章背得滚瓜烂熟。北大数学系每年在她们省只招8个人，以她685分的成绩，应该是稳稳的。
"妈，你看这个介绍。"林可兴奋地指着电脑屏幕，"北大数学系有很多著名的教授，还有机会参与国际交流项目。"
李秀芳虽然文化不高，但看到女儿眼中的光芒，也跟着高兴："好，只要是你喜欢的，妈都支持。"
小雅也经常过来和林可一起讨论志愿。两个人会一起查资料，比较不同专业的就业前景，分析录取分数线的历年变化。
"可可，你说我们填志愿的时候需要注意什么？"小雅问。
"主要是要保证第一志愿能录取，然后第二第三志愿要拉开梯度。"林可一边说一边在纸上画图解释，"像我，第一志愿肯定是北大数学系，第二志愿可能填清华数学系，第三志愿考虑人大或者复旦。"
"你考虑得真周到。"小雅赞叹道，"我还有点迷茫呢。"
"没事，咱们一起研究。反正还有时间。"
那几天，林可几乎每天都要登录志愿填报系统查看，虽然还没开始正式填报，但她想提前熟悉一下操作流程。系统界面很简洁，有详细的填报指南，还有历年录取数据可以参考。
"这个系统设计得还挺人性化的。"林可对小雅说，"而且安全性也不错，除了账号密码，还要手机验证码。"
"是啊，看起来很安全。"小雅点点头。
7月28日，志愿填报系统正式开放。林可早早就坐在电脑前，准备填写自己的志愿。
她深吸一口气，输入账号密码登录系统。账号是她的身份证号，密码她设置的是自己的生日：0203，2月3日。这是她一直以来习惯使用的密码，简单好记。
系统页面打开后，林可看到了熟悉的志愿填报表格。第一志愿，她毫不犹豫地输入：北京大学，数学与应用数学。
填完后，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所有信息，确认无误后点击了保存。
"终于填完了！"林可长舒一口气，感觉卸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小雅就坐在旁边，也在填自己的志愿："你填这么快？"
"早就想好了啊，没什么纠结的。"林可笑着说，"你呢？"
"我还在犹豫经济学和法学。"小雅皱着眉头，"感觉都挺好的。"
"那你慢慢考虑，反正还有几天时间可以修改。"
是的，系统允许在截止时间前多次修改志愿。这给了考生们充足的考虑时间，也增加了一些安全感。
接下来的几天里，林可心情特别轻松。
志愿已经填好了，接下来就是等录取通知书了。
她开始憧憬大学生活，想象着自己坐在北大数学系的课堂里，想象着和那些顶尖的教授交流，想象着毕业后成为一名优秀的数学家。
"可可，你说我们到了北大以后，还会像现在这样经常见面吗？"小雅问。
"当然会啊！咱们都在一个学校，肯定经常见面。说不定还可以一起去图书馆自习呢。"
"那就好。"小雅笑了，但林可总觉得她的笑容有点勉强。
也许是她多心了吧。毕竟大家都有点紧张，这很正常。
02
7月31日，距离志愿填报截止还有一天。
林可决定最后再检查一遍自己的志愿，虽然她已经检查过很多次，但这关系到她的整个未来，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
上午10点，她打开电脑，登录志愿填报系统。
输入身份证号，输入密码0203，点击登录。
页面加载出来后，林可习惯性地看向第一志愿栏目。
她愣住了。
北京大学法学院。
不是数学与应用数学，而是法学院。
"怎么回事？"林可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
还是法学院。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这不可能，她明明填的是数学系，而且检查过好几遍。难道是系统出了故障？
林可立即点击查看操作记录。系统显示最后一次修改时间是7月30日晚上11点23分。
但是昨天晚上11点，她在做兼职啊。
林可周末会在附近的奶茶店打工，昨天晚上店里特别忙，她一直干到快12点才回家。回家后简单洗漱就睡了，根本没有碰过电脑。
"肯定是系统故障！"林可这样安慰自己，但心里已经开始有了不安的预感。
她立即拨打了系统客服电话。
"您好，这里是高考志愿填报系统客服，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我的志愿被莫名其妙地修改了，明明填的是北大数学系，现在显示的是法学院。"林可急切地说。
"请稍等，我帮您查一下。"
客服人员让林可提供了身份证号和相关信息，"根据我们的记录，您的志愿确实在昨天晚上11点23分有过修改，而且是正常登录修改的，需要输入正确的账号密码才能操作。"
"可是我昨天晚上根本没有登录过系统！"
"这种情况很少见。您的密码有没有泄露的可能？比如告诉过别人，或者在公共场所使用过？"
林可想了想，她的密码只有她自己知道。等等，好像小雅知道她的生日...
不，不可能。小雅是她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如果确认密码没有泄露，您可以现在重新修改志愿。系统允许在截止时间前多次修改。"客服人员建议。
"好的，我现在就改。"
挂掉电话，林可立即开始修改志愿。她把第一志愿重新改回北京大学数学与应用数学，然后保存。
看到屏幕上显示"保存成功"，林可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她心里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消除。
到底是谁修改了她的志愿？
下午，小雅来找她。
"可可，你看起来不太好，怎么了？"小雅关心地问。
"我的志愿被人改了。"林可说，"昨天晚上，有人登录我的账号，把我的北大数学系改成了法学院。"
小雅的脸色变了："什么？谁这么缺德？"
"我也不知道。客服说需要知道我的密码才能修改。"林可盯着小雅的眼睛，"除了我，还有谁知道我的密码呢？"
"这..."小雅犹豫了一下，"你的密码不是你生日吗？0203？"
林可点点头。她确实曾经告诉过小雅自己的密码习惯。
"可是知道你生日的人很多啊，同学老师什么的。"小雅快速说道，"而且谁会做这么恶心的事？"
"是啊，谁会呢？"林可深深地看着小雅。
小雅似乎有些不自在，转移了话题："那你现在改回来了吗？"
"改了。不过我还是很担心，万一还有人改怎么办？"
"要不你把密码改了吧，这样就安全了。"
"对，我应该改密码。"林可立即登录系统，修改了密码。新密码是她和妈妈的生日组合，应该没人能猜到。
改完密码后，林可感觉安心了一些。但是她心里始终有个疙瘩。
傍晚，小雅要走了。
"可可，你别想太多了。可能真的就是系统故障，或者有人恶作剧。反正你已经改回来了，应该没事的。"
"嗯，希望吧。"
送走小雅后，林可还是觉得不踏实。她又登录了一次系统，确认志愿没有问题后才去吃晚饭。
晚上，她跟妈妈说了这件事。
"怎么会有这种事？"李秀芳很生气，"是不是有人故意捣乱？"
"我也不知道。现在已经改回来了，应该没事了。"
"你说会不会是同学干的？毕竟都想考好学校，可能有人嫉妒你。"
林可摇摇头："不太可能吧。我们班同学关系都挺好的。"
但是妈妈的话提醒了她。高考竞争这么激烈，确实有可能有人动歪心思。不过她想不出具体会是谁。
夜里，林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清楚。
第二天是8月1日，志愿填报的最后一天。系统将在下午6点准时关闭。
上午，林可又检查了一次志愿，一切正常。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决定下午再检查一次。
吃过午饭，她在沙发上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了。
"坏了！"林可一下子清醒了。她要最后检查一次志愿！
她快速打开电脑，登录系统。
屏幕上显示：志愿填报系统将在1小时56分钟后关闭。
林可点开自己的志愿表。
又是北京大学法学院！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怎么又被改了？她明明已经修改了密码啊！
这次，她仔细查看了操作记录。最后一次修改时间显示为今天上午9点15分。
但是上午9点15分，她在帮妈妈收拾房间，根本没有碰电脑。
而且她已经修改了密码，除了她，没人应该知道新密码才对。
林可感到一阵恐慌。如果有人能够破解她的新密码，说明对方对她非常了解。
她想了想上午9点15分的时候她在做什么。那个时候她确实在收拾房间，但是...小雅来过！
小雅说是来还她借的一本书，在她家里坐了大概半个小时。林可当时在阳台晾衣服，小雅独自在客厅待了一会儿。
客厅里就放着她的电脑。
不，不可能。林可拼命摇头。小雅是她最好的朋友，从初中就开始的友谊，怎么可能背叛她？
但是除了小雅，还有谁有机会接触到她的电脑呢？
林可看了看时间，还有1小时50分钟。她必须立即把志愿改回来。
她输入新密码，准备登录。
"密码错误。"
什么？林可重新输入了一遍。
还是密码错误。
她试了好几遍，都显示密码错误。
林可彻底慌了。不仅志愿被改了，连密码也被改了！
03
林可颤抖着手拨打客服电话，但是占线。她连续拨了十几次，终于接通了。
"您好，我的密码被人改了，现在登录不了系统！"林可急切地说。
"请您提供身份证号和相关验证信息，我们帮您重置密码。"
客服的处理速度很慢，各种验证程序走了将近20分钟。当林可重新拿到新密码时，距离系统关闭只剩1小时15分钟了。
她立即登录系统，把志愿改回北京大学数学与应用数学，然后保存。
但是她知道，如果那个人还能再次修改，她就真的没办法了。
林可坐在电脑前，大脑急速转动。到底是谁在搞鬼？这个人不仅知道她的各种个人信息，还能破解她的密码，甚至能修改密码。
这个人肯定对她非常了解。
同班同学？不太可能，她跟大家关系都不错，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老师？更不可能，老师没有理由害她。
那还有谁？
林可想起了这两天小雅的一些细节。当她提到志愿被改的时候，小雅虽然表现出了惊讶，但是好像有点过度反应了。而且小雅一直在试探她的密码，还建议她改密码。
最关键的是，小雅今天上午确实来过她家，而且独自在客厅待了一段时间。
林可不想相信这个推测，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小雅。
她拿起手机，准备给小雅打电话。但是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拨出去。
万一她猜错了呢？万一真的不是小雅，而是她冤枉了最好的朋友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可的内心越来越煎熬。
下午5点30分，还有30分钟系统就要关闭了。林可决定再检查一次志愿，如果没问题就算了。
她登录系统，点开志愿表。
北京大学法学院。
又被改了！
这次的修改时间显示为下午5点10分。而5点10分的时候，除了她，没有任何人在她家。
林可彻底崩溃了。她意识到，那个人可能一直在监控她的行动，每次她改回志愿后，对方都会再次修改。
而且对方选择在最后时刻修改，就是要让她没有时间反应。
现在只剩25分钟了。
林可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小雅的电话。
"小雅，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诚实回答我。"
"什么事啊？你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是你改了我的志愿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可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改你的志愿？"
"那为什么每次我改回来，都会被人再次修改？而且修改的时间都很巧合，你今天上午来我家，正好我的志愿就被改了。"
"这...这只是巧合吧？"小雅的声音有些颤抖，"可可，你怎么能怀疑我？我们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
"如果不是你，那会是谁？除了你，没人知道我这么多个人信息。"
"我..."小雅还想解释，但是林可已经听出了她的心虚。
"小雅，现在只剩20分钟了。如果真的是你，请你告诉我原因。我们可以好好谈，但是请不要毁掉我的未来。"
电话那头传来了哭声。
小雅哭了。
林可的心一沉，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为什么？"林可的声音也颤抖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我也不想的..."小雅哭着说，"可是我没有办法..."
"什么没有办法？我们的成绩差不多，你自己也能考上北大啊！"
"你不懂的...我家里的情况你不懂..."
林可想要继续问下去，但是她看了看时间，只剩18分钟了。
"不管什么原因，你现在马上帮我改回来！"
"我...我不知道怎么改..."
"不知道怎么改？你不是一直在改吗？"
"我真的不知道...我..."
林可感觉小雅在撒谎，但是现在没有时间纠缠这些。她必须自己想办法。
挂掉电话，林可立即开始修改志愿。
但是当她点击提交的时候，页面显示："系统繁忙，请稍后再试。"
她不断刷新页面，但是一直显示系统繁忙。
15分钟。
10分钟。
5分钟。
林可的手心全是汗，她看着倒计时一秒一秒地减少，感觉自己的梦想也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04
还剩8分钟的时候，林可终于能够正常访问系统了。她快速修改志愿，把第一志愿改回北京大学数学与应用数学。
点击保存。
"保存成功。"
林可长舒了一口气。虽然只剩不到8分钟，但至少志愿改回来了。
她盯着屏幕，准备守到最后一秒，确保不会再有人修改她的志愿。
7分钟，6分钟，5分钟...
就在只剩5分47秒的时候，林可的手机响了。
是小雅打来的。
林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
"可可，你听我说..."小雅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
"我没时间听你解释！现在只剩5分钟了！"
"不是的，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不是你改的吗？"
"是...是我改的，但是..."
电话里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好像有人在跟小雅说话。
"小雅，你在哪里？"
"我...我在..."小雅似乎在犹豫。
林可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小雅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而且背景音很嘈杂，不像是在家里。
"小雅，你到底在哪里？"
"可可，我现在不能详细解释，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
"那你为什么要改我的志愿？"
"因为...因为..."小雅似乎在哭，"因为有人逼我这么做的。"
林可愣住了："什么？有人逼你？"
"我现在不能说太多，但是你要小心。事情比你想象的复杂。"
"什么叫比我想象的复杂？"
就在这时，林可听到电话那头有男人的声音："时间快到了，赶紧挂电话。"
"小雅！你到底在哪里？"林可大喊。
但是电话已经被挂掉了。
林可感到一阵恐慌。小雅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有人逼她改志愿？什么人？为什么？
她看了看时间，还剩3分钟。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必须确保自己的志愿不会再被修改。
林可死死盯着电脑屏幕，手指放在鼠标上，准备随时刷新页面检查志愿状态。
2分钟，1分30秒，1分钟...
就在只剩47秒的时候，林可决定再检查一次志愿。
她点击刷新页面。
页面正在加载...
转圈圈的加载图标转了很久很久。
林可的心开始狂跳。
40秒，35秒，30秒...
页面还在加载。
"不对，这不对！"林可死死盯着那个转圈圈的图标，开始疯狂地按F5刷新。
但是页面就是加载不出来。
25秒，20秒...
林可突然意识到，这可能不是系统问题。
她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网络连接图标。
显示的是一个红叉：网络未连接。
"不！不！不！"林可几乎是吼出来的。
家里的网络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断了！
她疯狂地点击网络连接，试图重新连接WiFi，但是系统显示找不到任何无线网络。
15秒，10秒...
林可感觉天都塌了。十八年的努力，十八年的梦想，就要在这最后几秒钟里化为泡影。
5秒，4秒，3秒，2秒，1秒...
时间到了。
系统关闭了。
林可瘫坐在椅子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输了。在最后一刻，她输了。
下午5点55分，距离系统关闭只剩5分钟。
林可终于鼓起勇气拨通小雅的电话：
"小雅，我的北大志愿被人改了，你知道我密码，能帮我想想是怎么回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