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志华从茶楼走出来，第十一次相亲又以失败告终。
那个叫王丽的护士见面不到十分钟就匆匆离开，连茶都没喝完。
回到家中，继妹苏晓雨正在厨房忙碌着做晚饭，听到开门声回头温柔地笑："哥，相亲怎么样？"
看着林志华沮丧的表情，她放下手中的菜刀，摘下围裙走过来："又没成？"
林志华无奈地点点头，苏晓雨轻声说道："哥，其实你可以不用相亲了。"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击中林志华，他猛地抬头看向这个照顾了15年的继妹。
她的眼神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深情和决绝，让他的心脏狂跳不止...
01
"什么意思？"林志华愣愣地看着苏晓雨。
苏晓雨的脸微微泛红，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转身回厨房："没什么，我是说也许缘分还没到。你先去洗手，马上就开饭了。"
林志华站在原地，脑海中回想着刚才那句话。"不用相亲了"，这话从继妹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些奇怪。但他也没多想，洗了手就坐到餐桌旁。
苏晓雨很快端上了三菜一汤，都是林志华爱吃的。红烧肉、清蒸鱼、蒜蓉菠菜，还有老火汤。
"晓雨，你别总是为我忙活，你也要考虑自己的事情。"林志华夹了一块红烧肉，"上次你们部门的小张不是还在追你吗？"
苏晓雨手中的筷子停顿了一下："我不喜欢他。"
"那总得找个人啊，你都25了，不能总这样下去。"
"我挺好的啊，有你照顾我，我照顾你，我们就是一家人。"苏晓雨低着头扒饭，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
林志华看着她，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情绪。这15年来，他确实把苏晓雨当作最重要的家人，甚至比亲妹妹还要亲。而苏晓雨也确实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今天那个护士为什么走了？"苏晓雨突然抬头问。
"不知道，可能觉得我条件不好吧。"林志华苦笑，"说实话，这段时间相亲，我都快失去信心了。"
苏晓雨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会遇到合适的人的，不急。"
吃完饭，苏晓雨收拾碗筷，林志华坐在客厅看电视。这就是他们15年来的生活模式，平淡但温馨。
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林志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苏晓雨的话、她的表情、她的眼神，都让他感到一种说不清楚的异样。
02
夜深了，林志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到了15年前。
那是2009年的春天，45岁的父亲林建国带回了一个女人和一个10岁的小女孩。
"志华，这是苏阿姨，这是晓雨，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人了。"父亲当时就是这样介绍的。
20岁的林志华那时候正值叛逆期，对于父亲突然再婚这件事非常不满。他觉得父亲背叛了过世的母亲，背叛了他们这个家。
苏婉清很漂亮，温柔贤惠，对林志华也很好。但林志华就是接受不了，总是冷着脸，很少说话。
倒是那个叫苏晓雨的小女孩，怯生生的，总是躲在母亲身后偷偷看他。有时候林志华回家，她就赶紧跑回自己房间，好像很怕他。
"志华啊，晓雨没有爸爸，你要像哥哥一样照顾她。"父亲经常这样对他说。
起初林志华很抗拒，但时间久了，看着这个瘦小的女孩每天乖乖地上学、做作业、帮忙做家务，他的心慢慢软了下来。
特别是有一次，林志华感冒发烧，苏晓雨偷偷给他倒了热水，还把自己攒的零花钱拿出来让他去买药。那时候她才11岁，手里攥着五块钱，小脸涨得通红，小声说："哥哥，你生病了，快去买药吧。"
从那时候开始，林志华真的把她当作了妹妹。
苏婉清对这个家很用心，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学会了做林志华爱吃的菜。父亲也很开心，脸上总是带着笑容。
那段日子应该是他们家最幸福的时光。四口人，虽然不是血缘至亲，但胜似一家人。
苏晓雨也逐渐开朗起来，会主动跟林志华说话，叫他"哥哥"的声音越来越甜腻。她学习很好，在班里总是前几名，每次拿回奖状都会兴奋地给林志华看。
"哥哥，你看，我又考了第一名！"
"哥哥，老师说我作文写得好！"
"哥哥，你陪我去买书好不好？"
那时候的苏晓雨单纯可爱，眼睛里总是闪着星星一样的光芒。林志华也渐渐喜欢上了这个乖巧的继妹，会带她出去玩，给她买她喜欢的小礼物。
但好景不长。
03
2012年的秋天，噩耗突然降临。
苏婉清在单位体检时查出了胰腺癌，已经是晚期。医生说最多还有半年时间。
这个消息对全家人来说都是晴天霹雳。父亲林建国整个人都垮了，每天以泪洗面。苏晓雨才13岁，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大人们的表情越来越沉重，自己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林志华那时候已经大学毕业，刚刚工作，收入微薄。但他还是拿出所有的积蓄，和父亲一起带着苏婉清到处求医。
北京、上海、广州，能去的大医院都去了，能用的治疗方法都试了。但胰腺癌就是癌症之王，无情地夺走了这个善良女人的生命。
苏婉清在病床上的最后一段时间，林志华每天都去医院陪护。有一天，苏婉清拉着他的手，虚弱地说："志华，阿姨对不起你，让你们家变成了这个样子。"
"苏阿姨，你别这样说，你让爸爸很幸福，也让我有了一个妹妹。"林志华眼眶发红。
"晓雨这孩子...她没有别的亲人了，只有你们。"苏婉清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很乖的，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志华，你是个好孩子，阿姨求你..."
"苏阿姨，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晓雨的。"林志华握紧她的手，"她是我妹妹。"
苏婉清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葬礼那天，苏晓雨穿着黑色的裙子，眼睛哭得红肿，但她很坚强，没有哭闹。她紧紧拉着林志华的手，小声说："哥哥，妈妈去天堂了，她不疼了。"
那一刻，林志华的心都碎了。这个13岁的小女孩，失去了世界上最亲的人，却还在安慰他们。
父亲林建国受到巨大的打击，整个人像变了个人似的。他开始酗酒，不愿意跟任何人说话，整天坐在苏婉清的照片前发呆。
家里的重担突然落在了林志华肩上。他要照顾丧失理智的父亲，还要照顾年幼的苏晓雨，还要维持家庭的正常运转。
苏晓雨变得更加懂事，从来不提任何要求，每天按时上学、放学，自己做作业，还会帮忙做一些简单的家务。但林志华知道，她心里一定很难受，只是不想给他们增加负担。
那段时间是林志华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他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照顾父亲和苏晓雨，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很多朋友约他出去，他都推掉了。女朋友也因为他总是没时间陪伴而跟他分手了。
但看着苏晓雨每天乖乖地叫他"哥哥"，看着她努力适应没有妈妈的生活，林志华觉得这些牺牲都是值得的。
两年后，更大的打击来临了。
父亲因为长期酗酒和忧郁，身体每况愈下，最终因为心脏病突发，也离开了人世。
那是2014年的冬天，林志华25岁，苏晓雨15岁。
04
父亲的葬礼比苏婉清的更加简单。林志华没有太多钱了，这几年为了给苏婉清治病，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还欠了不少债。
葬礼上，只有一些亲戚朋友来送别。苏晓雨穿着黑色的外套，静静地站在林志华身边，没有哭，但林志华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仪式结束后，亲戚们都散了，偌大的家里只剩下林志华和苏晓雨两个人。
那天晚上，苏晓雨突然推开林志华的房门，怯怯地问："哥哥，你会不会也离开我？"
林志华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疼得不行："不会的，晓雨，我们是一家人，我永远不会丢下你。"
"真的吗？"苏晓雨的声音很小。
"真的，我向你保证。"林志华把她拉到身边坐下，"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我会照顾你直到你长大成人，直到你有自己的家庭。"
苏晓雨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扑到林志华怀里，哭得像个孩子。林志华轻拍她的背，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失去父母的女孩健康快乐地长大。
从那以后，林志华真正承担起了一个父兄的责任。
他每天早上给苏晓雨做早餐，送她去学校，晚上检查她的作业，周末陪她去书店、去公园。苏晓雨也很懂事，从来不给他添麻烦，学习成绩一直很好。
为了维持家庭开支，林志华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还要做兼职。他做过家教，送过外卖，在网上帮人写稿子，只要能赚钱的工作他都愿意做。
生活很苦，但看着苏晓雨一天天长大，看着她脸上重新出现笑容，林志华觉得很值得。
苏晓雨上高中后，越来越漂亮了。她继承了母亲的温柔秀丽，又有着独特的知性气质。班里有男生开始给她写情书，但她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哥哥，我要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以后找个好工作，我也要照顾你。"她总是这样说。
林志华很欣慰，这个女孩没有因为失去父母而走偏，反而变得更加坚强独立。
高考时，苏晓雨考上了本地的一所重点大学，学的是会计专业。林志华比她还要高兴，那天晚上他特意做了一桌好菜为她庆祝。
"晓雨，你真的很棒，爸爸妈妈在天堂一定也为你骄傲。"林志华举杯说道。
"哥哥，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苏晓雨的眼中闪着泪光。
大学四年，苏晓雨依然住在家里，每天上学放学。她说不想住宿舍，想陪着林志华。林志华有时候会想，也许苏晓雨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家，舍不得离开他这个唯一的亲人。
大学期间，苏晓雨更加漂亮了，追求者络绎不绝。但她对所有人都很客气，从来不跟任何男生走得太近。
"晓雨，你不谈恋爱吗？"林志华有时候会问她。
"不想谈，我觉得学习更重要。"苏晓雨总是这样回答。
林志华也没有强迫她，心里还有些庆幸。毕竟苏晓雨如果真的谈恋爱了，他这个做哥哥的总会有些不舍。
05
苏晓雨大学毕业后，很快找到了一份会计工作，在一家中型企业上班。工资不高，但她很满足，每个月都会把大部分工资交给林志华。
"晓雨，你留点钱给自己买点东西，女孩子要会打扮。"林志华总是这样说。
"我什么都不缺，有哥哥照顾我就够了。"苏晓雨总是笑着回答。
这时候林志华已经30岁了，身边的朋友同事大多都结婚生子了，只有他还是单身。不是他不想结婚，而是这些年来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照顾苏晓雨上，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谈恋爱。
邻居王大妈总是对他说："志华啊，晓雨都工作了，你也该考虑自己的事情了。再不结婚就真的晚了。"
"是啊，志华，你条件这么好，怎么还不找对象？"其他邻居也经常这样问。
林志华也知道自己确实应该考虑结婚了，但他心里总有些担心。苏晓雨虽然工作了，但她还年轻，还需要人照顾。如果他结婚了，还能像现在这样照顾她吗？
苏晓雨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主动跟他说："哥哥，你不要因为我的事情影响自己的人生。你应该结婚，应该有自己的家庭。"
"晓雨..."
"我是认真的，哥哥。"苏晓雨的表情很认真，"你为我牺牲了太多，我不能再让你因为我而不结婚。"
在大家的劝说下，林志华终于开始考虑相亲了。
第一次相亲是邻居王大妈介绍的，对方是她外甥女，在银行工作，条件不错。见面的地点选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那个女孩叫李静，26岁，长得挺漂亮，谈吐也很得体。林志华觉得还不错，聊得也比较投机。
但第二次约会的时候，李静突然变得很冷淡，匆匆见了个面就离开了。后来王大妈告诉林志华，李静说她觉得他们不合适。
林志华有些失落，但也没有太在意。缘分这种事情确实强求不来。
第二次相亲是同事介绍的，对方是个小学老师，性格温和，人也很好。但同样的情况又发生了，第一次见面挺好，第二次就莫名其妙地被拒绝了。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每一次都是这样的模式。第一次见面都还不错，但很快对方就会找各种理由拒绝继续交往。
林志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照镜子看自己，虽然不算特别帅，但也不丑，身高一米七五，身材匀称，工作稳定，性格也还不错，为什么每次相亲都会失败呢？
每次相亲回来，苏晓雨总是很关心地询问情况。
"哥哥，今天怎么样？"
"还是不行，她说我们不合适。"
"没关系的，会遇到对的人的。"苏晓雨总是这样安慰他。
但林志华注意到，每次听到相亲失败的消息，苏晓雨眼中都会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虽然她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第六次，第七次，第八次...林志华的相亲之路依然坎坷。他开始有些沮丧，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适合结婚。
"也许我就是这种命吧。"他对苏晓雨说，"可能老天觉得我应该照顾你一辈子，所以不让我结婚。"
苏晓雨听了这话，脸色有些苍白，但她很快就笑了："哥哥，你别胡说，你一定会遇到对的人的。"
但她的眼神中有着一种林志华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06
随着相亲次数的增多，林志华越来越怀疑自己到底哪里有问题。
第九次相亲的对象是个护士，叫张敏，28岁，长得很清秀。第一次见面时她表现得很有兴趣，还主动提出要看看他的手机相册，了解他的生活。
林志华打开相册，里面大多是他和苏晓雨的合照。从苏晓雨13岁到现在25岁，记录了她成长的每个阶段。
"这是你妹妹？"张敏问。
"是的，是我继妹，从小我就照顾她。"林志华很自豪地介绍。
"你们关系真好。"张敏笑着说，但林志华感觉她的笑容有些勉强。
第二次见面，张敏就提出分手了。她的理由是："我觉得你太照顾你妹妹了，这样的话我担心以后会有问题。"
林志华很困惑："照顾妹妹有什么问题？我作为哥哥，照顾她不是应该的吗？"
"但是...算了，我们还是不要继续了。"张敏匆匆离开。
第十次相亲的对象更直接。她叫刘华，29岁，是个公司主管。第一次见面后，她直接给林志华发了一条很长的微信：
"志华，我觉得你人很好，但我不能接受一个男人把妹妹看得比老婆还重要。从你的话语中我能感受到，你妹妹在你心中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说实话，我不想跟一个女人争夺我男朋友的关注，哪怕她是他的妹妹。"
林志华看着这条微信，心情很复杂。他确实很在乎苏晓雨，但那是兄妹之情啊，怎么会跟男女感情冲突呢？
回到家，苏晓雨正在客厅看电视，看到他回来立刻关心地问："哥哥，今天怎么样？"
"还是不行。"林志华坐到她身边，"她们都说我太在乎你了。"
苏晓雨的脸色变了变："哥哥，你是不是不应该总是提到我？"
"为什么不能提到？你是我妹妹，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我当然要提到你。"林志华理所当然地说。
苏晓雨低下头，声音很小："也许...她们说得对。"
"什么意思？"
"也许你确实太在乎我了。"苏晓雨站起身来，"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那天晚上，林志华躺在床上想了很久。他确实很在乎苏晓雨，这15年来她就是他生活的重心。但这种在乎是兄妹之情，是家人之间的关爱，有什么问题吗？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也许那些女人说得有道理，也许他确实把苏晓雨看得太重要了。但他实在不明白，一个男人爱护自己的妹妹，这有什么错？
第十一次相亲就是今天的这次。对方是个护士叫王丽，26岁，长得很甜美。但她连十分钟都没坐，就匆匆离开了。
现在坐在家里，听着苏晓雨说"你可以不用相亲了"，林志华的心中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的几天，林志华总是忍不住想起苏晓雨那句话。"你可以不用相亲了"，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
周末的时候，他决定去找王大妈聊聊。王大妈是他们这栋楼的热心肠，对于谁家有什么事情都很清楚。
"王大妈，你说我相亲为什么总是失败？"林志华直接问道。
王大妈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志华啊，阿姨问你一句话，你别生气。"
"您说。"
"你跟晓雨...真的只是兄妹关系吗？"王大妈的表情很严肃。
林志华愣住了："什么意思？我们当然是兄妹关系，她是我继妹。"
"我知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王大妈叹了口气，"志华，你们两个平时的相处模式，在外人看来真的不太像普通的兄妹。"
"哪里不像？"
"你对晓雨的好，超过了一般兄弟对妹妹的好。而晓雨对你的依赖，也超过了一般妹妹对哥哥的依赖。"王大妈慢慢地说，"而且，晓雨这么漂亮的女孩，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这正常吗？"
林志华的心跳加速起来："您的意思是..."
"我不是说你们有什么问题，我是说，外人很容易产生误解。"王大妈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而且，志华，你有没有想过，晓雨对你的感情可能已经超越了兄妹之情？"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林志华。他想起了苏晓雨这些年来的种种表现：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从来不交男朋友，每次他相亲失败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异样光芒...
"不可能的，她是我妹妹。"林志华摇头。
"志华，你们没有血缘关系。"王大妈轻声说，"在法律上，你们完全可以..."
"王大妈，您别说了！"林志华打断她的话，匆匆离开。
回到家，苏晓雨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清纯可爱。
"哥哥，你回来了？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糖醋里脊。"她回头甜甜地笑着。
林志华看着她的笑容，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慌乱。王大妈的话在他脑海中回响："你有没有想过，晓雨对你的感情可能已经超越了兄妹之情？"
"哥哥，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苏晓雨关切地走过来，想要摸摸他的额头。
林志华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苏晓雨的手停在半空中，表情有些受伤。
"我...我没事。"林志华尴尬地说。
吃晚饭的时候，气氛有些沉闷。苏晓雨时不时地偷看林志华，眼中带着疑惑和不安。
"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她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我很好。"林志华不敢看她的眼睛。
"那...你明天还要去相亲吗？上次的中介又给你介绍了一个。"
林志华抬头看她，突然问道："晓雨，你希望我相亲成功吗？"
苏晓雨的手颤了一下，筷子掉在桌上："当...当然希望啊，我希望哥哥幸福。"
但她的声音在发抖，眼中有着慌乱和恐惧。
林志华的心沉了下去。王大妈说得对，苏晓雨对他的感情确实有问题。
接下来几天，林志华开始有意识地观察苏晓雨的行为。他发现了更多的细节：
苏晓雨总是想方设法地延长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会找各种理由跟他说话；她对他的关心确实超出了普通兄妹的范畴，甚至会帮他挑选衣服，关心他的每一个细节；每次有女人给林志华打电话，苏晓雨的表情都会变得很不自然；她从来不在他面前提起任何男性，好像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男人...
最让林志华震惊的是，他无意中发现苏晓雨的房间里贴着很多他们的合照，从他20岁到现在的各个时期都有。这些照片被她精心装裱，摆放得像是一个神龛。
这天晚上，林志华决定摊牌。
"晓雨，我有话要跟你说。"他坐在客厅里，表情严肃。
苏晓雨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他的表情，脸色有些苍白："怎么了，哥哥？"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诚实回答我。"林志华深吸一口气，"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已经超越了兄妹之情？"
苏晓雨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摇摇欲坠："哥哥，你...你在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