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 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林子轩！你给我滚出来！"
"一个亿啊！张总的一个亿你说转走就转走了？"
"今天你不把钱还回来，我们就报警抓你！"
门外传来王经理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伴随着几个人重重拍门声。
整栋楼都能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嘶吼。
林子轩坐在老旧小区的出租屋里，透过猫眼看着门外黑压压的几道身影，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就在三天前，他还是城商银行的一名普通柜员。
就因为按规定上报了一笔可疑交易，竟然被冠上了"故意刁难VIP客户"的罪名，直接被开除。
现在这些人又找上门来，声称他偷了一个亿。
林子轩摇摇头，心中涌起一阵悲哀。
这些人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口中愤怒讨伐的"张总"，其实就是...
时间倒回到一周之前。
那是个平常的周一早晨，林子轩像往常一样七点半就到了城商银行。他总是来得比其他同事早，不是因为勤奋，而是因为穷。
早到可以蹭银行的空调和热水，至少能省下一点生活费。
"哟，林寒酸又来得这么早。"刚进门，就听到保安老李的调侃声。
林子轩笑笑没有回应。三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称呼。
城商银行的柜员工作并不轻松，每天要处理各种客户的业务，从开户销户到大额转账，每一笔都要仔细核对。但林子轩从来没有出过错，这让他在银行里有了"较真"的名声。
"林子轩，你看看人家小张，昨天又卖出去两份理财产品，提成就有三千块。"主管李姐经常这样提醒他，"你倒好，一个月连一份保险都卖不出去。"
林子轩总是默默听着，从不辩解。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卖不出去产品——他不愿意为了提成去忽悠那些不懂投资的普通老百姓。
"像你这样下去，永远只能拿死工资。"同事小王经常这样嘲笑他，"月薪三千二，租房八百，吃饭一千，你这是要当一辈子穷光蛋吗？"
林子轩住在距离银行十五公里外的老城区，一间只有十五平米的单间。房子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的，墙皮斑驳，水管老化，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像冰窖。
但这已经是他能承受的最便宜的住处了。
每个月发工资的那天，林子轩都要精打细算。三千二百块的工资，扣掉五险一金，到手只有二千八。房租八百，水电气费一百五，手机费五十，交通费一百二，剩下的一千一百多块就是他一个月的生活费。
平均每天只能花三十多块钱，包括一日三餐和所有的生活用品。
"子轩，要不然你回家吧。"母亲每次打电话都会这样劝他，"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
"妈，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我想靠自己。"林子轩总是这样回答。
他不能告诉母亲，这是父亲给他的考验。在25岁生日之前，他必须完全靠自己的能力生活，不能接受家里任何形式的帮助。
这个约定，除了他和父亲，没有任何人知道。
在银行的三年里，林子轩见识了各种各样的客户。有为了几块钱手续费跟柜员吵半天的退休老人，有动辄转账几百万却对银行员工呼来喝去的暴发户，也有像自己一样为了生活拼命奔波的年轻人。
但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那些真正的有钱人。
他们穿着低调但昂贵的衣服，说话轻声细语，从不大声喧哗，却能让整个银行的人都毕恭毕敬。
张志远就是这样的人。
第一次见到张志远，是在林子轩入职的第二个月。那天下午，银行大厅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员工都站得笔直，连平时最喧闹的客户都自觉降低了音量。
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大厅。他身材中等，相貌普通，但举手投足间自然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张总，您来了！"王经理几乎是小跑着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张总好！"其他员工也纷纷问好。
张志远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径直走向VIP区域。
"那就是张志远，我们银行最大的VIP客户。"坐在林子轩身边的同事小声说道，"听说他在我们银行存了三个多亿，每年光利息收入就有几千万。"
"这么有钱？"林子轩有些好奇。
"何止是有钱，"同事压低声音，"听说他是做房地产起家的，现在涉及建材、物流、金融好几个行业。市里好几个重要项目都有他的投资。"
"难怪王经理对他这么客气。"
"客气？"同事嗤笑一声，"你是没看到上次张总不高兴的时候，王经理差点给他跪下。"
从那以后，林子轩就经常能见到张志远。这位神秘的大客户大约每周都会来银行一次，有时是处理转账业务，有时是查询账户信息，有时只是来坐一会就走。
奇怪的是，张志远似乎对林子轩特别关注。
"小林，业务办得不错。"有一次，张志远竟然主动跟林子轩说话。
"谢谢张总。"林子轩有些受宠若惊。
"年轻人，要踏实做事，不要急功近利。"张志远看着林子轩的眼神很温和，"真正的成功，需要时间积累。"
这番话让林子轩印象深刻。在银行里，很少有客户会跟普通柜员说这样的话。
"张总对你印象不错啊。"事后，王经理特意找到林子轩，"要好好表现，说不定以后能跟着张总干。"
林子轩只是点点头，心中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张志远看他的眼神，总让他想起什么，但又说不清楚是什么。
随着接触次数的增多，林子轩发现张志远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从不像其他富豪那样颐指气使，对银行员工也很客气。但同时，他又有着超乎寻常的洞察力，似乎能看透每个人的内心。
"小林，你家是哪里的？"有一次，张志远突然问道。
"本地的，张总。"
"父母都还好吧？"
"都很好，谢谢张总关心。"
张志远点点头，没有再问下去。但林子轩能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停住了。
三年来，林子轩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他知道父亲在暗中观察着自己的表现，虽然从不直接干预，但林子轩能感受到那种无声的关注。
机会终于来了。
上周一下午，张志远又来到了银行。这次他要办理一笔大额转账业务。
"张总，您请坐，我来为您办理。"林子轩熟练地接过转账凭证。
但当他在电脑上查看张志远的账户时，却发现了异常。
账户里多了一笔巨额资金——整整一个亿。
这笔钱的来源显示为"海外投资收益"，转入时间是上周五晚上十一点。
按照银行的规定，超过五千万的大额转账需要特别审查，特别是来源为海外的资金，更需要核实资金来源的合法性。
林子轩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字，心中开始纠结。
如果按照规定上报，必然会引起银行高层的关注，张志远的这笔业务可能会被暂时冻结。以王经理对张总的重视程度，自己很可能会被认为是故意找茬。
但如果不上报，万一这笔钱真的有问题，自己就是违规操作，轻则被处分，重则被开除。
"小林，有什么问题吗？"张志远注意到了林子轩的迟疑。
"张总，您的账户里有一笔新的转入资金，按照规定，我需要确认一下资金来源。"林子轩决定实话实说。
张志远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是海外投资的收益，有什么问题吗？"
"按照银行的风控要求，超过五千万的海外资金需要特别审查程序。"林子轩硬着头皮说道。
"那就按程序办吧。"张志远淡淡地说，"我等你们的结果。"
林子轩深吸一口气，在系统中提交了可疑交易报告。
这个决定，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第二天上午，林子轩刚到银行，就被王经理叫到了办公室。
王经理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桌上摆着一份打印出来的报告。
"林子轩，这是你昨天提交的可疑交易报告？"王经理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
"是的，王经理。按照规定..."
"按照规定？"王经理一拍桌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质疑张总！"
"我只是按照银行的风控流程..."
"风控流程？"王经理冷笑一声，"张总在我们银行存了三个多亿，每年给银行带来的收益超过一千万。你一个小小的柜员，凭什么质疑他？"
林子轩试图解释："王经理，我没有质疑张总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王经理打断了他，"你知道昨天晚上我接到了多少个电话吗？分行行长、风控部主任、合规部经理，所有人都在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张总的资金被冻结了？"林子轩有些担心。
"冻结倒是没有，但是要走特别审查程序，至少要一周时间。"王经理越说越愤怒，"张总对此非常不满，已经威胁要撤走所有资金！"
林子轩心中一紧："王经理，我只是按规定办事..."
"按规定办事？"王经理站了起来，"那我问你，张总在我们银行三年了，有过任何问题吗？他的每一笔资金来源我们都很清楚，用得着你一个柜员来质疑？"
"可是规定就是规定..."
"规定？"王经理狠狠地瞪着林子轩，"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对于张总这样的超级VIP，我们应该提供更加便捷的服务，而不是找麻烦！"
林子轩想要争辩，但王经理根本不给他机会。
"还有，"王经理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昨天下午就有客户投诉你服务态度不好。"
"什么投诉？"林子轩很困惑，他记得昨天下午的服务都很正常。
"投诉你对VIP客户缺乏应有的尊重，质疑客户的资金来源。"王经理冷冷地说，"这样的投诉，银行必须严肃处理。"
林子轩明白了，这是有人故意整他。
"王经理，这明显是诬陷..."
"诬陷？"王经理冷笑，"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上报张总的交易？"
"因为那是我的职责！"林子轩终于忍不住了，"作为银行员工，发现可疑交易就应该上报，这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职业操守？"王经理被气笑了，"你的职业操守就是得罪我们最重要的客户？"
"我没有得罪任何人，我只是在做正确的事情！"
"正确的事情？"王经理的声音越来越大，"那我告诉你什么是正确的事情！张总如果真的撤资，我们整个网的业绩都会受影响，所有人的奖金都要被扣！这就是你的正确！"
办公室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外面的同事都听到了。
"够了！"王经理最后吼道，"从今天开始，你不用来了！人事部会处理你的离职手续！"
"您这是要开除我？"林子轩不敢相信。
"开除你？"王经理坐了下来，"你以为我想吗？但是张总已经明确表示，如果不严肃处理这件事，他就要考虑换银行了！"
"所以你就把我当替罪羊？"
"替罪羊？"王经理摇摇头，"林子轩，你还是太年轻了。在这个社会，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你以为你的坚持很了不起？但在现实面前，你的坚持一文不值！"
林子轩站在办公室里，看着王经理冷漠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阵悲哀。
"我明白了。"他点点头，"我会收拾东西离开的。"
"林子轩，"就在他准备离开时，王经理又叫住了他，"我劝你以后找工作的时候，学会识时务。不是所有的老板都会像我这样好说话。"
林子轩没有回答，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银行。
"听说了吗？林子轩被开除了。"
"就是那个较真的林子轩？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得罪了张总呗。"
"活该，谁让他要跟张总过不去。"
"就他那点工资，赔偿都赔不起。"
"以后谁还敢要他啊，得罪VIP客户的员工，哪个银行敢收。"
林子轩听着这些议论，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三年的银行生涯，就这样结束了。
桌子上还放着他上个月的工作总结，里面写着："严格按照规章制度执行，确保每一笔业务的合规性。"
现在看来，这句话就像是个笑话。
"林子轩，你这是何必呢？"同事小王走过来，摇摇头说道，"张总那样的人物，你惹得起吗？"
"我没有惹任何人。"林子轩淡淡地说。
"没有惹？"小王不以为然，"那你为什么要上报他的交易？明知道他是VIP客户。"
"因为那是我的工作。"
"工作？"小王嗤笑一声，"工作就是要识时务，懂变通。你这样死脑筋，到哪都混不下去。"
林子轩没有再辩解。他明白，在这些人眼中，自己就是个不识抬举的傻子。
收拾完东西，林子轩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工作了三年的地方。柜台后面的椅子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电脑屏幕上还显示着未处理完的业务。
"林子轩！"就在他要离开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转过头，林子轩看到张志远正站在VIP区域的门口，似乎在等他。
"张总。"林子轩走了过去。
"听说你要离开了？"张志远的表情很平静。
"是的，张总。"
张志远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林子轩一眼。那种眼神很复杂，似乎有欣慰，也有无奈。
"好好照顾自己。"最后，张志远只说了这一句话。
林子轩有些困惑，但还是点头致谢，然后转身离开了银行。
他没有看到，在他离开后，张志远在VIP室里静静地坐了很久。
离开银行后的三天里，林子轩几乎没有出过门。
他躺在那间十五平米的出租屋里，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渍发呆。三年的银行工作经历，现在成了他求职路上的障碍。
"您好，看了您的简历，我们觉得不太合适。"
"抱歉，我们暂时没有合适的岗位。"
"您的工作经验很好，但是...我们再考虑一下。"
一个接一个的拒绝电话，让林子轩明白了现实的残酷。在这个圈子里，消息传得很快。他"得罪VIP客户被开除"的事情，已经成了一个标签。
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
"子轩，工作还顺利吗？"
"挺好的，妈。"林子轩不想让母亲担心。
"那就好，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我知道的。"
"对了，你爸最近很忙，好几天没回家了。听说是有什么大项目要谈。"
林子轩的心中一动。父亲张志远确实很忙，作为一个商业帝国的掌舵人，他的时间比黄金还珍贵。
但林子轩知道，不管多忙，父亲都在关注着自己的表现。
"妈，您和爸都要注意身体。"
"知道了，你也是。"
挂断电话后，林子轩继续投简历。他相信，总会有公司愿意给他一个机会的。
但他没想到，机会还没等来，麻烦先找上门了。
就在第三天下午，正当林子轩在网上投简历时，门外突然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
"开门！林子轩，我们知道你在里面！"
这个声音，林子轩太熟悉了——王经理。
透过猫眼，林子轩看到门外站着三个人：王经理、副经理张华，还有风控部的李主任。他们的脸色都很难看，显然是来者不善。
"王经理，有什么事吗？"林子轩开了门。
王经理推门而入，其他两人跟在后面。他们四处打量着这间简陋的出租屋，眼中满是鄙夷。
"林子轩，我们今天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王经理的声音很严肃。
"什么事？"
"张总账户里的一个亿，不见了！"王经理一字一句地说道。
林子轩心中一震："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王经理冷笑，"你心里最清楚！"
副经理张华接过话茬："就在你上报可疑交易的第二天，那笔一亿元的资金就被转走了！"
"转到哪里了？"
"转到了一个境外账户！"风控部的李主任拿出一份打印的报告，"而且这个账户的信息显示，受益人是匿名的！"
林子轩看着报告上的数据，心中明白了一切。那笔钱确实被转走了，但转账人并不是自己。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林子轩问道。
"有什么关系？"王经理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钱就是在你上报可疑交易之后消失的！"
"时间上这么巧合，你觉得我们会相信是偶然吗？"张华也插话道。
"你们的意思是，我把钱转走了？"林子轩简直不敢相信。
"不是你还能是谁？"王经理逼近一步，"只有你知道张总账户的详细情况，只有你有机会操作转账！"
"这太荒谬了！"林子轩愤怒地说道，"我根本没有张总账户的转账权限！"
"没有权限？"李主任冷笑，"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银行内部人员想要绕过权限限制，有的是办法！"
"而且，"王经理继续说道，"据我们调查，你最近的经济状况很不好。房租都快交不起了吧？"
"经济困难不代表我会偷钱！"
"是吗？"张华拿出一个文件夹，"那你怎么解释这个？"
文件夹里是林子轩最近的消费记录，包括网上购物、信用卡还款、各种生活支出的明细。
"你看，"张华指着其中一项，"上个月你的信用卡透支了八千块，到现在还没还清。还有这个，你连续三个月的房租都是拖到月底才交。"
"这些都是正常的生活开支！"
"正常？"王经理嗤笑，"一个月薪三千多的银行柜员，能有什么正常的大额开支？"
林子轩看着这些人咄咄逼人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寒意。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每一个细节都调查得很清楚。
"林子轩，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吧。"李主任缓缓说道，"一个亿啊，这可不是小数目。如果被发现，你这辈子都完了。"
"我没有拿任何钱！"林子轩坚持道。
"还在狡辩！"王经理终于爆发了，"你以为我们是来跟你商量的吗？"
"今天你必须把钱还回来！"张华也跟着吼道，"否则我们立刻报警！"
"对！报警！"李主任拿出手机，"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面对三个人的威胁，林子轩反而冷静了下来。
"你们报警吧。"他平静地说道，"我相信法律会还我清白。"
"清白？"王经理被气笑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装？"
"我没有装，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事实？"张华指着报告上的数据，"这就是事实！钱就是在你经手之后消失的！"
"我只是按规定上报了可疑交易，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林子轩，"李主任似乎想用缓和一些的语调，"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要你把钱还回来，我们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说了，我没有拿任何钱。"
"那钱怎么解释？"王经理再次逼近，"一个亿啊！说没就没了！"
"这我不知道。"
"不知道？"王经理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吗？"
争吵声越来越大，整栋楼都能听到。邻居们开始在门外议论纷纷。
"楼上怎么了？这么吵？"
"好像是有人欠钱不还。"
"一个亿？我的天，这得坐多少年牢啊？"
听到邻居们的议论，林子轩的心情更加沉重。不管事实如何，在外人看来，他已经成了一个小偷。
"林子轩，最后问你一遍，"王经理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钱在哪里？"
"我不知道。"
"好！很好！"王经理彻底爆发了，"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着，他撸起了袖子，看起来就要动手。
张华和李主任也围了上来，三个人把林子轩堵在了墙角。
"今天你不说清楚，就别想我们走！"王经理恶狠狠地说道。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林子轩看到了放在桌上的手机。
他知道，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你要干什么？报警吗？你以为警察会相信你这个小偷？"王经理看到林子轩拿出手机，更加愤怒，几乎要扑上来抢夺。
其他两个工作人员也围了上来："林子轩，你别想耍花招！"
"一个亿啊！你以为这是闹着玩的？"张华的声音也带着威胁。
林子轩没有理会他们的咆哮，而是平静地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
"爸，"林子轩的声音异常冷静，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有人说我偷了您一个亿。"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什么？谁敢动我儿子？"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整个房间的喧嚣。
王经理原本举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你刚才...叫谁爸？"
王经理的声音开始剧烈颤抖，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林子轩缓缓转过头，看着在场所有人震惊得几乎要跌坐在地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
"张志远，"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不大，但字字如雷，"就是你们口中的张总。"
现场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