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陈娜相识在七十年代,那时候的爱情纯真质朴,充满了青春的美好。
上学的时候,课间她偷偷塞给我的水煮鸡蛋,是我最甜蜜的回忆,夏天的夜晚,她拉的小提琴,悠然动听,让我坚信,这个女孩就是我要相伴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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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下乡了,陈娜因为家里成分不好,被分配到了条件极其艰苦的贵云山区。
看着她无助的模样,我心疼不已,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当兵的机会,陪她一起去。
在那里,农活繁重,生活艰难,但我舍不得让她吃苦,总是把她的那份活儿也揽过来。
我一直觉得,她那双拉小提琴的手,就该被好好呵护,不该做这些重活。
高考恢复后,我们回到了城里,陈娜一心想上大学,可她家条件不好,母亲还得了重病,需要长期透析。
于是为了支持她,我选择再次牺牲自己,放弃高考,进工厂打工赚钱。
那四年,我每天带着腰伤在机器前一站就是一天,晚上腰疼的根本睡不着,但为了能让她安心读书,我从来没有喊过一声累。
好不容易等她毕业留校,我以为好日子终于要来了,可事情却逐渐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她这人太清高,又不懂人情世故,所以在学校得罪了不少人,升职也比别人慢。
看着她整日愁眉不展,我心里也非常难受,就决定为她做点什么。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校长的父亲,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起初我确实是想为陈娜的前途去讨好他,但时间长了,我们真的处出了感情。
可没想到,邻居不小心说漏了嘴,陈娜知道后冲我大发雷霆。
“咱们这儿可是高等学府,你这种小人行径让同事怎么看我?
他们肯定会说我溜须拍马屁,为了升职什么都干得出来!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我试图解释,可她根本不听,当即摔了碗,就去学校的教室宿舍睡了,也没回家。
不过没多久,升教授的名单下来了,她排在第一个。
从那以后,她的工资涨了,对我却越来越冷淡。
我安慰自己,她可能只是工作太忙了,为此家里的活儿我从来都不让她插手,甚至为了就近照顾她,我还应聘了学校的图书室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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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只要她能实现理想,我们这个小家能平安幸福就够了。
然而,平静的生活在三年前被彻底打破,我们结婚才一年,陈娜就和王勇有了不一样的关系。
最开始,我发现她书里夹着一张一寸照片,背后写着“王勇”两个字,于是便问她:
“这是谁啊?”
“哦,新来的同事托我办证件,不小心夹进书里了,我明天拿去还。”
“是吗,这新同事还挺帅的,皮肤比女孩还白。”
“没注意,不熟。”
她若无其事地回答,顺手把照片拿走,放进了裤子口袋。
一个月后,我去她宿舍送舅妈做的白糖糕,意外撞见了王勇。
他看到我,笑着和我打招呼:
“您是韩先生吧?我是雪雪教授的老同学,刚来这儿工作一年。”
我一听,心里就直犯嘀咕,陈娜之前明明说不认识他,可这称呼明显很亲昵。
回家后,我心里不踏实,撬开了那个锁着的抽屉,结果发现一堆他们的信件。
刚开始,信里就是普通的同事交流,但慢慢的就变成了男女之间的热恋。
陈娜在信里称王勇是她的 “灵魂伴侣”,还说无法忍受我的触碰,身体只想为王勇保留,
而王勇也肉麻地说想成为陈娜身边的一切。
看到这些,我心里顿时怒不可遏,拿着信质问陈娜:
“你俩到底怎么回事?这些信怎么解释?”
“我都说多少次了,我和他之间没什么,就是精神交流,没越界。”
“精神交流?你们在舞池里搂搂抱抱也是精神交流?”
但事实真的如她所说吗?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们在舞池里亲密共舞,身体紧贴,眼神满是浓情与蜜意。
与此同时,周围同事的议论声也传进了我的耳朵。
“蒋教授才华横溢,可惜嫁给了那样一个粗鲁的人。”
“一个大学教授,一个图书管理员,怎么看都不般配。”
“人家现在可是图书管理员了,一个乡下来的当图书管理员,多可笑,他认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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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些话,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难受。
之后在小店里,我又看到陈娜把自己吃不下的馄饨舀到王勇碗里,王勇把粽子里的咸蛋黄挑给她,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密互动。
看到这一幕,我想起来下乡时陈娜胃溃疡,我用奶奶给的翡翠坠子换来半袋白面,天天给她烤馒头片吃,自己只能啃地瓜藤。
回城后我为了她戒掉辣椒,连水果都很少买,就怕刺激她的胃。
可现在,她却为了怕辣的王勇,大口吃下洒满辣椒面的羊肉串。
愤怒瞬间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冲过去,一把扯开正俯在陈娜耳边说悄悄话的王勇。
“啊!王勇!”
陈娜惊呼出声,不顾我,急忙去查看王勇的伤势,而我被人大力推到,肉串地竹签扎进眉毛,差点伤到眼睛。
等我在医院醒来,陈娜拿着一个削了一半的苹果,关切的问:
“你醒了吗?”
“你给我滚!”
“子川,你误会了。”
我一听她说这话就火大,直接打掉了她手里的苹果,可她还在替王勇说话:
“小刘不认识你,他是情急之下才推你的。王勇手掉了一大块皮,医生说会留疤,可他不追究,你就别闹了。”
“你们一个背叛婚姻,一个当第三者,还敢说我闹?都给我滚!我要和你离婚!”
仿佛是没有预料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她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低声说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先好好冷静一下。”
说罢,陈娜就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离开了病房。
后来,舅妈来医院照顾我,心疼地劝我说:
“子川,这次确实是小娜做的不对,但她向我保证,她和那个男人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你刚动完手术,情绪不能太激动,一切等身体好了再做打算。”
陈娜的母亲和嫂子也来了,她母亲满不在乎地说:
“写几封信而已,有啥大不了的,我们年轻那会,好多姑娘还给前线战士写信呢,你一个大男人,别这么小心眼。”
“子川,我理解你的伤心,但小娜毕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不是吗?离婚真不是一件小事,而且小娜马上要升职,别把事情闹大。”
出院的日子近了,有一天晚上,我心情烦躁地下楼透气,却看到陈娜靠在王勇肩膀上哭的很是伤心。
“我真的很舍不得你。”
王勇闻言叹了口气,紧紧抱住她。
看到这一幕,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冲过去揪住王勇就打:
“你还敢追到这儿来,当我不存在?”
“够了!你给我放开他!”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娜扑向王勇,她哭着抱住王勇的脸,不停地问:
“你怎么样了,哪里疼?告诉我哪里疼?”
在确定了王勇没什么大碍后,她一脸恨意的转头看向我:
“韩子川,你闹够没有?我和王勇是清白的,你要是过不去这坎,那就离婚!”
周围的人开始对我们指指点点,有的说我太冲动,有的说遇到这种事谁能忍,还有人相信陈娜的话,觉得我无理取闹。
而我看着陈娜,冷冷地说:
“你想离婚?我不同意。”
回到家后,有一天,陈娜从省里学习回来,给我带了一盒老字号的糕点。
“这次学习是为了选拔干部,我必须去。你不用怀疑,我是一个人去的,王勇只是讲师,他没资格参加。”
我连看都没看一眼那盒枣泥糕,把剩菜和糕点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之后,她想和我聊聊。
“子川,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你想聊什么?”
“我承认我对王勇有超出普通同事的感情。”
“所以呢?”
“你已经闹够了,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我有错,我道歉。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你去院长家拍马屁,让我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
“再说,我和王勇只是精神层面的交流,没什么不可原谅的。他是农村出来的孩子,留在学校不容易,你在医院羞辱他,他现在还在宿舍发烧,我希望你能跟他道个歉。”